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3

藝術家手裏拿着管潤滑劑,用聽上去還算平穩的聲音說:“這,這要怎麽那個啊?”

“你買的時候怎麽不問清楚啊。”蕭暮雨好笑地看着他。麻痹的潤滑劑都提前買好了,看來是早有預謀,想弄我啊!

“我……”我問超市收款員這玩意怎麽用,這他媽不是有病嗎!

洛登點了根煙,擠了點兒潤滑劑在手心兒。蕭暮雨看着那東西好像不太對勁兒,這SB該不會買個潤滑都買錯了吧?

“你這買的是什麽,拿我看看。”

“石油的。”

“我草你媽!”石油潤滑劑能溶解乳膠,不能跟避孕套一起用。超市一般都賣水溶的,洛登這SB絕對是故意的!

這家人怎麽回事兒,全他媽不戴套,不知道這麽搞很危險嗎?!

洛登嘴裏叼着煙,把他腿分開,插了根手指進去,低聲說:“別總罵我,給你弄就不錯了。”

蕭暮雨伸出兩截手指,把他嘴裏的煙夾過來,放到自己唇上吸了口,一條腿擡起搭上洛登肩膀,對他吐了個煙圈兒,不耐煩道:“再放一根兒。”

媽的,唇紅齒白的妖精!

他把他嘴裏的煙拿過來,吸了口,兩根手指在他體內攪動。

他伸手搭住他的肩膀,又把那支煙夾過來,舔着嘴唇吸了口。

這支煙在兩人唇中往複交替,燃盡的時候,蕭暮雨說:“可以了。”

洛登脫褲子,露出他那根東西,跟拉澤的差不多長,照比他大哥差點兒。但好像不那麽直,

有點兒,彎?

“你這玩意兒怎麽是彎的?”

藝術家又給自己點了根煙,淡淡道:“3.99°,彎的角度,跟比薩斜塔一樣。”

“哈哈,這還他媽的能彎出來藝術了?你怎麽還量過啊,怎麽量的?哈哈哈,笑不活了,過來讓我好好瞧瞧。”

洛登罵了句“操”,抓着他的腿,把性器抵在他穴口。

“哎哎,別啊,你怎麽不經逗啊!”蕭暮雨怕他直接捅進來,撲騰兩下,直接就掙開了。

洛登看着他,給自己點了根煙,沒動作。他的這兩天趕航班基本沒怎麽睡,眼睛裏有血絲兒,面兒上沒什麽表情,耳朵尖尖卻是紅紅的。他抽煙的手有點兒抖,似乎在忍耐着什麽。

蕭暮雨這時候能有什麽力氣,他能輕易地掙開他,說明洛登抓他根本沒用力。

他是把反抗的權利随時交到他的手裏。

蕭暮雨心想:洛登喜歡我不敢明說,發個微博還用希伯來語,平時日天日地很嚣張,眼下紅着眼睛忍到底,這可憐巴巴的小泰迪。

“進來吧,慢點兒。”蕭暮雨把腿分的很開,用下身貼近他的性器。

洛登摸了兩把他小兄弟,扶着JB緩緩插進去,插到一半兒,吸了口煙,等他适應。

那該死的rush,麻痹了蕭暮雨的括約肌。穴肉包裹着性器吮吸,他的體內很敏感,根本不用适應。

洛登的煙又被奪走了,身下那人說了句:都進來吧,裏面有點兒癢。

粗長的性器一捅到底,蕭暮雨顫抖着吐出個煙圈兒。他的睫毛很長,眼睛染上水霧,煙圈裏都是水汽。

他的身體很熱,包裹着他的,全根沒入,契合在一起。

“還好嗎?”洛登把煙拿過來吸了口,他的體內太熱太緊,這滋味兒太爽,絞的天靈蓋兒發麻。

蕭暮雨半眯着眼睛,勾着他的脖頸說:“動。”

他抱着他開始操幹,一下下深入到底。他在他的懷裏輕喘,飄在雲端,快要喘不上氣。

蕭暮雨的心跳很快,體溫很高,後穴伴随着每次抽插顫栗。他說不清這感覺,這身體好像敏感的不是自己的,每個觸碰都讓他低喘,他能感受到洛登性器彎曲的角度,感受到它的粗壯,甚至感受到它上面的紋理。他迫切地想要更多!

“快,快動!”

抽插的頻率加快了,蕭暮雨呻吟出聲。

這呻吟聲洛登之前聽過,卻沒這麽近距離聽過。他的呼吸随着自己顫抖,他的叫聲随着自己變化。他的嗓音好騷,呼出的都是春藥,侵蝕着他的理智,麻痹着他的神經。

洛登在候機時查過“怎麽跟男人做能爽”之類的“教學”,眼下一個都用不上!這該死的小妖精,勾引他,掰彎他。他只想狠狠地貫穿占有他,把他的腸子捅成3.99°,操的他再也叫不出來!

“用力,再狠點兒。”蕭暮雨抓着自己小兄弟,放蕩地仰着脖子叫。他顧不得研究生宿舍隔音情況,也顧不得幹自己的是誰,他只想爽。甚至他現在覺着吸了rush挺好,快要登頂的時間被無限拉長,這種顫栗感讓他達到從未有過地興奮。

洛登罵了句藏語,抓着他的腰爆操。他的穴肉被捅的外翻,隐約能看到腸肉被攪出來。

“啪啪啪”的響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蕭暮雨快要到了。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蕭暮雨體內的東西跳了幾下,洛登低聲罵了句“操”。

“我草你媽洛登,你他媽怎麽這時候射!”蕭暮雨要氣炸了!

“我他媽又不知道你什麽時候爽,再說又不是我想射的。”洛登把性器拔出來,東西還沒軟,他又補了句,“要不趁着沒軟,再捅幾下?”

“捅你麻痹!”蕭暮雨撓他,“你他媽早洩早說啊,先撸我兩下再幹不行麽。”

“我哪早洩了,至少20分鐘好吧!”

“你麻痹啊,我訂外賣是6點送達,現在6點20,就算前戲都加裏頭,你頂多10分鐘!”

洛登:……

“那不怪你嗎!你他媽不這麽騷,我能射這麽快麽!”

“我他媽不就是因為吸了rush發騷,才讓你幹的麽!嘉措能弄我半宿,拉澤能跟我玩花樣,你他媽就不會跟你哥學學!”

“我學個JB!”洛登炸了,操他媽的,氣死我了。

“你可不就得學個JB麽!”蕭暮雨也炸了,媽的,還不如讓他給我買根按摩棒了!

洛登再次給自己點了根煙,架上蕭暮雨的腿。

“操,你怎麽回事兒?”蕭暮雨看着他又硬了的性器有點兒琢磨不明白。他媽的射得快,硬的也快,還真是天賦異禀。

洛登用虎牙咬他小腿,惡狠狠道:“這回我要把你腸子捅成3.99°!”

那根極具藝術氣息的東西又插進來了,蕭暮雨被捅的舒爽,仰着脖子叫。

“啊啊,啊,嗯,啊,幹我!”

“對,啊,這兒,不對,剛才那,對!操我!”

“你再使點兒勁兒,對,啊,卧槽,別這麽整,剛才那樣,對!”蕭暮雨抓着他脖頸怎麽不要臉怎麽喊,他跟拉澤不好意思喊,跟嘉措被操的喊不出來,這技能在洛登這都用上了。

洛登受不了他這麽叫,吻上他的嘴唇。很軟的,很濕的唇,像他的人一樣,很熱很好吃。

“唔唔唔。”嘴被堵上,蕭暮雨還在叫。

洛登:麻痹的,氣死我了!

“鈴鈴鈴!”洛登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藝術家笑了。

“喂,大哥。”

蕭暮雨不敢叫了,汗毛豎起來。

“嗯,在北京。嗯,知道……”

藝術家邊跟他大哥聊電話,邊操蕭暮雨。蕭暮雨被捅的有點兒控制不住,用指甲掐洛登拿電話的手臂。

“是我生日,也是qiu ko的,他跟我在一起呢,你要跟他說話嗎?”

藝術家把電話放他耳邊,小扳手懵逼了。

“qiu ko,生日快樂。”嘉措低沉的嗓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

同時,他弟弟的性器狠狠地捅了小扳手一下。

“啊!謝,謝謝!”小扳手控制不住叫出聲,不知道嘉措有沒有聽出來,他要崩潰了!

嘉措好像沒聽出來,他說:“沒事兒,挂了。”

“我草你媽洛登!”小扳手炸了,拿腿兒蹬他。

藝術家抓着他雪白的腿兒,吻上他小腿兒,低聲說:“讓你這腿兒精總勾引我。”

然後,又是一頓爆操。這回,小扳手浪叫不出來了。

“我們打個賭。”藝術家舔他脖頸笑着說。

“啊啊~”小扳手下意識回答。

“賭我二哥會不會來電話。”

蕭暮雨瞬間清醒:“我草你媽!”

拉澤給他辦理入住時看過他的身份證,知道他的生日。

“你麻痹,我草你媽,你把手機關了!”嘉措是約來的,他沒太多感情;拉澤不是,他喜歡拉澤,他不能在另一個男人床上接他戀人電話!

“行,我關。”藝術家笑的很邪性,他把蕭暮雨腿抱在胸前舔了口,又補充道,“我猜,他會給你打電話。”

果不其然,沒操兩分鐘,電話又響了,這次是蕭暮雨的。

來電地域:四川!

蕭暮雨瘋了!

洛登替他接了電話。

“喂,二哥,qiu ko跟我一起呢。”

蕭暮雨崩潰,他下面的性器還在抽插。

“哈哈,你是祝我生日快樂,還是祝他?”

藝術家眼裏的血絲兒越來越多,抽插頻率逐漸變快,蕭暮雨咬着牙不敢出聲。

“啧,親弟弟還不如野男人。”

藝術家伸手邊摸他小兄弟邊幹他,蕭暮雨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死活不出聲。

“行,讓他跟你說。”

電話放到蕭暮雨耳邊,蕭暮雨軟軟地叫了聲:“拉澤。”

藝術家抓着他的腰大力操幹,房間裏傳來“啪啪”聲,聲音很大。

“qiu ko,生日快樂。”

“我,拉澤,我好想你。”蕭暮雨哭了。

他在被洛登操的時候,接拉澤電話。他對他的戀人說,我好想你。

藝術家把他的腦袋扳過來,讓他看着自己接電話,似在提醒他,操他的人不是拉澤,而是他!

“嗯,我也是。”

下身沖撞越來越猛烈,蕭暮雨張着嘴,不敢再說話。

藝術家舔了舔嘴唇,吻了下他,接過電話,對他哥說:“人抓到了。”

電話挂斷了,蕭暮雨哭地稀裏嘩啦。

他受道德束縛的同時,又無法抵擋體內的快感,這背德感讓蕭暮雨可恥地興奮!

藝術家舔着他的眼淚,吐着煙圈操他。蕭暮雨抱着他的脖頸,邊哭邊爽地頭皮發麻。

最後,他們一起登頂。

理智與道德都被沖刷,高潮的餘韻被rush延長,只剩無盡地快感與顫栗。

實在是,太他媽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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