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噢,抱抱親們,親們V5…… (9)
郡主贏了,北冥國被我們打敗了。”
“太好了!”楚飛騰高興的一拍桌子,這朱茵洛果然不負他望。
不同于楚飛騰的驚喜,江采瓊則是驚愕。
居然贏了?她以為朱茵洛會輸的,沒想到就贏了!這個小女娃果然不簡單。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江采瓊在一側恭敬的向楚飛騰側身行禮。
“起來吧起來吧,都起來吧!”楚飛騰喜色滿面,手指着那名禁衛:“快去,把朱茵洛給叫過來,還有大将軍剛剛也去了操兵場,把他也一起叫過來,朕要好好的賞賜他們父女倆!”
“回皇上,茵洛郡主和南陵王已經打算要回來向皇上報喜了,屬下就先回來了,讓皇上提前先高興高興!”禁衛趕緊說着。
“原來如此!!”楚飛騰點了點頭,驟然他聽出了話中的不對勁,眸子驟然眯起,危險的望着那名禁衛:“你剛剛說誰?茵洛郡主還有誰?”
“是南陵王呀!”
“懿兒?他怎麽會在那裏的?”楚飛騰的眼睛細眯成一條線質問,雙手握緊,眸底閃現出危險的光芒,他不是已經安排了人在清若宮中等着他,他怎麽會去操兵場的?
“不知道!”禁衛渾身抖了抖,不明白為何楚飛騰會突然變了臉色:“茵洛郡主同南陵王是一塊兒出現在操兵場的,屬……屬下還以為這是皇上要南陵王陪同茵洛郡主去的。”
楚靖懿和朱茵洛竟然會同時在操兵場上出現,這是怎麽回事?
楚飛騰怒不可遏,忽又見一名禁衛捂着胸口一臉難過的表情出現在門外,步調不穩,看到屋內有人,他悄悄的退下一些。
“你們先先出去等着!”楚飛騰睨向江采瓊。
精明的江采瓊當然知曉這裏面一定有文章,也不敢多言,便福了福身子,帶着楚驚天一起退了出去。
待禦書房內只剩下楚飛騰一下,楚飛騰把門外一臉狼狽,臉上沾血污的禁衛召喚了進來。
“皇……皇上!”那人一進來,就痛哭了起來,像哭喪似的表情。
“怎麽回事?朕讓你們送懿兒去清若宮,現在懿兒人在操兵場,到底是怎麽回事?”楚飛騰氣得拍桌,額頭上血管暴突,怒目圓睜。
那名禁衛渾身抖了抖,哭着回答道:“回皇上,屬下不是故意的,可是屬下陪南陵王還沒有進清若宮,就被人打昏了,當臣醒來的時候,南陵王已經不見了,臣……就去清若宮查看,結果……”
說到這裏,禁衛的全身抖得更厲害了,捂着嘴巴差點吐了出來。
他這模樣,引起了楚飛騰的厲目逼視:“到底怎樣?”
“他們……他們全死了!”禁衛顫抖着唇說道,眼前驚恐的浮現出一幕幕血腥的畫面:“他們……死無全屍哪皇上!”
到現在,他的身子還殘留着将死的恐懼,他……差一點可能就會成為那些人的一員。
死無全屍?
楚飛騰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怒火又起,這些……都是楚靖懿做的嗎?
門外的守衛進來彙報,眼睛瞅着自己的腳尖不敢擡頭:“皇上,南陵王、茵洛郡主和朱大将軍求見!”
“知道了,先出去,等會兒再讓他們進來。”
“是!”
待那名守衛出去,楚飛騰臉色陰鸷的盯着地上的禁衛:“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的人活着嗎?”
“回皇上,跟屬下陪同南陵王一起的,因為太害怕,屬下就先讓他回去休息了。”
“你識得他?”
“當……當然!”那名禁衛望着楚飛騰的臉色,心咯噔了一下,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一個白色的小包藥突然丢到了地上:“把這個放到他的酒水裏,你可以先下去了。”
禁衛的臉色驟然蒼白,顫抖着手指把地上的藥包撿了起來,不敢違逆的退了出去。
那名禁衛出去,剛好與楚靖懿碰個正着,驟然瞄到他臉上那抹邪魅慵懶的笑容,吓得他手中的藥包落地,他匆忙撿起來,向楚靖懿彎腰行了一禮匆忙跑開了。江采瓊母子倆看到楚靖懿同朱茵洛進了禦書房,也随之進來。
朱佟尉一臉的神氣,沖着女兒滿意的點了點頭。
朱茵洛笑容滿面的望着書桌後有情有些不大好看的楚飛騰。
“皇上,茵洛不負聖望,已經贏了與北冥國的比試。”朱茵洛清脆的聲音響亮的說道,眉梢揚起自信的角度。
楚飛騰的目光在望向楚靖懿時,冷光乍現,再回到朱茵洛身上時,臉色緩和了些,露出一抹真實的微笑:“做得好,朕會重重的賞賜你!”
“皇上,不知您還記不記得您曾經答應過茵洛的事情?”朱茵洛狡黠的笑着,冷冷的睨了楚驚天一眼,後者一臉憤怒的回瞪她,她并不以為意。
“當然!剛剛采瓊也正與朕商量此事,你的休書,朕同意了,采瓊,你還有何意見?”楚飛騰斜了江采瓊一眼,陰沉的嗓音有着危險的氣息。
江采瓊咬牙硬着頭皮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答道:“采瓊無異議。”
“既然如此,那麽天兒就接過茵洛手中的休書先回去吧。”
羞辱!
江采瓊更是氣得跺腳,卻無從反駁,楚飛騰的意思,誰敢違逆?
楚驚天賭氣久久不上前,朱茵洛則把休書打開蓋上了玉牒走到楚驚天面前塞進了他的衣袖裏。
江采瓊臉色蒼白的拉着一臉憤怒的楚驚天,向楚飛騰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楚飛騰細眯着眼打量着朱茵洛,眼中有着欣賞。
“朕已經遂了你的心意,滿意了嗎?”
“茵洛謝謝皇上萬歲,不過……茵洛還有一個請求。”
“說!”
“茵洛既然已經休了東盈王,茵洛姐姐的清白畢竟是被東盈王所毀,所以,還請皇上替茵洛的姐姐做主,請東盈王迎娶了茵洛的姐姐。”
楚飛騰沉思了一下:“這個不難,你的大姐,是後天出嫁吧?”
朱茵洛點了點頭。
“這樣吧,朕下旨,讓你二姐在同一天出嫁,由天兒迎娶她回東盈拜堂成親,這樣你滿意了嗎?”
“臣這就回去告知小女!”朱佟尉喜色滿面,忙不疊的離開。
看到朱佟尉惱開,朱茵洛的眼底閃過算計的光芒,笑容異常的燦爛。
“可是,茵洛想請求皇上,封茵洛的二姐為……東盈王的侍妾。”她笑得一臉奸詐:“而且,東盈王此後不得休棄我二姐。”
楚飛騰愣了一下,她果然是有仇必報,侍妾,不算名份,連側妃都不如。
“朕準了你,後天吉時前下旨,滿意了嗎?”
“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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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楚靖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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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了朱茵洛的事情,楚飛騰把目光投注在了楚靖懿的身上,後者一派表情自若,如無事人一般。
這個兒子,讓他突然感覺很陌生,很恐怖,一個人,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血洗清若宮,他到底是怎麽辦到的?為什麽他的細作裏沒有人說他的武功有那麽高?
朱茵洛同楚靖懿兩個人看起來姿态甚是親密,而且方才禁衛又說楚靖懿和朱茵洛兩個人是同時出現在操兵場的,難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麽關聯?
“茵洛,朕問你,你在去操兵場之前,去了哪裏?”倘若朱茵洛真的跟楚靖懿之間有什麽關聯,那這件事就大大不妙了。
“皇上不是派我往操兵場上去的嗎?對了,我半路的時候還碰到了南陵王,他跟我一塊兒過去的,有什麽問題嗎?”朱茵洛無辜的睜大了眼睛問嘧。
她當然知道皇帝問的是什麽,她還沒那麽傻暴露自己曾經去過清若宮,會殺頭的。
她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楚飛騰低頭思索了一下,朱茵洛只是一個十歲的女娃,沒有內力,怎麽可能會在那麽短的時間內跑到清若宮,幫助楚靖懿殺人鎊?
看來……這一切果真只是巧合而已。
既然她跟楚靖懿真的只是偶然,那麽很好辦。
“懿兒,你先回将軍府吧,待到朱家兩位小姐出嫁之後,你便跟清若一起回南陵吧!”楚飛騰淡淡的說着,眸底閃過精明的光芒。
“是,父皇,那兒臣告退!”
“去吧!”
“茵洛也告退!”說着,朱茵洛往後退着就想要離開。
楚飛騰倏的脫口阻止:“茵洛郡主先留下來!”
“咦?皇上還有什麽事要吩咐茵洛的嗎?”朱茵洛睜大了眼睛,清澈的眸子,像寶石一樣純淨,這樣一個單純的丫頭,利用她,他當真有些于心不忍。
“對,朕需要告訴你關于郡主能做和不能做的事情。”楚飛騰撒謊道,手指不自然的點了一下額頭,摸了一下。
這個動作,是心虛的表現。
朱茵洛挑眉:“是!”
楚靖懿離開了,朱茵洛敏銳的目光盯着楚飛騰,發現在楚靖懿離開了後,楚飛騰的瞳眸中驟然陰險,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朱茵洛美眸流轉着,想為,這楚飛騰要她留下來,大概是跟楚靖懿有關。
楚飛騰可以說是一位有魄力的君主,當機立斷,該出手時絕不手軟,是謂殘忍,所以才會在他在位的這麽多年的時間,國家安定,北冥不敢輕易來犯。
有時候,殘忍也有殘忍的好處。
可是一位殘忍的君主,注定……不會是一位慈父。
所以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狀态。
而他竟然也真的狠得下心,真的派人去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虎毒尚不食子,楚飛騰的殘忍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這樣的他,太過無情,只專注在算計和被算計上,才會注定一輩子孤單。
僅僅四十多歲的他,鬓角已有許多華發,額頭上深深的皺痕及他臉上那蒼白的痕跡還有他疲倦的容顏,都已經像是五十多歲了般。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活在算計中,為了自己心愛的兒子,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放過。
這就是帝王之愛,寵你時,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但是不寵你時,就連你活着,都是一種錯。
楚飛騰疲憊的按了按太陽穴,聲音略沉顯疲态:“茵洛,你過來!”另一只手向她招了招。
朱茵洛乖乖的上前了兩步,在龍案前停住,詫異的望着楚飛騰,盡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天真又無知。
在天子的面前,只有你會裝傻,才會活得久。
楚飛騰從龍椅下摸出了一個像牙齒一樣的東西遞給了朱茵洛。
看着那只牙齒,對動物知道甚少的朱茵洛一時之間還認不出這是什麽牙齒:“皇上,這是什麽?”
通體黑色,如她的小指般長。
楚飛騰的眸底閃過一絲慌亂,一瞬間而已就恢複了平靜,不慌不忙的解釋:“這只是一種調料,是懿兒從小就喜歡的,朕呢對他的關愛太少了,以至于他對朕的誤會很多,懿兒很挑食,只要在他的湯碗裏用這個調一下,他的湯就會很有味道,他就會吃得很香!”
調料?
鬼才相信那是調料。
這楚飛騰是想要借她的手,去殺楚靖懿才是真的,表面上還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以慈父之态來哄騙她。
美眸流轉着,她用自己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把那牙齒放入其中,然後認真的放在自己的衣袖中收妥,這才擡頭拍着胸脯保證道:“放心吧,這件事,茵洛一定會辦妥的,到時候等王爺問了,我再說這是皇上您讓茵洛做的,到時候王爺就會知道您對他的父愛了是吧?”
“茵洛真乖!”楚飛騰連連點頭,表情一下子凝重,謹慎的叮囑她:“切記,這件事,不可以讓其他人知曉,明白了嗎?”
她鄭重的點了點頭:“茵洛明白。”
“好了,你下去吧!”
“是,茵洛告退!”
楚飛騰滿意的眯眼。
只要朱茵洛得逞,那麽楚靖懿就必死無疑。
本來……他是沒想楚靖懿死的,可是……楚靖懿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由不得他在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
懿兒,就別怪父皇了!他微垂眸,無事般的拿起一份奏章打開,繼續批閱。
回将軍府的途中,朱茵洛棄了馬車,選擇騎馬回去,但是,她總感覺身後有人跟着她,可是,當她回頭時,卻發現身無一人,別說人了,連只鳥兒都不見。
真是奇怪!
她騎着馬回頭溜了一圈,還是不見半個人影。
大概是她太多心了吧?
她攬眉調轉了馬頭,繼續往将軍府的方向走去,在調頭的瞬間,她的視線掃過牆角,一只金絲繡鞋露了出來,更是露出了裏面的金線絲襪和半條腿,裙擺下小腿上的亵褲是金黃色的裏子,雖看不到臉,一下子躲起來的嬌小身形,大約只十歲左右的年紀。
金線絲襪和裏襯,向來都只是皇宮禦用,其他普通百姓都不得使用,其他也只有王爺及一些得寵的大臣被後帝指定可穿黃色才可以穿得。個小女孩,身上穿着禦用的衣裳,雖然還沒有露出臉來,朱茵洛也已經大概猜出了對方的身份來。
她挑眉微笑,不再管其他,駕馬很快的離開原地,直奔将軍府。
将軍府
朱茵洛剛走到将軍府內,便見有幾名小厮擡了兩個箱子出來搬上了一輛馬車。
她下了馬,把馬兒的缰繩交給一名小厮,奇怪的問道:“這箱子裏是做什麽用的?”
“是東盈王已經搬走了,這是東盈王派來的馬車,過來拿行李的。”
走了呀,那真是太好了!終于不用再對着那張讓她極度厭惡的臉了。
她眉開眼笑的走進了将軍府內,直奔客苑。
客苑內,北冥小王爺西門澤還沒有回來,大概是在商量回程的事情了,她直沖進了楚靖懿的房間。
剛進去就看到他在換衣服,裸露的上半身,肌理清晰,六塊腹肌有力的收緊,無一絲贅肉,古銅色的皮膚,健康透着男人的魄力,讓她看得有些癡了。
楚靖懿看到她進來盯着他的身體瞧,他性感的薄唇勾起邪魅的笑容,故意慢慢的穿衣服,待穿好了才走到她在前,戲谑的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原來本王還不知,茵洛郡主有這般嗜好。”
她的小臉微紅,小小的手掌拍掉捏疼她下巴的手,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斜瞪了一眼:“我是來救你命的,你居然還說風涼話。”
“救我?”
“皇上要我在你的飯菜裏下毒,只要你現在就走,皇上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朱茵洛提議道,這樣是最好的辦法了,只要他走了,她下不了毒,這可跟她沒關系了。
“不行!”他慢悠悠的吐出了兩個字,優雅的端起茶杯。
喝喝喝,關鍵時刻只知道喝。
她搶過他的茶杯,指着他的鼻子怒罵:“喂,你還要不要命了?”
“命要,本王還是要留下,剛才大将軍來過,請本王喝明日你兩位姐姐的喜酒,本王已經答應了!”
“……”
可怕的楚靖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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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開玩笑嗎?他居然答應了?
難道他不知道,這根本就是在送死嗎?
她氣炸了肺,倏的站起來,把手中的杯子一甩摔到地上,“啪”的一聲,碎片炸得滿地都是。
“我不管你明天要不要喝喜酒,你今天就要走,馬上就走!”
“時間未到,我為什麽要走?還是你擔心你完不成任務了,父皇會殺了你?”楚靖懿微笑的問,臉上并無并絲驚惶之色,輕易的便挑起了朱茵洛的怒火,看着她鼓鼓的雙腮,只覺得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嘧。
他心裏想着,當然也是這樣做的,伸手便掐了掐她臉上水嫩嫩的皮膚。
她怒火中燒,一巴掌拍掉他在她臉上亂摸的大手,美麗的杏眼幾乎突出,沒好氣的威脅他:“你若是留下來,就得死,難道……你真的就不怕死嗎?”
他微笑,笑得怡然自得,那張臉緩緩的靠近她,沖着她的小臉,笑吟吟的吐出一句:“死在你的手上,本王很榮幸。鎊”
可惡!
他是料定了她不會親手殺死他,所以才故意戲弄她的吧?
是她的善良,讓他有機可乘。
混蛋!她用力踢了他一腳,突然不知道什麽東西打中了她的後背。
她怒了,大聲往身後吼道:“誰打我?”
又一顆石子打中了她的肩膀,尖銳的疼令她臉部表情扭曲,抽出懷中的手槍,一雙美麗的眼睛往暗處尋找對她使陰的人。
一片衣角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她抽出手槍,對準限那衣角,清脆的一聲響,一根銀針射了出去,伴随着一聲悶哼,一道嬌小的女孩從一人高的花瓶後面狼狽的走了出來。
美麗的小臉上滿是怒火,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屁股,摸出了一根針,看到上面有血漬,美麗的小臉怒火更盛。
“你居然敢傷我,我要教訓你!”尖銳的女聲響起,一根銀鞭嗖嗖的射了出去。
哇……好長的鞭子。
對于這娉婷公主,她們兩個的淵源可就深了,從八個月大開始,她們就已經見過面,再者就是前些日子在大殿之上見過,這娉婷郡主似乎對她有很大的成見,大概是受她母後指點,知道當初她曾經搶了她的風頭,所以故意想要找她的茬的吧?
不管她是什麽目的,但是她很怕很怕疼。
“喂,娉婷公主,有話好好說,能不能不要動鞭子?”
朱茵洛險險的閃過鞭子,不管她躲到哪裏,那條靈活的鞭子總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不一會兒,整個房間內已經被抽得不像樣子,外面的侍衛也像沒看見似的,根本沒有進來看看發生什麽事的打算。
唯一能出手的人,悠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茶,仿若他早已置身事外,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置若罔聞。
“喂,她是你妹妹,你管管她吧?”又險險的閃過了一鞭,她焦急的向楚靖懿喊道。
他似沒聽到般,繼續喝着茶,一雙紫眸欣賞着杯中的茶葉,性感的嘴角微微勾起慵懶的弧度,只在鞭子不小心抽到他椅子的時候他閃一些身子,然後再平靜的坐了回去。
渾蛋!他是擺明了不願意幫忙,她的眼睛瞅着門外,趕緊向門外奔去。
小命要緊哪。
“我看你往哪跑!”楚娉婷當然不會放過朱茵洛,靈活的揮動手中的鞭子向朱茵洛。
每一下都很狠,足以置人于死地。
剛出了外面,朱茵洛就後悔了,外面到處都是空地,想躲也沒地兒躲。
正想着間,一道人影從客苑的大門外走了進來,看到那人,朱茵洛就仿若抓到了救星,忙躲到那人身後。
一根鞭子抽來,險險的就要抽到那人身上,那人的手突然握住那鞭子,不讓鞭子的主人有機會再鞭子收回去。
“喂,你是誰?放開我的鞭子!”楚娉婷生氣的命令,頗有皇家風範,字字透着威嚴。
西門澤剛進門,就看到朱茵洛小小的人影往她身後鑽,一道鞭子射來,他下意識的握住,為她擋住危險。
“你是什麽人?茵洛郡主你也敢打?”西門澤也生氣了。
躲在西門澤身後的朱茵洛趕緊扯了扯他的衣裳,小聲的在他的耳邊提醒道:“你仔細看清楚,她就是娉婷公主?”
“公主?”西門澤眯了眯眼打量。
楚娉婷下巴昂起來,一臉的傲慢:“怎樣?害怕了嗎?害怕了就把鞭子放開!”
“既然是公主,為何不在皇宮裏待着,偏要跑到這裏來撒野?”西門澤握住鞭子,硬是不放,冷笑着譏諷她。
楚娉婷氣急敗壞的罵道:“我想在哪裏就在哪裏?你管得着嗎?你再不放開我的鞭子,我就讓父皇抓了你去喂狗!”
朱茵洛非常好心的從西門澤的身後探出一顆小腦袋,笑眯眯的指着西門澤向楚娉婷介紹:“很不幸,娉婷公主,這位呢是北冥小王爺,你要是把他抓去喂狗,說不定你父皇會把你也抓去一塊兒陪葬!”
朱茵洛話一出,楚娉婷愣了一下,也不再使勁的扯着鞭子,只是上下的打量瘦西門澤,看到他那般威武的站在朱茵洛的面前,英俊的面孔,冷酷豎眉的表情,倒顯得格外俊朗。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不怕他,還這樣無情對她的人。
但是,這西門澤這麽護着朱茵洛,讓楚娉婷一下子又不快了。
纖指指向朱茵洛質問西門澤:“你同她是什麽關系?”
一看楚娉婷那一臉醋酸的模樣,朱茵洛意味深長一笑,便從西門澤的背後站了出來,大咧咧的沖楚娉婷解釋道:“唉呀,郡主,前些日子北冥小王爺落水,是我救了他,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有一吻之緣,這樣解釋,夠明白了嗎?”
一吻之緣?
原來她還記得?西門澤一張白皙的臉馬上竄上了兩抹不自然的紅色。
楚娉婷氣得怒火上升,趁西門澤晃神之際,猛地一下子抽開鞭子,用力的向朱茵洛的那張花容月貌抽去。
鞭子剛剛揮動,卻一絲兒也動不了,鞭子在身後似乎被人抓到了。
楚娉婷回頭人,便對上楚靖懿那雙幽暗的紫眸:“四……四哥!”楚靖懿高大的身形衆人中間鶴立雞群,他邪魅的笑着,慢不經心的握着鞭子子的一端,手指輕輕一抽,便輕易的把鞭子從楚娉婷的手中抽了過來。
楚娉婷想要去搶,楚靖懿卻是突然揚手一扔,鞭子便被扔到了屋頂。
楚娉婷生氣的跺腳,惱羞成怒的大聲吼道:“四哥,連你也幫着那個小孽.種?”
倏的,一股陰風從楚娉婷的身側吹過,冷得她渾身發抖,那冰寒的氣息,令在場的其他人都感覺得到。
只見楚靖懿的手指緩級伸出,漂亮的指尖輕輕的按在楚娉婷的肩頭。
那個動作,像是一個個的慢鏡頭在朱茵洛的腦海中回放,當初,他也是這樣,就輕易的将敵人的脖子弄斷的。
面對那雙妖冶的紫眸,一股陰鸷的死亡氣息迎面撲來,楚娉婷想逃,一雙腳卻像是被釘在地上,不能動彈,雙腿已經在打顫了,他的鼻息冷冷的,比冰塊還要冷,魅惑的妖豔臉上依舊挂着慵懶的笑容,性感的薄唇一張一阖,溫柔的嗓音卻有着冰冷的溫度一個字一個字的砸在她的臉上:“不要再讓我聽到“孽種”兩個字。”
按在她肩頭的手指,有着強烈的壓力,壓迫着她的血管,她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那一瞬間似乎停止了流動。
她只能乖乖的點了點頭,全身的毛骨都豎了起來,害怕的顫抖。
壓力一點點的離去。
楚靖懿一步一步的走到朱茵洛的身側,一把将她從西門澤的身後扯了出來。
“你放開我,好痛!”她握着被他握緊的手臂,他的手指用的力氣很大,痛得她叫了出來,一張絕美的小臉痛得皺成一團。
他不發一言的拉着她轉身向屋內走去,身後的兩個人,沒一個人跟上去。
喂喂喂,他太嚣張了吧?
她向西門澤投去求助的目光,後者被兩道冷攝的目光喝退,投給了她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被吓到的楚娉婷在楚靖懿離開後,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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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人好少捏,也木月票,我家洛洛說了,木有月票她就不長大了……
暧昧的呻.吟
更新時間:2012-7-5 0:37:28 本章字數:5927
鹹城一處客棧,拍桌聲猝然響起,震得整個房間都有些顫抖。
江采瓊氣得渾身發抖,咒罵聲不斷的從嘴裏吐出來:“這個朱茵洛欺人太甚,氣死我了,我以後要是不整死她我就不叫江采瓊,憑我江家的勢力,我會怕她朱家不成?我現在就讓爹找人做了朱茵洛這個小賤.人。”
楚驚天一臉沉默的走進屋內,臉上淡淡的表情,被休這件事,仿若對他沒有一絲影響。
看到楚驚天那副樣子,江采瓊就來氣。
“天兒,你也窩囊,怎麽就讓朱茵洛那個小賤.人騎在你的頭上,現在你被羞了,我的臉也沒地兒擱了。嚅”
“但是……母後,您現在還是東盈的太後,不是嗎?”楚驚天突然淡定的慢騰騰吐出一句,臉上不再有不耐煩的情緒,看着與之前恍若兩人。
“是沒錯,可是朱茵洛那個小賤.人,把我們娘倆踩在腳底下,難道你就不生氣嗎?天兒,你讓母後太失望了。”
“母後!”突然一只手伸過來,按在江采瓊的手背上,淡淡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其實母後應該覺得很高興才對。街”
“高興?”江采瓊鼻子裏哼出一口氣來:“母後差點沒被氣死,還要高興?”
“母後不要忘了,這次父皇召我與四弟回來,并非只為了皇祖母賀壽,說來說去,他還不是為了大哥!”楚驚天臉色有些陰郁,猙獰的臉夾雜着愠怒,片刻間又恢複平靜:“可是現在,父皇應當覺得兒臣沒有任何威脅了吧?”
江采瓊愣了一下,仔細的咀嚼楚驚天的話,眉尖深蹙,仔細的回想着這些日子楚驚天的表現,窩囊又無能得至極,難道是……
“天兒,母後真是看錯你了,這些日子總是指責你的不是!”江采瓊愧疚的說着。
“母後,若非這樣,父皇又怎會相信兒臣當真對皇位沒有威脅呢?等到後天一過,我們就可以……回國了!”
江采瓊激動的點了點頭,用力握緊楚驚天的手。
“好好,我們回國,到時候……”她詭笑着:“我們再回來,就要讓朱茵洛那個小賤.人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
“母後,她是您的兒媳。”
蹙眉,江采瓊懷疑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不會是她心裏想的那樣吧:“天兒,難道你還想要她?”
楚驚天微笑着目光望向門外,一字一頓的回答:“只有她……才配。”
一名侍衛急急忙忙的跑來,帶來震驚的消息:“王……王爺,不好了,皇上有旨,說要讓您後日納了朱家二小姐朱茵蓉為侍妾,終身不能休棄,然後才能回國!”
侍妾?這應該是她的意思吧?
楚驚天冷冷一笑。
這樣更好。
“什麽?”江采瓊氣得七竅生煙:“讓天兒納了他朱家的女兒?本宮不同意。”
“母後!”楚驚天淡漠的喚了一聲,眸中有着殘忍:“您不是恨朱家嗎?她到了東盈王宮,您想如何做都成?”
“當真?”江采瓊火氣消得一幹二淨。
“反正……是一個沒用的女人,她就交給母後你吧!”楚驚天無情的說着。
“好!”江采瓊指着那名侍衛命令道:“讓人回去彙報皇上,就說後天我們一定會——派馬車帶她回國!”
不是用花轎接,只是用一頂普通的馬車帶着她回國。
将軍府聽雨樓
夜晚,從聽雨樓的窗子內,不斷的發出暧昧的呻.吟聲,還有女子痛苦的求饒:“求……求求你,輕一點。”
這聲音聽起來暧昧不清,有幾只好奇的蟲兒也忍不住趴在窗外,聽着裏面的聲音,幾只飛蟲大膽的從開着些縫隙的窗子外飛了進去,想要一窺真相。
屋內,兩盞明亮的燭火燃着,兩道人影一前一後的坐着,那聲音就是從其中一人中發出來的。
繞過背對着窗子的鵝衫女子,再往前看,卻發現,真實的畫面一點兒也不暧昧。
宋惠香心疼的拿着一搓藥棉為朱茵洛擦拭着手腕,在朱茵洛纖細的白皙皓腕上,明顯的幾個五指印,腫得老高,看得讓人心疼,宋惠香拿着藥棉沾着藥酒為她擦拭着,碰一下,便會疼得她蛾眉倒蹙,唇中不由自主的逸出痛苦的呻.吟。
“娘……您輕一點,會痛!”朱茵洛痛呼着。
說到這腕上的傷,朱茵洛就忍不住在心底裏把某個人祖宗十八代全問候了一遍。
楚靖懿的力道可真的不是蓋的,只是把她人門外扯到門內,她的手腕上就被捏得腫了起來,不知道是她的皮膚太嫩了,還是他的力道太狠了。
當時她痛得眼淚就差點落下來了,在他的屋內發洩了一通,他無動于衷的坐着喝茶,也不管她到底有多痛,她氣得把他的茶杯和茶壺全搶了扔了,然後就回來了。
當時還不覺得手腕有多疼,到了傍晚時分,竟然就開始泛着紅腫了。
宋惠香被朱佟尉叫去說了關于朱茵洛休了東盈王的消息,當下她就吓得六神無主,好在朱茵洛有驚無險。
回來之後,就念了她一通,看到她手腕上的傷,就再也罵不下去,拉着她趕緊為她上藥。
上藥的同時,她也少不了又唠叨一番。
“你要是少招惹南陵王不就不會招致這般傷痛了?還有,你也是,你怎麽……怎麽就将東盈王給休了?也不提前跟娘商量一下,你可知道……你要是有個好歹,你讓娘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