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啓程遠方

更新時間2012-11-7 21:27:32 字數:3005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敲門,血鳶看着那小厮模樣的人恭敬地對她說道:“還請······武林高手随我來,馬上就要啓程了。”

看他說到“武林高手”的時候明顯的停頓,血鳶心情有點好,應了一聲後叫那小厮去旁邊再跟寧東籬說一次,于是那可憐的小厮只好恹恹地再跟寧東籬重複了一次,在說道“武林高手”的時候心裏又是一堵······你說他們叫什麽名字不好叫“武林高手”!自己說着不丢人我說着還丢人啊!小厮在心裏暗暗诽謗着。

血鳶回房拿出昨天買好的行李,誰知一出門手上就一空,轉頭一看,寧東籬故作輕松地說道:“打架靠你,這些重活還是我來吧。”說着也不看血鳶,先一步走了,轉眼又走回來,“咳,那啥,你快帶路吧。”聞言還在心裏碎碎念的小厮忙帶着他們往外走。

血鳶看着放空狀的寧東籬和他額上的汗珠,想了想還是沒幫他提行李,到時候要是打起來了自己還要提着他殺人,現在讓他提行李算是便宜他了。

沒想到在到達出發的地點時見到了昨日那糾纏不休的人,也就是明苕。明苕也沒想到會再見到他們,而且還要一起上路,頗有點興奮,這個女人絕對有秘密啊!打探出她的秘密将成為他路上最好的調料啊!邊這樣想着邊摩拳擦掌盯着血鳶淫笑,“嘿嘿嘿嘿嘿······”。

他的視線突然被打斷,只見一臉浩然正氣、金光閃閃的寧東籬站在血鳶前面,擋開了他不懷好意的眼光。

明苕想了想,這個武功不高的小子能讓那女人帶來卻又不讓他知道她女子身份,其中有奸情啊!想完又對着寧東籬傻傻地笑了······

寧東籬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只好像血鳶平常的那樣裝面癱,淡定地走過去,馬上便有人牽來兩條上好的馬匹,交給他二人。

看了看到場的人,第一天的“青郎”青元塵、“鐵拳将軍”布和,第二天的劉承德、雪琰,第三天的布日固德(漢語中的“雄鷹”之意),第四天的“武林高手”,第五天的明苕、圖日根都到齊了,蒙古的領隊便先翻身上馬,沉聲道:“諸位英雄,我們這就上路吧!”

衆人應了一聲齊齊上馬,每一個人都威風凜凜的,眼露精光地看向遠方,一副乾圖在手的模樣。

寧東籬偏頭看了看劉承德,很顯然後者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裏,有些慌張,只好不去看他,當作沒看到這個人。寧東籬心裏思索着這次只要劉承德能出去自己一定要用好好治治他才行,堂堂賢王的小命差點就要被他搞丢了,這罪過可不是一張乾圖能抵得了的!

領隊一揮馬鞭,那匹馬雙蹄立起,借助土地的推力向前一下就竄出老遠,其他人也先後沖出去,只有寧東籬反應慢了一拍落在了後面,還好有血鳶在他稍前一點陪着他,不然他的面子就丢大了,兩個人一起總是不如一個人丢臉的,畢竟丢臉行為平分了嘛。

浩浩蕩蕩的頂尖高手向最終的目的地奔去,揚起一路沙塵。

高手之間總是存在着點比較心理,就連這騎馬也在暗中較勁。于是只見那向導後緊緊跟着七人,而寧東籬和血鳶與他們的距離卻越拉越大。

寧東籬看在眼裏知是自己成了血鳶的拖油瓶了,于是橫下心來,馬鞭高高揚起,“啪”地一聲,馬兒受驚,“唰”一下向前面奔去,馬上的寧東籬本來吓到差點叫出聲來,但硬生生被他咬住舌尖給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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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鳶看寧東籬提了速,一夾馬肚,上前去追。

二人離前面的人越來越近,但寧東籬已經在馬背上被颠得七葷八素了,血鳶已經追上他,看他臉色不對,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忙問道:“你怎麽了?”

寧東籬哪裏還敢開口,嘴裏含了一口血水,不敢咽下,怕腥味會讓他直接在馬上反胃嘔吐,只好對着血鳶搖搖頭,示意他沒事。

血鳶見他逞強,無奈,只好密切注意着他的情況,怕他一個不小心就墜了地。

濕氣不足的風刮在臉上生疼,手被馬缰磨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就這樣寧東籬硬生生給挺了下來,逐漸适應了這飛速前進的奔騰,轉頭“呸”一口吐出嘴裏的血水,左手一抹嘴角,還不忘對血鳶笑了笑,說道:“我們來比試比試吧!駕!”那馬兒也從開始被鞭打的狂暴中恢複了過來,覺得和馬上的人契合了很多,聞言一甩蹄子,更加賣命地跑了。

血鳶收回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腳下也暗中使勁,“駕”一聲和寧東籬齊行。

這十人全速前進,中途連午飯也沒吃,終于在日落前到達了聚集着大量蒙古包的四子王旗下轄的一處地方。

沿途一直在趕路,沒有好好觀看這大漠壯觀的景色,此時神經松懈下來,看着被風得獵獵作響的五色旗、臉上有着酡紅的閃爍着好奇眼神大量他們的小孩子和門口迎接他們的笑得爽朗的蒙古大漢,想着自己一路來的艱辛,寧東籬心生豪邁之感,恨不得現在就去彎弓射大雕、把酒言景歡。

其他人想必或多或少都有了寧東籬的想法,嘴角都有點彎起,好脾氣地看着那些打量他們的小孩子和婦人。

“來,來,來,衆位英雄趕了一天的路,趕快下馬來接受我們熱情的兒女們的招待吧!”為首的一個髭須皆青的魁梧大漢高聲說道,震得人耳膜隐隐發痛,但是那爽朗的笑聲是怎麽也讓人生不出厭惡之感的就對了。

衆人下得馬來,馬上就有些婦人打扮的女子過來牽他們去為他們準備好的蒙古包放行囊。

看着高高的天花頂,感受着舒适的暖意,寧東籬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懶到酥了,抛開那些因騎馬帶來的疼痛感不算的話。

衆人整理完畢後就被主人請到一座大大的蒙古包內,裏面的宴席都準備好了,剛烤好的全羊全豬和熱氣萦繞的奶茶讓人食指大動。

入得席坐,從後帳出來一個人,身後跟着一些侍婢,那人先跟布和、圖爾根和布日古德打了招呼,豪爽地笑道:“布和、圖爾根、布日古德,你們是我們蒙古的**!什麽時候和本王比試下摔跤!武功本王承認你們高,但是摔跤本王可是真正的**!”

布和是認得這位王爺的,而那圖爾根和布日古德雖沒見過這位王爺,但是也想到了一個人,就是草原上人緣最好的多羅郡王,便也爽朗地回道:“王爺謙虛了,等我們從那藏寶洞裏出來時必圓了王爺這個心願!”

那多羅郡王笑着答應了,落了座後才想起其他人的存在,也不廢話,直接叫衆人開動,馬上就有許多身着豔麗服裝的舞姬進來,奏樂響起,熱情的蒙古女子盡情扭動着腰肢,眼波流轉,萬種風情盡在其中。

跳着跳着布和起身一拉,一個舞女就被他拉入懷中,一臉愛慕地看着他,布和哈哈一笑,叫那女子給他布菜倒酒,手不安分地放入那舞女的衣服裏揉搓。

見狀,其他一些舞女緩緩移身在座的各個男子身旁,腰身一軟就靠在了他們身上。

圖爾根和布日古德欣然地接受美人的**,和布和一般享受着美人的伺候。而那青元塵在美人考過來時一個鋒利的眼神甩過去,直把那美人肝都吓顫了,只好老實地坐在一邊。

而至于劉承德,開始他還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眼神瞟到寧東籬那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心一橫,使勁攬過美人,老練地開始上下其手。至于明苕,輕飄飄一句話“碰到我可是要死的喲”就把那美目盈盈的可人兒打發了,撐着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血鳶怎麽對待靠到她身上的美人。

卻說寧東籬在那美人剛靠過來的時候手一伸,本來是想推開那人的,不料在看到那女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時頓了一下,悄悄轉頭小心翼翼地看了血鳶一眼,雖然見她沒把眼光放在自己身上,卻還是堅決地将那軟玉溫香輕輕推開,義正言辭地說道:“在下已有心上人了,還請姑娘成全。”說完也不看那女子捧心的可憐狀,緊緊看着前方,注意力卻放在餘光可見的血鳶身上。

不知自己已經被兩個人密切注意的血鳶壓根就沒想過怎麽對付這靠過來的美人,感受到身上突然多出來的重量,她淡淡丢了一句話:“累了就下去休息,有她們跳着就行,而且······你該減肥了。”直接秒殺那女子,可嘆那女子連個血鳶的正眼都沒得到就被鄙視了,紅着個臉悲憤地退了出去。

飯吃得差不多了,舞也看得差不多了,有人要做些少兒不宜的事了,宴席便散了,有人回去享受溫柔鄉,有人回去忍受寂寞夜,各得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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