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震壓全場
林秋棠不知所蹤了,白雪楓急的直鬧心,忙譴了林府上下仆人沿街去找,白雪楓離開瑞王府時,被白靜雨身邊的丫環秋兒叫喚住,秋兒代替白靜雨傳了一句話給白雪楓,讓白雪楓陰郁的心情忽然睛朗,對啊,林秋棠這小賤人還是林府的人,她這個林府的女主人可以在鬼王提親之前,趕緊把這小賤人許配給別人,只要收了禮金,訂了親,想必鬼王也只能大呼遺撼了吧?
想到這兒,白雪楓前腳離府,後腳就去找媒婆了,讓她趕緊給尋一戶人家,明天一早就把林秋棠綁了嫁過去,這燒心頭的事就算解決了。
白雪楓的計劃可胃是萬無一失,可當她踏進林府時,卻發現林秋棠不見了,這一驚非同小可,難道這小蹄子猜到自己要把她改嫁,所以逃走了?
“把杏兒那賤婢拉出來審問。”白雪楓一聲冷喝,可憐的杏兒就被綁了手腳推出門外來,林冬梅被林秋棠羞辱的無地自容,看見杏兒心頭起火,當既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打着杏兒,大聲喝斥:“賤婢,快說,林秋棠那賤人在哪?她是不是躲起來了?快說!”
“我不知道,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杏兒強忍着鞭刑,咬緊牙關,只一個勁的重複着這句話。
“看你還嘴硬,來人啊,再拿一根鞭子來,今天非要打死這倔嘴的奴婢,看她還敢不敢維護她那輕賤的主子。”林冬梅氣不可揭,一聲怒喝,又找來一條長鞭,她一手拿着一根鞭子,每說一句話,就往杏兒瘦弱單薄的身子上狠狠的抽去,杏兒痛的在地上打滾,痛哭的嗓子發啞,可卻仍舊死死的咬着不說話。
“別打了,冬梅,求求你,不要再打杏兒了,她真不知情。”馬氏從房間裏沖出來,護在已經是半死的杏兒面前,跪在地上懇求林冬梅手下留情。
“你滾開,都是你,不就一件破衣賞而于,竟然害我出這麽大的糗,你快走開,不走,我可連你一起打。”林冬梅氣的雙目通紅,把對林秋棠的怨恨,全部發洩在馬氏的身上。
白雪楓在一旁冷冷的瞧着熱鬧,看見馬氏奮不顧身的救杏兒,對一旁的丫頭挪挪嘴:“把她拉走,別礙我的事。”
兩名丫環當既上前強硬的夾着馬氏,用力的将她拖走,馬氏哭求道:“不要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哼,找不出林秋棠那死丫頭,打死個奴婢,有什麽可惜的?”白雪楓冷冷的笑起來。
林府外,林秋棠揭開蒙在眼睛裏的紗布跳下馬車,馬車便急駛離去,這是林府的後院小門,林秋棠暗松了口氣,回來的路上,她百思不解,為什麽那個老太婆要她離開皇甫寒?
從老太婆對皇甫寒的言語上可見她十分的寵愛他,難道是嫌棄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皇甫寒的高貴嗎?
哼,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樂的自在,她也不稀罕當什麽王妃。
林秋棠懾手懾腳的穿過小門,才走出幾步,就聽到兩個蹲在後花園鋤草的小丫頭低頭交耳的咬舌根,一些字眼跟林秋棠有關,林秋棠頓生警惕,輕步靠近,就聽見其中一人說道:“幸好三小姐逃的快,否則,年紀輕輕就嫁給那頭肥豬當七房,就太委屈她了。”
“說的可不是,那王員外肥膩膩的,醜陋無比,三小姐那麽傻,肯定要吃虧的。”另一個小丫頭接口,兩人都一臉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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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棠神情一震,從她們口中猜測出七分,敢情是白雪楓要把她嫁給一頭肥豬當小妾?真是最毒婦人心,摔傷母親在前,又想逼婚在後?好啊,還有什麽狠毒招術盡管使出來。
林秋棠氣恨的咬牙邁步向前,才走出不遠,就聽到杏兒凄慘的哭叫聲,她眸光一沉,急步的穿過堂廊就看見一群下人圍在一起,人群裏傳來林冬梅怨毒的罵聲:“哭啊,林秋棠那小賤人吓的屁滾尿流逃的遠遠的了,看誰還能為你做主,我今兒就打死你個賤婢。”
“住手。”林秋棠猛的沖上前,一把奪走了林冬梅手中的鞭子,冷冷的瞪視着她,林冬梅被她嚴厲的喝斥聲吓的有些膽怯,往後猛退了一步,擡起手顫抖的指着林秋棠的眉心:“你、你還敢回來?”
林秋棠冷笑一聲:“我為什麽不敢回來?這可是我家。”
站旁邊看熱鬧的白雪楓也大吃一驚,想不到林秋棠竟然主動送上門來找死了,正暗自得意,見女兒露出膽怯的表情,猛的跨前一步,擋在女兒的面前,冷冷的盯着林秋棠,揚言道:“回來的正好,我正四處找你呢。”
“不必急着把我嫁出去?你沒這資格,實話告訴你吧,我才從鬼王府回來,王爺他已經備好聘禮要來娶我,你若不怕死,盡管去張羅,看誰的命硬,你已經是黃花菜涼了,本小姐正值青春年華,我熬也熬死你,你可不能因此而死啊,你死了,我可是會用盡手段欺負你這愚蠢膽小的女兒,我會像你欺負我娘一樣欺負她一輩子。”林秋棠美眸中閃動着毒辣兇狠的光芒,言詞更是充滿威脅,聽的在場之人毛骨悚然,目瞪口呆,都紛紛猜測,能說這番話,說明三小姐并不是傻子啊。
“娘,我怕、、”林冬梅是一朵被保護在溫室裏的嬌嫩小花,平日裏見慣了強勢的母親欺負馬氏的兇狠手辣,此刻聽見林秋棠效仿,聞言已經心驚了,忙躲在白雪楓身後直顫抖。
白雪楓也被林秋棠這番威懾之詞吓的有些六神無主,雖說她的身後有白靜雨撐腰,但林秋棠卻有皇甫寒和皇甫軒兩個皇子的寵愛,若硬碰,的确吃不到好果子,收拾林秋棠之事,還是交給白靜雨去解決吧。
“秋棠,你聽誰說我要把你嫁出去的?這不是胡說八道嘛,這是一場誤會,你別往心裏去。”白雪楓趕緊皮笑肉不笑的站出來圓場。
林秋棠見自己震吓住了她,冷下臉來:“既然是誤會,你打我的婢女作什麽?”
“我們是懷疑她偷了冬梅的玉佩,你是知道的,你方才跑去冬梅房裏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冬梅說少了塊玉佩不見了,這不正審問杏兒嘛。”白雪楓當既找了一個借口來說。
“東西不見了,這府裏的人都有嫌疑,我還懷疑是你故意藏起來陷害杏兒的,既然是懷疑,就拿出證據來,否則,你憑什麽說是杏兒偷的?”林秋棠冷聲反駁道。
“我們會再去找找的,都散了吧,該幹活去了。”白雪楓已經是理虧了,當既譴散了衆人,衆人還未散去,就聽見有丫環指着一個方向驚豔的叫道:“哇,好俊的公子,這是誰啊?”
衆人皆轉過頭去看,只見一名身着藏青色龍紋長袍的男子緩步走過來,遠看像是一副天工之作的水墨畫卷,烏黑的墨發,冠玉的面容,劍眉英凜,不怒之威,雙眸似潭,深幽難測,鼻梁高挺,薄唇優雅,渾身侵透着一股與身俱來的貴族氣質,他的俊美與尊貴,幾乎讓人不敢逼視,他的優雅出塵,讓人自行慚愧,忍不住有一種要委身膜拜之感。
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林秋棠,當然,并非他真的俊美妖孽到讓人移不開眼睛,只因為他的名子叫皇甫寒,一個她該敬而遠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