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雪陽

(“收藏此文章”可以用了,之前出了故障小淺也很焦心,希望大家補上)

雲傾是聞到香味給餓醒的,昨天一整天的纏/綿,折騰到大半夜,可是一件很耗費體力的活兒,雖然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得到舒展和釋放,但是它們在享受的同時也吃走了不少精力。

“醒了?快過來嘗嘗我煮的粥。”莫亦年放下粥碗過來抱雲傾,雲傾懶懶的看着他笑。

“嗯,好香。”雲傾撲在莫亦年肩上,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和早餐的香味調/戲的說道。莫亦年一早清醒的大腦瞬間被這個軟軟暖暖的小臉磨得又開始癢了,趕緊放她在椅子上坐下。

“怎麽,不讓我吃啊?”雲傾笑嘻嘻,故意不讓,拉着莫亦年的手。昨晚是誰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的,今天調/戲一下就不行啊?

“我倒想吃你。”莫亦年狠狠撲下,身,一口咬住雲傾的小嘴,含在口裏柔柔的咬着。

“粥要涼了,快去洗漱。”莫亦年紅着耳根,避開她的視線。今天有要緊的事要做,剛剛差點就亂了(忄生)。這個魔鬼,是故意的嗎?

“不是說……要我吃你嗎?”雲傾又撲了過來,莫亦年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溫/熱的小嘴咬在他的肩處瞬間激發了他的英雄,大腦又淩/亂了起來。但是,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喝着粥的雲傾依舊不老實,拿腳在桌子下/面勾着莫亦年的小/腿,莫亦年只能低着頭喝粥,不去看她,胯間的那個,東西已經發脹,發痛了,只能忍着。

“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傾兒乖乖在家,覺得無聊了就叫小秦子來使喚。”臨走前莫亦年一遍遍交待,雲傾不松,在他嘴裏纏/綿不肯出來。

“好了傾兒,我該走了,要乖乖等我。”莫亦年忍心掰下雲傾的手,在她額上深深一吻。下樓,秦關早就侯在了世爵前,臉色沉重,不似平常開玩笑的輕松,陸西法和陳泊外出還沒有回來。莫亦年徑自上車,秦關熟練的關門上車發動車子。樓上的雲傾,不是沒看到,今天樓下只有一輛車。往常莫亦年辦事,從來都是大隊人馬跟着,不過,很少有事是要莫亦年親自去辦的。他商場的事,她從來不過問。秦關親自開車,想必陸西法和陳泊都不在吧,不然,也不會不尾随。

百來個平方的房子,卧室和客廳連在一起,比起莫宅的房子,是有點小。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個小房子,和莫宅的味道又是不同的。光是光線和質感,就不在同一個概念。莫宅有莫宅的好,但是她現在,似乎愛上了這個簡單明快的小房子。

二十二年來,雲傾還沒給莫亦年做過一頓飯,甚至煮一碗粥。莫亦年這個莫氏總裁哈佛高材生兼陸西法他們三個美男的大哥,都會下廚煮個粥,雲傾這個市井小市民都不會下廚,想想都覺得遜。所以雲傾,今天準備學習廚房功夫,常言道留住一個男人不僅要留住他的心還要留住他的口,這個口,顧名思義就是胃口了。

“趕緊給我送一本廚房寶典來!”雲傾頤使氣指打電話到莫宅,莫亦年說讓她無聊了就使喚秦關,可是做飯這件事對她來說比做*愛還要保密,要是讓秦關知道了還不要抓住她一個把柄。莫宅的人趕緊送了一堆廚房寶典,擔憂的不敢離去,無奈雲傾統統将她們轟走,走之前還堵了她們的嘴不準她們洩露。

雲傾随手拿了本“廚房零學起”就過來試,怎麽洗菜啊怎麽切菜,怎麽配菜放多少油,折騰了幾個小時才弄好前奏的手續,準備了一個番茄炒蛋和肉絲西芹。肉當然都是冷鮮肉,切肉也是一門手藝,她這個初來乍到的人就不說了,切得難看且厚自是不用說了。

放好油準備開火了,書上也說了,很多人在遇到油進水遇火産生的小“爆炸”而害怕,雲傾當然也是害怕的,還沒開火就不敢靠近竈臺,克服了許久的恐懼才忐忑的擰開開關,還好,只是小小的火苗,油也很聽話,溫順的在鍋裏小聲的噼裏啪啦着。

書上說,西紅柿炒蛋要先把蛋炒好,盛起放到一邊,把西紅柿炒到半熟的時候再添炒好的蛋。而放蛋前要先等油燒熱,聽見噼啪聲就說明油熱了,等了許久也沒聽見劈啪聲,雲傾有點懷疑油是不是不會熱,鍋子裏的青煙吓得她趕緊倒了一碗水在鍋裏,刺啦一聲響加上更多更濃的煙冒出,強烈的熱氣嘭的她尖叫了一聲一步退後,鍋子裏的劈啪聲還在繼續,更多的濃煙和熱氣冒出,她捂着口鼻趕緊逃出屋子,濃煙惹得她一陣咳嗽。

“你是……”

一邊咳嗽的雲傾正在焦心是不是屋子要爆炸了,煩躁的不想理出現在身旁的那個聲音,但是撇過頭的時候她驚到了,這個人……這個陽光的少年,她記得。

“是你啊!”雲傾欣喜,這個少年不正是陶藝吧的吧主麽,鄰家少年的大哥哥樣兒,雖然……雖然她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的頭發……她還沒有戴假發啊!雲傾尴尬得立刻捂頭,才記起捂也是沒用的,他早看到了。

秦雪陽見雲傾記起自己來了,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她。只是……她的頭發似乎有點不同,正要說話的時候,感覺到了怪異,她是從這個房子裏面出來的,而且……剛才還捂着口。

“你家裏……”秦雪陽颦眉,猜不到她是遇到什麽樣的麻煩。

秦雪陽關了竈火,拿下了鍋子,放在冷水下面沖。雲傾在身後老遠的看着他熟練的動作,更加颦眉了。

“你會做飯?”

“會一點點。”

秦雪陽晴空爽朗的聲音傳來,雲傾更加皺眉。怎麽男生都會做飯啊,怎麽自己第一次下廚就做砸了。

秦雪陽看了一下雲傾竈臺上的東西,問道:“你還沒吃飯?”提到吃飯,雲傾的肚子就餓了。才記起忙了一個上午,還沒找食物充饑,只是剛才沒注意。

“嗯!”雲傾狠狠點頭,秦雪陽湛天藍的笑就露在臉上。

落地大窗戶和門都被雲傾打開了,燥熱的海風就從窗戶灌進,從門湧出,屋子裏的煙味片刻就被帶走了。熱熱的海風拂着深海藍色的厚重布簾,雲傾站在桌臺後,看着秦雪陽炒菜。剛才她切的菜因為嗆過油煙全都倒了,看到秦雪陽切的菜雲傾自愧不如,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啊……”

視遠鏡跟前的秦關急得蹦起來就是大叫,才這一會兒的功夫女王的房子裏就進了一個男子,這個男子……還給她做飯?兩個人有說有笑,最不能容忍的是……這個男子還十分幹淨漂亮?秦關要瘋了,大哥才走,這女王……就無法無天了?招了男侍?這可怎麽了得啊,大哥還在飛機上,如果通知他的話……還是先等等吧。

秦關按住一刻焦/躁不安的心,扭曲着一張臉繼續觀看。本想着才和大哥和好的女王應該很乖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滿腦子都是大哥才對,沒想到這一轉眼就搭上,了別的男人!可惡!可急!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端菜的時候,雲傾紅着臉不好意思問出這句話,在陶藝吧待了這麽久竟然連別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實在不禮貌。今天別人又來給自己做了這麽豐盛的一桌子菜,更加不好意思。

“秦雪陽。”秦雪陽解開圍裙,很随意的端來最後一道菜,步伐自然紳士。

“很女孩子的名字吧。”秦雪陽放下菜,笑着說道,倒不像是在問,而是講述一個自己名字的故事。

“不啊,我覺得和你的性格很像,冬天的暖陽。”雲傾腼腆回答。秦雪陽“哧”一聲笑了出來,男生的性格像暖陽。

“對了,認識你這麽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秦雪陽收住笑,确實,這個女孩子在他的陶藝吧上了這麽久的課,他也從來沒問過她叫什麽名字。

“雲傾。”

“傾……傾國傾城?”

“嗯。”

秦雪陽就笑開了,“你的名字也和你的性格很像,暖暖的雲朵傾國傾城。”

雲傾瞪大眼睛,暖暖嗎?是第一次有人說她的名字很暖啊,也是……性格嗎?為什麽莫亦年和秦關都叫她小魔頭女王?(PS如果秦關在場的話,聽到秦雪陽說雲傾溫暖,他會直接自刎的。獅子心上的公主,怎麽會是一個溫順的人呢?)這是對她,莫大的贊美吧。雲傾臉微紅。

“我該走了。”秦雪陽要離開。

“留下來吃飯吧。”雲傾趕緊起身,聊了半天還沒留人吃飯呢,這飯可還都是他做的。

“不了,還有點事。對了,如果你想學做菜,可以來找我,我的電話是……,我就在樓上住。”秦雪陽說着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本本,一只袖珍筆,寫完後咬住筆撕下紙遞給雲傾,好看的酒窩透着陽光的氣息。

人走了,秦關松了一口氣。但是雲傾手上的那張紙,還是讓他不能松懈,那張紙上不是寫着電話號碼就是地址,一定要弄到手,怎麽可以讓他們下次見面呢?那小子活得不耐煩了,不知道自己會是下海喂魚的死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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