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花茶啓動

因為有蘇家做後臺,外面誰都不知道蘇店的真正老板,溥儀怎麽的想不到,蘇店老板居然是和他猜燈謎的少年。

“怎麽了這是,看上我了?”木牧見溥儀一直盯着自己,玩笑般的逗他一句,“但是很遺憾,我喜歡軟妹子。”

木牧突然之間的調皮,把溥儀心裏的震驚抹平得連渣都不剩,懷疑道“你真的想要找我做掌櫃?”

那可是蘇店,外人怕是拼破了頭都想進蘇店工作的,偏偏人家裏面的人全部都是蘇家的人,不找外人。

沒想到,有一天餡餅會直接砸到自己頭上,溥儀表情有點呆呆的,雖然簽死契有點過了,但是蘇店的工作真的是非常好的。

反應過來的溥儀漲紅着一張臉,指着木牧狠狠道,“你,你胡說什麽呢!”

“你自己腦子裏在想什麽?”木牧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指的是你喜歡我的聰明勁兒。”

“你,我……”溥儀被木牧的這一波操作砸得頭暈,“我不和你說了。”

木牧也沒有繼續逗人家,萬一真的逗生氣了可不好哄,低喃一句,“真有趣。”

“怎麽樣?來蘇店嗎?”木牧表示自己還是挺尊重員工的意願的,如果溥儀實在是不願意,他也不會強求。

“你就是篤定了我不會拒絕吧!”溥儀簡直要被氣笑了,這人分明就算準了他不可能拒絕。

蘇店可以說是每一個求工作的夢想,只可惜他沒算到蘇店的老板是這樣的。

“那你拒絕嗎?”木牧問得一本正經,正經得好像之前開玩笑的那人不是他一樣。

溥儀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精分,這就是了,如果不給人正常想事情的機會,思維跳躍得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

“不會。”溥儀搖頭,表示自己心裏真的希望進蘇店,“不過,我不想簽死契。”

簽了死契,就代表他從此以後是木牧家的下人了,溥儀怎麽說都是有點傲氣的,猜燈謎輸了沒關系,他可以贏回來,把自各兒賣了可就難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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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木牧考慮都不帶一下直接應了,不僅驚到了蘇爍夜,連溥儀都驚吓到了。

“為什麽?”溥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木牧,“蘇店的人不是都必須簽死契嗎?”

“我高興啊!”木牧随口扯一個借口,“爺不讨厭你,就算你以後背叛蘇店,爺也有辦法讓你對別人開不了口。”

“你……你不會是想對我做什麽吧!”

溥儀被木牧似笑非笑的表情吓到,他怎麽忘了,這人還有一個木大師的名號。

木牧以一己之力祭殺整個組織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外人并不怎麽清楚木牧的身份,畢竟他扮術士都做了僞裝的。

而且,那一身大紅的袍子往身上一裹,顯眼得別人都不怎麽注意那張臉,所以說溥儀聽別人讨論木大師一下子就猜到了。

木牧呵呵一笑,“你猜啊!”然後就親筆寫了一份文書給溥儀簽。

知道了他是做什麽的,就不能全身而退,也就是說溥儀不給木牧當掌櫃的都不行。

溥儀自然是不會拒絕,反正沒有讓他簽死契就成,至于工錢什麽的,相信以蘇店的名號,該是不會低的。

木牧輕而易舉勾了個掌櫃回去,尤其人家還是高材生,對此非常滿意,把蘇店的一部分核心交給溥儀處理,驚得溥儀有點不敢相信。

蘇店怎麽變化也就那樣,因為有蘇爍夜看着,木牧也不至于整天盯着,他現在找人處理他另一個鋪子去了。

四百平的鋪子,木牧把中間全部打通,留着兩頭以及中間的柱子,全部按照現代化的裝修重新整了一回。

鋪子是完成了,木牧又讓蘇爍夜幫忙挑幾個手工比較好的工匠,和人全部簽了死契,木牧就把自己畫的設計稿丢出去了。

這些東西不全是他的想法,更多的是按照上輩子見過的東西塗塗改改出來的,樣子新穎,但是又不會太出挑就是。

做好了這些,木牧就帶着小豆丁和秋媽回沐家村,他得進行第二批計劃,曬花茶,因為第一次做,木牧更多的把握就是見過,卻沒有親自制作過。

木牧他們剛剛出雲州府,就在路邊撿了一個穿得破破爛爛,模樣卻非常好的路人。

此人一身污垢倒在從林裏,身上微微沾點血,也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野獸的,恰好車夫去撒尿才驚吓到引起木牧他們的注意。

木牧本來是不打算管什麽閑事的。不過,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他就不能當做沒看見了。

木牧一行除了他稍微有點武力值,沐秋和沐子封都是需要保護的對象。所以,把那個暈過去的人提過來的人就是車夫。

車夫本來不想管的,奈何木牧大方甩了一兩銀子,就把人搬到河岸上洗洗就可以了。

木牧可不打算帶着一個血腥味的人上路,莫說紮人堆裏不安全,就是紮野獸群裏也是給人送食物去的。

帶車夫把一身髒兮兮的人洗幹淨送回來,木牧才看清楚此人的樣貌,不得不說真的非常漂亮,冷冽的面容淩角分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木牧心裏打了幾個轉,最終還是沒有重新把人丢了,吩咐車夫撈到了車內,親自給病人查看一下身體情況。

這人身體素質還算不錯,被丢在林子裏不知多久居然沒事,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見人沒啥大問題,木牧就懶得管了,叫沐秋幫忙喂點水就這樣丢到馬車過道,蓋了張被子,就這樣。

因為突然間多了一個人,木牧的單人車沒了,必須得和沐秋和沐子封睡一個車,至于車夫,他一般情況都是在車廂外面。

在路上搖晃了幾天,後車上的那人依舊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就是鎮定的木牧都有點着急,更別說從來沒有惹過事的沐秋等人。

他們可不想救了一個人還救出麻煩來,木牧一到下一個城鎮,就拖着救回來的那個人去了醫館。

幾個人家郎中檢查了半天,愣是什麽毛病都沒查出來,反而懷疑木牧是不是拖着一個睡着了的人過來糊他玩。

木牧嘴角一抽,再一次認識到了自己救的不是簡單人物,偏偏他算卦硬是沒有此人的任何信息,木牧也只能順其自然。

既然人家郎中都說沒事,木牧也只能等着那人醒過來,到了縣城就把人甩到身後白離歌那兒。

白離歌至少是個縣令,人放那裏木牧放心,且也不至于被人誤會他救人還是害人,丢了人就大搖大擺回風城鎮了。

當然了,後面白離歌和自己救的那人如何的雞飛狗跳,都不是木牧該去操心的,他現在得努力學習制作花茶。

“小牧,你過來看看,這邊這些曬得怎麽樣?”

春泥嬸端着一個簸箕過來,裏面全部都是曬幹的花苞,什麽樣的都有。

木牧看得一個額頭突突,提醒她一聲,“嬸,花苞不同的要分開放,兩者屬性不一樣的容易中毒的。”

倒不是木牧吓唬春泥嬸,他說的是事實,很多物種單放沒事,若是不小心混合在一起,可就成了劇毒。

春泥嬸一吓,“對不起,嬸不知道,我以為那麽少的花苞,剛好可以放一個簸箕裏。”

“沒事挑出來就好了。”木牧也不好罵人,畢竟不知者無罪不是,“以後不懂的多問問我就是了。”

“哎,曉得了。”春泥嬸答應得快,木牧沒有說其他的,她心頭的懊惱也少了部分。

木牧回來就開始曬花苞,各種花沒有來得及開放,就被木牧喊人摘了回來,特意編了幾個大草席,專門用來曬花苞的。

正好最近些天太陽足,一天一個太陽就可以曬幹好幾斤花苞,木牧為了可以存放久一點,特意多曬了一個太陽。

那些多曬一個太陽的花苞香氣味又濃一點,木牧清楚這個世界還沒有塑料袋這種東西,如果放久了容易茴。

木牧想出了一個用烘焙的方法,就比如做蛋糕的那樣子,他特意找蘇爍夜多趕了幾個烘焙機出來。

不僅弄了花茶,木牧還制作了兩回香水,可惜他沒那技術,毀了很多花沒見成效,最後放棄了制作香水這玩意。

畢竟就算他弄成功了也沒有東西放,他不清楚這個上有沒有玻璃這種東西,只交代了蘇爍夜幫他去尋。

花茶沒有塑料袋裝,玻璃瓶一樣可以保存的,他得趁着最後的太陽多曬一部分花,然後打個促銷廣告,待春天百花齊放,花茶就可以正式上市。

什麽東西都是新鮮比較好,尤其是春天曬的花苞,自然比後面三季曬的味道好,就比如春茶比其他季的茶賣得貴一個道理。

蘇爍夜那邊很快就來了消息,他在京城那邊托朋友真找到了做玻璃的,只不過沒有木牧要求的那種。

木牧特意挑了時間去京城一趟,當然身上還帶着玻璃瓶的圖紙,蘇爍夜自然也跟着去的。

沒想到做玻璃的人居然是閣老,這一點不說木牧,就是蘇爍夜也挺意外的,他就沒想到那人會是閣老。

閣老一邊摸着山羊胡子,一邊看着木牧設計的圖紙啧啧稱奇,他活那麽老就沒想到玻璃還可以做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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