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沖動
沖動
日頭西斜,衆人踏上歸程,這一天還算盡興,除了清歌,大家心情都還不錯。欣誠更是高興,這麽一天下來竹卿果然對自己多少敞了心扉,外出約會果然是男女加深感情的好辦法,心裏已在思量着下次什麽時候帶自家夫君去大慈庵了。
清歌坐在車裏咬牙暗恨,主子似乎并不喜歡自己,不應該啊,女人應該都喜歡這樣的男人,自己是尚書府裏從小培養的歌伎,如何展示自己,服侍女人是自己從小的課程,主君挑出這樣出身的自己給四公子作陪嫁的意思衆人都是清楚的,無非是替四公子争寵罷了。擡頭看着四公子,正在怔怔的拿着玉佩發呆,不由一陣輕視,木頭一樣的性子,又不是處子,也不知哪點入了妻主的眼,偏偏自己這樣知冷熱的人主子卻視而不見,真真是同人不同命!不行,自己可不是四公子,就算妻主不喜也有正君的名頭在,若自己成不了小侍,一個不受寵的歌伎,前途實在堪憂了,想到這,不禁咬了嘴唇,下定了決心。
回到府裏時天色已黑了,大廚房都快歇火了,對府裏不怎麽受重視的大姑娘也不甚上心,送些晚間備下的剩飯送上了事,欣誠也不在意,與竹卿草草用了些就讓奉書安排洗浴,轉了這麽一天身上難受的很。
不一會司墨司硯就擡着木桶進了內間,來回幾趟加了熱水。自從欣誠來了,沐浴時就一直不叫人伺候的,奉書也已習慣,只把東西備好就出了門口侯着。正等着就看見清歌換了一身青衣走了過來,對他甜甜的笑着“奉書哥哥回來就一直忙着,還未用飯吧,不如讓清兒替哥哥一回,哥哥先去墊些吃的吧。”奉書也不是真的無知,這一天清歌的意圖瞎子都能能看出來,只是這清歌的身契雖在主子手上,但到底是少君帶來的人,看這情況少君也是受寵的,他們之間的是自己還是別去摻和,這清歌讓他進去讨個沒趣也好,這麽想着,也就笑着答應,起身離去了。
清歌果然看奉書的背影不見了,就深吸口氣,緊了緊袖裏的手帕,推開了門,擡頭就看見主子坐在浴桶中,背對着門口,便屏了呼吸,慢慢走去。先将手帕裏的一顆米粒大的藥丸放進木桶,然後穩了穩呼吸,退後半步說着“主子,奴為您擦身吧”。
欣誠正洗的舒服,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吓了一跳,差點捂胸尖叫,總算是想起了這是在女尊社會,把沒出口的驚叫吞了回去,不禁惱羞成怒的怒斥着清歌“誰讓你進來的?奉書呢?”清歌跪下“主子恕罪,奉書哥哥有事,讓奴替一會,奴想着在京時學過些捏拿的法子,就想進來伺候主子,誰知冒犯了主子,請主子責罰!”說着擡了頭,露出細心打理過的容顏。估量着那藥雖只是放在洗浴的水裏,經這麽些時間也該稍有些效了。誰知主子竟只是擺着手“不用你伺候,出去!”清歌着急,不知怎麽成了這樣,卻也不敢再留下,起身退了出去。
欣誠被這麽一吓,也沒了心情,匆匆洗下也便出去了。邊向卧室走去邊想着問問竹卿這清歌怎麽回事,若竹卿與他無甚感情就早早弄出去,省的煩心。
待進了卧房看見竹卿只着中衣,正坐在凳上等她,見她回來頭發還濕着,就拿了軟布細細的為她擦拭。欣誠閉目享受着,覺得氣氛這般溫馨也就不想再提清歌的事,只說了“安置吧”,竹卿應聲是,便放了布子,跪下來為欣誠脫靴。
欣誠坐在床上,看着跪在地上為她脫靴的男人,從這樣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只穿中衣的他露出的脖頸與胸膛的一片肌膚,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只想撲上去咬上一口,她舔舔嘴唇,還是忍不住的将剛站起身的竹卿一把拽倒在床上。看着竹卿睜大的眼睛,對着鎖骨咬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男配啊,春、藥神馬的,果然是推動劇情進展的神器啊。
你說是下手呢,還是不下手呢?唉,禽獸還是禽獸不如,這是一個問題!讓我再想想,明天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