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憶*第一次(2)

“亦年……”她似呓語,她想告訴他她好難受。

小手在他火熱的背上不安份的移動着,一股股冰涼瞬間奪取了他的猶疑。瞬間,這冰涼的地方騰起了比體內熱火更為熱的溫度。

“我不怕疼……”

嬌嫩的聲音沒有絲毫顫巍,更多的,是對愛的等待。每一個女子,都要跨出這一步,每一個女子成為他心愛人的一部分時,都要承受這樣一個微疼。是的,她知道疼,但是她不怕。

這句話,忽然讓莫亦年感動。好像世界他聽過最美的一句話。

他的腫大已經讓他發疼了。

“嗯,我會輕輕的。”其實,他心裏也有緊張。

這句話,讓雲傾的臉徒然更為緋紅。

莫亦年突然咬上她胸前結出的丹實,這丹實下的柔軟,讓他猛烈一怔,腦子裏的意識又不清晰了。雖然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個花苞,但是,已經足夠了。他愛這朵花,他想看她慢慢開放。

輕輕咬上這柔軟花苞上的丹實,用舌尖的柔軟和溫暖滋潤它。感受着柔軟和滾燙的溫暖,雲傾整個身體一個激靈,随之而來的是一陣難耐的酥癢。那種酥癢,像小貓兒在心裏撓着爪子,讓她難耐。

“嗯……”

一聲異樣的,在莫亦年聽來卻是攝人心魄的聲音哼了出來。

那只小貓兒,在她心裏越撓越起勁,甚至讓她想要抓狂。

“亦……”

一個“年”字還未喊出口,唇又被莫亦年封住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這就來了。

身體竟然有點發抖,看着身*下那個像絲柔一樣柔軟的身子,和她身上魔人的紅。竟然有點害怕,二十九年來,第一次和自己心坎上的女人歡*愛。

一種奇異的擴張感就從下身最柔軟處傳來了,生體裏許多嫩肉像是被撕開,微妙的疼痛感随即傳到了神經頂端。

莫亦年的熾熱堅硬就這樣卡在了她柔軟的嫩肉中。這嫩肉像無數張柔軟的小嘴吸附在他的堅+挺上,讓他不能自拟。但是雲傾眼角的淚珠和她蒼白的臉,是他不能忽視的。他知道,弄疼她了。她的花瓣才那麽小。

心間忽然生出許多自責和後悔,夾雜在不能忽視的渴望中。

莫亦年不知道怎麽緩解她的痛苦,低下頭細細吻着她柔嫩的唇,一遍遍,傳遞着他的疼惜和愛。

唇上的溫熱漸漸占據了疼痛的知覺,雲傾也回應着他的吻。将小小的舌頭探入他口中。觸碰到了這一方小小的柔軟,莫亦年的忍耐再也不能控制,身體裏的火焰一股股往腰間沖,可是他不敢動,忍耐着心中的饑渴。溫暖的手掌緩緩撫上那朵還未開放的花蹿。花朵在感知到他的手掌時,立刻結出堅硬的丹實。手掌的揉搓也随着舌頭的攪動變得忽輕忽重。感受着胸前傳來忽緊忽松的壓迫,哼唧聲又從嘴中傳出。一波波潮濕更加洶湧的從那處他們結合的私密花叢溢出,熾熱的熱鐵淋着麻人的濕潤更加熾熱。那處私密的花園在胸膛裏貓兒撓的催化下也變得難耐不安,似乎同那處堅*硬熱鐵的躁動相互呼應着。

“亦年……我……難受……”

一句羞澀的話就在他的吻中斷斷續續傳來,聽在莫亦年耳中像是澆在火焰上的滾油。

瑩潔修長的手指,也因為心中渴望的難受重重撓在莫亦年結實的背肉上。身體受到了刺痛的刺激,一個激靈,熱鐵就挺進了她私密的花園更深處。更多小嘴攀了上來,吸附着他的熱鐵,讓他的身體一個激靈,如淋春雨般滋潤。

但是身下的人似乎不好受,比之前更為刺痛的撕裂感傳來,迅速跑遍全身。埋在銀發裏的蒼白小臉更加蒼白。大顆的淚就從眼角滾了下來。

“傾兒,我不好,我出去。”

莫亦年低下頭吻着身下人蒼白小臉上的淚珠,痛得恨不能抽自己幾個嘴巴。但是身下人似乎不願意他自責,主動去尋他的嘴,把自己的小舌交給他,交付在他口中讓他安撫着。

莫亦年就這樣攪着她的舌頭,像她撒嬌時擁入他懷中他抱着她一樣。靜靜呆在她體內讓她适應他。

去公司的時候他去晚了,秦關他們不懷好意的躲着他笑。他才知道昨晚傾兒在客廳時和他們說了什麽。想起早上傾兒起床時腰酸得害羞,他也笑了。原來她是在擔心他。

淺淺的夢,淺淺的睡。那個瑩潔蒼白的臉,卻是那樣真實,是他每晚都能見到的。但是有人,傷害了他的公主。

莫亦年醒來,清晰的記得第一次時她的痛。恨恨的捏了拳,臉上的青筋不自覺凸現。

他的傾兒,那樣晶瑩潔淨,就像盛夏初開的栀子花。永遠清新芬芳。

下午四點,莫亦年煮好了粥,雲傾并沒有醒來。莫亦年不放心,想叫醒她讓她先吃一點。

但是他的公主,依舊微微閉着眼,臉上的於痕還未退去。莫亦年的心忽然疼了,千遍萬遍他都想過要刺一刀自己,為什麽沒能及時趕過去,為什麽昨天不陪着她。

輕輕撫上那個傷痕。雲傾像是感知到有什麽溫熱的東西觸碰到了自己,立刻睜開了眼睛。看見一張靠近的臉立刻受驚往後退了一寸。睡夢裏那張滿嘴酒氣的嘴一直纏繞着她,這時溫熱的觸碰立刻讓她想起了那張嫌惡的嘴。看着受驚遠離他的人,伸在半空的手微微顫了,緩緩收了回來。

看到的是自己天天見到,但是天天都期盼見到的臉。淚水頓時充滿了眼眶,罪惡感和自責感随即而來。擁住被子将自己緊緊裹在這個小小的黑暗世界裏。

為什麽不消失?為什麽不讓我消失……我不想見到你……

一遍遍在心裏哭訴,沒臉見到他,不願見到他。

“傾兒,不哭了,不要哭,沒事了,我在了。”

莫亦年忍着心痛,一點點靠近她,去揭開她的被子。第一萬零一次他想在心口上插一把刀子,淌點血也許他的自責就會好過些。

“離開我,走,不要管我!”

在聽到他的話,被子裏的人哭得更厲害。不停的在被子裏厮打自己。

“傾兒,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莫亦年狠狠咬牙,緊緊擁住被子裏的那個人,不讓她亂動。他的心疼得像要炸開。片刻,她終于安靜下來了,莫亦年揭開被子的一角,讓她呼吸外面的空氣,并希望她吃一點點東西。

一只手夾着她,一只手舀過一小勺粥,在自己嘴唇上試了試溫度,輕輕遞到她嘴邊。雲傾在接觸到溫熱的調羹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把掙脫開莫亦年的懷抱,跳下床。眼淚頓時洶湧而出。

“藥呢……藥……”

像發狂般在抽屜了翻着什麽。

莫亦年已經制止不住,雲傾翻出抽屜裏的藥,倒了一把在口中,和着眼淚強吞下去。

“吐出來,快吐出來!”

莫亦年慌了,立刻捉住她暴吼,将食指塞進她喉嚨深處,用力的在舌根處攪着。

強烈的翻湧立刻從胃裏倒出,零零散散的藥丸和着胃液從口中吐出。雲傾掙紮着推開他,可是空空的胃因為裝了太多藥片現在起反應了,強烈的嘔吐感襲來,加上掙紮,忽然一片眩暈。

“快叫醫生來!”獅子般怒吼。

莫亦年一把扶住昏倒的雲傾,将她往大床上抱去。

震耳欲聾的吼聲從樓上的房間傳出,早就侯在樓下的傭人吓得一個哆嗦,立刻撥電話到私人醫生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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