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噢,抱抱親們,親們V5…… (43)

唔……”她深呼吸,感覺到他進得更深,雙手在他的肩上鑽得更深,她羞紅着臉,不敢看他的眼睛,小聲的攀着他的肩膀要求:“你你你……你放開我!”

染上了情.欲的紫眸邪魅的望着她,眸底滿是火熱,嘴角挂着邪惡的壞笑:“我的洛兒,你以為,現在還可能嗎?”

她想要垂死掙紮,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要撤離:“那……那我……”

早就感覺到了她的念頭,楚靖懿托住她臀部的手更加用力,讓她只能緊緊的貼合他,這一動作,讓他在她的體內捏得更深。

她驚呼着,身體緊張的攀着他,嬌嗔的握着拳頭捶着他的背:“你太壞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邪惡的低笑:“還有更壞的!”

不再給她任何打擾兩人的機會,他一下子扯掉包裹住兩人的浴巾,繼續往床榻走去,中間的颠簸,對楚靖懿來說,是一種折磨,每走一步,都會令他瘋狂。

好不容易走到榻邊,把她放在床榻上的時候,他迅速的調整好兩人的姿勢,開始瘋狂的律.動。

這一次的動作,從剛剛在浴桶中的還要瘋狂,朱茵洛感覺自己像是洋娃娃般,只能無助的攀住他的肩頭,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一下比一下更加癫狂,讓她承受不住的張開貝齒,咬住他的肩頭,在他的肩頭留下深深的印痕。

燈光映在他的後背上,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緊,嬌小柔美的她,身體在他身下漸漸的舒展綻放。

屋外涼風陣陣,屋內暖意洋洋,在這個微涼的夏夜,暖暖的情人呢喃一直持續着,和着窗外一陣陣的夜莺婉轉的叫聲,譜成一曲動人的樂章。

伴着清晨的第一曙光,雞啼聲響亮的穿透了下人房的每一處,郡主府後院的下人房陸續開門,仆人和丫鬟們相繼的走出了房門,又開始了一天的勞碌。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紗,柔和的照進屋內,夾雜着幾聲說話,這個早晨非常熱鬧。

屋內一片狼藉,卧室的地上,到處都是淩亂的衣物,床.上亦同樣的淩亂。

一塊被單淩亂的挂在兩具赤.裸的身體上。

朱茵洛如懶貓般,窩在楚靖懿的懷中,他有力的手臂,霸道的摟着她的腰。

她睡得很香,小巧的臉頰,窩在他的懷中,睡得很是安靜,那雙靈動的美眸緊緊的閉着,長長的睫毛貼伏在眼睑上,陽光透過她的睫毛在她眼睑上投下濃密的陰影,嫩白如雪凝般的鼻梁下,小巧的紅唇還有些微腫,雪白的肌膚上,滿是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愛痕,青青紫紫的,讓人看了甚是心疼。

他憐惜的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他的吻,觸動了她。

睡夢中的她,不安的咕哝了一聲別人聽不懂的話,嬌小的身子往他的懷中又蹭了兩下。

他的身體,迅速的又起了反應,讓他倒抽了一口氣。

她的靠近,對他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他用力握緊拳頭,手臂上的肌肉因為他的用力有力的凸起。

好不容易才壓下身體湧起的浴火,他這才稍稍挪動了身體,讓她一個人好好的睡。

他悄悄的起身,屋外突然傳來了小甲發出的提醒聲,他便穿上了衣服,為朱茵洛蓋好薄被,這才走到窗邊。

“什麽事?”楚靖懿很小聲的開口問。

窗外馬上露出了小甲的一半顆腦袋,一雙眼睛迅速在屋內掃過,果然看到地上淩亂的衣物,嘴角勾起一彎弧度,他的眼睛在楚靖懿發現之前,趕緊收回,恭敬的回答:“卞姑娘讓人傳來消息,一個時辰前她就已經到了鹹城外了!”

“這麽快?”楚靖懿的眉頭鎖緊了幾分,回頭看了看榻上的朱茵洛,他的眸底閃過一絲不舍。

卞月的身體不好,現在她來到這時,必定會很危險,更不可能住宿客棧。

“是呀,王爺!現在怎麽辦?”

楚靖懿低頭思索了一下,沉思回答:“準備出去接她,順便放出消息,就說本王回朝面聖!”

“是,王爺!”小甲立即答應。

楚靖懿回到榻邊,看到朱茵洛仍然睡得很香,沒有一絲清醒的痕跡,便俯身在她的額頭又輕吻了一下。

看了看她如嬰兒般安靜的睡顏,伸手拂開遮住她小臉的碎發,露出她飽滿的額頭,低頭在上面又溫柔的吻了一下,才把一張字條放在她的手上,然後轉身離開。

晚上見

更新時間:2012-8-23 0:50:49 本章字數:4518

朱茵洛在日上三竿時才緩緩醒來,醒來時,身邊已不見了楚靖懿的身影,她蹙眉不解,心中堵着一口怒火。

昨天才跟她纏.綿了一夜,這大上午的,又不見了人影,不知道他跑到哪裏去了。

她揉了揉發漲的額頭坐了起來,一片紙從她的掌心中落下,薄薄的紙片幽幽的落到了薄被上,熟悉的字跡,一下子映下眼簾,将朱茵洛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上面只有三個字:晚上見!

晚上見饫?

她生氣的嘟嘴把那紙片捏做一作,憤憤的抱怨着:“晚上見?能有什麽急事?就這麽急着離開?”

她才剛起身,把地上狼藉的衣物收起來堆在髒衣物籃子裏,馨兒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朱茵洛慶幸的松了口氣,幸虧沒被馨兒發現滿室的狼藉,否則她一定又會念叨了半。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得天昏地暗的時候,馨兒已經出入了好幾次,只不過她還在跟周公下棋,無瑕顧及她而已。

“馨兒,你去幫娘打理一下,今天我們要一同去将軍府!”朱茵洛坐在銅鏡前,一邊梳理着自己順直的長發,一邊吩咐馨兒。

“郡主,那關于二少爺的事情?”

“路上的時候我會對她說的!”只希望宋惠香能夠不要太悲傷,她已經盡量拖延了!想到朱懷義,她心情低落的重重嘆了口氣。

“好!”馨兒剛準備轉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趕緊向朱茵洛彙報:“郡主,剛剛我聽說,南陵王已經進了鹹城,回宮面聖,如今,人已經進了皇宮了!”

回宮面聖,怪不得他今天會突然離開。

只是,他準備回朝了,也事先沒有知會她一聲,讓她心裏不免又有了一個疙瘩。

但是,他這光明正大的亮相,也是對楚飛騰說他回來了,對于楚驚天來說,楚飛騰才是更兇殘的那只狼。

想到這裏,她又開始為他擔心了起來。

而他,又偏偏選擇在朱懷義下葬的這一天回宮,這讓她無法進宮去幫助他。

不過,既然他已經說了晚上見,那他晚上一定會回來,到時候……她再問他具體的事情吧。

只希望楚飛騰還能念及父子之情,不要再過殘忍!

如朱茵洛所料,當她告訴宋惠香朱懷義的死訊時,宋惠香當場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朱茵洛慌張的掐住她的人中,才令她清醒了過來,但是一路上她哭得像個淚人。

朱懷義死了,這對朱佟尉也是一個強烈的打擊,白發人送黑發人,水煙更在昨晚已經瘋了,神經兮兮的在聽雨樓裏,頭發亂糟糟的,穿得也是髒兮兮的,哪兒也不肯去,只願留在聽雨樓裏陪她的兒子,更不讓人靠近朱懷義。

朱佟尉看到瘋瘋颠颠的水煙,痛苦之餘,又很生氣,直接讓人把朱懷義的屍體從聽雨樓內移了出來,又把水煙關在了聽雨樓。

本來,在這之前,水煙甚得朱佟尉的喜愛,個個都往聽雨樓裏跑來巴結。

現在時運一過,個個跑得人影都不見。

看到聽雨樓房門緊閉,守衛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進入,朱茵洛只覺一陣心寒。

一個曾經那般深得寵愛的人,現在卻落得如此下場,不禁想到男人情薄,女人在男人的眼中,只不過如此,當發現她不好時,就像是棄婦一樣被打進冷宮,還被禁锢了自由。

楚靖懿答應過她,他這一生只會有她一個女人,這讓她很欣慰。

她是萬萬不會做像水煙和她娘這樣的女人,與別人分享一個丈夫,這份不完整的愛,還有可能會随時消失。

剛想到這裏,朱懷仁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他身着黑色的長衫,白色的內衫,頭頂上是一頂銀色發冠,邊疆的水土,養得他面容略顯粗犷,卻多了幾分成熟的男子氣概。

他的目光深深的望着聽雨樓,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朱茵洛站在他的身側,偷便的瞄着他的側臉,以為他是在悼念以往的時光,他臉上的那抹心痛,是為了水煙吧?

朱懷義下葬了,來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官場朱佟尉的同僚,嘴裏說着違心的勸慰,看着悲傷的朱佟尉,那些同僚早已在心裏不知道嘲笑了他多少,這些,朱茵洛看得見,朱佟尉不可能看不見。

官場上的這些爾虞我詐,是朱茵洛最痛恨的。

朱佟尉一夜之間,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鬓角出現了幾縷白發,非常的明顯。

朱佟尉一個人坐在書房中,不讓人伺候,阮夢蓮在朱懷義安葬在朱家墓地之後,回來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出來,推說自己不舒服,賓客的事情,就全由朱茵洛和朱懷仁兩個人安排。

站在書房外,看到朱佟尉坐在書房內,手裏拿着一支毛筆,筆頭沾飽了墨水,眼睛盯着面前的白紙,卻是久久沒有下筆。

突然筆尖的一滴墨水滴在了白紙上,迅速在白紙上暈染了開來。

看到那滴黑墨水,朱佟尉恍然清醒,收了筆放在一旁,低沉着聲音長長的嘆了口氣,臉上的愁容讓人看了動容。

看到他這樣,朱茵洛的心裏也不好受。

她一直以來,對朱佟尉都沒有太多的感情,現在這一刻,她的心卻是酸酸的,大概是因為她的這具身體的主人,與他血脈相連,所以才會對他百般心疼吧?

有下人送茶過來,她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并接過了下人手中的托盤,再揮了揮手,讓下人先下去,由她來為朱佟尉奉茶。

她門框邊上探頭進去,看到朱佟尉還在盯着白紙上的墨漬在發呆,她幽幽的長嘆一聲,端着托盤邁進了門檻。

屋內,空寂無聲,只有他一個人,看起來甚是孤單和凄涼,讓朱茵洛看了一陣心疼。

她輕輕的把托盤放在桌子上,輕微的聲響引起了朱佟尉的注意。

那雙滿是皺紋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低頭又嘆了口氣。

“洛兒,你有什麽事嗎?”他的嗓音低啞又沉重。

“爹,您再傷心,也要顧及自己的身體!”他蒼涼一笑:“唉,再差也就這樣了!”

“爹,二弟也不想看到您這樣,知道您這樣,他走也走得不安心!”朱茵洛苦口婆心的勸說。

“走得不安心?你知不知道,就在那天他回來的時候,他還說,他後悔做我的兒子,沒想到他就這樣……”朱佟尉激動的說着,說着說着眼眶一紅,淚水開始在眼眶裏打着轉,但是卻一直沒有掉下來。

由始至終,朱佟尉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他曾經對朱茵洛說過,做将軍的人,流血不流淚,他一直這樣堅持着,但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從這一點來看,朱佟尉并非冷情之人。

“爹,您不要介意,二弟他一定是在氣頭上,他……”

那天他從郡主府中離開,剛受了她的質問,心裏難免壓力過重,導致情緒不穩定。

不等她解釋完,朱佟尉擡起有蒼老的手臂,頭也未擡的就揮了揮手。

那動作她明白,是要她離開。

她噤了口,無耐的搖了搖頭,只留下了兩個字“保重”就出了書房。

書房外朱懷仁等在那裏。

時已至傍晚,金色的斜陽細碎的灑落在地上,将他們兩個的身影在地上拖得老長老長。

兩人并肩往門外走去,一路無言,快走到大門外的時候,朱茵洛才突然說了一句:“大哥,你對四娘,還像以前一樣嗎?”

“我……”他直勾勾的看着她,還想要說些什麽,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看到他的這副表情,朱茵洛心下就明白了幾分,心浮起了一絲冷意。

一個女人,只要你不好了,男人的愛,就立馬煙消雲散。

“希望你經常去看看,看看她缺些什麽,好嗎?”在整個将軍府,她唯一能求的,就是他了。

“這個自然是會的!”他的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盯着她。

走到了大門口,兩人的腳步同時停駐了下來。

“你的馬車怎麽不在?”

朱茵洛微笑的答:“娘的身體不好,又悲傷過度,哭昏過去了好幾次,剛剛我讓馨兒先送娘回府了,一會兒就回來接我,大哥,你還是回去吧,大娘若是看到我們兩個站在一塊兒,會不高興的!”她好笑的催促朱懷仁。

朱懷仁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眼中有着幾分不舍。

突然他的大手摸了摸朱茵洛的小臉。

“好,不過,你要常回來看看,我……呃……咳咳,那個爹會經常想你的!”他望見朱茵洛眼中的詫異,驚覺自己的動作太過親匿,趕緊縮回了手,臉上有着幾分窘迫,尴尬的幹笑了兩聲:“那個,我要先回去了,你就在這裏等着吧!”

在那一瞬間,朱茵洛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似被人穿透了似的火辣辣的痛。

她奇怪的看着朱懷仁局蹙的背影,慢慢的離開了她的視線。

郡主府的馬車,終于緩緩來到。

她提裙上了馬車。

然而剛剛才上了馬車,突然一陣黑影襲來,狠狠的把她摟入懷中,饑渴的唇輾壓着她的唇,熟悉的氣息撲入鼻底。

她的雙臂自然的環上他的頸,承受他熱烈的吻,她漸漸的沉溺其中,直到兩人氣喘籲籲快要喘不過氣來,眼見他的動作越來越熱烈,有即将失控的危險。

朱茵洛趕緊扯開胸前他的手,壓低了聲音警告他:“懿,你克制點!”深怕聲音太大,會讓外面的車夫聽到。

他不滿足的又吻了她好幾下,雙手緊緊的摟着她的腰,将她的身體與他緊緊相貼,讓她感受他的熱.情,暧昧的氣息拂過她的耳,他低啞磁性的嗓音讓整個身子發燙:“我今天一天都在想你!”

這麽赤.裸裸的表白,讓朱茵洛的耳朵更紅了,心裏竊喜着,臉上故作矜持的倔強昂起下巴:“但是,我卻一丁點兒也沒有想你。”

話是這樣說,兩只手臂早已主動的纏上他的腰。

沒想他?才怪。

妖冶的笑容有幾分性感,拂開她的發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他低低的嗓音有一種獨特的魔力,能讓她的心莫名的安定下來,所有傷心和煩惱,都被他掃得幹幹淨淨,他的懷抱就是她安全的港灣。

傍晚,天邊的火燒雲,染紅了半邊天,馬車在路上行駛着,朱茵洛像只貓兒般窩在他的懷中,欣賞着窗外的美景。

“今天怎麽樣?”耳邊傳來他低柔的聲音。

她點了點頭:“嗯,二弟已經下葬了。”

他摸了摸她的臉:“還傷心嗎?”

“不傷心了,他離開其實也是一種解脫,現實中,他太壓抑了!”這是實話。

“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今早我離開是……”他想要告訴她關于卞月的事情,以免以後誤會。

她的小腦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疲憊的笑了笑,打斷他的話:“不用解釋,我都懂,我現在頭有點痛,想靜一會兒!”

話到嘴邊,他既然不想聽,他只得又咽了回去。

溫柔的摟着她,輕聲安慰:“好吧,你睡吧,我一直會在你身邊。”

她聽話的閉上眼睛。

“我要的是一輩子!”

“你真貪心!”雖然這樣說,他還是将她摟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更新時間:2012-8-23 1:08:11 本章字數:3354

馬車上,朱茵洛疲憊的靠在楚靖懿的懷中,不一會兒就睡着了,等到了郡主府時,她被楚靖懿搖醒。

揉了揉惺忪睡眼:“這是哪裏?”

楚靖懿溫柔的刮她一下鼻梁,拉開了車簾,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郡主府門前的那兩只諾大的燈籠随風輕輕的搖曳着,照亮了門前的路。

原來是到家了。

她揉了揉有些酸漲的太陽穴:“看來是我睡得太久了,連到家了都沒發現!饫”

“還很累嗎?”他體貼的問。

“沒事!”她擡頭甜甜一笑,蒼白的臉,仍有一絲倦意:“只是有一點點累,娘還在等着呢,我要下車了!”

他先下車,溫柔的把她扶了下來,笑容邪魅中透着一絲陰謀的氣息:“對了,我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半”

“忘了告訴我?什麽事?”

“我已經向父皇申請,接下來我都會住在郡主府!”楚靖懿一字一頓的答,一雙妖冶的紫眸微眯着細細打量她的表情。

“什麽,你……”她嘴角的弧度垂了下來,不可思議的指着門楣上的“郡主府”三個字:“說要住在我這裏?”

“是呀!”楚靖懿又補充了一句:“父皇知曉我要住在這裏,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楚飛騰那個老謀深算的狐貍,居然爽快的就答應了楚靖懿的要求。

她有預感,那只老狐貍,一定很快就會來找她。

她白了他一眼:“懿,雖然我也很想你留下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皇上會答應你留下來,到底是什麽目的?”

“當然想過!最多只是想讓你郡主府的人來監視我!”那張絕代俊容緩緩向他靠近,事不關己的邪魅笑着說:“再讓你找機會——殺了我!”

這個壞蛋,他明明一切都很清楚,卻還冒險住進郡主府。

她氣得跺腳,恨不得把他的腦袋擰下來:“喂,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你為什麽不在外面找個安全的地方住下來?”雖然府裏大多都是她的親信,但是其中也不乏被楚飛騰收買之人,在郡主府裏,太危險了!

他又笑了,有趣的看着她着急的模樣,溫柔摸摸她的臉頰,好笑的問:“你覺得,除了郡主府之外,什麽地方更安全?客棧?官府?或是一些百姓的家裏?”

說到最後兩個字,他的聲音裏已夾雜着幾分揶揄。

确實,這些地方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安全,客棧人來人往,不好防殺手,官府的人,都只聽皇帝的,百姓敢收留他——找死!

“皇宮?”她無辜的睜大了眼睛吐出了兩個字。

他挑了挑眉:“如果你想讓我莫名其妙突然被太醫判定暴病而亡,那你一定不要驚訝!”

“哪有那麽邪門?你就不怕皇上讓我殺了你?”她的眼睛靈動的眨了眨,一雙黑亮的眼在夜色下一片澄澈。

他笑得更加猖狂了,帶着薄繭的手摸了摸她的臉,指腹摩挲着她嬌嫩的唇瓣,俊臉更加靠近她,妖冶的紫眸綻放邪魅的光芒,嘴角挂着性感的笑容,吐出的嗓音低沉而沙啞:“沒關系,死在你的手上,我——心、甘、情、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無恥!

他氣息的靠近,令她不由得一陣心慌,那股熟悉的男性氣息,擾得她心慌意亂,小手忙把他的臉推開:“貧嘴!”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掌,唇貼在她的掌心,輕輕的吻了一下,灼熱的氣息吐在她柔嫩的掌心中:“只對你一個人而已!”同樣火熱的視線帶着掠奪的氣息直視她,裏面燃燒着她熟悉的光亮。

那光亮,她太熟悉了,只在他們兩個獨處無人時,他對她做邪惡之事,有邪惡念頭之時,才會出現這種,現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的,他就這般放肆,令她想起一些羞人的畫面,讓她的臉更紅了。

她的眼睛閃躲着他的目光,卻躲不開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男性氣息,不禁令她想到晚上他吻着她時,在她身上留下的他的味道,是那樣的誘.惑而有致命吸引力。

猛吞了好幾下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夠了!”她指着郡主府的大門,急想要躲開他的視線:“那個,我們還是快些進去吧,我再不進去,娘一定等急了!”

“是呀,我們的娘,一定等急了!”

她一口唾沫差點嗆到了自己,猛地回頭,紅着臉指着他的鼻子:“喂,那是我娘,不是你娘,請你弄明白!”

“現在還不是,将來會是!”他理所當然的笑眯眯回答。

嘴角又抽了兩下,矢口反駁:“将來也不是。”

“将來會是!”

“不是!”她強硬的瞪着他辯駁。

看來,她還是不想要承認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這個事實吧?

他笑望着她,走近了兩步,大掌展開冷不叮的罩住了她的小腹,順勢将她拉入懷中,頭埋在她的頸間,灼熱的氣息拂過她耳邊:“說不定,這裏已經有了我們倆的孩子,難道……你想讓他将來沒有父親嗎?”

火熱的觸感,從他的指掌接觸的那部位驀然襲來,吓得她臉色突然白了一下,飛快的扯開他的手,推開他懷抱,紅着臉啐道:“呸……別咒我,我才不想那麽早要孩子!”

紫眸危險的眯起:“怎麽……你想打掉他不成?”

這人怎麽就說不通呢?“我還沒有懷孕!”

俊容一下子如風卷殘雲般的黑沉了下來:“我是問你,你是不是會打掉他?”

白了他一眼,她也生氣了:“我什麽時候說要打掉孩子了?而且前兩天是安全期,不會有孕,我所說的根本不成立!再說了,就算有孩子,我也自己扶養他!”為什麽非要成親?成親多麻煩。

聽她的口氣,只要她有了身孕,就不會打掉孩子,這樣他就放心多了。

看她生氣了,便不再提剛才的話。

“好了,我們快進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臉色還變得真快!剛剛還盛氣淩人,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好像她會立即打掉孩子似的。

她現在這具身體,只有十八歲而已,十八歲在古代,早成親生子的多得是,但是,在她的眼中,十八歲的身體還很稚嫩,發育不夠成熟,她的計劃,是二十歲之後再生孩子。朱茵洛還沒有回答,大門內一道人影已經迎了出來,熱絡的喚着:“洛兒,你回來了!呀,南陵王……洛兒,你怎麽這麽不懂事?還不快讓南陵王進來?”

宋惠香并沒有太過詫異于楚靖懿的出現,看來在這之前,楚靖懿已經住進來了,難怪他會跟馬車一起出現,害得他一路上不敢大聲說話,深怕被馬夫發現了他的存在,而他也沒有提醒她,太奸詐了!

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後者酷着一張臉,沖宋惠香點了點頭:“三夫人太客氣了,本王來到郡主府,已經是打擾了!”

“嫌打擾了你就走呀!”朱茵洛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楚靖懿的臉色微變,一副受傷的表情,輕嘆了口氣,雙手抱拳向宋惠香拱了拱:“看來,本王到郡主府暫住,是真的太過打擾了,本王知曉,郡主對本王有成見,罷了,本王還是找其他的地方住吧!”

朱茵洛詫異的睜大了眼睛,奇異的盯着楚靖懿。

見過會裝的,沒見過這麽會裝的。

果然,楚靖懿才剛說完,看不慣的實惠香就趕緊開口喚住他,極盡熱情的挽留他:“不用不用,府裏房間多的是,王爺盡管住下!”

臉再轉向朱茵洛時,板着臉斥責:“洛兒,你剛剛是怎麽說話的?還不快向南陵王道歉?”

向他道歉?

朱茵洛嘴角使勁的抽着,狠狠的剜着楚靖懿,後者一副惬意的表情欣賞她被宋惠香刁難。

宋惠香的表情,擺明了,不會放過她,如今,她能做的,就只是道歉。

好……這件事,她牢記在了心底,早晚有一天,她要連本帶利的讨回來。

半晌,她轉頭不溫不火咬牙切齒的吐出了一句:“南陵王,茵洛賜剛失禮了,還請南陵王恕罪!”她字字含着憤意。

“本王不介意,既然三夫人如此盛情挽留,那本王就暫住在府中,謝謝三夫人!”

楚靖懿邪魅的笑着,大搖大擺的在朱茵洛面前走過。

她危險的眯眼。

很好,今天晚上,他休想她會理他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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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耕耘

更新時間:2012-8-24 0:55:50 本章字數:3252

朱茵洛是一個非常大方,但是卻又非常小氣的人。

對于好人而且熱心的人,她從不吝啬給予幫助,但是,對于那些總愛欺負她的小人,她半個字也不想理會。

在經過了大門口的那一件事之後,朱茵洛就一直記着,任憑楚靖懿派小甲、小乙和馨兒他們全部來請她過去他那裏,她全部冷冷的回絕沒空。

在大門口的時候,他那般氣派,猥瑣得讓她想要揍他一拳,現在倒要來請她了?當她是什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她朱茵洛可不是那麽好請的,當初他在那說話的時候,就該想想會有什麽後果。

晚膳過後,她就一直在房間裏待着,沐浴完了,身上還帶着沐浴餅的清香,拿了本書惬意的坐在窗邊的躺椅上看書饫。

不過她的眼睛裏,卻是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只是奇怪,現在夜已經深了,離馨兒最後一次來喚她也已經過了大半個時辰,楚靖懿再也沒有派人來喚她。

她不禁猜想着,難道他是知難而退了?

既然這般不經考驗,會知難而退,也好斑。

但是,心裏卻是很不舒服,才這樣刁難了他一下,他就跟她恃氣了?大門口的那件事,她還沒有跟他算帳呢!

越想越氣,越想心裏越不爽。

手裏的兵書,她看不進去,順手把書丢到桌子上,心煩意亂的嘤咛了一聲,手指按了按酸漲的額頭。

剛剛洗澡的時候,身體舒服了些,但是,現在這洗完澡了,感覺身體又不舒服了,最近她的身體很不舒服,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來,她是真的需要出去找找名醫來看看自己的身體了。

突然一個聲音在房間帶着揶揄的味道突兀的響起:“怎麽了?這是跟誰生氣呢?發這麽大的火?!”

這聲音,太熟悉了。

朱茵洛板着臉回頭望向聲源處,一襲黑衣,坐在她不遠處的風口處,黑色的衣袂随風翻飛,人慵懶的靠入椅子中,性感的嘴角挂着戲谑的笑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還帶着幾分嘲諷。

“唉呀,南陵王這麽有閑情逸致,居然到我的卧室裏來了,難道王爺不怕這件事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不好嗎?”她嘲諷的譏笑了回去,字字含針含刺,不給他好臉色看。

他好笑的站起來,碩長的身形,緩緩向她靠近,屬于他的氣息也緩緩的靠了過來,讓她的心無比的安定。

她板着臉,故意不看他。

她現在是在生氣,哪是他一兩句就能勸好的?

修長的指挑起她的下巴,望見她滿臉的生氣,笑眯眯的問:“郡主這是生氣了?不知是生誰的氣?說出來,本王立刻去揍他,讓他來跟郡主道歉好不好?”

那口吻,聽起來,像是用糖來誘.惑生氣的小孩子似的。

當她是這麽好哄的?沒門。

她仍然板着臉,不願意理會他,斜睨他一眼,狠狠的打掉了下巴上他的手,一雙眼睛笑眯成一條線:“茵洛謝謝南陵王,這件事呢,勞煩南陵王您的貴手來幫忙,茵洛會折壽的,所以……您好好的回去睡覺就行了。”

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

他幹脆搬了椅子坐在她的身側,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纖白的皓腕,稍稍用力,就将她扯到他的腿上坐着,雙手緊緊的束住她的雙臂,讓她無法掙紮,熱熱的氣息吐在她耳邊,附耳低問:“怎麽了?我的洛兒,還在生我的氣?”

知道掙紮不過他,所以,她也不掙紮,舒服的靠在他的懷中,心裏早就已經不生氣了,但是為了懲罰他,她硬是露出一副生氣的表情,倔強的昂起下巴,冷笑着:“生南陵王的氣?我朱茵洛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您一句話,就可以一下子将我打入地獄!”

聽這口吻,還是不生氣?

他太了解她了。

鼻尖深嗅了一下她身上清新的味道,不由得心猿意馬,吻了吻她細致的頸項,熱情的啃吻着她細致的肌膚。

“那我要怎樣,才能讓你消氣?”他低低的聲音裏有幾分情.欲的沙啞。

他的氣息,噴薄在她的頸間,讓她的頸子很癢,有股酥麻感,在她的身體裏流竄着,她的身子不由得輕顫着。

雖然她的思想還在堅持着,但是她的身體早已開始背叛,她的身體并不抗拒他的吻,相反還很是期待他的吻和愛撫。

她的眼睛有些迷亂的輕眯着,聲音有些飄乎不定:“你不要妄圖誘.惑我,我是不會被你誘.惑的!”

他輕笑着:“是嗎?如果是這樣,那就表現給我看呀!”

這是挑戰!

“我……我……”他的吻落她的喉間,讓她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我為什麽要表現給你看!”

“倔強的女人!”他的聲音含糊的說着,雙手不安分的探向她的衣領,唇齒繼續在她的身上肆虐,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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