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失控
女孩弧度美好的嬌軟身體，瞬間抵在了陸聖擎結實的胸膛上，雙手顫抖着攀在他的肩頭，身上屬于她特有的清淡芳香，一點點傳進了男人的鼻翼裏。
她沒接過吻。
唯一和陸聖擎有過的幾次，男人也都是沒有前提地直接開始，在她的身體裏橫沖直撞。
這會兒，那芳香滑膩的小舌，一點點在男人的唇上徘徊，糾纏，最後又笨拙地一點點變成啃咬，直到她将身體貼的更緊，迫切地想要從男人身上得到更多。
陸聖擎眯着眼睛，定定地感受着小女人在自己的唇上甚至是身體上煽風點火。
下一秒，忽然伸出手，一把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霸道強勢地鑽進了女孩的唇齒中，肆意地瘋狂翻攪。
“嗯......”
她無意識的一聲申銀，尾音帶着勾人的魅惑，讓男人身體一僵，小腹處瞬間變得堅硬如鐵。
陸聖擎身體裏的自制力徹底被瓦解！
他拖住女孩的腰，将她狠狠地壓在身後的沙發上，一邊瘋狂親吻，一邊扯開女孩身前的白色襯衫，寬厚粗糙的大掌，順着衣服的邊緣探了進去，狠狠一捏，惹得女人立刻叫了聲。
醉了酒的燕爾，壓根不知道，自己到底闖了什麽禍。身前一陣陣的刺痛，讓她覺得難受，随即狠狠地推了男人一把。
手卻被男人一把扣在了身側。
溫度陡然是升高。
情勢一觸即發。
連陸聖擎自己都覺得自己瘋了。
這麽多年，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有很多，被他扔出去的女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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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唯有眼前這一個，不過是無意識的動作，卻似乎将他沉睡在身體裏多年的瘋狂和欲望給喚醒了一般。
身體一陣陣發疼。
想要狠狠地占有她，在她的身體裏瘋狂肆意，不死不休。
他也确實這麽做了。
小女人淺灰色的短裙被一只大手利落地褪了下來，男人修長的手指，沿着她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一點點探了進去。
正要一把扯下，外頭大門上，忽然傳來一陣青敲門聲，蘇榄的聲音，瞬間傳了進來。
“陸少，急事，當年那個小女孩有消息了。”
空氣裏灼熱暧昧的氛圍，瞬間冷卻了下來。
陸聖擎的手還擱置在女孩雙腿間最敏感的地方，身體渴望的象征還沒褪去，可猩紅色眼睛裏的溫度，卻瞬間冷了下去。
他霍然起身，手邊的黑色外套一丢，随意地蓋在燕爾身上，擡步朝着門口走去，“嘩啦”一聲拉開門。
“在哪兒？”
“陸少，不是找到當年那個小女孩了。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找到了當年知曉這件事情的目擊證人，他知道一些情況。”
陸聖擎眯着眼睛，高大的身體原本就給人強大的壓迫感，這會兒，幽暗視線裏覆上的一層淺淡的白霜，下意識讓蘇榄後退了一步。
她不知道陸聖擎忽然的不高興，是因為和燕爾的好事被人打擾，還是對小女孩消息的失望。
還沒說完，陸聖擎已經大步跨了出來，越過蘇榄往外走。
“在什麽地方？馬上過去。”
蘇榄急忙跟上。
“在郊區臨海的小村，距離這裏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
走着走着，前方的陸聖擎忽然停了腳步，後方的蘇榄來不及反應，一頭撞了上去，還沒反應，陸聖擎擡手指了指身後的包廂，沉沉吩咐道。
“找人，把她......”
陸聖擎走後，燕爾一直醉醺醺的，頭昏腦漲，最後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似乎也不能好好睡覺。
昏昏沉沉中，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拉了起來，被半是強迫性地拖着，雙腳在地上無意識地走着。
她感覺好困，好想叫那些人停下來，讓她好好休息，可是眼皮上像是壓着千斤巨石一般，就是睜不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世界終于清淨了下來。她被酒精麻痹的身體，終于被人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可是下一秒，她就覺得自己的身上有一雙手，一直在不斷地拉扯她。
有人脫了她的鞋子。
脫了她的外套。
再然後，那雙手又落在了自己的胸前，試圖去拉扯和脫下她的衣服。
燕爾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體，擡手輕輕揮了揮，無意識地咕哝道。
“走開，別碰我......”
可那雙手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有種變本加厲的趨勢，不僅将她的身體翻了過去，還将手放入了她的身體裏。
想睡不能睡，醉意朦胧的燕爾忽然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猛地瞪着眼睛看向床邊，暴躁出聲。
“走開啊臭男人！我都說了別動我！”
幾個女侍應生瞬間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傻愣愣地看着眼睛完全沒焦距的燕爾，支支吾吾地說道。
“小姐，我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要幫你把衣服脫了而已。而且你可以盡管放心的，這是陸少的包廂。陸少吩咐過的，這個房間，只允許女侍應生進出。”
燕爾眼神毫無焦距地看着前方，長長的睫毛眨了眨。
潛意識裏，似乎在看到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是女孩子，眼睛一垂，倒在床上，徹底睡了過去。
深夜。
十一點。
郊區臨海的小村子，夜幕籠罩之下，一片安詳的黑暗。
唯有小村邊上，最靠近不遠處大海的一處人家，從院子到房間，全都亮着明晃晃的燈。
車子剛挺穩，陸聖擎就彎腰下車，大闊步地走到了屋子裏。
裏頭的人立刻站了起來。
一個陸氏的員工，一個衣着樸素，年紀約莫在六十來歲的，頭發銀白的老人。
“這是我們陸氏的總裁。”
老人家立刻佝偻着身體站了起來，面對第一次出現在小村莊裏的大人物，老人家慌慌張張地想要說些什麽做些什麽，卻被陸聖擎直接拒絕了。
“老人家，不用這麽客氣。”
陸聖擎将人扶着坐下，又低聲說道，“我來這裏，只是想要跟你了解一些情況，很快就走。”
老人家大概沒料到，傳說中高高在上的人會是這樣，一時間有些無措地坐着，下意識看向身邊的工作人員。
直到工作人員點點頭，說了句，“你就說吧老人家，這件事情很重要。”
老人家這才緩緩地開了口。
“你照片上的那個小姑娘，我見過。眉清目秀，很漂亮。我有兩次見到她，都是在海邊。那會兒，她還跟着她媽媽一起，好像身邊還跟着一個小男孩，比她大了一些。”
陸聖擎聞言，黑眸驟然一淩。
“還有呢？”
“第一次，他們似乎在碼頭買船票，因為我當時距離的很近，似乎還聽到他們說，要一起離開這裏，到什麽地方去。”
“第二次的時候，是晚上。”
老人家說着，整個人忽然一頓。因為是夜裏，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呼吸都跟這急促了幾分，一直握住的手，都有些發抖。
“那天我去走親戚，因為路上耽擱，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後來我憋不住，到碼頭旁邊的角落裏小解。”
老人的呼吸一緊。
“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幾個男人拖着小女孩，一直往深海那邊趕。當時，那姑娘一直被人捂着嘴巴，一直在掙紮。我還聽到那些人威脅她說，如果再鬧，就不會讓她死的太容易。”
陸聖擎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放在桌子上的手，都無聲地凸顯着青筋。
“後來呢？”
“後來我覺得不對勁，就一路跟了過去。到了深海處的時候，就見那幫人把小姑娘放了下來。并且讓她選擇，是自己去死，還是他們幫忙。”
“然後，那個小姑娘就自己跳了海。”
老人家低頭仔細想了想，又說。
“我還記得，當時那個小姑娘也不過十歲左右的樣子。但是在跳海前，她說了句特別不符合年紀的話。她說，她做了鬼，不會放過那些人。若是繼續做了人，就一定會加倍讨回來。”
身邊的蘇榄及時站了出來，輕聲又問。
“那後來呢？那姑娘跳海之後呢？”
老人家嘆息。
“那姑娘跳海之後，我一個人，不敢太聲張，所以一直等那些人離開之後，趕緊報了警。”老人家頓了頓，又說。
“後來，來了很多很多的警察，在那個區域打撈了很久，也沒找到小姑娘的屍首。那是片深海，經常也會有大型魚類出沒。基本上，跳下去，超過兩個小時，生存的機會就很小了。”
空氣裏靜悄悄的，原本只是平靜的氛圍，像是被什麽忽然間凍結冷卻了一般，讓周圍的空氣，都跟着冰冷了起來。
陸聖擎的半邊臉隐沒在燈光打不到的黑暗裏，時隐時現，一雙眼睛，像是布滿寒流和冷霜的極地一般。周身冷意萦繞，久久揮之不去。
又聽到老人家說。
“說來也奇怪，那天晚上之後，女孩沒找到，警方那邊也沒有出任何消息和新聞。倒是隔天，出了個她媽媽出了車禍死了的消息，那個小男孩，我也再沒見過。”
老人家說着擡頭，視線無意間看向陸聖擎，忽然頓住。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