第6章

他澹臺彥旭看着她,“一個被組織抛棄的人,已經徹徹底底打上了叛逃者身份的你,離開了我,你覺得你會活過幾個小時?嗯?”

“不會的,我只是被……”

“囚禁嗎?這都過去了幾天,為什麽你還會安然無恙?凝,誰還會相信你?你依賴的組織會相信你嗎?”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他不會的,他不會就這樣抛棄她的。

“他會信我的!他會信我的!”

“刺殺我的命令是誰交給你的?執行任務期間本該接應的人為什麽沒有來?為什麽我的人會收到一份匿名的信?”

“你胡說,你在騙我!”

“凝,死心吧!對他死心吧!”

……

後來只是記得,好幾次出現了那全身難受、癱軟無力、昏厥的感覺。

模糊的記憶裏他的吻落在了唇邊、落在了頸側、落在了心口。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沒有睡着。記憶中,澹臺彥旭,好像抱着自己,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零星的話好像拼湊出,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離開我!

那副場景太過于模糊,澹臺彥旭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夢境嗎?

是夢!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夢,一個不可言喻的夢。

澹臺彥旭抱緊了熟睡的她,唇部輕柔的吻着她的心口。

溫熱的水包圍着,這是凝醒來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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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略帶薄繭的手按摩着她的手臂。

嘤咛一聲,“醒了!”

凝看着他,作勢就要推開他,動作不穩,滑進了浴池。

澹臺彥旭的的手臂抱住她的細腰,一絲不挂的身體靠着同樣的他。

“你放開我!”

“站的穩嗎?”

腿部乏力,失去支撐的她根本站不穩。

“我要出去!”

“你身子弱!再泡一會兒。”

澹臺彥旭翻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靠着他的身體。

手扶上了她的心口,感受着她的心跳。

“為什麽就不能乖一點呢?”

從一個噩夢跳到了另一個的牢籠,猶如展翅高飛的鳥兒被獵人生生的折斷了翅膀,失去了自由,他該慶幸嗎?

眼中的淚順着眼角滑落,他的唇嘗到了苦澀的味道,細密的吻,吻盡了她的淚!手拍着她的背!

她要的不是這個!

……

凝漸漸的變得麻木起來,澹臺彥旭從心裏摧毀了她的任何求生意志,每天只是渾渾噩噩的過着日子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只是就那樣呆呆的。

澹臺彥旭吃完了早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目光看着盯着盤子裏的食物不停的吃着的人,看着她乖巧的模樣澹臺彥旭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臨離開前,澹臺彥旭俯下身子看着她,摸了摸她的頭在她的唇邊落下了一吻。

“乖乖在家,要聽汝西的話。”

凝擡起空洞的眸子看向他,不說話。

澹臺彥旭拍了拍她的肩膀,“晚餐前我會回來的。”

澹臺彥旭離開,凝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拿起手邊的那杯牛奶喝完,這才擦了擦唇角走向了客廳。

看着一身黑色西裝的澹臺彥旭,坐進了那輛黑色的跑車裏,凝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拳頭。

知道那輛車離開,消失在了視線裏,凝這才漸漸地松開了握緊的拳頭。

回身的瞬間,眼前變得一片漆黑。

“小姐!”

毫無預兆,剛剛還好好的人,在轉身的瞬間,倒了下去。

門外的保镖扶住了她的手臂,女仆過來抱住了她。

“快!打電話讓醫生來!”

“那先生呢?”

周晨看了眼被汝西扶上樓的小姐,“打給先生的私人電話,說小姐暈倒了。”

那邊澹臺彥旭剛進了公司的大樓,身後的陳羅接到了電話,聽完後神色有些不安!

“先生!小姐暈倒了!”

“找出注射器送去檢查!讓馮溪去看看怎麽回事!”

澹臺彥旭的步子直接走專屬電梯,陳羅擡步跟上。

進入電梯後,陳羅以為先生是要去13樓參加會議。

“回莊園!”

“先生!”陳羅猶豫的開口。

“推遲會議!”

莊園內,周晨派來的醫生檢查過後,并沒有異常現象。

可是這都過去這麽久的時間了,人根本沒有醒來的意思。

回到了莊園裏,澹臺彥旭直接上了三層的卧室。急促的腳步聲自樓下上來,看到圍在她卧室前的人,眉頭皺了皺!

“怎麽樣了!”

“先生!家庭醫生檢查過說查不出來什麽!”

澹臺彥旭看着床上的她,詢問身後的周晨。“怎麽暈倒的!”

“小姐送先生離開後,就突然暈倒了。”

“她今天送我?”澹臺彥旭冰冷的語氣溫和不少。

“是的!先生剛出門,小姐就走到了客廳,透過客廳的落地窗一直在目送先生!”

澹臺彥旭走到她的身旁,握起她的手看了看,并不像是正常的青紫狀态。

“聯系過馮溪沒有?”

周晨汝西等人低着頭站在原地,澹臺彥旭回身看了他們一眼。

“還愣着做什麽?”

“是,先生。”

擠滿人的房間,随着他們的離開變得安靜下來。

澹臺彥旭站在凝的床邊,握着她的手坐在了床邊。眼中的冰冷被柔情所代替,目光來回的在她受傷的雙手上來回的看着。

知道落日的霞光照射進卧室裏,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澹臺彥旭将手中握着手,放進被子裏蓋好這才出了門。

“怎麽樣?查出來是誰了嗎?”

“正如先生懷疑的那樣就是,是莊園裏的那個人動的手。”

“現在在哪?”

“已經關進了地牢。”

“馮溪呢?現在到哪裏了?”

“先生,馮先生現在正在度假,不肯回來。”

“定位他的位置,無論如何都得把人給我帶來。”

“是!先生,我現在就安排。”

“送去檢查的東西,有結果了嗎?”

“已經将分子式給馮溪發過去了,”

“去地牢看看!”

“是!先生。”

出了主宅的別墅,陳羅開着車,大概五分鐘的車程來到了莊園最偏僻也是安保措施最為嚴密的地方。

古樸的鐵質電梯,陳羅手關上了電梯門。

漆黑的地下僅僅靠着電梯內昏黃的燈光照亮,電梯下滑的索道聲響徹在四周。

007總有一天她會握着槍對上你,親手會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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