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落日餘晖照在蕭暮雨雪白的身體上,淺淺的腰窩被掐的青紫,細瘦的腿不堪重負地往下墜,被一只手撈起,重新挂肩膀上。
他的小臂環住他的脖頸,他抱着他,肆意侵犯他的身體。
嘉措的手臂血管凸起,結實的臂膀完全束縛懷中的人。蕭暮雨像只無尾熊挂在嘉措身上,他的腰随着下身抽插頻率前後搖擺。
這姿勢,蕭暮雨從未體驗過。感覺就倆字:真爽!
粗長的性器捅進來,從後穴捅到結腸。嘉措每動一下,都是對他前列腺重重沖撞,像是捅穿他的天靈蓋,爽的頭皮發麻。
蕭暮雨的前端,伴随着沖撞,一下下地在嘉措小腹摩擦,他想再重些。畢竟只通過後面很難達到高潮。
“摸摸我。”蕭暮雨開口聲音很軟,像只發情的貓,他都沒想過,他能用這麽賤的嗓音說話。
粗糙的手指撸他的小兄弟,嘉措用剩下的一只手臂抱着蕭暮雨,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抱起來,操進去。
前後都被照顧到,蕭暮雨無意識地哼了幾下,嘴裏嘟囔着:“快點。”
下身抽插的頻率變快了,撸動的速度也變快了,蕭暮雨扯着脖子搖頭喊:“別,你,別!”
嘉措慢下來,抱着他接吻。
他的舌尖深入他的口腔,糾纏在一起。
蕭暮雨咬他的唇不滿道:“怎麽停了。”
嘉措說:“你讓我‘別’。”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蕭暮雨頂着大紅臉心想:幹都幹了,還要臉皮做什麽。
蕭暮雨從嘉措身上下來,把窗簾拉起來,他回頭對嘉措說:“你到床上去。”
嘉措躺床上看着蕭暮雨走近。蕭暮雨的皮膚很白,長腿細腰,身上沒多少肉,他彎腰的時候能看到根根分明的肋骨。
嘉措想:這身體脆弱的像是稍稍用力就會碎,要是能再胖點遮遮肋骨就更好了。
他跨坐在他的身上,把他包裹在他的身體裏。
“這回我說停,也不許停,知道嗎?”蕭暮雨咬他脖頸。
“好。”
“你摸摸我前面,跟我一起動。”
“好。”
“你……慢,啊不,快點。”
剛快射了,被踩剎車,蕭暮雨經過反思得出結論:跟嘉措表達不清會被強制熄火。
下身的抽插變得越來越快,明明是上方主動位,蕭暮雨卻完全喪失主權,被動承受迎合身下的頻率。這姿勢他之前做過,但從未如此失控。
也許是嘉措天賦異禀,他這根東西太過粗長,總能弄到蕭暮雨的high點。
那沉寂的7年,被下身的沖撞攪散。青春的時光,随着體內的顫栗一去不還。理智與道德,同噴湧而出的白濁一起,滴在日落的餘晖中。
只餘下畫板、酒壺還有格桑花。
蕭暮雨在不應期,體內的抽插還沒停,他有氣無力道:“停,你先別插。”
嘉措沒理他,繼續動。蕭暮雨被搞的不舒服,伸腿踢他,被他抓住腳踝,把腿蜷在胸口,繼續操。蕭暮雨單腿掙紮吼道:“停,再動我告你強奸!”
“強奸罪只對女性成立。”嘉措捏他胸口的小點,蕭暮雨有些疼,蹬着腿繼續喊:“你這明顯違背當事人意願,強行發生關系。”
嘉措又把他拎起來,抱着操,捅了十來下,低聲問:“是強行嗎?”
蕭暮雨被捅爽了,嘴上不服,吭吭唧唧含糊道:“是。”
嘉措被他氣笑,狠狠拍了下他屁股。蕭暮雨疼地瞪他,被他壓在床上繼續挨操。屁股火辣辣的,後面水滋滋的,蕭暮雨的小兄弟又擡頭了。他自己也搞不懂這是什麽變态心理。
算了,搞都搞了,清醒時再後悔吧。
爽在當下!
肉體的歡愉遠大過精神的沉寂,感受體內性器的輪廓形狀,撫摸嘉措強有力的腰腹,蕭暮雨放肆呻吟,叫的淫蕩,騷的徹底。
他喜歡嘉措的身體,喜歡他抽插的快速頻率,喜歡在接吻的時候紮他臉的胡茬,甚至喜歡他悶不吭聲埋頭苦幹的做派,雖然這不算有情調,但就是很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前戲搞一堆,就操兩分鐘,跟這沒法比。總結一句話:爽都是操出來的。
感覺體內的東西跳了跳,蕭暮雨猛然想起:這貨沒帶套!
“你,你等會兒!”
看蕭暮雨又開始不老實,嘉措不知道他又犯的什麽毛病,不管不顧幹就完了!
“操,你,讓我,把,話。啊!”蕭暮雨像被搞的忘記要說什麽,支支吾吾地吭叽。
粗長的性器一下下狠鑿紅軟的穴口,蕭暮雨被操的神志不清,再也說不出半句話。房間內只有呻吟聲和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他的指甲陷在他的皮肉裏,他的灼熱噴灑在他的身體裏。
蕭暮雨被燙的一驚,顫抖着又交代了。
空氣中彌漫腥膻的味道,床單被他弄髒兩塊,身下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比這更不舒服的,是後面插着的東西,比這更更不舒服的,是這東西拔出體外後,精液流出身體。
瞬間清醒!
“操!”蕭暮雨炸了,他坐起來,又捂着屁股趴下去,狠狠地瞪着嘉措。
嘉措看着蕭暮雨,少頃問了句:“你是想管我要錢嗎?”
“要你媽的錢!我是想問你有病嗎!”蕭暮雨爆了,炸裂了!
操他媽的,敗興玩意兒,操完要給我錢,房費還是我結的呢!
這一輩子的髒話,都在今天罵了。
“沒病。”
“體檢報告有麽!”
“沒。”
蕭暮雨罵了句“操”,光着身子下床翻衣兜裏找煙。黏腥的東西順着他筆筆直的白腿往下淌,蕭暮雨拿着打火機剛想點煙,冷不丁犯膈應。扔了打火機和煙,又罵了句髒話,進浴室了。
蕭暮雨一條長腿踩着洗手臺,下身敞開幾乎成直角,拿着花灑對後穴一頓沖洗。他從未被內射過,之前不帶套他就不做,這他媽糟心的玩意兒,清理難不說,沒準兒還有病呢!交友軟件約的能有什麽好東西,體檢報告都沒有,操!
嘉措推門進來,看到:罵罵咧咧的蕭暮雨分着腿捅自己。
“你媽的,滾出去!”蕭暮雨要被他氣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嘉措像是又聽不懂中文了,從洗漱臺摸出個剃須刀,給自己刮胡須。
操他媽的,以為是進來幫老子清理的,結果他媽的刮胡須!嘉措你還是人嗎?!
蕭暮雨一激動,後面的東西又淌出來。
嘉措看着,他射進去的精液,在蕭暮雨身體裏,黏噠噠地往外掉。白濁在與穴口分離的剎那,拉出粘稠的絲線,像是不舍。
“操你媽嘉措,刮個胡子都能硬,你是有多饑渴?你滾,你敢再弄我,我他媽……啊!”
裏面的精液沒淌幹淨,外面的陰莖又怼進去了。
“你放開我,操,慢點,真慢點。這姿勢不對勁兒,你讓我把腿放下,操!”
盥洗臺上面立着個大鏡子,蕭暮雨看到鏡中的自己敞着腿,後穴進出小孩兒手臂粗細的性器,那鬼玩意兒每捅一下,都帶出白漿。自己的腰被嘉措攬着,随着沖撞亂顫。
騷,真騷!
蕭暮雨嫌棄自己,咬着唇閉着眼裝死。他可以屏蔽視覺,卻不能屏蔽體內随着侵犯堆積的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蕭暮雨做過1,他之前覺着自己還能再支棱一把,現在覺着還是躺平來的爽,他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被炮友搞幾下就沒脾氣,再賤點兒都能出去賣了。
一條腿站在地上,時間久了發麻,時間再久點兒,就麻的沒知覺了。蕭暮雨被抱到床上時,他的腿像是被截肢了,僵硬地杵在床頭。抽插還在繼續,如果下面也能沒知覺就好了。這樣他就沒有快感,他就能非常強硬地拒絕嘉措,讓他滾!但這也不好,沒有快感他來做什麽,他不就是來約炮,渴望被人上的麽!
嘉措的懷抱很溫暖,他的肌肉很硬,蕭暮雨很喜歡,然後他也說出來了。
“你的肌肉跟你的JB一樣硬。”
如果他還清醒,打死也說不出來這種不要臉的話。
嘉措含着他的耳垂問他:喜歡麽,他說:喜歡。
這次做了好久,蕭暮雨想射,嘉措手堵着他下面。
蕭暮雨哭着喊着顫抖着叫出他的名字:
“嘉措,讓我射。”
然後,他們一起射精,他又射在他的體內,射的很深,蕭暮雨卻沒力氣再去清理。他甚至都沒力氣去想要清理。他很累,很困,只想睡。
他夢到大海,天空很藍,海風很暖,他在海水中,睡了這些天的第一個踏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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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開車,祝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