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
靳玉生想這又是送情書的?無奈啊!板着臉轉過身就見兩個小姑娘笑顏如花,“教授!請問你還和天籁還有聯系嗎?”
“沒有。”
“靳教授!好可惜哦!我們覺得你和天籁很配呢!”
聽到這話,靳玉生覺得他的臉頰都僵硬了,為什麽要把他和那個明星扯在一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靳教授害羞了哦!”靳玉生出門的時候聽到一個小女生興奮的叫喚着。
回到了實驗室,靳玉生軟到椅子上,每天這樣被圍觀實在是太痛苦了,煩躁的打開電腦,郵箱裏又是一堆信件,有些還是媒體的,問他要不要接受采訪,靳玉生把信件都删除,他老爸就來了電話。
“爸。”
“玉生,新聞的事情要不家裏幫你處理吧!”
“不用了,這種新聞過過就淡了。”
“好吧!明天我要到北港郡去一趟,之前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好的,我晚上回家。”
挂斷電話,靳玉生嘆口氣,父親去北港郡不外乎去見母親,靳玉生皺起眉頭,是不是因為父親抱養了他,所以才害得母親走了多年?
靳家的宅子挺大,不過人卻少得可憐,一個大長桌子卻只有靳萬通與靳玉生,靳玉生輕聲道,“爸這次去北港郡要待多久?”
“大概半個月吧!”靳萬通道,這半個月其實也是自己的妄想,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周舒雅會不會趕走他,周舒雅的心結直到現在都沒有解開,而自己,多年來的等待卻好像最終會化成一場空一般。
靳玉生點頭,父親和母親之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靳玉生想了很多年都想不通,所以只能将問題歸責到自己的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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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靳家的大宅子出來,靳玉生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教師公寓,而是去了實驗室,在貓族認親大會提取的血樣,到現在只化驗了一半,雖然他已經不抱希望了,但是他還是希望為那些和自己一樣熱切期盼的人點燃希望。
夜深人靜,只有靳玉生一人在默默的工作,将最後一個樣品放進儀器,靳玉生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所有的樣品都已經檢測完畢,明天晚上就可以進行配對步驟了,希望這次會有人通過他的工作找到親人。
早晨,當靳玉生因為昨夜的工作而補眠的時候,天籁已經開始打扮了,今天要開新聞發布會,按照天壽泳的說法,外面抄新聞抄得也差不多了,你該出來把新聞推上一個新的高度了。
天籁表示鄙視,但是這就是娛樂圈,他也沒辦法,只能适應。
一身得體的西裝穿在身上,整個人的氣質向着硬朗型男靠近,天壽泳給天籁的臉頰上貼上一個OK繃,“好了,還是很像的。”
“喂!都過去三天了,貼OK繃很丢人啊!”
“效果!效果!”
效果就是放屁!天籁在心裏腹诽着,随之調整表情出了門。
新聞發布會雖然不能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但是擠破頭的現象也不樂觀,天籁根據劇本要求臉色嚴肅,特別用了比較白的粉底的效果就是他本人看起來特別的憔悴。
他自從出現就一直閃光燈不住,記者也亂亂哄哄,坐定,由主持人調整了秩序,然後就開始了經紀人天壽泳那早就背了N遍的稿子,不外乎就是這件事是非常惡略的,對于天籁的心理造成了多大的創傷,希望法律能夠保護公民的權利,呼籲社會更加安定之類的冠冕堂皇的詞彙,最後,天壽泳講完了最後一句話,開始記者提問了。
“我是每日新聞的記者,請問,天籁先生,你最近是否還要繼續工作?”
“我打算休息一段時間。”天籁的聲音沙啞頹廢,最佳男主角不是浪得虛名的。
“我是娛樂新世界的記者,請問,天籁先生,是否咨詢過心理醫生?”
“我想我自己還能夠調整過來。”
“我是時尚風的記者,請問,天籁先生,對于這次事件的犯罪人,您有什麽想對他說的?”
“我無話可說。”
“我是天天影視的記者,請問,天籁先生,對于把您從罪犯手下救出來的靳玉生靳教授,有什麽想和他說的?”
“靳教授~~靳教授為人仗義,他救了我之後都沒有留下一字片語就走了,他的為人實在是太高尚了!”
天壽泳覺得可不能繼續讓記者問下去了,這一提到帥哥天籁就神經失常啊!
“各位記者朋友,大家也看到了,天籁的精神狀态非常不好,此次的新聞發布會到此結束,感謝各位的參加,謝謝。”
保镖護着天籁就走,不管記者多麽不依不饒,反正就是成功完成了一件大事情了。
天籁坐在保姆車裏大大的嘆口氣,“行了!可他媽的完事兒了!”
“之前不是說給你接了一個偶像劇嘛!”天壽泳一邊遞給天籁水一邊和他說話。
“喂!你剛才說的我需要休息,這沒兩天就去拍偶像劇,媒體肯定說我是炒作啊!”
“你先冷靜!聽我把話說完。”天壽泳接着道,“本來一個小偶像劇推了也就推了,但是人家制作方願意等你,說電視劇的拍攝延後一個月。”
“我去!這是什麽神展開?”天籁對于這樣沒有原則的劇組表示鄙視。
其實也不是劇組沒原則,誰讓天籁牌大呢!再加上出了這件事,只要天籁出來,那麽作為他出事之後的第一部作品,這個小偶像劇自然是會受到關注的,所以,綜合了各方的利益,制片方做了個沒有原則的決定。
8.大英雄面癱老師也糾結2
靳玉生呆愣的時間已經有兩個小時了,他不是沒想過自己家人會以何種方式出現,也不是沒有期待過自己抽的血液裏有一個是自己的親人,只是當這一刻來到的時候,太突然了。
盯着配型成功的報告,看着報告上的名字——天籁,靳玉生實在是無法将自己和天籁畫上等號,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親人?
在網絡上搜索出天籁的簡介,裏面有一行字卻深深的刺痛了靳玉生:天籁自幼生活在孤兒院,這麽多年來一直沒有忘記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靳玉生瞪大了眼睛,天籁二十三歲,那麽他是自己的弟弟?靳玉生回想和天籁的交集,他偷偷的進了自己的房間穿了自己的衣服,他在廚房餓肚子和自己耍小性子,他被壞人傷害自己心疼他,一切的一切其實冥冥中都有安排,因為他們是血親,所以彼此吸引!
如果上帝用一顆柚子砸了靳玉生的頭,此時,鑒于靳玉生在莫名其妙的聯想中,上帝就算是再落下顆榴蓮,靳玉生也會認定這是因為上帝是愛他的。
一個晚上的時間,靳玉生就在瘋狂的搜索關于天籁的視頻,他的演唱會,他的電影,他參加的娛樂節目,當靳玉生看到天籁在某訪談節目裏說起自己不知道在哪裏的父母的時候,靳玉生哭了,他深切的自責自己身為哥哥卻沒有保護到弟弟,讓弟弟就這麽痛苦的一個人生活,也不知道他經受了什麽樣的傷害,想到天籁饞嘴吃魚的表情,靳玉生狠狠的攥住拳頭,天籁太苦了,他都沒有飽飯吃!
經過了震驚、欣喜、感嘆、焦躁之後,靳玉生終于達到了糾結的高潮,他要怎麽去找天籁,怎麽說他們是兄弟?他在八歲之前的記憶都不存在了,父親說他是發燒之後突然就忘記了以前的事情,靳玉生害怕,他不知道當天籁問他,‘哥哥,爸爸媽媽是什麽樣子?’的時候,他該怎麽回答,他無法回答。
鑒于目前的情況特殊,自從工作就沒有請過假的靳玉生請了兩天假,白天就在電腦前看天籁的視頻,晚上就躺在床上想着怎麽和天籁相認,但是,兩天下來卻毫無頭緒,不僅毫無頭緒,靳玉生甚至越來越糾結了。
在這樣的糾結中去上課,學生都看出來靳玉生有心事,連送情書的姑娘都不敢遞情書了,靳玉生陰沉着臉又回到了實驗室,對着配型報告繼續發呆。
總不能讓他這樣糾結發呆下去,自然會有人來給予忠告,這個人很快就出現了,她就是貓族認親會的工作人員王女士。
王女士的電話讓靳玉生恍然才想起來自己并沒有按時把DNA檢測報告以及配型結果發過去,連忙道歉然後壓抑在心裏的話也說了出來。
“靳教授!這真是要恭喜你了!終于找到了家人,心裏一定很激動吧!”
“可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去認他。”靳玉生說出自己的糾結點,“我們彼此不認識,我不知道要他怎麽認我。”
“不是有配型報告嘛!”王女士道,随後想了想又道,“靳教授,其實是你害怕吧!”
這話是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