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噢,抱抱親們,親們V5…… (1)

初會南陵王——敗1

買完了娘親需要的東西,朱茵洛同馨兒兩個人回程的時候,再一次路過萬花樓。

楚驚天已經被人擡走。

這一次,太陽落在了東側,顯然已近傍晚。

過慣了現代太陽東起西落的朱茵洛,來到這裏已經十年,還是有些看不慣太陽西起東落。

這太詭異了。

萬花樓十二個時辰營業,每天傍晚時分,萬花樓的生意就更好了,人來人往的絡繹不絕,裏面不時的傳出歌舞的聲音。

若是仔細往後巷裏瞧,還可見幾名貴婦面帶紅色的下車,有人護着她們進了萬花樓的後門。

那些人是做什麽的,朱茵洛一清二楚,忍不住抿唇一笑。

剛要轉頭離開,突然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幅畫面。

那是什麽?酒還是油?全倒在了萬花樓內部易燃物的上面!然後,她看到有人拿出了火舌子,那人将火舌子丢進了那一堆液體上,其他的,她就再也看不到了。

遭了!

朱茵洛臉色猶變,趕緊将手中的東西一起交給了馨兒。

“三小姐,您要做什麽?”

馨兒詫異了一下。

朱茵洛捧着肚子,難受的蹙起眉頭,她指着不遠處的一個石墩說:“我肚子好疼,你先在那裏等我,我去一下茅廁,馬上回來!”

“好!”馨兒相信了,沒有半絲懷疑。

待馨兒轉身,本來想往右邊拐的朱茵洛突然閃身向左,走到了萬花樓的後牆,她臉色倏的凝重,然後在後牆敲了三下,停頓了幾秒,再敲三下,又停頓了幾秒之後,她複又敲了三下。

整整九下,她面前的牆,突然打開了一道門,好像突然長出來似的,裏面是鸨子徐今娘,一臉恭敬的站在朱茵洛面前,待朱茵洛進門,徐今娘便轉身将門關上。

“三小姐,您來了!”

朱茵洛沒有任何遲疑,板着一張小臉,拉住了徐今娘出了內廳的房門:“跟我來!”

一刻鐘後,在萬花樓內的無人處,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前行,手裏拿着一罐東西,潑在地上,都是澆在了易燃物之上。

待所有的液體都潑完了後,那鬼鬼祟祟的人影從懷中掏出了一根火舌子,拿出火舌子,吹燃了火撚,然後将火舌子丢在那些液體身上。

希望之火,并沒有那人的眼前狂燃,火舌子丢在那些液體上并無任何反應,而且火舌子也被那液體弄得熄滅了,連一絲兒火星也不見。

怎麽回事?

那人影攬眉思索,突然她的心底裏浮起一絲疑惑,瞬間臉色大變。

不好,上當了!

她正想着,四周不知何時已經圍來了許多護衛,站在最前列的,就是年僅十歲的朱茵洛,但是,她臉上的那抹淩厲和陰狠,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該有的表情嗎?

這打扮得如貴婦的女人,看到眼前這麽多人,個個用危險的目光盯着她,吓得她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還不等其他人問,她就已經全招了:“我……我我……我是慕容商行的人,我們老板的女兒是當今的南陵太後,外孫是當今的南陵王,你……你們不能殺了我,而……而且,王和王後兩天前就已經抵達鹹城了,你們若是私自用刑殺了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她一雙美麗的眼睛笑彎成兩彎新月,眸底閃過一絲貪婪的精光:“那我自是要帶你去見見南陵王喽!”

據說南陵王聰慧,善文善武,是個不可多得的全才,最要緊的是,南陵珍寶無數,不知他這次帶了何寶物來?

初會南陵王——敗2

在萬花樓外等了許久,馨兒也不見朱茵洛回來,心裏很是擔心,她在石墩上坐如針氈,不放心的起身來尋找朱茵洛。

朱茵洛要是有什麽事,她可擔待不起呀!

尋了一遍找不到,她急得直跺腳,抱得滿懷的東西,掉了下來,她也不管,她哭喪着一張臉,表情看起來就快哭了。

心裏默默的念着,小姐不要有事,小姐千萬不要有事。

一個人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也沒反應。

身後的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她吃痛的轉過臉來,一臉的兇惡:“什麽人,你敢……”

一看到身後拍她肩膀的人,她兇神惡煞般的母老虎模樣,馬上變成了見了貓的母老鼠,猙獰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三小姐,您可回來了,奴婢急死了!”

朱茵洛擡頭笑吟吟的看着她,黑色的大眼睛閃動着靈黠的光亮,嘴角的笑容煞是甜美:“馨兒,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去玩兒,晚膳之前會回到家的!”

“可是……”

朱茵洛馬上板起小臉,端起小姐架子:“怎麽,我的話你都不聽了!”

馨兒急了:“三小姐,奴婢是擔心您的安危。”

她臉色緩和了些:“放心吧,我又不跑遠,小姐我的本事,你不是都知道嗎?”她狡黠的眨了眨眼。

這麽一說,馨兒焦蹙的心馬上恢複了淡定,嘴角更是狠抽了幾下。

她家小姐,跟別的小姐不一樣,別家小姐,喜歡在家裏撚針繡花,而她家小姐,喜歡看書,也不知道她的那些書是從哪裏來的,大概是找将軍要的吧,她只能這樣想。

更可怕的是,朱茵洛相當聰明,別說別人害她了,這些年,大房、二房不知道多少次陷害她家小姐,可是最後……大房、二房都莫名吃了啞巴虧,不知道她們家的小姐腦袋是怎麽長的。

就連她……也被朱茵洛戲弄了許多次。

反正回去之事,朱茵洛沒事兒就會拿她和小芳來戲弄,不如讓她戲弄別人吧。

嘆了口氣,馨兒不忘猶心的叮囑:“三小姐,您可說過的,晚膳之前,一定要回來的。”

“知道啦知道啦!”她忙不疊的揮動小手:“你趕緊走吧,別忘了,東西都帶回去!”

“啊,怎麽都掉了!”

馨兒撿起地上的東西,最後擔心的看了朱茵洛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待馨兒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稚嫩的小臉上閃過狡黠的邪芒,回頭勾了勾手指:“把她給我帶出來!”

兩名大漢,抓着一名婦人從萬花樓的後門走了出來,婦人的嘴巴裏被塞了塊抹布,痛苦的掙紮着,嘴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朱茵洛帶着那名婦人從萬花樓裏離開之後,站在門外眺望的徐今娘緩緩收回視線。

徐今娘的心腹嬷嬷一臉詫異的問:“徐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小女娃是……”

徐今娘微笑的觑她一眼,壓低了聲音道:“那就是萬花樓真正的主人,記住,這件事不準外揚。”

什麽?萬花樓真正的主人?一個十歲的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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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會南陵王——敗3

鹹城離塵雅築

離塵,似有遠離塵世喧嚣的意思,就好似這裏的主人,想要遠離塵世煩惱,只想在這裏靜靜的?

只是,身為皇家的一分子,根本就不允許皇族任何時候遠離塵嚣。

站在離塵雅築的門前,朱茵洛的小臉仰了起來,盯着門楣上的四個大字,笑了好幾聲。

身後的小厮忍不住問道:“姑娘,你笑什麽?”

“我想到了一個成語!”

“什麽成語?”小厮好奇了!

她回頭瞪了那小厮一眼,朱茵洛的笑容更加放肆了:“離塵離塵,說明他心中有塵,既然有塵,卻想離塵,這不就是自欺欺人嗎?”

什麽離塵,有塵又欺人,欺誰了?

小厮滿頭的問號,什麽意思?

笑看兩個小厮大眼瞪小眼,一副“你知道嗎?”“我不知道!”的表情。

她揮了揮手,指着其中一人道:“你到前面去,就說将軍府三小姐,有事要見他們王爺!”

“是!”

準備放火燒了萬花樓的婦人便由一人捉住,另一個人趕緊去離塵雅築前面。

離塵雅築前的兩個守衛,一聽那小厮的話,然後又跟對方說了幾句,小厮一臉疑惑的回來。

“怎麽?他們不讓進?”預料之中的事。

“不是!”小厮搖了搖頭:“剛剛我一說是您,守衛就說,王爺說過,只要您來的話,就讓您進去!”

咦?這麽好?難道這王爺有未蔔先知的功能,早就知道她會來,所以在此等候?這麽邪門?

她回頭揮了揮手:“你們在這裏等着,好看她,我進去會會這個王爺!”

“是!”

既然別人讓她進去,那她就沒什麽好客氣的了,所以朱茵洛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門,進了裏面,朱茵洛發現,裏面到處布置得都很別致,走進去,仿若置身于世外桃源之中,滿目的桃花,朵朵綻放,嫣紅的顏色,嬌嫩得似三月的陽光。

沿着桃花林中的小路一路往前走,沒多遠,便走到了一座小樓前,小樓分上下兩層,門外同樣有侍衛把守,個個看起來比皇宮的禁衛還要威嚴。

好樣的!

本以為這輩子可能不會再見到那雙眼睛,沒想到,相隔十年,還會再見到那雙眼睛的主人,她忍不住好奇了,那眼睛的主人,到底有什麽本事,能知道她會來?

比她的第六感還靈?

這是複式的小樓,二樓長長的觀景臺上,坐着一名悠閑的少年,他優雅的坐着,背對着她,一身白色錦袍,金線滾邊,身上繡着幾條魚和水草,一頭墨發用金色的發冠束着,懶懶的倚在椅子上,手指上勾着一只耳杯,輕輕的就着唇抿了一口。

她的記憶裏還殘留着十年前的記憶,他有着那麽一雙犀利的眼睛,能撞進人的心底,剜痛人心,現在卻能這樣怡然自得。

記憶中,他還是個相當俊美的男孩。

離塵小築,離塵……

他果然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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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會南陵王——敗4

一眼瞅到旁邊有個樓梯,是直通二樓的,她便提裙踏上了臺階,一步一步的走上去,這臺階是用竹子做成的,人踏在上面,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走到了臺階上面,一陣涼風吹來,吹在臉上,涼涼的,卻不刺骨。

從這裏,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亦可以看到門外那兩名拖着婦人的小厮。

這裏的視野好開闊,怪不得他能這麽快知道她來了。

“坐吧!”好聽的男聲低沉的傳來,耳邊又傳來茶水落杯的聲音。

她也不客氣,走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鼻尖聞到杯中的茶香,清新撲鼻,香飄四溢。

“好茶!”她抿了口:“葉青,水碧,入口有一股甘甜!餘音可繞梁,王爺這茶也可齒頰留香。”

喝了茶,她才細細的打量着這個傳出中的南陵王。

然後,她才剛擡起眼,立即被他左臉上的一道疤給吓到了,那一道疤,長長的,像蜈蚣一樣從上到下,幾乎占滿了整張側臉,若非是那道疤,他堪稱是她見過的最美的男人,比楚驚天那家夥還要美了數倍不止,墨眉如劍,狹長的鳳眼,紫眸閃爍,高高的鼻梁下是微帶笑意的性感薄唇。

可惜了那道疤,也可惜了他長得這張好皮囊。

不過,在打量他之餘,她眼睛的餘光不時的旁邊的建築打量,一雙貪婪的目光,在尋找哪裏有寶物。

一般人,看到他的那道疤,都會吓得退避三丈,連那些經常在他身邊的侍衛等,見到那道疤,也會不由自主的畏懼,唯獨眼前的女子。

一個十歲的小女娃,能有這種膽魄,果真與衆不同。

楚靖懿薄唇輕勾,狹長的鳳眼紫眸微睑,倚在椅子上微笑的打量她。

發現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是朱茵洛!”

朱茵洛回頭,詫異于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當年的嬰兒小王妃,當衆甩了三王爺一巴掌,可是令西陽國上上下下到處議論,本王當年也在場,自是認得!”楚靖懿說得一臉的理所當然。“按理,本王當喚你一聲三嫂!”

三嫂?朱茵洛的臉扭曲着,嘴角猛地抽搐。

為什麽,她覺得,他喚她三嫂的時候,他是在笑呢?

既然對方知道她是誰,那她也不拐彎抹角了,一本正經的看着他,手指了指門外的三人:“中間的那位,是慕容商行的人,不過,被我抓到她縱火行兇,對方稱王爺您是她的靠山。”

楚靖懿修長漂亮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一雙深邃的紫眸中隐藏着一抹笑意:“三嫂是想讨個說法?不過,你是萬花樓主人的事情,倘若傳到大将軍的耳中,不知朱大将軍會有何反應?”

“……”一向視聲譽大于一切的人,他一定會封了萬花樓。

薄唇的弧度勾得更深。

“本王會當你從來沒有來過離塵小築,大将軍那裏,本王也會守口如瓶。”

初會南陵王——敗5

朱茵洛的雙手用力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用力發出卡嚓的聲音,美麗的杏眼圓睜,冒火的盯着那張漂亮的臉。

怒!

她咬牙切齒:“四王爺,您這樣威脅一個小孩子,即使贏了,你不會覺得很不光彩嗎?”

“你是三嫂,照理說,我比你的位份要低,算起來,我們兩個,是誰欺負誰?”楚靖懿微笑的答,毫無退讓,更無一絲憐憫,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狐貍。

那雙深不見底的紫眸,裏面看不出他的情緒,嘴角的笑容似有若無,整個人看起來深不可測。

見慣了楚驚天那般蠢豬一樣的男人,她首次感覺到無力。

對,是無力。

他才十八歲而已,就會有這麽驚人魄力,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她感覺到這麽無力過,他是第一個。

三嫂三嫂,他喚她三嫂的時候,嘴角的揶揄,是顯而易見的。

她有些不服氣。

“下次請喚我三小姐!”

“三皇兄可是會生氣的,三嫂還是不要為難四弟的好,況且……三嫂在這兒待了這麽久,倘若三哥知曉了,他怕是會不高興!”

怒!她哪來的那麽大的弟弟?

她從他的眸底看到“戲谑”兩個字,這只像狐貍一樣狡猾的男人,看來,她今天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她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她還拿什麽來索償?

“夠了!”她生氣的站了起來。

“三嫂生氣了?是四弟的不是!”他誇張的抱拳,嘴角的揶揄笑容,始終未退,狹長的鳳眼染上了一層邪氣。

再在這裏待下去,她恐怕會被氣死。

怕自己會英年早逝,朱茵洛決定,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免得遭殃。

好一個楚靖懿,你夠狠!

突然,她眼睛的餘光,瞥到二樓房間的一角,擺放着一只烏木盒子,烏木盒子裏放着兩顆夜明珠,正散發着柔柔的光。

嘩,這麽貴重的夜明珠,他居然就這樣放在那裏,不知是南陵的寶物太多了,還是他根本就粗心大意。

她眸底閃過貪婪的光亮。

看來望去,整個房間裏,就只有那夜明珠最為值錢。

她這輩子還沒看過夜明珠到底長什麽樣。

很好!今天他羞辱了她,今天晚上,她在古代神偷計劃的第二次實施,就挑選在這裏了,第一次是偷了鹹城首富的百萬兩銀票,建造了如今的百花樓,至今那首富還不知銀票如何丢失。

楚靖懿,我讓你得瑟,等到你寶貝不見了,我看你還怎麽得瑟!

她臉上的怒火,在瞬間一掃而空,優雅的拂裙點了點頭:“告辭了!”

“不送!”楚靖懿仍然一副淡漠的神情,笑容依舊,指甲輕摳了一下疤痕的邊緣,竟生生的被摳起一角,手指按住那一角,瞬間又與底下平整的皮膚相貼,看不出一絲痕跡,好像剛剛的那一角只是幻覺。

朱茵洛走後,楚靖懿緩步走到屋內,把原本烏木盒子裏的兩顆夜明珠拿走,放在了一個普通的木盒內,與同樣質地的茶葉盒擺放在一起。

“主子,您這是做什麽?”走到屋外的小甲,詫異的看着楚靖懿的動作,臉上有着不解。

微笑着回頭,性感的薄唇吐出兩個字:“防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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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氣楚驚天1

朱大将軍府

短暫的黃昏後,夜幕降臨,走在回朱大将軍府的路上,朱茵洛的心裏仍然一直惦記着離心小築裏的那兩顆夜明珠。

剛走到大将軍府的大門口,突然她的眼前看到了一幅熱鬧的畫面,在那畫面中,她還看到了一張腫如饅頭的臉。

不對,饅頭起碼要比那人的下巴要白。

府前的侍衛紛紛向她行禮,她點了點頭進了大門,拐了個彎,直接往大廳走去。

古代的路面,都是用大理石鋪成,相當的滑,一名丫鬟捧了茶盤往大廳走去,只因走得快了些,腳下突然打滑,手中的托盤眼看就要飛出去,走在前頭的朱茵洛順手穩穩的接住托盤。

那丫鬟吃驚的“啊”了一聲,以為托盤會落地,吓得她花容失色,想要去接托盤,卻是摔得更慘,砰的一聲,重重的跌倒在地。

朱茵洛微笑的看着那個狼狽爬起來的丫鬟:“大廳裏沒你的事了,茶我端進去即可。”

“三小姐,那怎麽行,奴婢……”

“退下!”

“呃,是!”丫鬟畏懼于朱茵洛那不怒而威的氣勢,只得退下。

大廳內,燈火通明,裏面的椅子上,坐滿了人,丫鬟站在身後不時的添茶倒水。

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那名男子,下巴腫得老高,但是他還是一直說話,一動嘴巴,便痛得他整張臉都扭曲的皺起來。

她在心裏罵了兩個字:活該。

朱茵洛端了茶慢悠悠的晃進去,美麗的小臉上揚起自信的笑容。

她剛走進大廳,原本吵嚷的大廳瞬間變得奇靜無比,每個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她,有同情和嘲諷還有冷眼旁觀。

宋惠香想要站起來,囑咐朱茵洛一聲,大夫人阮夢蓮冷冷的咳了一聲,附帶一個陰鸷的目光,将宋惠香的屁股逼坐了回去。

心裏發急,但是卻六神無主,不知怎麽辦才好,她身後的馨兒和小芳兩個也是心裏着急的很。

“爹爹!”朱茵洛優雅的側身,再把手上的托盤放在桌子上。

“你終于舍得回來了!”朱佟尉臉一黑,沖朱茵洛就是大聲斥責。

“女兒出去了一趟,不知大家今天都聚在這裏,有何事?”她笑吟吟的問,臉上毫無畏懼,一雙美麗的眼睛掃過在場的衆人,大房、二房和四房,人都到齊了呢。

“茵洛,将王爺打成這樣,還問何事,來人哪,将她拖出去打!”大夫人阮夢蓮得意一笑,揚手就要招人。

“等等!”朱茵洛美眸流轉。

“你還有何話要說?”

“請問大夫人,你是用什麽身份跟我說話?”朱茵洛冷笑着睨視阮夢蓮。

阮夢蓮的臉一下子鐵青,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老爺,你看她,真是反了!”

朱佟尉默不作聲,深沉的眼打量着一臉自信、氣勢傲然的女兒。

“大夫人,我看你才是反了!”朱茵洛冷笑的勾起嘴角:“我是皇上和皇後娘娘欽封的東盈王妃,即使我還未回東盈王宮,但是我與三王爺的夫妻關系是實,君上臣下,大夫人是不是想藐視皇上和皇後娘娘?”

大夫人吓得渾身哆嗦,她沒想到朱茵洛會突然擡出皇上和皇後來,她嗔叫的轉向朱佟尉:“老爺!”

朱佟尉仍是默不作聲,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朱茵洛冷冷一笑,指着楚驚天身後的侍衛。

“你,把王爺送回住處,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不要在這裏,讓大家看笑話!”朱茵洛瞪了楚驚天一眼,從齒縫中吐出鄙夷的四個字:“丢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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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氣楚驚天2

丢人現眼!

四個字,令楚驚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那個僅僅只有十歲的小女娃,這樣羞辱他,他差點氣結。

不顧自己的下巴還疼着,他指着朱茵洛的小臉就一陣怒吼:“你給我閉嘴,你……啊啊啊……疼死我了!”

楚驚天剛吼完,一張臉疼得皺成一團,雙手抱着自己的下巴,但是卻又不敢碰自己的下巴,整個人像個小醜似的在原地跳着。

身側已有幾人捂嘴竊笑。

朱茵洛翻了翻白眼,一臉的不耐煩,揮揮手:“你還不快把你們王爺給扶回去?丢臉都丢到姥姥家去了,他不要臉,我還要呢!”

“你……”楚驚天才剛開口一個字,立即又疼得嗷嗷叫,根本不容他開口,一口氣竄上頭頂,突然眼前一黑,倒地昏了過去。

跟着楚驚天的兩個侍衛趕緊上前去扶楚驚天,再不敢再在将軍府停留。。

好一會兒,大廳裏都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大家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各人的心裏到底是什麽心思。

大夫人吃了啞巴虧,噤口不敢言,只用一雙眼睛怨怼的瞪着朱茵洛。

朱茵洛也相當不客氣的回瞪回去。

大夫人幽怨的看向朱佟尉,後者終于開了金口。

“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洛兒,你還沒用膳吧,惠香,你先帶洛兒回去用膳吧!”

宋惠香趕緊起身,畢恭畢敬的怯弱答應:“是,老爺!”

說完,宋惠香趕緊拉了朱茵洛離開,火燒屁股似得走得很快。

死死的瞪着朱茵洛的背影,大夫人還是不甘心,她是家裏的掌權者,當年宋惠香只是一個丫鬟,憑借她的姿色,迷惑上朱佟尉,後來還生下了女兒,坐上了小妾之位,現在她女兒還做了王妃,而她的女兒就只能嫁普通的富商。

“老爺,那個賤人她竟敢在老爺您的面前放肆她……”阮夢蓮陰狠的要告狀。

“夠了!”朱佟尉厭煩的冷喝一聲。

“老……老爺!”阮夢蓮吓得縮起了脖子。

“剛剛你被教訓得還不夠嗎?她是本将軍的女兒,也是當今的三王妃,如果你再不知分寸,下次這個當家人,你也不要當了!”

心一顫,阮夢蓮自知自己說錯了話,撲通一聲,從椅子上劃落到地上跪下:“老……老爺,您別生氣,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哼……”朱佟尉氣憤的甩袖離去。

留下一屋子的詫異。

他們明白一點,三房要翻身了,各自都非常的慌亂。

朱大将軍府聽雨樓

經過了大廳裏的那一幕,宋惠香早吓是渾身虛軟,若不是有馨兒和小芳兩個人扶着,她恐怕走不回聽雨樓。

有那麽一瞬間,她以為朱茵洛就會被大夫人給害死。

回到房間後,朱茵洛安慰她,讓她先漱洗後就讓她先睡了。

而經過了今天的諸多事情之後,朱茵洛更是明白了一件事,如果想不被人欺負,手上就必須要握有權力,否則,你就是地上的蝼蟻,誰想踩都會來踩一腳。

經過了今天的事情,她料想,這楚驚天一定很恨她,指不定會怎麽陷害她。

甩了甩頭。

現在想這麽多做什麽,既來之則安之,她就見招拆招。

看着望外皎潔的明月,如此美麗的夜空,正适合偷盜。

她的心裏還惦記着那兩顆夜明珠。

哼,楚靖懿,我就讓你再得瑟。

十年來,她每日都苦練曾經神偷師傅教導她的一切,她的功夫,再加上她特制的工具,不一會兒既已翻身上牆,矯健的人影,像黑夜裏的精靈,悄悄的出了朱大将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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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偷盜1

夜晚的鹹城,異常的安靜,在一道身影躍上屋頂時,幾戶人家的屋角處響起幾聲犬吠,甚至驚醒了一個初生的嬰兒,口裏不斷的吐出響亮的哭聲。

不斷的在窗子打開,人頭往外面望,那道屋頂上的人影并未因此停頓。

夜空下,涼風襲襲,遠遠的往離塵小築內望去,皎潔的月光下,離塵小築內的桃花盛開,花瓣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着一陣陣清冷的光芒,卻仍是非常的美麗。

她的目光從桃花的美景上,稍稍往上移,直勾勾的盯着離心小築的二樓,在右側的記間拐角處,烏木盒子中,兩顆夜明珠就在那裏。

二樓沒有守衛,在底下的幾個守衛沒精打采的坐了靠了一堆。

白天守衛那般森嚴,一到了晚上,這些人禁衛們,一個個就全成了沒有骨頭的爛泥。

心裏不免對之鄙夷了一番,但卻又有一絲竊喜,他們這般,也正好合了她的意,她可以趁機将她想要的東西偷到手。

她朱茵洛,向來是有恩必報、有仇必報之人。

白天的那一幕,她仍記憶猶新,他戲谑的喚她“三嫂”。

既然他喚她三嫂,那當嫂子的來拿點東西,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她在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

烏亮的眼睛在夜空下熠熠生輝,如同天上閃爍的星星,賊賊的笑容,令她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

楚靖懿,明天早上你丢了東西,一定會氣爆了吧?

想着,她又賊笑了一聲,小小的身子在屋檐上縮了縮,手中自制的彈簧器往牆頭上一射,細細的線異常的堅硬,再一按收緊的按扭,小小的身子便已經飛快的竄上了牆頭。

然後,那小小的身子,趁他們不備時,悄悄的又飛上了二樓。

在方才小小的身子離開的屋頂,兩道黑影迎風而立,二人的目光皆盯着那屋頂瞧。

矮影微笑着道:“王爺,您果真料事如神,三小姐真的來了!”

高影頭未回,月光映着他完美的右側臉,如神邸一般,性感的薄唇勾起興味的弧度,卻沒有說話,深不見底的紫眸目光如炬,盯着遠處的那道人影。

從她進去到出來,僅僅幾秒鐘的時間,這個時間,她根本就來不及去打開看裏面的東西,他嘴角的笑容勾得更深。

倘若她打開盒子的話……

朱大将軍府聽雨樓

如同楚靖懿所料,朱茵洛根本沒有時間去看盒子裏裝的什麽東西,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她瞅準了準确的位置,拿了東西就走,一刻也不敢停留,深怕被人發覺。

回到自己房間的朱茵洛,興奮得阖不攏嘴,把烏木盒子丢到榻上,她先換上衣服,洗了把臉,再搓搓雙手,然後把燭臺移到榻邊,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

打開盒子的瞬間,她的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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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偷盜2

盒子裏,哪裏還有夜明珠的影,根本就是個空盒子,怪不得她一路上總覺得盒子很輕,但是她當時太過興奮,沒有去深思,以為夜明珠本來就是這般輕。

這就是無知的錯哪!

嘴角狠抽了好幾下,捧着烏木盒子的雙手用力将盒子握緊,眼中冒起了熊熊怒火。

他是不是覺得放在這個盒子裏太顯眼,所以放起來了?她絕對不會去猜測,是因為他知道她會去偷,所以故意藏起來的。

盜竊失敗,白白費了她一晚上的工夫。

正氣憤不已的她,突然看到在烏木盒子裏還躺着一張字條。

她忍不住蹙眉。

這字條……

她拿出那張字條,一把将烏木盒子丢到榻上,迫不及待的将紙條打開,打開字條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珠子當真的突了出來。

字條上只有三個字:“敬盜賊!”

她不相信,她絕對不相信。

可是,該死的,楚靖懿真的知道她會去盜,所以将夜明珠轉移了,還故意留下空盒子讓她去盜,說不定……她去偷的時候,他就站在某個角落在嘲笑她。

嘲諷和戲谑的笑容,在她的眼前揮散不去。

怒!

她竟再一次被他戲弄,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一夜無眠,早上當馨兒端了水盆進門的時候,朱茵洛張大了眼睛躺在榻上,在床下躺着一堆碎木頭,而朱茵洛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眼睛上挂着兩只大大的黑眼圈。

“呀,小姐,您這是怎麽了?”馨兒擔心的扶起她。

“沒事!”她坐起身來,對着銅鏡一照。

呀!她一臉的憔悴。

怒,這都要怪某個人。

“對了,三小姐,老爺剛剛派人來傳話,說今日是皇太後六十歲壽辰,東盈王和南陵王都特地趕回來為皇太後賀壽,大将軍也會到場,大将軍說,您是三王妃,所以,您也要去!”

“什麽?我也去?”她聲音陡然拔了個尖,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對,而且這次北冥也派了使臣過來,對方還指定要見“嬰兒小王妃”。”

朱茵洛一聽,臉色馬上又不好看了。

當她是什麽?馬戲團的小醜?

“知道了,大姐和二姐她們誰去?”這種場合,都會帶家眷的。

“大小姐就快出嫁了,是二小姐和您一同去。”

原來是這樣,突然她眯眼:“你剛剛說,南陵王也會去?”

“是呀,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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