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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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他只給她側室身份,鎖她于冷宮中,強奪她的身子為他誕下子嗣,卻在臨盆之際,賜她一碗毒藥……

乳溝嘛,擠擠總會有的……

更新時間:2012-5-9 10:32:19 本章字數:8234

天祭神廟建在一方廣場之上,八角形的主神廟,十六座四方的小神廟,好像天上的紫薇星,金黃色的瓦磚,交錯屹立的四方圓柱,仿佛聳入雲天般的雄偉,教人莅臨跟前肅然起敬。愛孽訫钺.

廣場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馬車一停在廣場前,成千上萬的百姓唰的一聲自然而然的讓開一條通向主神廟的路。

端木卿絕從馬車上而下,肩上的雪狼尾随風飄然,銀銅面具在耀目的日照下奪目生輝,王者氣息銳不可擋,四面八方傳來熱情高漲的歡呼,百姓們紛紛跪地朝他膜拜,“修羅王萬歲,狼妖王後世嫡傳,與天齊壽,與日月同輝!!”

高呼浩蕩,震耳欲聾,念滄海跟在後面俨然被眼前一幕給震驚到了,那一望無垠密密麻麻的人群将眼簾填的滿滿當當,百姓對端木卿絕的崇敬完全超出了她的所想。

他們果真是被他崇敬為神的,這場面豈止用壯觀驚人來形容廓。

衆目睽睽的仰望着同一個方向,哪怕是跟在他的後面都覺得壓迫逼人,邁出的每一步都需要深呼吸才能壓下急促的心跳。

“瞧那兒,瞧那兒,那女子就是北蒼送來的美姬麽?”

“看不清臉兒呢,真想摘掉她的紗巾,看看到底是個怎樣的蛇蠍美人。傑”

“端木離送來的蛇蠍美人還能怎麽個樣子,肯定長得像只狐貍。”

“呵呵呵……對對對。”

人群堆裏,傳來悉悉索索的竊竊私語,他們明目張膽的奚落着念滄海和端木離。

念滄海跟在端木卿絕的後面井然有序走着,紗巾下的臉上沒有透露出一絲情緒,她知道北域人讨厭北蒼人,更不會将他們放在眼裏。

不過他們似乎搞錯了對象,眼神紛紛聚集在玥瑤的身上,因為同端木卿絕并肩走的人不是念滄海,而是顧玥瑤。

方才下車之前,玥瑤一直黏着端木卿絕,端木卿絕有回眸看了念滄海一眼,但是她有心視若無睹,無心争搶那正王妃的位置,所以玥瑤便就堂而皇之的取代了她的位置站在了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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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別為那些話難過,就讓那些愚蠢的百姓以為玥瑤是你也好,免得他們對你不利,對了,等下朝聖的時候,千萬別和大家走散了。”

景雲俏俏湊到念滄海的耳邊,他也聽到了那些話了,真是句句刻薄的讓人讨厭。

隔着紗巾,念滄海朝他看去一眼,何為“不利”?

難道她要是落單了,會被那些百姓給暗算?!

她想問,但來不及問出口,就見景雲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不要說話,謹記就好——因為在神廟之上,朝聖之際,皇族之間是不許悄然低語的,那是對神靈的不敬。

念滄海明白景雲的意思,也就收住了口,但然不是她徒求安靜,那人就會放過她的。

來到神廟的入口,神秘深邃的神殿近在眼前,上百號的大臣已經恭候在此,他們朝向端木卿絕的兩側排開,按照朝聖的次序,皇族君王王妃在首,郡主世子在中,朝中大臣在後,侍從奴婢尾随,百姓只得恭候在外。

“過來。”

冷不丁的,端木卿絕忽地薄唇一動,聲音低沉威嚴。

他的視線朝前凝目,身邊的人皆是一驚,不知那一句是沖向何人。

獨獨跟在身後的念滄海心裏咯噔一下,那兩個字是沖着她而來的麽?

拒絕是她本能的反應,可那是命令,又怎容得了她抗拒。

醉逍遙在她的身後立馬喚了一聲“王妃”,一瞬間,大臣,侍從,奴仆,百姓,一下子成千上萬數不清的視線聚焦在她的身上,誰不知道醉逍遙是端木卿絕的心腹,被他點了名的人也就是端木卿絕要找的人,只是——

“那站在九爺身邊的人不是北蒼來的美姬?”

“不知道,那會是誰?九爺沒有其他的妃嫔了”

一時間,議論如雷雨悉悉索索的躁動起來,衆目睽睽之下,念滄海只覺雙腿就像被什麽東西拖着一般,她緩慢的挪動着步子,不過只差了幾步的距離就像是走了一生一世,“王爺。”

她來到端木卿絕的左手邊,中間卻還杵着一個玥瑤,雖有紗巾遮着頭,但不難尋覓到她臉上的醜陋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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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變得相當詭異沉悶。

神殿之上,神像之前,朝聖之際,站在國君身邊的女子只能是他的正妻。

玥瑤知道,對于這些她是清楚的很,可方才一直跟在端木卿絕的身邊讓她錯以為也許端木卿絕會放任她的假扮,讓她一直站在他的身邊直到朝聖結束。

而就在此刻他無情的擊碎她的憧憬,若是讓了這一步,她便是當着萬千百姓的面顏面無存。

玥瑤就這麽處在他們的中間沒有退位讓賢的意思,她失望亦悲戚的側眸仰望端木卿絕,眼神裏帶着無盡的埋怨和驟然陰冷的恨意。

周遭的議論聲更大了。

不論是大臣,還是百姓都陷入了迷惑之中,不知那兩個女子中誰才是真正的正王妃?!

“郡主,不想被扔出去的話,該挪步了!”

迦樓讪笑的聲音從後傳來,玥瑤立刻扭頭給了他兇狠的一眼,也就是這一眸子,暴露了她的身份,“怎麽會是玥瑤郡主?怎麽那麽不知分寸,郡主又不是妃嫔,怎能厚着臉皮站在九爺的身邊?”

“就是,郡主是九爺的義妹,難不成還想做他的妃嫔?”

說話的大多都是女兒家,在北域,許許多多的女子都渴望嫁入北域修羅宮,但可惜十五年來,端木卿絕從未召選過一次妃嫔。

玥瑤是徹底丢了顏面。

心不甘情不願的在醉逍遙跟着做出了“請”的動作後,退後一步站在了景雲的身邊,只聽迦樓存心奚落的發出一聲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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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帶着近千人好好蕩蕩的走入神廟,神殿之上氣氛凝重逼人,四周是諸神的神像,仰頭而望,一座座高不可攀。

只是這諸神的摸樣和北蒼神廟裏看到大不一樣,一個個兇神惡煞的,長得都好像妖魔鬼怪。

念滄海不敢看那些神像,心裏惶惶不安的心跳斐然,她不喜歡這裏,不喜歡站在端木卿絕的身邊,一切的一切逼得她就要喘不上氣。.

神廟很大,大的好像沒有盡頭,入目的只有數不盡的圓柱和千奇百怪的神像,不知走了多久,跟着端木卿絕的步伐愕然停止,身前猝然撲來一股難以抵禦的氣流,擡頭望去是一尊偉岸高聳的妖狼神像——

那是妖狼王……?

妖狼神采奕奕,器宇軒昂,身披戰甲,雄威淩人,他就好像浴血奮戰在沙場之上的神将守衛着他的子民,他的國家,然而格格不入的是,他的懷裏躺着一個女子,她緊閉雙眸美若天仙,卻是渾身染血如風中凋零的殘花……

若是沒有猜錯,那女子定是他最愛的那位王妃,那位身懷六甲卻被活生生焚燒在宮殿裏的人兒。

那雙狼目兇光殘暴,深處卻依戀着對懷中女子的戀戀癡情。

念滄海心口猛地很痛,那是因為感覺到了悲傷……

“感到罪過了麽?”

端木卿絕蔑視的質問竄入念滄海的耳朵,他看到她臉上寫滿了傷感。

為什麽她要感到罪過?

又不是她殺了那個女子,抑或是這狼妖王。

只是她的心的确萦繞着一種錯覺,一種叫做有罪的錯覺,她無法解釋,仿佛因為是北蒼人,所以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站在這神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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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說狼妖王是被小人迫/害,那端木卿絕莫不是被阿離迫/害?!

心亂的次數逐刻遞增,朝聖次序井然的開始,所有人向着妖狼王神像單腿跪地,一手捂着心口垂低下頭,穿着土色長袍的神使圍繞着妖狼王神像開始郎佛誦經。

氣氛莊嚴肅靜的,念滄海聽不懂,他們到底在念着什麽經文,但是能感覺到那是人們的忏悔。

深長的神殿之上,再也尋不到一絲吵雜的聲響……

念誦之後,端木卿絕為首站起,走上神像前的神臺,他器宇軒昂,霸氣雲天——

那肩頭上長長拖到地上的雪狼尾和妖狼王神像中的雪狼毛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百姓們都說他是妖狼王的轉世,此刻念滄海凝注着端木卿絕,竟然突然幻象到那銀銅面具之下的臉孔是張雪狼之顏。

嗬?!

身子不由自主地猛然倒抽口涼氣,念滄海被自己所看到的幻象吓得魂不附體,那就是端木卿絕不願讓她摘掉面具的理由?

他不是人,而是妖?!

瘋了瘋了,她怎麽能有如此荒誕的念頭?!

什麽神怪妖魔的,那都是世世代代的傳說罷了,念滄海不信這世上有什麽妖魔,更不信妖言惑衆的迷信傳說。

端木卿絕是人,是先帝的兒子,太上皇的兄弟,阿離的皇叔,他若是妖,那端木一族不都全是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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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神廟讓人變得奇怪,念滄海逼自己停下胡亂的猜想,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狂風從四面八方而來,将女子們的紗巾紛紛吹起,女子們一個個都驚慌失措的牢牢抓着紗巾包裹着臉,生怕紗巾被吹開會诋毀了妖狼王,惹來殺身之禍。

混亂之中,看着端木卿絕失神的念滄海全然沒有防備,身後的玥瑤卻是眼露兇光,找到了教她出醜的機會,她伸出手攥住念滄海飛揚起來的紗巾一角就是夢裏一扯——

“滄海!!”

那是迦樓的聲音,念滄海晃過神來,一個回頭才發現自己的紗巾正從自己的臉上掠過,不!!

她不可以讓包着白紗的右臉落入衆人的眼中——

驚恐寫滿了黑亮的杏眸,玥瑤露出狡黠的佞笑,念滄海卻是右手機敏的一攬,攥住了紗巾的另一角掩在自己的右頰上,只露出完美無缺,天仙瓊姿的左臉,頃刻間,***亂的神殿之上,本該讓所有人驚愕的容顏換來的一聲聲失神的驚嘆——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被念滄海傾世傾國的容顏所傾倒,“美人……”

“好美的人……”

所有人都像受了蠱惑一般,傻傻的定着眸子,靈魂仿佛抽離了肉體,找不到更适合贊許念滄海的言語,只是覺得那人兒太美了,美得任何詞彙都配不上形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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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給了她機會向世人炫耀她的美貌,玥瑤恨得雙手握緊成拳,嘗嘗的指甲刺入自己的掌心都不知痛,那些人的眼神還是癡癡地定格在念滄海的身上,有人緩步來到了她的身後,大手捋起那白紗為她遮上——

“王爺……?”

身子被扳過,朝向他的懷中,念滄海怔怔地凝着端木卿絕,她能看到他眼中的怒意。

就像在責怪她不安生,引起了這***亂。

切,那狂風也不是她招來的,憑何刁難她?!

她就像只美豔的狐貍,哪怕渾身帶着毒,也能誘惑得男人個個甘願臣服于她。

端木卿絕大手不知幾時握住念滄海的手,他握着的力道有些大,硬是拉扯着她轉過身同他并肩而戰,就好像讨厭讓她對着那成百上千的人,站在他們跟前的神使也都因為端木卿絕怒然兇狠的眼神而都低下了頭,誰都不敢窺探念滄海……

誰都不敢再多言一句,整個神殿之上仿佛都籠罩着端木卿絕的壓迫,他的氣勢,他的氣場,無人可以比拟,這一刻的端木卿絕不比小築樓閣裏幔帳內煽情溫存的他,讓人畏懼,讓人顫瑟,讓人不敢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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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聖繼續着,大約一個時辰後結束。

一個男子來到端木卿絕的身邊和他耳語了兩句,同他走入了神廟的更深處。

“王妃,接下去是百姓朝聖的時辰,咱們可以去別的神殿參拜了。”

醉逍遙來到念滄海的身邊,不遠處,端木卿絕回過頭來,精銳的眸子捕捉到了那一幕……

同端木卿絕一起離開的男人是神廟的祭司,皇族朝聖後,是百姓的朝聖,皇族可以自由參拜神廟中其他神殿裏的諸神。

念滄海的身後起初總是萦繞着很多人,仿佛是想要再司機窺探她的真容,然而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引起了***亂,一群女子将念滄海包圍其中,混亂了旁人的視線,“丫頭。”有人魚龍混珠來到念滄海的身邊,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拖到了隐蔽的某個暗處…….

“迦樓姐姐?”

念滄海不曾想到迦樓會如此大膽,更想不到放眼都是人群的神廟裏還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丫頭,輕點兒,別讓人聽見了……”

迦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念滄海立刻壓低了聲音,“你做什麽?若是被人發現我不見了,又要引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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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有重要的事和你說,瞧瞧這個。”

迦樓從胸圍的豐腴之中拿出一本陳舊的書籍,“這是……?”念滄海伸出手,猶豫着要不要拿過來,那上面好像還殘留着他的體溫,而且還是那裏的溫度。

“色丫頭,你看哪兒呢。”

迦樓順着念滄海定定的眼神,故作羞澀的掩着胸,“掩什麽掩,又不是真的!”

她不屑的努努小嘴,她就好奇他怎麽會有這麽水靈嬌嫩的雙峰?

明明男兒裝時根本是個平胸嘛。

“嘿,誰說不是真的?乳溝嘛,擠擠總會有的。”

說着,迦樓嬉笑邪佞的雙手擠了擠胸,弄得念滄海一陣無語,這男人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好了好了,不用演練給我看了。”

念滄海從迦樓手中抽過那本書籍,翻看了幾眼,“這到底是什麽?為什麽都是梵文?”

“哎?你個小丫頭看得懂梵文?”

迦樓不免一驚,随即喜笑顏開,她要是讀得懂這梵文,那事情就好辦了,“不懂,只是知道這些文字應該是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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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易魂大法秘籍,你要是不懂,那可得找個認得梵文的人才行了,可這人要到哪裏去找呢,找不好露了風聲,可是會懷了你我大事。”

迦樓當即失望了起來,念滄海是聽得雲裏霧裏,這本殘破的書籍就是那易魂大法?

“迦樓,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嘿嘿,不就是這神廟裏,中了五箭還不撈點好處也太虧待自己了吧?”

虧他說的那麽輕巧,還這麽得意,他知不知道要是再多幾箭,他可是連命也不保了。

“可是現在你我也都不懂這梵文,易魂的事就先擱置吧。”

“不行,耽擱不了,我要你盡快離開修羅宮——”

“王妃姐姐,王妃姐姐……”

“噓——”

就在争執漸起的時候,玥瑤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她是看到了迦樓将她拉來這兒?

“迦樓,你先從那邊離開。”

“怕她做什麽?”

“你不怕我怕,你是想讓她去告訴端木卿絕,我們躲在這暗角裏偷會麽?”

“哼,你小心提防着她,那丫頭可不是省油的燈。”

“知道了。”

迦樓從另一側閃身離開後,念滄海就自自然然的從暗角走了出來,腳步來到玥瑤之後,輕輕拍了她的肩,“郡主。”

“王妃姐姐,我真的沒看錯了,你真的在這兒。”

“郡主找我有何事?我正在參拜神像。”

“給,這是我為姐姐求的平安符……”

玥瑤從懷中拿出一個香囊摸樣的東西放入念滄海的手心,只是那麽一剎,她就聞到了香囊中散發出來的詭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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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痛,只有孤王能給你!(大虐,勿錯過~)

更新時間:2012-5-9 10:32:20 本章字數:8181

一股濃烈的香氣撲鼻而來,是麝香?!.

念滄海機警地猜到了香囊中放着的許是麝香,她心下一驚,玥瑤果然是為她“想得周到”,她曾從醫術上看過,麝香性溫,香氣獨特,放在身上或是寝屋中,能催男子動情,只對自己寵愛有加。愛孽訫钺

當然玥瑤這丫頭又怎麽會給她制造端木卿絕對她癡迷的機會?

這麝香還有另一個作用,那就是能使女子宮寒從而避孕甚至落胎。

她定是怕她會懷上端木卿絕的骨血吧廓?

這一環扣着一環的,這丫頭還真是蛇蠍歹毒,給她弄了出懷孕大戲,現在還費盡心思要“弄死”她的孩子。

“呵呵……多謝郡主厚愛,滄海定會好生收着。”

念滄海不露聲色,當做什麽也不知道,将手中的香囊收入懷間,玥瑤見她傻乎乎的收了起來,嘴角自當不知覺地立刻上揚了些許傑。

她親熱的靠過來,兩手搭在念滄海的手臂上,“這是玥兒特意為姐姐求的,裏面縫着祝福的咒文,由祭司大人念誦下得到諸神庇佑的,所以姐姐千萬不可以拆開,不然平安符就失靈了。”

念滄海但笑不語,只是點了點頭,玥瑤似若不安的又再提醒了她一句:“九哥也知道這平安符,所以姐姐就是為了腹中的皇子,也不能拆開,知道麽?”

“知道,郡主的一番心意,滄海定不會辜負。”

本就是怕她拆開了香囊會發現裏面的麝香,要是知道了麝香的功效,她就

其實念滄海大可以拿着這個平安符去找端木卿絕告玥瑤一個大狀,但是這樣一來,端木卿絕肆無忌憚的索要下,她懷上孩子就是遲早的事。

不能,她不能懷上!

手兒不自覺的撫上小腹,這兒……她是決不能允許懷上端木卿絕的骨血的,所以……

要想在端木卿絕的眼皮底下弄到避孕的草藥,除了順水推舟的收下玥瑤的平安符外,沒有比這更好的法子了——

別怪娘親無情,是娘親真的不能要你。

念滄海對着自己的小腹在心間傷感的自言自語道,就好像是在對那抹總是奇怪出現的心跳聲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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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明了玥兒的用心就好,玥兒這就不打擾姐姐繼續參拜神像了。”

玥瑤難得乖巧的,目的達成就轉身走人。

念滄海視線跟着她的背影走,那丫頭就這麽放心她不會拆了她的平安符?

收入懷中的香囊又拿了出來,放到鼻前又聞了一聞,“的确是麝香呢……”

“王妃是在喃喃自語着什麽?”

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道聲音,念滄海平白吓出了一身冷汗,立馬将香囊給塞入了懷內,回過身去,“醉大人。”

來人正是醉逍遙,他笑嘻嘻的打量着身前的小女人,紗巾遮擋着她的容顏,卻也能看清她略顯不安的眼神。

“王妃,知道麽?狼是這世上最深情的動物呢。”

“哎?”

他借一步走過念滄海的手邊,仰頭望向跟前的蛇頭人身像。

念滄海跟着回過身去仰頭看着那神像,蛇頭巨大,張着倒勾型的蛇牙,怎麽看都驚悚吓人——

他這是又突然扯到哪兒去了?

方才她差點以為她的小伎倆要被他識破了,要是他多嘴告訴端木卿絕,她好生收着麝香,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不知道,醉大人怎會知道?”

“狼一生只有一個伴侶——一生一世,一生一次,不離不棄;從一而終,堅貞不喻,生死與共。”

他回過頭,眼神直直地凝注着念滄海,那一字一句莫名的教人動容,眼前竟不自覺地浮現端木卿絕的一颦一笑,狼兒……真的是那麽深情亦癡情的動物?!

哪怕是人都未必能做到這些吧……

念滄海不知自己眼神深處閃動着悲恸哀切的流光,醉逍遙突然逼近一步,“不過蛇與狼不同,既是伴侶,為求獨活,也能将對方吞噬下去。”

心猛地一震,念滄海眼前又閃現出狼林中,巨蟒生生吞噬馬夫的畫面……

“別碰我!”

腳步猝然狼瘡的向後倒退數步,其實醉逍遙并沒有碰她,但是方才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一條蛇纏在了身上,莫名的驚恐,腦海中唯一的反應就是——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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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剛才是看了什麽?”

醉逍遙逼近過來,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好奇怪,好可怕,念滄海只覺有張逃不開的網跟着她将她牢牢攏住,“看到什麽,我能看到什麽?!”

念滄海不停的退着步子,喊出的聲音無不帶着顫抖的驚恐。

赫然間,對着醉逍遙的視線裏卻出現了一望無際的冰天雪地,“呵呵呵……呵呵呵……”遠處,空氣中傳來小女孩天真甜美的歡笑聲。

是誰?

誰在笑?

念滄海不自覺的畏懼那道聲音,有點熟悉有點陌生,她很想要從那一片白雪皚皚中找到那聲音的所在,“呵呵呵……呵呵呵……”

女孩子的笑純淨如水,就像天上而來的天籁之泉,“卿絕,卿絕……”

她突然叫起了一個名字,那是端木卿絕的名字——

竟平白讓人覺得嫉妒。

她是誰?

究竟是誰可以那麽親昵的喊着端木卿絕的名字?

一片白茫茫的眼簾中晃過一個穿着紅白相間巫女袍的小女孩,她正朝向一個男孩子而去,男孩子年紀不大卻像極了一個大人,他負手站在雪地上,面帶着銀銅面具,冰眸金瞳從镂空的眼窩出迸出懾人的兇光,卻在小女孩跑入他的視野中時——

傾情如癡,柔情似水,能将一切融化似的,和平日看着她的眼神根本是天差與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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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剛才看到了什麽?”

醉逍遙的聲音驚現,念滄海眼前奇異的影像頓然化為泡影,她渾身一個激靈,眼神木木的看着他,“狼認準了伴侶,真的一世都不會變的?”

嘴巴不受控制的問出一句。

“是。”

“即便那個人死了?”.

“是。”

那兩聲“是”就像兩只利箭接連刺入念滄海的心,教她沒有生還的餘地。

她不喜歡那兩聲“是”,那仿佛是醉逍遙從開始就在暗示她,端木卿絕心尖兒上的人除了忘莫離,就再無他人。

是他讓她看到了那些奇怪的幻象?!

是他想要讓她死了逗留在端木卿絕身邊的心,才讓她看到那些絞痛她心的畫面?!

為什麽要對她那麽殘忍……

“我離開主神廟太久,王爺若是見不着我會擔心的。”

“九哥當真會擔心麽?”

那一句問得轉身就走的念滄海就像是灰溜溜逃走的膽小鬼,是啊,那個男人怎麽會擔心他,他滿心只有那個死去的人,又怎麽會在乎在他身邊活生生的她?

“醉大人所做的這些若是想要讓滄海盡早就離開,那醉大人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

“王妃的意思是三日後定會離開?”

“……”

念滄海心裏打了個咯噔,她剛才都說了什麽,這不是被自己給逼上了梁山,沒有回絕的餘地了?

醉逍遙,你為什麽就那麽希望我離開?

好像還要我潇潇灑灑的全無留戀?!

念滄海的心口就像堵着什麽讓她很不甘,不僅僅是因為她還沒有偷到丹書鐵劵,而是別的,她說不清楚的別的什麽,她不願就這麽離開,一點都不想。

“小幽的時日已無多。”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醉逍遙再次岔開的話題教念滄海折回了逃遠的腳步,“王妃想必一定還被蒙在鼓裏,端木離騙了你,狠狠地騙了你。”

“不要跟我打啞謎,告訴我小幽究竟是怎麽了?是你對她做了什麽?那一句時日無多是什麽意思?”

念滄海激動難耐,任何劫難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可以默默忍受,但是她容不得絲毫的傷害再降臨在無辜的小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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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六月榴花毒根本沒有解藥,而小幽被下的藥,藥量過多,毒性散布得很快,根本不需要六個月的時間就會猝亡,只怕端木離也沒有料想到這一點,王妃手上的解藥,頂多只能幫着小幽勉強撐過三個月。”

“你撒謊,你騙我,不可能的,阿離不會這麽對小幽的,他不會騙我的!”

念滄海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每一個字,那一字一句都太殘忍了,禦景秋說過阿離之所以會對小幽下藥是情非得已,是太後所逼,阿離給了她解藥,待她偷取丹書鐵劵回去後,他就會給她剩下的解藥還小幽一命的。

怎能說根本就沒有解藥呢,怎麽可能?!

醉逍遙的臉上依舊噙着笑,“逍遙欺騙王妃可以換來什麽?!只要三日後王妃不願走人,小幽的那條命,逍遙随時随地都唾手可得。”

是,他沒有撒謊的理由,哪怕他想要的是她念滄海的命,她也逃不了。

可——

“畜生!你就沒有心麽?你早就知道的,你早就知道我的解藥根本沒有用,為什麽要等到這個時候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小幽她對你……對你……”

對你有心四個字,終究落不出念滄海的口。

如果端木卿絕冷酷無情,但他的心曾為一個叫做忘莫離的女人癡情守候,而眼前的醉逍遙,他就像條無情無心的蛇,他怎會懂得情和愛?

哪怕知道小幽對他有心又如何?

他還是會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殺了她。

“既然小幽遲早會死,你失去了要挾我的砝碼,我又作何要離開這兒?”

“因為你一定要離開!為了小幽,為了她僅剩下一個半月的性命也要放她自由,北域宮裏是不會對北蒼人心存慈悲的,難道你想她的屍骨到時被無情的扔入蛇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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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北域人那麽恨我們,何必搞得那麽複雜,來啊,殺了我,然後再殺了小幽!”

念滄海憤然,她忍不下這口氣,如果活着是為了近在眼前的分離,她又是在為什麽苦苦堅持?

她所能為阿離堅守的清白已經不在了,她能回到最愛的男人身邊的東西不在了,如果連小幽都要從她身邊搶走,她獨自活下去還有什麽意義?

“念滄海!別在我的耐心消失之前再多說無用的話,不殺你是我最後的仁慈。”

這是醉逍遙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呼喝她的名字。

他那銀綠色的眼中有着不可讓人參透的情愫,不是男女之情,也不是友人之情,更不會是親人之情,很矛盾,明明一點都不合适這雙冰冷無情的眼睛,但她看到了他的确是動了情才放她們走。

動情,到底是動了什麽情……

“告訴我什麽地方能找到為小幽解毒的良藥?!”

念滄海凝眸定定地看着醉逍遙,他臉上的笑驟然變了味道,就像被她看穿了所藏的秘密一般。

“說了,六月榴花毒這個世上沒有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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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竟是醉逍遙先錯開了交彙的視線——他在撒謊,很明顯,他是存心故意不讓她知道救小幽的法子。

“小幽與你無冤無仇,你就不能給她一條生路?!只要你告訴我,三日後我定會随你帶着小幽離開修羅宮。”

念滄海抛出致命的誘/惑,“聽聞一望無垠的沙漠之中的沙漠之河中盛開着一種花,花蕊能解天下奇毒,既是死了也能起死回生,可那僅僅只是傳說,從未有人真的得到過,人們都說那不過是海市蜃樓,只是人們饑渴時看到的幻影罷了。”

“哪怕是幻影我也要得到。”

念滄海喃喃自語,那炯炯黑亮的眼神寓意着她定說到做到。

醉逍遙似乎還有什麽想要說,但是微微張開的口還是雙唇緊抿了起來——十多年來,有很多人聽了那個傳說都往沙漠中跑,但是活着去的人沒有一個不是死在沙漠之中。

“既然王妃心意已決,三日後醜時過半,逍遙回來接你同小幽離宮,王妃切勿臨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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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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