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黑巷被堵

蘇家主母表明自己對木牧這個孩子的喜愛,“小夜打小就有主見,他做什麽選擇,我都不會幹預,我只希望你別傷了他。”

“不會的,嬸兒。”木牧尴尬一笑,“蘇大哥就是太擔心我了,我以後會聽話一點的。”

蘇家主母一笑,“如此就最好了。”

木牧好不容易把蘇家主母打發了,結果回房的時候就被蘇爍夜擋了,眼神幽幽的看着他,也不說話。

“親,你這樣有點吓人好不好。”木牧瞥一眼蘇爍夜,“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你還生氣?”

“你知道我為什麽生氣。”蘇爍夜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質問。

“好吧。”木牧無奈應了聲,“我知道尹柯不是好人,但是人家都求我頭上來了,我不幫忙會損道行的。”

蘇爍夜沖動的抓住了木牧的肩膀,直視着他道,“我擔心那混蛋設計害你。”

“沒事兒。”木牧藝高人膽大,“就那小樣折騰不出什麽花來,惹了我,我敢保證讓州府從世界上消失。”

木牧絕對不是誇海口,而是他有這個事實,尹柯老實便好,不老實就拉這個州府陪葬好了。

蘇爍夜聽了木牧的話并沒有高興,皺緊着眉頭看着木牧,“你知道我擔心你。”

“知道啊!”木牧答得輕快,并沒有注意到蘇爍夜幽暗的眼神。

“算了,你去睡覺吧!”蘇爍夜丢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今天晚上怕是睡不好的。

木牧沒有多想什麽,捂嘴打個哈欠,關門睡覺,反正不是什麽嚴重的問題,他懶得去想,想太多頭容易疼。

第二天,木牧果真沒有看見蘇爍夜,聽夥計傳話,說是去某某州府補貨去了,木牧嗯了一聲,什麽都沒問。

尹柯那邊,在第三天就傳來了消息,他那個州府爹不知出于什麽心理,果斷把他們家看風水的大師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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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牧第二次上州府大門的時候,雲州府的州府大人果然在家等着,看見木牧是一個少年,臉色憋青了都。

也就尹柯早就和州府大人打過招呼,不許他對木大師無禮。

所以……縱然看見一個奶娃娃大師,州府大人也非常氣量的沒有說什麽。

木牧和州府大人談了兩個時辰,無非就是指他們家裏的情況,以及不幹淨的東西,并且不客氣的指點了州府大人幾句。

州府大人被木牧的氣勢弄得很沒面子,對木牧的忍耐到了極限,最後的最後還是尹柯堅持聽木牧說完。

“唉。”木牧臨出門時,遞了一張自己畫的符圖給尹柯,警告他一句,“晚上睡覺揣身上吧!可保你一次。”

不疑有他,尹柯雖然沒有見識過木牧的強大,還是被其的氣勢給震到的,乖乖的收了符圖揣着,晚上澡都沒洗,怕弄壞了符圖。

結果,州府上半夜響起了好一陣不尋常的聲音,尹柯身上揣着木牧送的符圖,自然沒有被驚醒。

所以,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州府上下死氣沉沉的,一點生氣都沒有的,後宅還傳出了嗚嗚聲。

尹柯頓時暗道不好,來不及扣好外袍就沖到了後宅,就看見他老子雙眼緊閉的躺在地上,旁邊幾個姨娘哭得稀裏嘩啦的。

尹柯沖了過去,連拍了他老子幾巴掌,呼喊幾聲無用之後,慌亂中,尹柯正準備叫郎中,就聽夥計傳話木大師到了。

“木大師,他怎麽來得這麽及時!”尹柯臉上帶着疑惑,卻不敢多耽擱,立即請了木牧進來。

“大師。”尹柯雖然心裏擔憂,對木牧還算客氣,“我爹他究竟是什麽情況?”

為什麽一覺醒來他爹就醒不過來了,有心跳有呼吸,不像是死了的,就是眼睛閉得緊,醒不過來,喊不應。

“沒什麽大事。”木牧輕飄飄的一句話,扶平了尹柯心裏的擔憂,“宅子陰氣過重,被采陽了。”

“那……”尹柯感覺抽取出懷裏揣着的符圖,符圖卻無緣無故碎成了兩半,看得尹柯目瞪口呆,他敢保證昨天晚上自己沒有動過符圖。

“你沒事就是它救了你。”木牧一指破碎的符圖,從尹柯手裏接過來,放到手裏自燃起來。

“大師既然算出了晚上有事,怎得沒有給我爹一張符圖。”尹柯小聲的抱怨一句,也不是想指責木牧,而是疑惑。

木牧輕輕一呵,“給你爹,你覺得你爹會相信我,一直踹着符圖睡覺嗎?”

“呃……”尹柯被問得啞口無言,确實,以他爹的脾氣,沒有趕走木牧就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木牧也無意打擊尹柯,給州府大人檢查了一下身體,保證第二天會醒過來就不去管他了。

既然背後的風水大師都出手了,木牧覺得自己不做點什麽對不起自己的職業道德,所以他也動手了。

州府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幾乎就沒有木牧沒動過的地方。

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尹柯哪裏還敢對木牧有半分懷疑,自然是木牧說什麽,他就怎麽做的。

木牧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幫忙州府宅院裝修,尹府上下男女仆人累個半死,最終還是勉強答到了木牧的要求。

“大師,這樣擺設晚上應該不會有事吧?”

尹柯跟着到處跑也累得氣喘籲籲的,支着腰問他晚上的情況。

木牧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擺設和晚上發生的事有什麽關系?”奇怪,他有指晚上會發生什麽嗎?

“那你……”尹柯憋了一口氣,指着自家宅院,“大師不是說幫忙改風水的嗎?”

“哦,我只是覺得這樣擺着好看一點。”木牧欠揍的說出自己的觀點,憋得尹柯差點被自己的一口氣憋死。

“那晚上?”尹柯臉上的表情稍微有點難看,他爹還沒醒過來,如果晚上他在來一回,他們尹家就麻煩了。

他爹一天不去州府沒事,時間長了肯定惹人起疑的,事情暴露出去,怕是到時候他們尹家州府就得異主了。

“無事。”木牧一臉不在意的态度惹得尹柯心裏狂暴,敢情晚上不是你有事,所以你才一點都不着急吧!

在尹柯炸毛之前,木牧丢了幾張符圖給他,“晚上把各個院子裏挂一張,晚上過午夜之後不要讓任何人出門。”

“至于你爹,他情況不是很好,你可以選擇幾個女人伴在他左右,在他的房間裏多貼幾張符圖就安了。”

木牧的輕描淡寫令表情繃了一天的尹柯直接呆掉,不可思議的盯着自己手裏的符圖,“這樣就可以了?”

“不然你還想要怎麽樣?”木牧沒好氣的瞪其一眼,“我準備的符圖可是全部栽你身上了,事情結束之後記得付賬,不分期。”

木牧問報酬問得毫無壓力,他畫符圖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不然怎麽可能鎮得住那些污穢的髒東西。

一下子把家當全部掏出去了,木牧心情自然不是很好,交代了尹柯幾句,趁着天不是很黑,回家洗白白去。

可惜木牧低估錯了自己的好運氣,蘇爍夜不在家,尹柯家裏糟心事多,所以沒親自送人。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路上的燈籠一閃一滅的映着木牧的倒影,不知什麽原因,路上行人非常少,連擺攤的小販都極少。

木牧也沒有想太多,嘴裏哼着二十一世紀的流行歌曲,大搖大擺的穿插街巷回蘇家主宅去。

蘇家主宅住的地方雖然不偏僻,奈何木牧運氣背到了極點,就在唯一一條通向蘇家主宅的巷子口被人堵住。

“什麽人?”木牧一改先前的慵懶狀态,眼神一厲,狠狠地瞪着前面突然之間冒出來的三道黑影。

“呃……”三道黑影自然是不會和木牧廢話的,掄起手裏的武器就沖了過來。

木牧也不是打架小白,自然清楚這種不聞不問就沖過來開殺的人肯定不好惹,無非就是某某人買兇殺手。

既然對方沒有廢話,木牧也懶得廢話,眼睛裏的紅光一射,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變化,沖最前的那個黑影來不及收勢,被一個刻畫在地上的陣圖給定住。

木牧臉上挂着冰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黑影,雙手掐了一個決,在另外兩道黑影的震驚下,活生生撕了陣術中的黑影。

木牧一臉享受的站在陣術中心,玩味的眼神盯着另外兩道黑影,冷冰冰的出聲問道,“現在可以說是哪家的了嗎?”

木牧敢肯定自己在雲州府沒有和誰結仇,唯一接觸得比較多的就是蘇爍夜,然而那些和蘇爍夜有仇的人壓根也把他這個「大師」放在心上。

所以,木牧敢斷定,這些黑衣人八成就是和尹府有關,因為他最近一段時間老往尹府跑,至于是不是背後的那個風水師,木牧不敢肯定。

“有人要取你的性命。”其中一個偏瘦很高的黑影,在木牧冰冷的目光下,用沙啞的聲音道出一句。

“哦,有趣。”木牧冷冷一笑,“既然清楚我的實力,那蠢貨還派你們幾個小喽啰來,還是說,那人只是試探呢!”

“別廢話,咱們上吧!”另外一個黑影對木牧不是很客氣,縱然被木牧的殺招吓到,也非常執着的想要殺了木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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