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柳萋萋,你給本王閉嘴

“噓,小聲點,我們議論的人可是攝政王。若是被王爺聽到的話,還要不要活命?”

剛剛坐在椅子上的君玄夜,還沒有喝一口茶,突然間雙眸蓄滿了淚水,一滴滴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流了下來。

似乎這樣哭還不夠。

君玄夜幾乎是捂着自己嘴,才能壓住這痛哭的聲音。

獨玉在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們家王爺大哭的樣子。

他唇角微微抽搐了起來,被這畫面吓了一跳。

他們家王爺這是怎麽了?

怎麽會哭得這麽厲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家王爺這般哭泣的。

獨玉顫抖着聲音說道:“王,王爺!”

君玄夜在看到了獨玉過來時,帶着哭腔說道:“快,去将那個女人弄回來!”

獨玉微微點頭,立刻轉身。

君玄夜在看到了獨玉離開了之後,他也走了出來,只是眼裏的淚水根本沒有要消失的意思。

他雙眸惡狠狠地看着房門口的方向。

這個女人!真的是……

而就在獨玉打開了房門,君玄夜看到了門口聚集了不少人都在議論着他是不是對柳萋萋做了什麽。

他雙手收緊了些許,周身寒氣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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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萋萋雙眸噙着淚,委屈巴巴地跟着獨玉走了過來。

獨玉正準備說外面的情況。

君玄夜擡起手揮了揮,示意他已經知道了。

他雙眸紅紅的陰鸷瞪着柳萋萋。

柳萋萋明顯還沒有哭舒服。

她看着君玄夜肩膀一聳一聳的。

君玄夜看着這個女人還要哭的樣子,咬着後槽牙說道:“柳萋萋,你給本王閉嘴,別哭了!”

柳萋萋閉着嘴,可那表情還是委屈,她帶着哭腔說道:“王爺,現在我連哭都不能哭了嗎?”

君玄夜:“你要是在哭一聲本王現在就将你大卸八塊!”

柳萋萋立刻捂住了自己嘴,睜着大大的眼睛,沒敢在哭,只是圓溜溜的眼裏,含着淚水。

柳萋萋不哭,君玄夜的感受也稍稍好了一些。

他松了一口氣,雙眸陰鸷地看着柳萋萋:“你這個女人!竟然在本王王府門口哭!”

“還讓那麽多人誤會,柳萋萋你真是厲害!”

柳萋萋嘟着小嘴一副又要哭的樣子說道:“要不是王爺把我趕出去,我怎麽會哭!那些人又怎麽會誤會!”

君玄夜在看到了這個女人又要哭的樣子,眉頭猛地皺在了一起:“行行行,本王不趕你出去了,你不準再哭了!”

他真是怕了,這個女人要是又哭了,他怕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柳萋萋嘟着小嘴,倒是沒有繼續哭了。

只是她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看着君玄夜那張臉,眉頭擰在了一起。

她突然墊起了腳尖。

君玄夜在看到了這個女人突然靠近自己的時候,瞳色冷了下來:“幹什麽?”

柳萋萋伸出小手,湊近了君玄夜。

君玄夜卻在此時抓住了她的手腕:“又想動手動腳?”

柳萋萋說道:“王爺,您怎麽哭了?這好像是……淚水!”

君玄夜在聽到了這一句話,立刻松開了手,狠厲地抹掉了臉上的淚水,不悅的說道:“沙子進眼睛了,自然會流淚!”

“你以為,本王和你一樣?”

柳萋萋微微點頭。

君玄夜看到了這個女人,都已經走到了一旁,又突然走到了他的面前,還墊起了腳尖,湊近自己的時候。

他後退了一步,警惕地說道:“柳萋萋,你又要幹什麽?”

柳萋萋認真的說道:“王爺,你說你的眼睛裏進沙子了,我幫你吹吹?”

“這沙子,自己是弄不出來的!”

說罷,柳萋萋突然湊近了某人的眼睛,輕輕地吹着。

君玄夜看着這個女人雙眸灼灼的看着自己,紅唇微微嘟起,輕輕吹着的畫面,心開始毫無規律的跳動着。

他用力的推開了柳萋萋,沉着臉說道:“不必,我自己可以弄出來!”

話音落下,他快速地往房間裏走去。

他真是見了鬼,剛剛心會跳得這麽快。

一定是這個女人的情緒影響!

柳萋萋皺着眉頭,跟在了身後。

現在的生命值五十,還差五十才能到一百。

柳萋萋這一次倒是沒有坐在君玄夜的身邊。

她好不容易讓君玄夜留她在攝政王府,這個時候跑到他的身邊動手動腳,保不齊這個男人又會暴怒,大喊着讓獨玉把她給扔出去!

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這生命值,只有碰到君玄夜才行。

她突然起身跑到了獨玉的面前,和獨玉說了幾句話。

獨玉不停地搖着頭,但在最後還是同意了,轉身離開了。

君玄夜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個女人的動作。

這個柳萋萋又想幹嘛?

竟然還敢使喚他的人,不過她只要乖乖地坐在這裏,別對他動手動腳,都好說。

沒多久,下人将古琴給拿過來了。

柳萋萋拿過那古琴,蹭蹭蹭地跑到了君玄夜的面前,挨着他準備彈琴了。

這家夥,不是喜歡聽她彈琴嗎?

那她就給他彈琴,還能和他挨在一起,剛好能漲生命值。

只是在柳萋萋準備開始彈奏的時候,君玄夜不耐煩地說道:“柳萋萋,你又要做什麽?”

柳萋萋:“王爺,彈琴啊?您不是喜歡我給您彈琴嗎?我現在彈給你聽!”

君玄夜不悅地說道:“不必,本王現在不想聽!”

柳萋萋認真道:“不,您想聽!”

君玄夜黑着臉,在柳萋萋開始彈奏的時候,大手放在了琴弦上,打斷了她繼續。

柳萋萋皺着眉頭,雙眸看着君玄夜,小手也是趁着這個時候輕輕捏住了君玄夜的衣角。

她道:“王爺,您真不想聽?”

君玄夜點頭。

柳萋萋嘆了一口氣,一臉難受的樣子,“我還以為,王爺您喜歡我彈琴給您聽呢!”

“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衆人都覺得,我琴技一般,能力一般,王爺當初每晚将我帶到攝政王府彈琴的時候,我以為終于有人願意欣賞我了?”

“我以為,王爺您就是那個子期,而我是那個伯牙!”

“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

說到了最後,柳萋萋雙眸噙着淚,又開始委屈了起來。

她甚至還在此時極為自然地拿過了君玄夜的衣角,擦了擦眼淚,更是捏着某人的衣角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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