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愛上羊的狼

顧君弦問秦皓晨,“你是不是真的打算留在這裏了?”

這麽冷的天氣,秦皓晨依舊喝着冰箱裏冰凍過的飲料,喝過一口就遞給顧君弦,“十六年後的世界我是一個人,但是在這個世界,還有你這個傻瓜願意養我一輩子,我不留在這裏還能幹嘛。”

被他明着說傻瓜,顧君弦也不怒,抿了抿唇,“那你……的財産怎麽辦?”

秦皓晨用奇異的眼神看着他,“你想要?”

顧君弦搖頭,“不是。”

秦皓晨笑了笑,“那些東西不是我賺來的,花着也沒意思,就當是為銀行做貢獻。”

“你确定以後不會後悔?”

秦皓晨很誠實地說:“不确定。”

顧君弦嘴角扯了扯,“那你還說要留在這裏?”

秦皓晨背靠着沙發,擡起手臂架在顧君弦肩膀上,用力将他攬到自己肩頭,“不然怎麽辦,你希望我走?”

顧君弦将頭靠在他的肩上,雙手攬住他的脖子,“不是,我是怕你會後悔。”

秦皓晨低下頭舔了舔他的耳垂,“如果我後悔,一定是因為被你甩了。”

“那要是你把我甩了呢?”

“那一定是你移情別戀了。”

“移情別戀的為什麽就不會是你?”

秦皓晨笑了笑,低眉看着倚在肩上的他,“我就這麽像是始亂終棄的人?”

“披着羊皮的狼不可信。”

“要是狼愛上了羊才會披上羊皮,這樣可不可信?”

“秦皓晨,你總是油嘴滑舌。”所以,這樣的他不能給他安全感。從小對婚姻和愛情有些悲觀的顧君弦,總想要尋找一份安全感。

秦皓晨長得太像那些豪門中以玩弄感情為樂的世家子弟,一張漂亮的臉蛋可以惹來無數桃花,加上能說會道,很會逗人開心,這樣的人,如果有人投懷送抱,他會不會不拒絕?這恰恰就是顧君弦沒有安全感的地方。

某人學着他的語氣,“顧君弦,你總是口是心非。”

顧君弦剛剛開口,“我……”一句話說不下去。

“承認了?”秦皓晨說。

“誰承認了?”小羊也有倔脾氣的時候。

原本坐在沙發上的秦皓晨翻了一個身,就跨坐上了顧君弦的大腿,顧君弦瞪着他,“下去。”

秦皓晨偏不下,還用雙手摟住顧君弦的脖子,“小寶平時不也這麽坐在你腿上。”理由說得很好,他和小寶是同一個,為什麽小寶行,他就不行?

“他還小。”

話音剛落,秦皓晨就把臉湊了過來,顧君弦被堵住了嘴,被唇。秦皓晨摟着他的脖子,微微低着頭,允着他的唇瓣,将舌頭伸進去挑逗他的舌,再将他的舌頭叼過放在嘴裏。顧君弦微微仰着頭,喉結就愈加明顯,只要有一個吞咽的動作,凸出的喉結就會滾動,雙手不知不覺就摟住了他的背。

秦皓晨離開他的唇,就微微低着頭喘着氣,看着臉色微紅唇色水潤的顧君弦,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鼻尖。

某人拿起顧君弦的手去摸腹下三寸的地方,語氣暧昧地在他耳邊說:“這裏不舒服。”

顧君弦的手被他的手握着,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也感覺得到他那裏微微擡頭了,他抽了抽手,沒抽開,挑着眉似笑非笑,“剪掉之後就舒服了,要不我幫你?”

秦皓晨的額頭抵着他的額頭,“你舍不得。”

“有什麽舍不得的?”

秦皓晨勾了勾唇角,“要是剪了,你以後跟誰快活去。”

顧君弦面紅耳赤,恨不得真的剪了他,有人像他這麽露骨的麽?!

背後一涼,是某人的手伸了進去,從背後一直摸到了前面,在胸腔的凸起停留。顧君弦隔着衣料按住他那只作怪的手,“皓晨……”未等他說完,秦皓晨又低下頭,将他的唇堵住。

帶着他的身體往沙發上倒去,吻着他,不讓他有說話的機會,另外一只手就去脫他的睡褲。睡褲被推到了膝蓋的地方,顧君弦頓覺一涼,雙腿間又多出一只手在亂摸。

顧君弦身子酥軟,欲拒還迎。秦皓晨松開了他,柔聲道:“外面冷,進房去。”

顧君弦喘着,“我明天還要上課。”

秦皓晨就拿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腹|下,他頓覺羞赧,就縮回了手。他的身體對秦皓晨很敏感,只要是他做一些小動作,就會有反應。

秦皓晨摸着他的臉,溫熱的氣息撲打在他臉上,“今晚會很溫柔。”

顧君弦耳朵發燙,胸腔的那顆心狂跳,喉嚨幹燥,他也只是發出一個嗯字。

秦皓晨也知道他身體軟了,就把他抱起,抱到門口顧君弦就伸手扭開門把手,進了房,秦皓晨用腳把門關上。

房裏一片漆黑,只隐約看到床上纏|綿的身影。具有彈性的席夢思裏面的彈簧因為重力而發出輕微聲響,還伴随着一聲聲喘息,強忍住呻|吟卻還是偶爾會從喉間露出一兩聲。

秦皓晨比平時都溫柔,雖然,平時已經算得上溫柔了。

他說愛與性是統一的,不可分割。性要伴随愛才會正常,沒有愛的性是人的獸性。接受西方教育的他出身于豪門世家,十九歲的年紀卻能領悟很多的成人思想。就算每天和自己所愛的人睡同一張床,他也不會縱欲,只有在星期五或者星期六晚上。

也只有今天例外,今天是星期四。

過後,顧君弦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今天精|蟲上腦了?”

秦皓晨握住他的手指,“上一次是上星期三。”虧他還記着這個。上一次是顧君弦主動打破他的習慣的,在星期三主動投懷送抱,距離今天八天。

“疼不疼?”說着去揉了揉他的腰。

“不疼。”顧君弦小聲說。秦皓晨不會被身體的欲|望沖昏頭腦,動作一直都不粗魯,所以他們之間的房|事一直都很和諧。這一次,秦皓晨比平時還要溫柔幾分。

但是到了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坐在後面的許婷婷湊過來問:“君弦,你脖子後面有一個紅印子,跟牙印似的,是不是被你那個小侄子咬了?”

顧君弦耳朵紅了,反射性地去整理了一下後衣領,幹笑了一聲,只得說:“應該是吧。”然後在肚子裏面把某只狼罵了千百遍!

許婷婷覺得不對勁,看着顧君弦的後頸,“好奇怪,他怎麽咬到後面去的啊?”

顧君弦心虛,一時不知道怎麽答。許婷婷無師自通,恍然大悟,“是你背着他的時候咬的吧。”

顧君弦又幹咳一聲,小聲應着,“嗯。”

許婷婷好心地說:“我媽說,小孩子咬人如果不教訓着他就會養成習慣,所以他下次要是再咬你要打他嘴巴才行,不然他不做教訓。”

一旁的宋嘉玲說:“婷婷,你別聽你媽的。”然後又對顧君弦說:“小寶那麽可愛,你不要打他。”

顧君弦扯了扯嘴角,他能不能不參與這個話題?

許婷婷看着教室的外面,突然大驚,“天哪,現在天上很多烏雲,會不會下雨啊,我今天還把被子拿出去曬了!”

宋嘉玲也看着天說:“應該還不會吧。”

十二月本是少雨的季節,如果是在南國,冬季的雨必然是伴随着寒流或者是暖流。看這個天氣不像是有暖流要來的樣子,也只能說明是北方的寒流南下,冷風過境,必然有雨。

十二點鐘下了課,顧君弦就往自行車棚去,把自行車推了出來,擡頭看了看天上,烏雲密布,好像随時都能落下一片被墨水染黑了的雲。顧君弦上了自行車,想着要在下雨之前回到家。

只是,天公不作美,顧君弦剛走到一半的路程,天上就飄起了大雨。十二月的雨帶着冰涼之意,打在皮膚上就會引起一片顫粟,如果一路淋着雨回去,說不定第二天就感冒了。他要是感冒了,家裏的那一大一小就沒人照顧。

作者有話要說: 求花花QAQ

留言神馬的越來越少了,好可憐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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