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現在的咒術高專[3000灌溉加更]
如西萊預料中的一樣, 七海建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你和虎杖他們一起去調查那個男高中生就好。”
而西萊卻只是堅持：“我想要跟着。”
七海建人看着他堅定的眼神，不禁猶豫了一瞬：“...”
西萊則是看着七海建人的眼睛繼續說道：“七海先生，我的能力就是治愈自己的反轉術式, 所以不會有什麽事的, 就讓我來幫您吧。”
七海在聽完西萊的話後，神情有些複雜, 但眼神中仍然帶着一絲猶豫：“我......”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 西萊就再次出聲道：“絕對不會有事的，我能及時治好身上的傷！”說罷用着期盼的眼神看向了七海的方向。
七海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
然而此時已經離開了一會的虎杖卻忽然折返了過來：“忘記說了，七海老師一路小心！”
“不對。”虎杖看着西萊, 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家入前輩你怎麽也去。”
西萊還沒來得及說話，七海建人卻已經開口道：“我不是咒高的老師, 所以不用喊我老師。”
虎杖聞言點了點頭：“好的, 一路當心, 娜娜明。”
七海的神色瞬間不自在了一秒，他出聲糾正道：“不要叫我娜娜明。”
然而粉發少年卻早已做了個鬼臉跑掉了。
叫娜娜明更可愛嘛。
直本哥之前也很愛給喜歡的電視明星起有拖音的綽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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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邊往外跑着邊在心裏想道。
“真的不知道哪裏學來的口癖。”房間內，被喚醒了一些回憶的七海建人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接着轉頭看向了西萊：“我們走吧。”
之前就很習慣叫七海建人娜娜明的西萊, 差點直接脫口而出：“好的，娜..七海先生。”
跟在七海建人身後的西萊伸手摸了摸鼻子, 最終還是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其實好像或許大概...是跟我學的呢。
...
順着殘穢追蹤到下水道的西萊和七海，先是一起解決了突然閃出的兩個咒靈。
只是那些咒靈相當奇怪，在死前嘴裏竟然還說出了人類的話語：“好疼...”
西萊也察覺到了它們身上的咒力波動相當詭異, 和咒靈相似但又非完全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
而此時七海建人則是出聲解答了他的疑惑：“家入小姐之前給我打電話, 經過解剖和觀察, 她發現這些咒靈都是人類。”
西萊不由得有些詫異：“人類？”
然而還沒等他和七海多說什麽, 黑暗的前方甬道處突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笑聲。
“你好啊。”
一個藍發的身影慢慢逆着光從黑暗裏走了出來, 臉上奇怪的縫合線也暴露在了西萊兩人的視線裏。
這就是那個實力莫測的咒靈！
然而，當這個藍發咒靈站在西萊面前的時候，他才真切地感知到這個特級有多棘手。
莫測的咒力，和人類交流的能力也代表着他擁有一定的智慧。
西萊不由得皺起了眉，警惕地看向了眼前的藍發咒靈。
要是之前，他也不會把這個特級放在眼裏，可是現在...
西萊有些擔心地看了眼身旁的七海建人。
雖然娜娜明很強，但是如果要應對這個特級，還是有些困難的..
該怎麽辦呢..
而正當西萊深思的時候，藍發咒靈已經主動和七海建人攀談了起來：“正好想試試看改變咒術師的形狀會有什麽效果。”
“你是什麽等級的咒術師？”
七海建人将咒具放在了胸口作出備戰姿勢，口中則是淡淡道：“一級。”西萊也抽出了慣用的匕首咒具。
然而咒靈在聽完七海建人的話後，忽然再次詭異地笑了起來：
“真好呢。”
那只特級笑着俯下身看向對面的七海建人：“我還怕太無聊，一級就很不錯。”
“就讓我來改變你靈魂的形狀，讓你不要做人了~”
西萊見咒靈言語中大有要将七海建人做成剛剛所見咒靈的架勢，在擔心七海的安危的同時，也知道此次戰鬥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然而此時的七海建人卻看了看手表：“現在是十七點半，最多到十八點我就要下班。”
這番話語讓對面的咒靈有些不明所以，卻讓原本心中專注着接下來戰鬥的西萊，感覺像是被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箭頭戳了一下一樣：
娜娜明還是老樣子啊...
“小心。”戰鬥開始前，西萊輕聲對身旁的七海說道。
七海建人點了點頭，接着加快速度朝着咒靈的身側跑去。
西萊也打起了精神，盡力讓自己的速度變得快些，往藍發咒靈的身後跑去。他和七海之前配合了無數次，所以基本的默契他相信還是有的。
然而正當他伸出匕首，想要給正在和七海交戰的藍發咒靈的後背來上一擊的時候，藍發咒靈的後背卻忽然暴起了一個肉塊，将他直接重重地擊飛了出去。
倒地後胸口傳來劇痛的西萊，看見了藍發咒靈轉過身來眼裏那帶着一絲輕蔑的眼神：
“太弱的雜碎就別來打擾了哦~”
西萊很讨厭別人這樣喊他。
這讓他想起了之前對他同樣輕蔑的太宰治。
西萊擦掉了嘴角的血，胸口的傷口也在咒力的催化下漸漸愈合了起來。
另一邊，藍發咒靈在将他擊倒後，伸手一下觸碰到了七海建人的身體。
那可以改變靈魂形狀的雙手，觸碰到了七海的身體。
見此情景的西萊，感覺腦海中的某一根弦徹底繃斷了。
他無法接受七海如果死去的事實，于公于私，都不可以。
西萊靜靜地站起身，看向了不遠處正在不斷和負傷的七海建人說着什麽的藍發身影：
該死的，是這個輕視他，并且還傷害了七海建人的咒靈。
另一邊，原本笑着和七海解說着自己的無為轉變的能力的真人，忽然感覺背後有一股咒力猛地朝他湧了過來。
他有些驚訝地轉過身，卻被匕首直接從後面貫穿了喉嚨。
剛剛被他直接打飛的羸弱咒術師，此時竟然以他根本看不清的速度直接沖到了他背後，并且傷到了他的喉嚨。
然而真人沒有想到的是，這竟然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棕發咒術師沉默着直接用力将匕首往下劃去，竟然直接劃開了他的整個脖子。
緊接着西萊擡腿重重地踢向了真人，将他一下踢開了好幾米。
坐在地上的真人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神驚訝地看向了對面的西萊：“怎麽會這樣。”
能力突然再次恢複的西萊沒有任何回複他的意思，看着他的眼神相當冰冷，就仿佛在看一團死物。
但在這種眼神的注視下，真人竟然狂笑了起來，并且邊站起身邊鼓起了掌：“太好了。”
“事情變得更加好玩了。”
他用力扯開嘴角，露出了一個滲人的微笑：“這樣，我可能就能擁有兩個咒術師小人了。”
七海快步走到了西萊身後問道：“沒事吧。”
西萊搖了搖頭，剛想回複，然而此時，真人卻忽然暴起，一下治愈了自己喉嚨處傷口的他，以誇張的速度一下子朝西萊撲了過來，與此同時嘴裏還往外冒着透露着興奮的話語：
“我猜，你還沒有像另外的那個咒術師一樣，學會用咒力保護自己的靈魂吧？”真人邊說邊飛速伸出了手，重重地摸到了西萊的腹部。
此時一邊的七海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可是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就算他揮刀，也無法阻止真人那快的令人幾乎捕捉不到的動作！
真人在觸碰到西萊的身體後，詭異的笑着擡起了頭看向了西萊：“再見了哦。”
然而，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西萊的眼神裏，幾乎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還是那種，看死物一樣的眼神。
真人忽然感到了一絲不妙。
很快，他臉上的笑就被驚訝取代了。
真人他不敢置信地擡眼看向了西萊：“你...”
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觸碰在棕發咒術師身上的手忽然一下子斷了開來。
旁邊的一級咒術師在切斷了他的手後，将他的腿也一并斬斷。
而西萊則是毫不猶豫地揮刃，直接将面前藍發咒靈的面部切開，并将它狠狠推向後方即将墜落的石板下方。
“暫時就這樣再見吧。”
石板落下後，七海建人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接着就想要帶着西萊離開。
原本只想着要殺死真人的西萊，在看到七海滲血的腹部後，一下冷靜下來了許多，跟着七海建人朝外走去。
現在趕緊離開好讓七海去治療傷口才是對的。更何況...
重新看了眼時間線的西萊抿了抿嘴唇，眼神裏閃過一絲壓抑：
我現在不能直接殺了真人，因為他并不該在這時候死去。如果他現在被我殺死了的話，時間線會因此産生偏差，從而脫離完美時間線。
想通了後，西萊想攙着受傷了的七海建人，卻被他拒絕了：“沒事，我自己走吧。”
看着前方情況明顯有些不太好的七海建人的背影，西萊忍不住有些擔心。
走出下水道，已經脫離了戰鬥後，冷靜下來的西萊調出系統看了眼。
果然，原先系統強加的設定此時已經消失了，并且沒有像上次應戰東堂那樣立刻重新出現。
發現了這一點的西萊不由得眼前一亮：那不就是說..反轉術式也恢複成可對他人使用了？
想到這，西萊不由得快步上前，想要給七海建人治療，然而在喊住七海的那一瞬間，西萊忽然猶豫了一秒。
剛剛突然暴增的咒力量可能就有些引起了七海的懷疑了，如果此時再用反轉術式治療他的話...
不管了。
被發現就被發現吧，如果真的問起來，就用之前對熊貓用過的說法好了。
畢竟那個咒靈的術式如此詭異，要是不及時的治療，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麽變故，和被發現比起來，顯然七海的命要重要百倍。
心中擔心不已的西萊閉了閉眼，緊接着快步走到了七海建人的身旁，嗅着他身上傳來的掩飾不住的血腥味說道：“七海先生，讓我現在幫你治療吧。”
七海有些意外地停下了腳步：“嗯？”
...
附近商業街的某個洗手間內。
治愈了七海傷口的西萊，看着七海用紙巾擦拭着腹部血跡的動作，心裏依舊有些難受，他忍不住開口道：“是我實力不夠，所以一開始你才會受傷...”萬幸的是沒有傷到靈魂。
或許是呆在七海身旁的氛圍讓西萊感到太過熟悉了，所以他不由得有些放松了下來，并将內心的話對着七海建人說了出來。只不過西萊忘了，他曾是灰原的時候，對着七海說過一樣的話。
很快七海建人就回複了他的話，只不過語氣中卻帶着不贊成：“不是你的錯，優希。”七海擡起頭，脫下了眼鏡的眼睛直視着有些無措的西萊的眼睛：“本來就應該是我保護你，我才是成年人。”
西萊只得點了點頭：“嗯。”
七海建人呼了口氣，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睛，神色忽地有些動容：“抱歉，剛剛有些激動了，因為想起了一些別的事情...”
說罷，還沒來得及等西萊回味過他的話，七海建人就睜開了眼睛，伸手拍了拍西萊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還幫我治好了傷，謝謝你，優希。”
“走吧。”七海看向西萊的目光忽然變得柔和：“我們去幫虎杖他們一起調查那個高中男生吧。”
娜娜明變得比以前還要溫柔了..就算經歷過了那樣的事情。
已經變成相當可靠的大人了啊。
被輕輕拍了拍肩膀的西萊心裏湧上了一絲暖意，但在意識到那個影響七海的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自己了之後，很快又有些愧疚了起來。
西萊跟在七海的身後，看着前方人熟悉的背影，心裏不禁思緒萬千，一些奇怪的想法也慢慢地浮現了出來：
忽然都有些希望娜娜明識破我，然後好好給他道個歉了...
但很快西萊就否認了自己荒謬的想法，接着跟着七海的腳步走上了前去。
在西萊看不見的地方，一直表現得無比成熟的七海建人的眼中劃過了一絲落寞的情緒：又想起他了啊...
而此時七海建人身後的西萊，卻在專注于另一個問題。
他感受着身上充盈着的咒力，有些不解地打開了系統：
怎麽這次恢複了的能力沒有被設定了奇怪條件的故障系統收回呢？
...
而另一邊的時空局內。
“果然。”米狄爾看着面前的幾根灰色時間線對凱修斯道：“這幾根廢棄時間線有些紊亂，不過剛剛我已經把它們調整好了，而這幾條廢棄時間線原本都是你丢棄的。”米狄爾轉頭看向了凱修斯：“現在只是先排查了你的幾根就發現了問題，讓我們繼續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廢棄時間線出了問題吧。”
“找到問題出在了哪一部分就好。”
“看來只要找到并修複所有廢棄時間線上存在的問題就可以了。”
迄今為止只查過了凱修斯的廢棄時間線的米狄爾，看向了面前剩下的數以千計的廢棄時間線：“慢慢來，總能徹底修好的。”
...
當西萊和七海找到伊地知的時候，卻得到了吉野順平的母親慘死家中的消息。
虎杖的情緒有些失控，不過七海還是把他安撫了下來。
最後七海讓他繼續觀察吉野順平後，帶着西萊離開了。
“我們去繼續追蹤那個咒靈留下來的殘穢。”七海建人對着身旁的西萊說道。
西萊點了點頭。
只不過在說完上一句話後，七海忽然轉過頭，看着西萊輕聲又道：“如果有意識到危險的時刻請不要為難自己。”
七海建人說話間推了推鼻梁上的護目鏡：“必要時刻直接離開，不必顧及我。”
西萊聞言皺眉道：“怎麽可..”
然而七海建人卻道：“因為你有足夠的能力，我才讓你和我一起行動，但是你要記住，還是個孩子。”
接着，七海建人的語氣放柔了不少：“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看到來年的花朵。”
西萊聞言怔愣了一下，半天沒有開口說出話來。
他當然不可能在任何時刻放下七海逃跑。
但是七海此時說的話，卻是他之前對七海說過的。
“春天的花朵還有很多。”
“不必執着留下已經枯萎的那朵。”
“只要活着，就能再次看到新的春日花朵。”
西萊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麽都說不出來，只是忽然覺得有些悵然若失：
現在的他和七海的仿佛身份互換了一般。
那時候的他，将自己比作枯花，并将希望放在了七海身上，讓七海好好活着看到新的花朵。
而現在，七海卻将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
西萊感受到了，七海現在對待他人的那份溫柔與善意，與那份無畏的自我犧牲精神。
不過。
西萊看着此時全心追蹤着咒靈殘穢的七海那已然寬厚起來的背脊，感受着自己內心對這個金發男人的特殊情感，在心裏靜靜想道：
還是讓我，再悄悄保護你一陣子吧。
娜娜明。
...
當西萊跟着七海建人不斷靠近殘穢主人的所在地的時候，靠近了一所學校的西萊很快就感受到了讓他生厭的縫合臉咒靈的咒力波動。
然而他和七海建人還沒來得及更往裏面再走一些，就聽見了學校裏傳來的一聲巨響。
無時無刻不在檢查時間線的西萊此時清楚的知道，裏面的人是虎杖悠仁，接下來他和七海都會有相應的時間節點，而那些時間節點的導致者，正是那只藍發咒靈！
西萊和七海心照不宣地更加加快了速度，往學校裏面跑了起來。
當七海和西萊趕到的時候，真人正用着變化過的錘子狀手臂向虎杖悠仁狠狠砸去。
那一瞬間，七海拿起咒具使用了十劃咒法——瓦落瓦落，狠狠朝真人的手臂擊去。
而西萊則是猛地飛身擋在了虎杖悠仁面前，防止他再被真人的術式所傷。
可傷痕累累的虎杖卻擡手碰了下西萊伸出的手臂：“家入前輩。”負傷的虎杖擡起依舊明亮的眼睛看向了他：“你要小心。”
西萊了然，在虎杖對他實力的認知，還停留在之前。
他點點頭，對着虎杖安撫道：“放心吧。”說罷沖了上去，對着他打心底裏憎惡無比的咒靈重重揮下了匕首。
真人有些意外地忙退開了幾步，邊治愈着身上由七海和西萊弄出的傷口，邊看着西萊等人道：“你們怎麽又跟來了呢。”
說話間他忍不住彎了彎唇角：“可惜了，要是你們早點過來，還能看到一出好戲。”
一邊的虎杖聽到真人說的這話，情緒立刻激動了起來，舉拳一下朝真人沖了過來。
真人輕哼了一聲，彈起身将手化為刺刀用力朝虎杖的胸口刺去。
七海建人見狀一驚，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然而就在此時，棕發咒術師卻飛身一下沖到了即将被刺傷的虎杖身前，用身體結結實實擋下了那一擊。
虎杖看到眼前的情景後不由得有些失聲：“家入前輩！！”
真人手幻化出來的尖刀直接貫穿了西萊的整個胸腔，泛着寒光的刀尖從西萊的後背破體而出，無數鮮血順着尖銳的刀鋒流淌了下來，七海見狀也俱是一震，他立刻擡起咒具朝真人沖去，可還沒等他趕開真人，西萊就已經開始有所動作：
他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伸手抓住了胸口處的刀柄，然後發力，那尖銳的用血肉化作的刀柄居然直接應聲而斷了！緊接着西萊狠狠地提拳揍向了真人的下颚，将他整個擊飛到了空中。
七海建人趁機再次使用了十劃咒法，将真人的左臂徹底卸了下來。
西萊迅速抽出了胸口的刀柄扔到了一邊，虎杖神色有些慌張地上前：“家入前輩你沒事吧？！”
西萊只是搖了搖頭，随意在衣服上擦去手上的鮮血後，想要繼續應對真人。
然而，他剛剛将眼神鎖定藍發咒靈，卻見這個咒靈忽然朝着下水道的方向一下鑽了過去。
“......”
原本想要阻止的西萊，伸手的動作卻頓了一下：
時間線上，這個咒靈現在還并不該死，所以現在也只能讓他逃掉。
西萊皺着眉放下了手臂。
他從未像現在如此排斥過時間線的安排。
為什麽完美時間線要讓這種東西茍活着。
另一邊的七海建人，快速地走上了前，對他關切地繼續問道：“真的沒事嗎？”
西萊笑着搖搖頭，指了指滿是血卻已經沒了傷口的胸口對七海道：“已經治好了。”
七海在确認了好幾下後才放心地轉身去給伊地知打了電話，說明了特級咒靈的去向：“剛剛通過下水道逃走了，現在我們在...”
這一邊，西萊看着神情依舊郁郁的虎杖，不由得開口道：“怎麽了？”
虎杖眼神悲傷地看了他一眼，和西萊說起了關于吉野順平的事情。
在聽着吉野順平遭遇的時候，西萊越聽越有些不忍。
被破壞的精神體嗎...
聽着虎杖的敘述，西萊邊深思邊垂下了眼睛：
說不定，那個辦法依舊可行。
...
趁七海和虎杖不注意的時候，做完了一些事情的西萊，在确定吉野順平的精神體進了廢棄時間線後，關掉了手上的廢棄時間線的界面。
他沒有多看其他的廢棄時間線，因為他此時更加關心另外一個問題：
西萊打開了系統設定的面板，卻發現上面不像之前一樣寫着特殊限制，此時的面板上空無一物。
這次居然這麽久還沒有被限制能力..難道之後一直都解除了限制嗎。
這個系統真的已經錯亂到了自己定下的設定都能取消的程度了嗎..
然而就在西萊疑惑的當口，他放在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西萊拿起手機，發現是伏黑惠發來的一條簡訊：
【家入前輩，你什麽時候回來？】
西萊有些莫名地眨了眨眼睛：
我現在和伏黑惠的關系，還沒有到他會給我發短信問什麽時候回去的地步吧？
西萊越想越困惑：
難道...惠有什麽事情找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