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羊是怎麽被吃掉的
結果,買回去都是新鮮的菜。
秦皓晨第一次在吃中飯之前這麽忙,比如,忙着洗菜,忙着洗米,忙着切菜,從小到大不怎麽進廚房的他在顧君弦的指導下把前期工作全都做好了,就只等着顧君弦來掌勺。
顧君弦站在煤氣爐前面,不需要移動位置,因為旁邊還有秦皓晨這個幫手。
顧君弦打着了煤氣,放了油到秦皓晨剛洗好的鍋裏,說:“把切好的姜片放進來。”
旁邊立即有人反應極快的把裝在碗裏的姜片放進鍋裏,姜片在油鍋裏面發出香味之後,“把雞肉放進來。”
秦皓晨照做。雞肉入了鍋,顧君弦拿着鏟子翻炒一分鐘,“把香菇放進來。”
鍋裏多了香菇,再接着翻炒一會兒。抽油煙機的聲音呼呼地響,顧君弦炒菜的神情很專注,某人就倚在旁邊的臺子上,雙手環着臂,看得津津有味。
“加水。”
秦皓晨立即有了動作,用碗在水龍頭上接了一些水,遞給顧君弦。放了半碗水之後,就能蓋上鍋蓋,顧君弦看着旁邊悠閑的秦皓晨,“蔥花切好沒有?”
“馬上切。”
顧君弦站在那個地方一直沒有動過,等到雞肉和香菇熟透,放了調味料,加了蔥花,關了火。秦皓晨就把顧君弦攔腰抱起,顧君弦看着他,“還有菜沒做完。”
“等會再做。”死都不承認他是怕他的腳站久了會疼!
把顧君弦放在沙發上,秦皓晨才轉身進了廚房把剛才做好的才裝好盤。
一直在看海綿寶寶的秦小寶看着顧君弦,“叔叔,小寶要吃蟹黃堡。”
顧君弦剛想問他為什麽突然想起要吃蟹黃堡,就聽到電視上面一只五角星的紅色不明生物對着一塊海綿說:“海綿寶寶,我要吃蟹黃堡!”
顧君弦摸着他的頭,說:“等下次上街了就去吃。”
秦小寶用一雙小手比劃着,“小寶要吃很多很多蟹黃堡。”
顧君弦忍俊不禁,想到秦皓晨小時候是這個樣子就不禁想笑,以前不知道所以覺得這是小孩子天真,但是一把秦小寶和秦皓晨聯系起來,就會覺得他小時候可愛多了。
星期四星期五的上下學都是秦皓晨接送的,不過沒有再跟他一起上課,因為顧君弦一上就是一個早上或者一個下午。
秦皓晨騎車接送顧君弦的時候,秦小寶就會被暫時安置在張阿姨家。張阿姨做的點心很好吃,這是秦小寶樂意留在張阿姨家的最大的原因。
張阿姨的子女都已經長大,一個在讀大學,一個在外地工作,難得回家看一次。所以,他們也都喜歡秦小寶,有時候恨不得家裏有個小孩蹦蹦跳跳活躍氣氛。
顧君弦總算知道什麽是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的。
三天前受了傷的腳才消腫,好了那麽一點。星期五晚上,某人抱着他進了房間,放在床上之後,就順勢壓了上來。
顧君弦臉上一熱,雖然猜到他有可能會做什麽,還是問一句,“做什麽?”
秦皓晨用手撫着他的眉,暧|昧的語氣,“明天是星期六。”
“嗯?所以呢?”
秦皓晨将手移到他的唇邊,放低了聲音,“你不用上課。”
顧君弦面紅耳赤,卻還做出一副鎮定的摸樣,“所以,你早就預謀好了?”
秦皓晨的那只不安分的手繼續下移,移到他的衣擺,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撫着他的腹部,“難道你不想?”
顧君弦被他摸得身體發熱,心口也開始快速起伏,如果這時候說不想,那絕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某人卻還不放過,隔着褲子握住他最敏|感的地方套|弄,狐貍似的笑,“到底想不想?”
顧君弦被他的套|弄着,身體的反應很誠實,雙手環上他的脖頸,想要摟緊他,嘴裏喘着粗|氣,卻怎麽也說不出想的那個字。
秦皓晨放開他,從他身上下來,躺在旁邊,若無其事地說:“你要是不想的話,那算了。”
顧君弦真想掐死他,害他有了反應,卻半途說算了。但是,要開口說自己想要,确實又是一件很難的事,顧君弦伸着手抓住他的手,支吾了一下,才沖出一句,“我沒說不想。”
秦皓晨側着身看他,“你也沒說想。”
顧君弦再次不知道怎麽跟他交流。秦皓晨側躺在床上,用手撐着頭,裝作一副心理學教授的摸樣,“姓與愛是統一的,也是不可分離的,沒有姓的愛維持不下去,沒有愛的姓也不能長久,你既然能說你喜歡我,那為什麽對姓如此冷淡?”
顧君弦被他的一番話說得臉紅,好像這個問題一直會讓保守的中國人感到面紅耳赤,不會随随便便提起。顧君弦小聲說:“我沒有。”
秦皓晨坐了起來,低頭看着他,“那我就在這裏,你想要的話就過來抱我。”
顧君弦心腔跳得極快,因為太緊張,所以完全沒有意識到秦皓晨這是用另外一種假正經的方式釣他上鈎。
撐着床面坐起來,顧君弦動作很慢,喉嚨處幹渴,不經意咽了咽,帶動了喉結。上一次顧君弦主動把他撲倒是因為喝了酒,借着酒精的力量才突破了他的極限。秦皓晨坐在那裏看他會做到哪一個地步。表面上正經,內裏卻是一只偷了腥的貓。
顧君弦用雙手環住秦皓晨的脖子,垂着頭把自己的額頭抵上他的下颌,語氣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小狗,帶了怒氣卻毫無底氣,“混蛋,要是我做到這個地步你還說算了的話,我會閹了你。”
秦皓晨滿意的勾起唇角,擡手搭上他的背,把他攬到自己身上,胸膛對上胸膛,“你這麽兇,我怎麽敢說。”
秦皓晨低下頭,将他的下巴擡高,吻上他的唇。相貼的胸膛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得到對方的心跳,還有那逐漸變熱的身體。
吻過之後,秦皓晨就擡手解開顧君弦的衣服扣子,動作算得上利索,脫下了衣服,秦皓晨拿起顧君弦的手放在自己的領口,“輪到你幫我了。”
顧君弦身子有些軟,擡起那雙有些顫抖的手去解他的扣子,動作卻笨得要死。秦皓晨卻好耐性地等他一個一個解開。
等他解開了之後,再将他攬到懷裏,沒有任何隔物的身體接觸,都想要把對方揉進骨子裏。秦皓晨一邊吻着他的脖子,一邊将他放倒,褪去他的身上的遮蔽物,為他纾|解。
顧君弦則牢牢地摟着他的脖子,口中偶爾發出細碎的呻|吟。
床頭的燈一直都沒關,秦皓晨可以清楚地看到顧君弦難為情卻又享受的摸樣,臉紅的像蘋果。顧君弦對上秦皓晨那雙直直看過來的眼睛,就擡高了脖子去吻他。
秦皓晨的手伸到他的腿|間,用食指指腹撫着最密處,顧君弦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感受到他的手在那裏撫弄,心跳更加劇烈,把頭埋在秦皓晨的頸窩,喘着氣,任由秦皓晨把自己的腿折起。
顧君弦這麽摟着他的脖子讓他怎麽做下一步動作。秦皓晨撫着他的後背,“還怕?”
将頭埋在他頸窩的顧君弦輕微搖頭,“不怕。”嘴上說不怕,聲音卻是顫抖的。
秦皓晨勾了勾唇角,繼續撫着他的背,“那乖,放松一些。”
要顧君弦放松是不大可能的,最多也只是讓他松開環在脖子上的雙手。顧君弦松開了手,頭放在了枕頭上,身上的秦皓晨雙手撐着床,一點一點地慢慢進|入。
因為被異物侵襲的不适感,顧君弦反射性地合攏折疊的雙|腿,被進|入的疼痛讓他不自覺低吟一聲,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作者有話要說: 唔,那個姓是錯別字,因為為了河蟹。
這個是不大完整版的,其實也差不多完整了,如果大家還想看更完整版的,那就去貼吧看吧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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