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衡量(弱小可憐不能吃)

“我知道。”陸遠伸手撫摸他的側臉,用手指碰了碰他的鼻尖:“你從不騙我,這一點我很開心,穆法硰。”

(*?′ω`?)っ[ 秋茶一只貓]

穆法硰頓了頓,點點頭,似乎有點躊躇,不過還是在陸遠眉心落下一吻,随即就又恢複成了冷冰冰的樣子。

陸遠并不在意他的冷淡,因為眉心還殘留着他唇的溫度。

“我做些晚飯,好嗎?”陸遠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進屋,把大衣脫下,女仆接過去。

陸遠輕笑:“謝謝你,小栗。”

小栗低頭,臉紅紅的:“您太客氣了。”

“那麽……”陸遠系上圍裙:“我的寶貝,今天想吃什麽呢?”

穆法硰坐在沙發上,沒什麽表情,有些木納,又有些冷漠:“烤土豆。”

“了解。”陸遠微俏皮的對他笑,準備起食材來,說實話,他是個地地道道喜歡吃中餐的人,米飯一天吃三頓。

但穆法硰的習性其實還是偏外國,他喜歡炒西紅柿醬拌面條(意大利面),也喜歡冷湯,由奶油和土豆做成的湯品。

對于米飯處于一種,是食物的概念當中。

陸遠燒菜,烤小羊排烤土豆,給穆法硰做了油焖大蝦,主食有兩種,米飯和燕麥面包。

“媽咪!”穆铮還穿着大衣,開心的跑到陸遠身邊,抱住陸遠的腿。

“嗨,小家夥。”陸遠笑着說:“站到旁邊去,萬一油濺到你,怎麽辦?”

“哦。”穆铮聽話,乖乖站遠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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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把大衣脫了吧。”小栗這樣說着,幫他脫下來。

“媽咪,我想吃肉。”穆铮邊脫大衣邊說。

“有小羊排,你還有別的想吃的嗎?”

“那我吃小羊排。”

陸遠朝他笑笑:“好的,寶貝。”

晚飯時間,陸遠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問穆法硰:“你想要一杯嗎?”

“不。”他說。

“好吧。”陸遠輕笑,給他切了一塊面包:“面包?”

穆法硰點點頭,接過去。

陸遠給他剝蝦,放到他碗裏,又把烤好的黃油土豆盛到他盤子上:“都吃完,好嗎?”

“嗯。”

穆铮嘟嘴,有點吃醋,争寵道:“媽咪,我也想吃蝦。”

陸遠輕笑,剛想說好,就只見穆法硰用筷子夾了一只,準确的扔到穆铮碗裏,表面冷淡實則傲慢,他淡淡道:“吃。”

穆铮敢怒不敢言,像小狼一樣偷偷瞪他一眼,估計在心裏頭罵他,陸遠看了覺得好笑,便給他夾羊排:“嘗嘗看,好吃嗎?”

穆铮又開心,啃羊排,對陸遠點點頭:“好吃的,媽咪。”

陸遠慢條斯理的剝蝦,又放到穆法硰碗裏:“好吃,就多吃一些。”

穆铮乖乖點頭。

陸遠喝了半小杯紅酒,看着都吃好了,就叫女仆把碗撤下去,穆铮想和陸遠再待一會,可是家庭老師來了,不得不垂頭喪氣的跟着老師去寫作業。

穆法硰沒回卧室,而是去了琴房,陸遠跟着他去,脫了鞋半躺在沙發上,托着下巴對他笑:“今天,要彈奏什麽曲子。”

他沒回應,罕見的沒彈鋼琴,陸遠微詫異,稍驚訝的看着他拿出了……吉他。

“你還會彈吉他?”陸遠有些欽佩:“簡直是藝術家啊。”

穆法硰嘴角噙着冷笑,似乎不屑一顧,他說:“看一遍,就能彈。”

陸遠點點頭,半是無奈半是笑:“那是你聰明,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過目不忘。”

他撥了一下琴弦,發出悅耳的聲音,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長,顯得柔和。

陸遠沒有聽過他彈的曲調,或許是古典名曲,又或許是他幼年的家鄉小調,陸遠不得而知。

曲子很好聽,悠揚,讓人想起風吹草地,牛馬成群,花朵盡情開放在土地上,朝着陽光展露身姿,搖曳美麗。

“真好聽。”陸遠對他微笑,穆法硰不再彈了,他便說:“怎麽不彈了?”

對方一頓,有些別扭,蹙眉:“只會這一首。”

陸遠含笑,用手指搔了搔眉角,聞言點頭:“那也是彈得很好,我再沒聽過有人比你彈得更好聽。”

穆法硰目色如水,涼而幽深,只是靜靜凝望着他,像是在等待什麽一樣,最終他說:

“你今天,去見了誰?”

陸遠并不詫異,只是托着下巴,對他笑,輕浮又渾然不知,有幾分挑逗的意思:“我要說,我去見了簡檸,你會怎麽辦?”

穆法硰神情愈發暗下來,連眼睛都不肯眨一下,說是冷酷并不準确,帶着陰鸷而殘忍的東西在來回衡量着陸遠。

陸遠不怕,毫不心虛,以凡人肉體站在獠牙野獸面前,尋得是刺激。

穆法硰不說話,呼吸聲像是獅子刺出如刀刃般的爪子。

陸遠還在笑,請君入甕,願者上鈎,困獸這個事情,有趣就有趣在,他空有獠牙利爪,卻只能憤恨打鼾,在你手掌心裏來回匍匐走動。

他不安,他試探,他失落了……

把爪子收回去,露出柔軟的肚皮,只是輕輕看他一眼,淡淡說:“別再去,見他了。”

陸遠終而噗嗤一聲笑出來,他朝他勾勾手指:“到我這來,寶貝。”

穆法硰頓了頓,起身站到他面前。

陸遠握住他的手腕,迅速把他拉到沙發上,一個翻身把他按在身下,陸遠嗅嗅他,躺在他胸脯,聽着他的心跳聲,道:“我不會去見他的,我不喜歡他,見幾次都是沒用的,我喜歡你,所以一分鐘不見,都會想念。”

他又說:“我去見了榮哥,我的經紀人,我退出了娛樂圈,也好叫你安心點,我身無分文,以後就只能靠你養我了,你要對我好一點才是。”

穆法硰呼吸加重,伸手摸上他的脊背,說:“好……”

陸遠又笑,用頭發蹭他,毫不在意的露出喉結,展示着自己脆弱的地方。

“除了你,我誰也不喜歡的,其實仔細想想,我也正常不到哪裏去。”

穆法硰伸手往他臀上摸,陸遠笑了一聲,卻道:“把你的爪子拿下去,我沒說行的時候,就是不行。”

穆法硰呼吸一窒,憋屈的把手拿下來。

“你今晚應該乖一點,寶貝。”陸遠笑:“今晚不行,懂嗎?”

沉默許久,穆法硰的聲音傳來,委屈又可憐:“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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