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幫她處理幹淨

一股致命般的寒意,頃刻間侵入了燕爾的五髒六腑,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幾乎是一擡眼的瞬間,她就看到了男人那雙可怕的眼睛。

冷漠。

陰毒。

寒冷。

帶着暴戾的憤然。

燕爾下意識地張開嘴巴,還沒發聲,整個人就被陸聖擎狠狠地提了起來。他像是逮到一只完全不起眼的寵物一般,輕松地拎着她,大步往正對面的方向走。

燕爾撲騰着雙腿和雙手,發出尖銳和恐慌的叫聲。

“陸聖擎,你要帶我去哪兒?你要幹嘛?”

沒人回答她。

那一刻,燕爾唯一感受清晰的,就是寒冷,驚恐,和對未知的恐懼。

掙紮中,順滑的長發掙脫帽子的束縛,帽子掉在地上,長發散落下來,像是一根根滑膩的水草一般,從男人青筋凸起的手背上,一路落向地面。

走廊裏有很多人,來來往往間,甚至有人駐足停了下來,冷眼看着燕爾被男人用這樣近乎羞辱的方式牽制着。

但看到陸聖擎那張可怕的臉,沒人敢上前來。

燕爾的醫生開完單子推開門出來,就見燕爾被人牽制着,不由得皺眉,猛地上前幾步。

“燕小姐,你......”

走了幾步,卻被身後穿着白大褂的院長一把拉住,沖着中年女醫生輕輕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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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是她的主治醫生,這也不是你可以解決的問題。那是陸少,是我們醫院的董事。他們的事情,我們不适合插手。”

女醫生有些不放心。

“可是,她的身體.......”

“你盡管做好準備,其他的事情,我相信陸少會關起門來解決的。”

話音落。

嘭。

走廊盡頭的一處大門被用力踢開,又發出沉重的聲響,重重關上。

看熱鬧的人不由得擡眼,門上頭“手術室”幾個字赫然出現。

伴随着背上一陣陣劇烈的疼痛,燕爾的身體剛落地,就被男人再度狠狠地扯了過去,近乎野蠻地狠狠地按在了一側的牆壁上。

男人的擡手卡主燕爾的下巴,骨節上“咔咔”作響,男人的聲音咬牙切齒地響了起來。

“燕爾,誰給你的膽子,敢擅自拿掉我的孩子?!”

燕爾頃刻間像是被定在砧板閃的魚,全身上下的每個神經都在抗争,但就是掙脫不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胸膛劇烈地起伏。

“陸聖擎,你何必自欺欺人。這個孩子,根本就不适合存在,不是嗎?”

她沒告訴他,她已經做過一次檢查,甚至已經知道這個肚子裏的這個已經死了。但在潛意識裏,她是痛恨的。

她痛恨陸聖擎為什麽沒有一早就告訴他實情。

如今,如今不僅要讓她獨自承受一個人做決定甚至承擔後果的痛苦,甚至還口口聲聲指責她,甚至憤怒她怨怼她。

“我是孩子的母親,我有權利選擇讓他留下還是離開。陸聖擎,我們是交易夫妻,沒人規定,我應該給你生孩子!”

那只卡在她下巴上的手忽然改變方向,狠狠地卡上了燕爾的脖子,越發用力。那雙眼睛裏碎冰一般的視線,狠狠地砸在燕爾的心髒上。

“燕爾,我只接受結果,從來不看如果。!”

脖子上一松,嘴巴甚至肺裏,忽然間湧入大股大股的新鮮空氣,讓她瞬間激烈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

她擡手拍着胸口,一張因為窒息被憋到通紅的臉擡起來,腦海裏壓根沒明白陸聖擎那句話的意思,就見男人擡起修長的手指,動作優雅地解着自己的扣子。

她陡然間瞪大了雙眼,腦子裏像是悶雷過境一般,什麽都思考不了。

“陸聖擎,你想幹嘛?!”

一股不好的預感,忽然從心頭竄起,讓燕爾下意識地揪住胸口,整個人都不由得哆嗦顫抖了起來。

卻見男人的最佳勾起一抹冰冷詭異的弧度,眉宇間的冷意,像是鋒利的冷刃。

“幹嘛?當然和你做一次!既然我的陸太太這麽不想要這個孩子,何必麻煩別人?我就可以成全你!”

燕爾雙腿一軟,整個人順着牆壁往下滑去。

陸聖擎已經車開自己的領帶,解開了自己襯衫的扣子,長手一伸,瞬間将燕爾整個人撈了起來,一把扔到了不遠處的手術床上。

燕爾的背部狠狠地撞在床上,身體順着床體光滑的表面往下滑。

燕爾顫巍巍地擡手攀住床邊,掙紮着就要站起來。

下一秒,卻被男人輕易地扣住了腳踝,狠狠地扯了回去,整個過程,陸聖擎都顯得平靜又從容。

扯開燕爾的衣服,拉下她身體的屏障,附身狠狠地壓了過去。

燕爾瞪着眼睛,死死地瞪着将自己一點點扒光幹淨的男人,眼淚瞬間忍不住流了下來。她一直在發抖,唇齒間都是絕望的寒意。

“陸聖擎,不要這樣對我......”

女孩的眼睛裏,都是濕漉漉的恐懼和屈辱,一邊流着眼淚,一邊求着他。

“別用這樣的方式。求你了,給我留點自尊可以嗎?”

男人的眸間,沒有欲望,沒有火焰,有的只是無盡的寒意和決絕。燕爾的眼淚,不過是一切的導火索,讓他更加不會停下來。

沒有任何前戲地,男人分開燕爾的身體。一瞬間,狠狠地沖了進去。

“啊......”

燕爾慘叫一聲,整個人痛苦地卷起了雙腿,雙手因為身體裏忽然而來的撕裂般的疼痛,狠狠地攀住了身下手術床的邊緣。

男人像是一頭野獸,不管不顧地在燕爾的身體裏橫沖直撞。

“陸聖擎,求你不要......”

“我疼,我真的好疼......”

男人的動作越是劇烈,燕爾的慘叫聲越是凄厲。身體深處,像是有什麽東西,伴随着陸聖擎的激烈動作,被狠狠地撞開了,散了,碎了。

那種抽痛,一下一下拉扯着身體最敏感的神經,疼得她每每都近乎暈厥過去。

而身上的男人,一邊肆意撞擊,一邊眯着眼睛,将燕爾每一份的痛苦表情都收入眼底。她每痛一分,他就用力一分。

讓她越來越疼,越來越無法克制。

燕爾哭累了,也喊累了,身體裏只剩下一陣陣鑽心般的劇痛,一下一下地在切割她。

漸漸地,女孩沒了聲音。

她死死地咬着唇,瞪着眼睛看着頭頂處白花花的一片刺眼燈光,身體痛到近乎麻木。伴随着男人的動作,在僵硬地起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忽然從她的身體裏抽身而去。

下一秒,一股溫熱的液體,順着燕爾的雙腿間無聲流了出來。一股濃烈又刺鼻的血腥味道,一瞬間在空氣裏彌漫開來。

陸聖擎整理好自己,側眼看過去,黑眸狠狠一淩。

再擡眼看向燕爾,還維持敞開雙腿的姿勢,定定的看着天花板的某處,眼神呆滞,對于自己身體的變化,像是完全沒有感知一般。

陸聖擎的心尖上,像是忽然間被開水燙了一般。

他擡步往前一步,朝着燕爾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中片刻,又冷冷地收了回去。下一秒,轉身朝着門口走去,拉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上響起陸聖擎冰冷沉郁的聲音。

“進去幫她處理幹淨。”

緊接着,一大幫的醫生和護士拉開大門沖了進來。

看到裏頭手術床上的燕爾,所有的人不由得同時頓住,長長地抽了口氣。

“我的天,她怎麽弄成這個樣子......”

“她都這樣了,那人怎麽還忍心下手......”

最後,還是為首的醫生最先反應過來,快步跑到燕爾身邊,一邊對身邊的醫生和護士急聲吩咐道。

“行了!別人家的事情少操心,她已經出血了,馬上準備,我要幫她做清宮。”

嘭。

手術室的大門重重關上,頓時隔絕了裏頭和外頭。

陸聖擎站在手術室門外,面沉如水,微微眯着的眼睛裏,沉郁一片,像是覆了層淺薄的寒冰。

幾乎微微閉眼,他就能想起那女孩在自己身下,瞪着眼睛,滿目絕望的神色。心口處頓時一陣陣的暴戾和煩躁。

他擡手探進口袋,從裏頭摸出香煙盒子,從裏頭倒出一支。垂眸想了想,又擡手将香煙仍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裏。

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睡了多久,燕爾醒來的時候,一個人躺在偌大的單人病房裏。

空氣裏有消毒水的味道,身體上有點滴的味道,到處都是一片冷冰冰的。

她探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即使那兒還是平坦如初,觸感也和之前觸摸着的感覺一樣。但她心裏就是清楚,那裏頭,已經幹幹淨淨的一片,早就什麽都沒有了。

她瞪着眼睛看向天花板,輕輕一眨眼,眼淚頓時流了出來。

不過一個月的孩子,原本就沒什麽感情可言。

可她就是覺得窒息般的難受。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那個失去的孩子,還是因為別的。

大門忽然打開,陸聖擎私人司機,忽然帶着兩個陌生的女人走了進來,先是恭敬地沖着燕爾欠了欠身,接着又一臉歉意地對她說。

“太太,少爺吩咐我們,現在就要帶你走。”

司機似乎也覺得不妥,眼中帶着絲絲歉意。

“太太,希望你能體諒我,你剛出手術室,身體不好,不過這是少爺的意思,我們也......”

燕爾忽然冷冷地勾起唇。

“不用覺得抱歉,我跟你們走就是。”

最可怕最絕望的事情,她小時候都經歷過了,沒什麽更可怕的了。

說完,掀開被子,掙紮着就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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