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噢,抱抱親們,親們V5…… (28)

前不同,盡現陰狠和算計,是一個腹黑陰險的家夥。

看到楚驚天的那一瞬間,她也突然明白了。

這楚驚天就是跟西冀公主有牽連的那個男人,也是在她救了西門澤的時候,打傷了左夢雲,卻将左夢雲救走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他!她真是沒有想到乎。

看到楚驚天,她身上所有的警惕神經全複活了。

這楚驚天與左夢雲聯手,到底是想做什麽?而且……他跟左夢雲的關系,看起來更是暧昧非常。

石洞中那些暧昧的聲音,提醒着她,眼前的楚驚天跟八年前那個總是被她欺負的楚驚天,已非同一人冗。

或者是,八年前的楚驚天根本就是裝的,目的人是為了掩蓋某些事實,是那個貪婪的心。

之前他來了那麽久,也沒有在她面前出現,現在突然出現,不得不讓她警惕。

心裏雖然緊張,可她還是保持鎮定,雙手悄悄握緊,右手暗暗的從衣袖中握住了一把短匕。

“原來是東盈王哪,還真是巧,居然在南陵碰到東盈王,不知東盈王突然攔住茵洛所謂何事?”臉上雖然在笑,可是她的心裏早不知道把他罵了多少遍了。

不知是不是他倒黴,八年前,總是被他欺負,八年後,雖然當年他是裝的,可是前幾天她猛攻他的那幾掌,同樣将他擊退,他注定不會贏她了。

看朱茵洛這般幽然,楚驚天也不急着回答,反而将目光投注在她手中的紙上:“不知茵洛郡主手中拿的是什麽東西?”

朱茵洛笑得很虛:“這是什麽東西,又關您東盈王什麽事?”

“不知是什麽重要的東西?能否給本王看一下?”

“我憑什麽要給你?”她笑得更虛了,因為不是真誠的笑,硬扯的嘴角不住的僵硬、抽.搐。

“茵洛郡主現在就這麽拒人于千裏之外?”楚驚天緩緩的靠近她,他比她高了半個頭,居高臨下的俯視她,望着那張異常美麗的小臉,他的心弦輕輕被撥動。

長大了,她真的出洛成了一個美麗的姑娘,曼妙的身姿,及她傲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纖腰及那翹挺的臀部,都令男人看了發狂,下.身竟然對她起了反應。

他的目光如火,心思很明顯。

他想要她,即使她現在已經是楚靖懿的女人,他還是想要她,她果真是一個妖女。

當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他眼前就驀然一亮,現在湊近了看,才發現,她比他想象中更加的美,也更加的誘.人,還有臉上那副如八年前一樣的自信和傲慢,也同樣讓他想要折服她。

她是一個讓男人想要征服的女人。

他的手熱情的想要探向她,她警覺的後退了一步,而楚驚天眼中色.眯眯的欲.色,更讓她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麽。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鄙視他。

“東盈王,男女收授不親,茵洛覺得,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得好,茵洛倒是想問,二姐如今可好?”朱茵蓉嫁他也有八年了呢。

“她?”楚驚天的眸底閃過厭惡,直覺的岔開了話題:“本王倒是更加想知道茵洛郡主剛剛在做什麽?”

看來,二姐過得并不好呢,楚驚天厭惡她,所以出來偷腥,再加上江采瓊這個陰柔狠毒的女人,她夠受的了,當年她加諸在她身上的仇,算是報了。

她冷冷一笑:“這個好像不是東盈王能管的事吧?”

“倘若,本王非要管呢?”

斜睨他一眼,朱茵洛鄙夷的道:“東盈王未通報南陵王就擅自闖進南陵王宮,這可是犯了大罪,難道你就不怕我告發你?”

“告發本王?”楚驚天故意拍了拍胸口做了一個害怕的表情,笑容卻掩不住的得意:“本王好怕,不過……在這之前,本王會先告訴四弟,你偷了他的王玺,又私自亂開王旨,放走牢中的犯人,不知四弟知道後,他會怎麽做?”

他威脅她!

她眯眼瞪他。

“你威脅我?”她的眸中閃過怒意,握着匕首的手指握得更緊。

“當然不是,本王只是想跟茵洛郡主談一樁交易而已!”楚驚天火熱的目光,緊盯着朱茵洛因怒泛紅的小臉,真是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像是個妖女,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交易?我們兩個似乎沒什麽可談的!”她嗤之以鼻,冷冷的轉過臉去,不屑與他對視,更讨厭他那雙赤.裸.裸的眼睛,雖然他現在還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那是那雙眼睛已經在放肆的扒她的衣服。

這種男人,是他最讨厭的。

最讓她詫異的是,這楚驚天,八年前與八年後,竟有如此的差別。

“茵洛郡主似乎話說得太早了,當我說了一件事之後,茵洛郡主一定會想與我合作的。”

“什麽事?”

“茵洛郡主有沒有覺得,本王的四弟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探得別人的心裏在想什麽?”楚驚天挑挑眉問。

這一點,她早就發現了,一個善于觀察的人,都有特別精銳的洞察力。

“那又怎麽樣?”

“那又怎麽樣?”楚驚天戲谑的笑了:“有人被耍了,居然還不自知!”

她生氣了:“你什麽意思!”美目裏盛滿怒火,

看到她氣呼呼的樣子,楚驚天的眸底深處又藏了幾分笑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字一頓的道:“因為……他會讀心術!”

讀心術?生氣的臉有一絲破痕,眉尖一蹙:“什麽意思?”

“讀心術,顧名思義,就是他會讀心,是他自小的能力,只要他願意,你在他面前想些什麽,他都可以窺探得到,明白了嗎?”說完,他帶着興味的打量朱茵洛越來越發白的小臉,知道她在生氣,他便繼續添油加醋的煽風點火:“所以你在他面前,根本就是透明人,他一直在偷窺你的心思,否則……以你的聰明才智,怎會一直栽在他的手上?”

午後的陽光,細碎的灑在山洞中,給陰冷的山石間,添加了幾分溫暖。但是,那抹溫暖,卻暖不了她冰涼的心。

她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生氣,楚驚天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往事一幕幕的浮現在眼前,卻不容她不信。

楚靖懿一直在欺騙她,他會讀心術,讀得懂她的心,所以他事事可讨得她的歡心,更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甚至……連她故意誘.惑他,只為了救西門澤的事情,他也深知,而且還裝作不知道的與她歡.愛。

讀心術!

這三個字讓她如夢初醒。

她有第六感,他楚靖懿會讀心術,也不算什麽。

她生氣,十分生氣,心頭被什麽東西壓得很重,重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會讀心術,并不會讓她生氣,她生氣的是,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一直被蒙在鼓裏,還要通過別人的嘴巴才能知道。

這多麽的可笑。

好一個楚靖懿。

她斜了一眼楚驚天,冷冷一笑,傲慢得揚起下巴:“你告訴我這些,我也不會因為這件事就跟你合作,不過,因為你告訴了我這件事,所以我不會告訴其他人你在南陵王宮出現過!”

一個秘密,換她朱茵洛與他合作,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太精了。

說完,她捂着發痛的胸口,傷心的便欲離去。

楚驚天攔住了她,她更快的抽出匕首陰狠的抵在他的頸間,動作快、準、狠,匕首的劍鋒抵住了他的頸子,薄薄的刀片已經劃破他頸間的皮膚,溢出一絲鮮血,那雙冒火的眼睛裏盛滿盛怒,騰起讓人驚悚的殺氣,字字危險而帶着絕決:“楚驚天,你不要惹怒我,否則,我一定對你不客氣,你不要忘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不要碰我1

更新時間:2012-8-2 0:43:26 本章字數:4330

朱茵洛渾身的煞氣逼人,動作更是沒有一絲含糊,她并不是在威脅他,而是在講一個事實,倘若他再繼續逼纏下去,她是真的會下手。

她臉上的表情,在這一會兒,已經變幻了許多個,可愛的、驕傲的、甜美的、鄙夷的、生氣的還有發怒的。

雖然可能中間只是她用來掩護自己的保護色,不得不說,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易牽動人心,她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都很真實。

楚驚天舉起雙手,高過頭頂,連連求饒:“不要激動,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想要跟你談筆交易而已,剛剛說的,并不是條件!”

“我朱茵洛,不屑與你合作,楚驚天,若是你識相的話,就應該知道,你不該惹我!乎”

楚靖懿會讀心術的事情,讓她很震驚,也很生氣,此時她心裏很亂,理智也不正常,随時會做出失控的事來,惹了她,她手中的匕首,絕對不會跟他客氣。

雪亮的匕首,掩不住冰冷的鋒芒,與它主人一般。

楚驚天不慌不忙的望着她美麗的杏眼解釋道:“剛剛我只是說了四弟會讀心術,但是……我有辦法破了他的讀心術,他這樣欺騙你,以你的性子,難道會前往不究,任由他再去欺騙別人嗎?冗”

眉頭微皺,握着的匕首的手松了一些,然後緩緩的移開他的頸子,她危險的眯眼盯着他:“你有辦法?什麽辦法?”

匕首移開後,楚驚天才覺心口舒服了此,不再那麽沉悶。

朱茵洛的氣勢,确實不容質疑。

他平靜的解釋:“其實不是我,是夢雲公主有辦法,她帶了一樣西冀的珍寶,可讓四弟的讀心術對你無用,甚至……你可以誤導他,讓他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

“真的?”她從鼻子裏嗤出一口氣:“我怎麽會相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可以先試一試,試過之後,你自然就知道本王說的是不是真的!”楚驚天不慌不忙的說,然後遞出了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是公主交給我的,只要你拿去試一試,就自然知曉,本王絕不騙你,況且……本王還想與郡主你交易!”

那是一塊白玉的玉佩,玉佩上同樣有一只麒麟,那玉的溫度比她的體溫要低一些,半截小指大小的玉佩,放在她同樣凝如玉脂白的掌心中,那塊玉佩更顯得晶瑩剔透,看不出一絲瑕疵,涼涼的,在這夏季握着很舒服。

“要怎麽試?”她冷笑的問,如果他說出一個試驗的方法來,說不定就是騙她的。

“方法,需要郡主自己去想,如果是我說的方法,郡主一定會認為是本王在作弊!”

還算他聰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說不定這玉塊佩就是真的。

這塊玉佩,反正是楚驚天他送給她試一試的,具體的效果還不知為何,就當是試一試……那也無妨。

五指收攏在掌心中,朱茵洛輕輕的阖上眼,決定道:“好吧,我就試一試!”

楚驚天笑了,笑得溫文無害的樣子。

楚靖懿,被愛的人背叛,他一定會是傷心欲絕的吧?

在回到房間之前,朱茵洛把原先從楚靖懿那裏拿來的資料和王玺都放了回去,把王召收妥放了起來,然後就派人去喚楚靖懿。

她的手中緊緊的握着那塊玉佩,靜等楚靖懿回來。

在房間裏等了許久,也不見楚靖懿回來,她忍不住心急了,到了傍晚時分,也沒有楚靖懿的消息,她便悄悄的懷揣着那份王召來到了王宮關押犯人的牢房之外。

她拿出王召,鎮定的昂起下巴,一字一頓的道:“我這裏有你們王爺的王召,他說要釋放北冥小王爺及其侍衛一行人!”

那牢門外的守衛,一聽朱茵洛的話,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恭敬的向朱茵洛行了一禮:“請問郡主,這王召,真的是王爺寫的嗎?”

“這還有假?這上面是你們王爺的筆跡,還有你們王爺的王玺,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拿去看一看!”朱茵洛把王召不耐煩的遞給那守衛。

她之前拿的那份資料上面,有楚靖懿的筆跡,她僅僅用了一刻鐘的時間便已經将他的字跡模仿得惟妙惟肖,若非專業之人,是無法辨別出那字跡的。

守衛拿着王吾召辯認了一翻之後,又拿給身側的人看了一眼,身側的人看了王召,毫無疑問的點了點頭,那守衛才又把王召接了回來。

看到這幅畫面,朱茵洛忍不住又得意了起來。

在現代,她什麽都要學習,除了學習武術和大家閨秀該學的那些禮儀舞蹈等,她學得最快的就是模仿。

當一個神偷的必備條件是,造假技術也要一流,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留下假貨,給她将真貨偷走的時間。

這些守衛,只是一個迂腐的笨蛋,怎麽可能會認得出來?

守衛頭頭把王召恭敬的遞回朱茵洛手中,不敢有一絲怠民,臉上仍然疑惑不止:“不是小人不放人,北冥小王爺在今天下午,王爺就已經命人将他關在別處,所以……”

守衛為難的看着朱茵洛。

這是他剛剛懷疑朱茵洛的主要原因。

“什麽?移走了?移到哪裏去了?”朱茵洛氣急敗壞的問,剛剛還高雅、端莊的臉,驟然變為潑婦,形象全無,挽起兩只袖子叉着腰,氣勢逼人。

被她生氣的表情吓得跌跪在地上的守衛頭頭緊張的回答:“這個……這個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只派小甲侍衛過來帶人走的,小人……小人并不知道他被帶到哪裏去了。”

該死的楚靖懿,一定是知道她會來救西門澤,所以才會提前将人移走的吧?

現在她終于相信,楚靖懿是真的會讀心術的事實。

她在昨在還查過的,西門澤是在牢中的,今天中午之後,楚靖懿就突然派人将西門澤移走。

或者是……他根本就知道她會用假的王召來放人,所以才會這樣做的?

越想越氣,越想越窩火。

看着衆人被她的表情吓得目瞪口呆的模樣,她的臉愣了一下,連忙摸了一把臉,再整理了一下被挽起的袖子,窘迫的沖衆人微笑的點了點頭,再優雅的轉身學大家閨秀般一步一步的離開。雖然她已經極力挽救自己的形象,可惜在她剛剛拐彎離開,那些守衛馬上就議論了開來:“茵洛郡主竟然這般潑辣!”

“是呀是呀太蝦人,完全是母夜叉再世!”

“何止,我看她呀,根本就是母夜叉!”

母夜叉?躲在暗處偷聽的朱茵洛懊惱的咬緊了下唇。

都怪她剛剛太激動了,才會毫無形象。

她痛苦的呻.吟了一下,這下她算是什麽形象都沒有了。

但是,現在不是她在懊悔這些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救西門澤出來。

王宮這麽大,她到底該往哪裏找呢?

按下腕間的按鈕射向屋頂,嬌小的身子緩緩升起,迅速消失在屋頂。

不管怎麽樣,她一定要找到他。

深夜

月明星稀,一道嬌小的人影在王宮的各種忙碌的搜尋着,但是,幾近子時,她已經将兩一座大殿和小房子都翻遍了,就是沒找到西門澤的下落。

該死的楚靖懿,到底把人關在哪裏了?

找了一晚上,她倦極疲憊,慢悠悠的晃回雲孚宮。

雲孚宮內一片空蕩蕩的,玲珑和紅梅他們已經去了楚靖懿的寝宮候着,現在不在這裏。

看着空蕩蕩的大殿,一股冰寒的感覺迎面襲來,還有一股安靜和寂寞。

吱呀一聲推開.房門,月光映着她的身子,在門內投下了一個長長的身影,然後她踏進了房間之內。

她打聽過了,楚靖懿自從下午出門之後,就沒有回來,據說今年糧食豐收,楚靖懿親自出門去查看,要兩日後才能回來。

但是,一想到在牢中的西門澤可能會受到各樣的折磨,她的心尖便會一陣抽痛。

他是因為她才會被抓,她一定要救他。

雲孚宮內只剩下一名小太監把守,朱茵洛吩咐了那名太監去多取些冰過來,放進浴湧裏。

月亮漸漸的斜了,浴湧裏的冰塊漸漸化成了冰水。

纖細的手指探入水中,一股寒涼的冷意頓時侵襲她的全身,涼入骨髓。

好冷啊!她渾身顫了一下。

深呼吸,做好了準備,她咬牙擡腿忍着冰涼的水溫,踏進了浴桶內。

冷……好冷!!雖然做好了準備,但那股徹骨的寒意仍讓她冷入骨髓。

這筆帳,她全記在了楚靖懿的頭上。

不要碰我2

更新時間:2012-8-2 1:00:22 本章字數:4360

當早晨的第一縷曙光照進雲孚宮的窗內時,雲孚宮的門被人一腳大力的踢開,緊接着一個人從門外焦急的奔進,一路直奔榻邊。

那人風塵仆仆,身上披風尚未解,看起來容顏憔悴。

他進門來時,身上帶着屋外的晨露,也帶進來了門外的晨風,令原本躺在榻上蒼白着臉虛弱的人,吐出了虛弱的咳嗽,咳一聲,便引得她的臉色更加蒼白,聽着她的咳聲,讓人的心揪疼不已。

榻邊站着玲珑和紅梅兩個人,兩個人一人捧着濕巾,一人捧着藥碗,地上還有些瓷碗的碴痕,及一股濃烈的藥味,埋鑽入鼻底。

看到楚靖懿回來,玲珑和紅梅兩個人皆是一陣欣喜乎。

朱茵洛雙眼微微張開,瞳孔中毫無往日的光亮,唇色亦是同樣的蒼白,氣息微微,整個人沒有一絲生氣,讓他看了心疼不已。

他本來已經行到一處視察,休息之際,就聽聞朱茵洛突然得了重傷寒的消息。

他派了人在王宮裏注意朱茵洛的安全,随時向他彙報,若非事情嚴重,那人是絕對不會在半夜讓人非要将消息告訴于他冗。

當下他便起身,星夜啓程一路趕回來。

誰料到,才只不過一夜未見而已,她便如此形容憔悴,她的口中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呻.吟,那聲聲令他心疼。

“怎麽回事?本王昨日走時她還好好的,怎麽今天突然變成了這樣?”楚靖懿生氣的質問兩名宮女。

玲珑忙低頭戰戰兢兢的解釋:“回王爺,昨晚奴婢一直在您的寝宮等郡主,一直沒等到,後來派人尋找,将近子時才發現郡主竟然暈倒在雲孚宮內,奴婢們連夜請來了禦醫,可是……我們熬好了藥,郡主卻不願意讓人喂她吃藥,也不願意敷濕巾,還把禦醫打傷了!”

所以看到他回來,她們才會那麽欣喜。

把禦醫給打傷了?果然還是她的風格,但是她的性子還是那樣倔強。

他無耐的看了榻上的人兒一眼,臉上有着擔憂和心疼,旋即回頭命令道:“藥涼了,重新熱了再端回來!”

“是!”玲珑欣喜的答應,折騰了一夜的疲憊一掃而空,馬上就精神了,飛快的跑出去再重新熱藥。

這次的傷寒來得又快又猛,已經許久沒有生病的朱茵洛,只因為了不喝古代那些又苦又難喝的藥,勤加苦練自己,有了健康的體魄,病魔也少纏談了,這次是為了讓楚靖懿快些回來,不惜泡冰水才讓自己感染風寒。

好在,楚靖懿果真回來了,這讓她松了口氣。

他低頭撫摸她的小臉,望着她滴溜溜的大眼睛,帶着絲責怪的道:“怎麽這麽不小心?”

“你總算回來了!”她的嘴角勾起虛弱的笑容。

心疼的捏捏她的臉頰:“你這磨人的小東西,你病成這樣,我難道還有心思在外面嗎?怎麽不乖乖的喝藥?不喝藥的話,身體怎麽會好?”

她皺眉:“好苦!”

“良藥苦口!”

“你說得好聽,你喝喝試試,苦得很,除非你喝,否則,我絕對不喝!”她耍賴。

“真的?要是本王喝的話,你就一定得喝!”他無耐的看着她。

“好!”她開心一笑。

說話間,玲珑已經端藥湯回來。

玲珑才剛走進來,那股藥味便已經猛地竄入鼻底,讓朱茵洛忍不住深深的皺起眉頭。

聞到那藥味,她又要打退堂鼓了。

“那個,藥就先放着吧,現在看起來太熱了,等放涼了我再喝!”朱茵洛皮笑肉不笑的道。

放涼了再喝?看她那表情,恨不得馬上把藥丢出去,會喝藥?他可不信。

端起藥碗,楚靖懿固執的端到她的面前,舀了一勺,吹吹之後先飲了一口,再重新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唇邊:“我剛剛已經喝了,乖乖張開嘴巴喝了吧!”

“不要!”她皺眉別過臉,光聞那股藥味,就已經夠了。

“你當真不喝?”他好靜靜的望着她,聲音裏隐藏着幾分可疑的危險。

“不是不喝,只是放涼點兒!”

“那沒辦法了,如果你不喝,本王就只能用嘴巴喂你了!”他慢不經心的說了一句,似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拿起勺子舀了一口,便要向她伸手。

用嘴巴喂她?

當着玲珑和紅梅兩個人的面?

後者已經低頭捂嘴偷笑了。

一個個,都喜歡看她的窘相。

看這楚靖懿似乎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表情,她低頭狠狠的咒了一番,搶過藥碗,一勺一勺的認真喝了起來。

她終究還是喝了。

看到她喝藥,楚靖懿提前的心放了下來,她總算喝藥了,真是讓人放不下的小女人。

一碗見了底,她把藥碗遞了回去,白了他一眼:“看吧,一滴都沒剩!”

“這樣才乖!”藥碗放到床頭櫃的托盤上,回頭命令了一聲:“你們兩個先下去休息吧。”

“謝王爺!”玲珑和紅梅二人同時答應着下去了。

喝下了藥,她躺在榻上,一雙眼睛望着屋頂,始終不正眼看他。

不滿她的眼中無他,霸道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颌,迫得她不得不轉臉望向他。

“聽說你昨天晚上昏倒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你是不是要跟本王解釋一下?”

她佯裝不知道的跟他打哈哈:“昨天只是不小心落了水!”

他直視她的雙眼,從她的眼睛裏看不到一絲真誠,她在說謊!他試着窺探她的內心,錯锷的發現,在她的身上,他已什麽都看不到,怎麽回事?

他試着再一次閉上眼睛,握緊她的小手,準備一探究竟,卻還是跟剛剛一樣一無所獲,好像她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什麽都沒想。

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她現在重傷寒,腦子不清楚,所以才會看不到她在想什麽嗎?

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不管如何,她說是落水,他就暫且信她一次,他總會查出來他到底是何原因的。

突然朱茵洛的小手抱住了他的手臂,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笑吟吟的望着他:“懿,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去吧!”

“你現在在生病,哪裏都不能去,就在這裏好好的休息!”“這裏好不舒服,躺一天,人會更沒精神,心情要好才會康複得更快!”她強辯道。

“就你的一堆歪理比較多!”楚靖懿無耐于她的提議,最終只能妥協:“不過,你暫時還不能吹風!想要出去就必須一直在本王身邊!”

“好!”她甜甜一笑的答應:“只要能出去,我什麽條件都答應你!”

楚靖懿微勾唇角。

今天的朱茵洛似乎變了不少,這般喜歡黏他。

總覺得今天的朱茵洛行為有些古怪,但是,卻又不知道是哪裏不對。

她起了身,楚靖懿體貼的為她披上了有帽子的披風,出門時便将帽子拉起來戴在她的頭上,将她裹嚴實了,他才摟着她出門。

才剛出門,朱茵洛便望着楚靖懿沒有開口,用意念想着:突然有些口渴了!

她才剛想完,便見楚靖懿眉頭一蹙,摟着朱茵洛回頭往雲孚宮走回去:“郡主起床還用過水,拿水來!”

“是!”玲珑趕緊去拿水。

本來,只是對楚靖懿将信将疑的朱茵洛,現在完全相信了,他會讀心術的事實,而她戴在身上的那塊玉佩,确實能讓阻止他讀心,甚至讓他讀到錯誤的信息。

玲珑送來了水,溫熱的瓷杯握在手中,那溫熱的杯子被她的三指握着,指尖感覺那溫熱的溫度,卻覺得那溫度涼得可怕。

“你怎麽知道我想喝水?”她仰着脖子,佯裝開心的問他。

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溫柔凝視她,卻是沒有回答實話:“猜的!”

猜的!

他果然還是在騙她,他還有多少東西在騙她?

突然她臉色倏變,如風卷殘雲,生氣的用力推開他,病弱的身子在空氣中搖搖晃晃站不穩,他緊張的要扶她,卻被她倔強的躲開,蒼白着臉罵道:“你這個大騙子,不要碰我!”

“洛兒~”

突然她身子一軟就要跌倒,他及時扶住她。

她倔強的推拒他的胸膛,臨昏迷之前吐出虛弱的拒絕:“騙子,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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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離不棄

更新時間:2012-8-3 0:54:36 本章字數:4385

當朱茵洛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刺眼的陽光照在屋內,讓屋內多了幾分燥熱。

榻上的朱茵洛,額頭不斷滲出密密的汗水。

這是禦醫的要求,她現在必須要多出出汗,利于體內病氣的排出,所以他便沒有讓人在屋子的四周放上冰塊為她解熱。

每當她的額頭上滲出汗水,他便仔細的為她擦去,還在她的手臂和手指,每一個地方都擦拭得很仔細。

楚靖懿是男人,比女人的抗熱度更低,在他為朱茵洛拭擦汗水的同時,他身上的衣衫也早已濕透,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滾落在地上乎。

可是他一點兒也不在乎,只是在乎榻上人兒的安危。

玲珑和紅梅只睡了兩個時辰便醒來,看到楚靖懿這般辛苦的坐在那裏為朱茵洛擦拭解暑,便十分動容,忍不住上前去勸着想要替換他,都被他拒絕,固執的親力親為。

朱茵洛在昏迷之前的話,言猶在耳,他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麽生氣,但是看到她這般痛苦難受,他的心裏就像壓着一塊大石冗。

她的心裏有他,可是她卻口口聲聲為了另一個男人,跟她滞氣。

一定是上輩子他欠她的,她這輩子是來讨債的。

昏睡中的她,睡得并不安穩,不時的呓語,嘴裏不停的喊着:“騙子……騙子……”

騙子?她指的到底是什麽?

這一切都要等她醒來,他才能知曉,但為了她的情緒,他必須還要做另一件事。

突然他起身,走到書案邊,這個小書案,是平時朱茵洛用的,她總喜歡畫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拿起她平時慣用的上好白紙鋪好,在上面寫下了幾行字,再在右下角寫下自己的名字。

洋洋灑灑的幾個字,每個筆畫皆是流暢有力,可見這下筆之人功底不錯。

吹了吹上面的墨漬,又朝門外喚了一聲:“小甲,進來!”

“王爺有何吩咐?”小甲恭敬的踏進門坎。

把那張紙遞給了他,眸中有一片黯然,回頭望了一眼榻上然緊閉着雙眼昏迷不醒的人兒,決定的命令道:“拿去,去執行命令吧!”

不經意的視線掃過紙上的字,小甲驚得驀然擡頭,連聲阻止:“王爺,這萬萬不可呀,北冥國的企圖昭然若揭,您不能……”

犀利的紫眸倏的閃過陰鸷,低沉的嗓音帶着濃濃的威脅:“你是南陵王還是本王是南陵王?”

他生氣了!

小甲渾身僵硬,雖然很想阻止楚靖懿,但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份。

把紙折成四折收妥,不敢多言的抱拳退下。

希望将來,楚靖懿不會因為今天的決定後悔。

這一切……都是為了榻上的那個女人!

小甲有些氣憤的掃了一眼朱茵洛,就是她,總能影響到王的思想,眸底不知道是怨還是憤,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小甲心裏的話,楚靖懿聽得清清楚楚。

他當然明白現在放了西門澤他們會有什麽後果。

如果現在殺了他們,可以嫁禍給西冀,但是若放他們回去,他們必定會禀報北冥王,界時兩國不免會有戰事産生,而且……還是南陵理虧。

後悔嗎?

回頭望向榻上那張美麗的小臉,夢中她依然倔強的握緊拳頭,眉頭蹙得很緊,有着一股傲然不屈的氣勢。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疲憊的微笑。

只要是為了她,他就不會後悔。

榻上的朱茵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腦袋很沉,身體也很沉重,她試着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十分疲憊。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她熟悉的床頂。

這是她的房間,她的床。

她什麽時候躺在床上的?她睡着之前做了什麽?好像什麽都不記得了,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睡得太過沉重了,頭腦還是不清醒。

一只濕巾溫柔的擦着她的臉頰,擦得很仔細。

她下意識的轉過頭,卻見楚靖懿那張俊美的臉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他俊容倦怠,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看起來很疲憊。

他的眼睛像無神般,握着濕巾一手,只是機械般的做着重複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為她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看到這一幕,她終于想起來了一切。

她還記得他會讀心術,她握有楚驚天給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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