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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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從玄關吻到走廊。賀品安抱着他,雙手在他背後動作一陣,利落地解下了腕表,一揚手,将之甩到了沙發上。

賀品安在他唇上啄吻,很克制的樣子,潮熱的氣息纏上他,比狂亂時更令人心動。

“自己脫還是爸爸脫?”

唇瓣被他咬了一口。

“爸爸……爸爸幫我。”

臉上浮起醉酒般的酡紅,他垂着眼,躲避賀品安的注視,說完這話,卻又緩緩地将眼擡起來。他看人時怯怯的,含羞帶臊,而他的放蕩就藏在這層單薄的表象之下。這一眼于是有了欲拒還迎的味道。賀品安被他瞧得下腹騰地熱起來。他知道,只消擡手碰一碰,就能使這看似乖順的男孩兒變成只屬于他的蕩婦。

剝他的衣服,觑見裏面酒紅色的網紗,裹着他的皮肉,粉嫩的奶頭從镂空處露了出來,翹在空氣裏。阮祎的害羞幾乎是無需前提的。分明先前什麽都給賀品安看過了,這時賀品安來扒他的褲子,他仍會下意識地往後閃躲,仿佛遭了強迫似的。

這麽個小動作,卻激起了賀品安無數欲念。

他上前一步,撈起男孩細細的腰,不費什麽力氣就将人扛到了肩上,把褪至膝彎的褲子一把扯下來。

阮祎騰地離了地,驚呼剛到嘴邊,感到體內振動着的玩具被拽了出來,連帶着腸穴裏被搗出的清液一齊往下淌,一時有種失禁的錯覺,他的呻吟也跟着變了調。

臀縫裏濕膩膩的,正感到內裏空虛,賀品安扛着他,一邊走,一邊塞了兩根手指進肉穴裏抽插着,他熟稔地玩弄他,指節微屈,指腹磨着他敏感的腺體。

他不由地夾緊了屁股。

那是一個阻攔開拓的動作,賀品安的手指卻轉着圈往深處擠,生生将他給攪軟了,腰際一時酸,一時麻,被他逼得不得不溫馴地分泌些腸液,以供他更方便地進出。

“不聽話的小壞蛋。”

聽到賀品安流氓地吹了兩聲口哨,感到他故意加重了手裏的動作,一副分外爽快的樣子,阮祎莫名有種給他鬥敗了的沮喪,攥起拳頭,負氣地往男人的背上砸。

他愛着他,因此感到他做什麽都像調情。

賀品安被他這幾下鬧得更來勁兒,匆匆地帶他穿過走廊,手裏忙着弄他,他用小臂壓了一下門把手,擡腳踹開了房門。

略顯陌生的房間,阮祎暈乎乎地瞥一眼,才想起這兒是調教室。

看到刑架,看到粗長黑亮的牛皮鞭,看到那臺曾狠狠折磨過他的炮機。同時看到了許多新置的,漂亮而精巧的小道具,他知道那些是屬于他的。

饒是如此,阮祎還是忍不住朝人撒嬌。

賀品安面對面地抱起他。他摟着他的脖子,讨好地舔着他的唇角說:“去卧室吧……嗚,求求您了。”

他仍是一副青澀的樣子,卻穿了一身風塵的內衣。放假這些天,他總算被養出了些肉。此時紅線勒着他的胸脯,白潤的乳肉被幾根細繩壓得微微陷下去。

賀品安牽起他一只手,引他摸向自己的領口,摸到襯衫的第一粒紐扣。

他愣一下,而後會意地眨眨眼,低頭時像小動物。賀品安看着他,看他仔細地為自己解扣子,鼻尖卻浮起一層汗,不一會兒,卷翹的睫毛也顫起來。

賀品安赤着上身,阮祎的雙腿仍舊夾在他的腰上,觸感卻與方才大不相同。

他穿了網襪,緊張時偏喜歡磨蹭,身體熱烘烘的,腿根漸漸出了汗。賀品安被他那樣勾着,那足跟還不時劃過他的腰眼,賀品安感到一陣黏膩和刺撓。他先覺得不舒暢,像口悶氣憋在腔子裏出不去似的,正要低頭去親一親懷裏的小東西。

阮祎卻伸手将他輕輕抵住了。

“走嘛,”他嬌軟道,并不清楚此時的處境,“……不要在這裏。”

賀品安聞言,微妙地挑了挑眉,像忽地決定了什麽似的,他抓住男孩的兩瓣屁股,用力地揉了一陣,又一反手摸到了大致的位置,腰用力一挺,雞巴就肏進去了。

柔軟的肉體毫無芥蒂地為他敞開,後穴裏又濕又熱,阮祎的淚腺過于發達,随便捅一捅就可憐地掉金豆豆。

他抽噎着,偏又啞聲道:“好舒服……啊、啊!爸爸,快點,快一點!”

“騷貨!”賀品安幹到那濕軟的地方,什麽不快都抛諸腦後了,他低低地喘着,“騷貨……老子在哪兒不能操你?”

一罵他,他的屁股就狠狠地絞一下雞巴,緊接着,溫熱的腸液淌在肉頭上,一時整個人都好像泡在一池暖水裏,骨頭都要軟了。

受了引誘一般,盼着往更深處去,他将阮祎抵到牆上,兩只手漸漸卸去力氣,任由男孩坐下來,阮祎這才知道怕了,反手摸着牆面,掌心出了汗,正形成一股撐起自己的力量。

“不要……爸爸,不要,嗚嗚——”

越拒絕越忍不住想幹得他涕泗橫流。

賀品安眯着眼瞧他,像盯住一只靠近陷阱的獵物。

“手。”

——指的是他撐住牆的手。

他肆意地流淚,抽泣着搖起頭:“爸爸不要,不要……我會死的。”

男人更加發了狠地肏弄他,他在半空裏晃着,呻吟被颠得破碎。

“手。”他又重複了一遍。

語氣仿佛未曾變過,連音調都如常,卻聽得阮祎一陣驚惶,頓時怕也忘了,肩膀垮下來,認命地将一雙手縮在身前。賀品安虛攬着他,那根粗脹的雞巴又沒入幾分。

“嗚嗚……太深了,爸爸,爸爸——”

結合處不剩半點空隙。

阮祎的兩條大腿輕微地痙攣起來,微張着嘴,卻叫不出聲了。

知道他快到了,賀品安重又抱起他,卻将肉棍從他身體裏抽了出來。

空虛如一場窒息,阮祎失了神志般,他被賀品安放到地毯上,仍舊淫蕩地張着腿,扭着那顆大屁股說:“爸爸快進來——快呀!”

他急得哭了,聲音也濕淋淋的。

深色的地毯上,他紅得像一片火。看他難耐地撫摸自己,腳趾在網襪裏蜷縮着。漸漸地,他側過身,悄悄地在地毯上蹭起雞巴。

賀品安将他扳過來,他立刻将臉貼住賀品安的手,不斷地舔吻男人的掌心。

他的呻吟裏帶着哭腔,不知羞恥地說些胡話:“爸爸……救我,救救我。”

男人卻不答話,對着他起伏的胸口看了好一陣,半晌,他反應過來,便急急地湊近些,自己把住兩邊奶頭,揉捏拉扯着,向男人展示。

“啊……!祎祎聽話,祎祎什麽都聽爸爸的。”他湊過去,頭往男人的胯下埋去,一面嬌喘一面嘬吸。兩手仍那麽揪着自己的奶子,揪得紅通通的,賀品安看得喉嚨發幹,幹脆将他拉起來,拉到腿間躺着。

他輕輕道:“什麽都聽?”卻不是非要阮祎答話的意思,他的指尖劃過男孩兒的小奶子,說,“小騙子,剛還跟我拗呢,真該罰。”

他從旁拿起一對吸乳器,在指尖把玩一陣,觀察夠了阮祎驚惶不安的反應,他輕輕地用手背為阮祎蹭掉了頰邊的汗,口中卻說:“不許躲,躲掉這個,還會有許多別的,你知道我從不诓你。”

慢條斯理地為他戴上吸乳器,連同他的哀求呻吟也被拉長了些,眼看着原本小小的乳粒被吸得腫脹起來,在胸膛前挺翹着,在交錯的紅繩間,顯出極下流的樣子。

啊呀,啊,啊——他小貓兒似的叫起來,扭着身子,如發春一般,同時還要流着淚說:不要,爸爸,不要了。

阮祎勃起的雞巴忽然在半空裏一翹一翹地晃起來,他吐着小舌頭,恍惚間瞧見了賀品安的手,于是殷切地探身,把男人的手指含進嘴裏嗦舔,下身只好可憐地對着空氣前後擺動。

賀品安熟悉他身上的一切反應,手指夾住他的舌頭逗弄一陣,同他說:“乖,不要射,乖。”

阮祎不住地搖頭,鼻間發出幾聲膩人的輕哼。

“松開,小婊子,”賀品安用指節抵住他的齒尖,“爸爸要去拿蠟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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