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分嗔怒,不知是對他,還是對“別的男人”。
啧,怎麽有種自己面對兩個小勿的錯覺?江同皺眉,作為陌生人,這鄭家兄弟未免表現得過於怪異。心下不愉,只淡漠道:“感謝兩位關心,至於我與何人在一起做了何事,八荒殿的兩位師弟,不覺自己管得太寬了麽?”
眼見面前黑衣青年目中閃過寒芒,兄弟兩個一下卻是失語了。幾日來他們都惱恨異常,只為自己沒能護住心血誓約的主人而不甘。本來還在高興人平安無恙歸來,不想怕是依靠了別人的力量,多日來的焦躁一下便被江同的寥寥數語點燃了。
當即不再多話,臉色有點難看的兩人一下便把門邊的江同強硬地拖了進去,倏地拉開他的衣衫,湊在那人身上嗅聞起來。江同還沒反應過來,兩人的臉色卻是黑成鍋底了──這人身上,滿是情欲的味道,還有異族人讨厭的味道。
“不要太過分!”江同厲喝著,正想出手,卻對上了兄弟倆責備的眼神。心下好笑,這抓奸似的嘴臉是什麽意思?當下便嘲諷道:“我可不知道八荒殿的弟子不僅擅長禦獸,還會像野獸那樣發情啊,總不會連個男人都饑不擇食吧?”
“我們……”兩人異口同聲道,卻是馬上又噤聲了。說什麽呢,說他們都是小勿,還是說他們沒在發情?心潮翻湧之下,江同的後背因著心血相連的原因,也有些發熱了,是小勿麽?江同蹙眉仔細打量兩人──實在看不出哪個是小勿。
“我們是隊友……”鄭勿為硬是憋出了這麽一句,鄭厲為則馬上接口道:“有什麽事情你應該跟我們商量。”聽得兩人給了臺階,江同也收起了身上的刺,舒展眉眼溫言道:“這次是我的不是,連累兩位師弟了。幸得舊友相助,現已無礙。但畢竟事涉他人,同不便多言。至於兩位師弟的傷,自會竭力補償。”
頓了頓,想起那兩人拼力召喚白虎獸魂後不支倒地的樣子,還有自己打算自顧自逃亡的計劃,倒也真有幾分愧疚,語氣也越發溫和道:“不知兩位師弟可缺些什麽,如蒙不棄,同皆願意效勞。”鄭氏兄弟聞言,對視一眼,卻是一同保持了沈默。
江同也不催促,最好那兩人直接高風亮節,啥也不要。不料半晌過去,鄭勿為才垂下眼,也不與江同對視,只低聲說:“缺,缺個伴兒……”江同一愣,鄭厲為反應過來,卻馬上打斷道:“勿為的意思是我們兄弟總是結伴出行,但與他人打交道機會不多,希望以後能與江師兄多多交流,共同歷練……”
而鄭勿為漲紅了臉,似想反駁,在厲為嚴厲的目光之下,終是嘴唇翕動數下,喏喏不能言。江同眨了眨眼,只拱手道:“如此甚好。同在九宮山的名聲過於響亮,肯與我結伴的師兄弟也不多,如今承蒙兩位師弟錯愛,真真欣喜。”
求同43
江同獨自走在迷霧中。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出現在這裏,也不知道自己是要走向哪裏。也許是夢。有些迷糊的神智令他無法深思,只機械往前走著。四周不時有奇異的“沙沙”之聲,但又很快歸於寂靜,這條路似乎漫無邊際。
不知過了多久,迷霧終於緩慢散開,江同面前出現了筆直向上的通路。目光有些呆滞的黑衣青年不由自主地向上走著。通路兩旁,跪著無數妖獸,匍匐著似在膜拜什麽。而通路的盡頭,則矗立著金色的王座。看不清面目的青年端坐王座之上,接受萬妖朝拜,而王座旁趴伏著的金色巨獸,同樣看不清形态。
這是夢。這麽想著,江同的心态極端放松,走在通路之上,如踩在雲端,默然而行,根本無視身側跪伏的無數妖獸。他只知道,王座上的人在召喚他,熟悉而又陌生。待他終於走近那似乎懸浮在天際的寶座,一只手已伸了出來拉住他,很快他便被按倒在滿身金鱗的懷抱之中。
下方似乎傳來聲勢震天的朝拜之聲,卻聽不真切。一直趴伏著的巨獸走到了他的身側,金色的獸瞳專注盯視著他,又似乎透過他在看著什麽。還來不及琢磨,把他抱在懷中的男子一揮手,場景變化,江同發現自己已身在裝飾華麗的房中。
擡頭,掩去未出口的驚呼,抱著他那人終於顯出了面目,竟是鄭厲為。而一直陪伴在身側的巨獸則消失了影蹤。疑惑間,腰已被另一人攬去。第二個鄭厲為正溫柔地看著面色迷茫的青年,溫熱的唇瓣落在對方額頭。江同蹙眉,他分不清是哪個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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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被輕柔地解開,有人正用指尖描摹著他背上的陣法圖騰。在江同看不見的地方,他後背,沿著那些奇異的圖案,已發出了金色的光芒。左右抱著他的兩個青年則分別咬破了自己的指尖,神情肅穆,沿著陣線一點點描畫,金紅相間的圖騰在白皙的裸背上,愈顯妖異。
綿密的親吻落在眼睑半合的江同臉上,衣襟大開,裸露的乳首則被溫熱的指掌玩弄著。一只手,兩只手……也許是四只手?神智模糊的江同只溫順地趴在兩人懷中,半裸的強健男體毫無防備地任由修長的指尖肆意亵玩。
很快,下擺也被撩開,軟垂著的性器被執起,濕熱的唇舌纏繞上來。江同半眯著眼虛摁著埋首在他胯間的腦袋,本應發出舒服吟哦的嘴巴卻被另一條軟舌攫取,靈活的舌頭舔舐著他的牙龈,上颚乃至每一寸口腔黏膜,令他發出了嗚咽之聲,來不及吞咽的唾沫沿著嘴角下滑,很快也被一一舔去。
“竟然有兩處小穴,是上天送給我們的禮物麽?”江同迷糊間聽到有人低語了一聲,羞澀收縮著的秘花已被強硬撐開,糜紅色的陰阜被揉戳著,濕滑的陰唇被掀開,露出了小小的穴口。“還是粉嫩的顏色呢……”一人的聲音調笑著。
與此同時,下方的菊穴也被另一只手撩撥著,江同的雙腿被完全打開,前後兩張小嘴一同暴露在身前身後兩人的眼皮底下。兩根鹹濕的手指捏起了小小的陰蒂,一根已被淫水黏糊得濕淋淋的長指則叩開了緊閉的菊門。
敏感帶被玩弄著,最私密的股間,每一寸都被陌生的手指細細挖掘,那又騷又癢的感覺如附骨之疽,叫人血脈贲張,骨肉酥麻──江同渾身都泌出了薄汗,反射著瑩潤的光澤,而性器則高翹著,鈴口微微張開,昭示著主人的欲求不滿。
渴望著更深入的接觸,渴望著更粗暴的插入,試圖合攏下體摩擦那兩團軟肉,試圖收緊臀肌夾住入侵的指頭……體态健美的青年面色緋紅地喘息著,肉粉色的下體被男人的手徹底掰開,而江同只是迷蒙了雙眼,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呻吟。
寂寞的乳頭被手指玩弄著,乳尖的小縫被指甲狠狠刮搔,卻是江同自己的指尖,想撫慰性器的手指卻被撥開了,下體的毛發被一根根地仔細擺弄著,那細致的方式,跟某人梳理他頭發的感覺如出一轍。是誰呢?仿佛塞滿了糨糊的頭腦卻想不真切。
似在啓迪他的思維,甜膩的親吻落在了發旋,散亂的長發被一縷縷爬梳著,纏綿的吻從發根一直落到發梢,留下濡濕的水澤。不适地動了動腦袋,那人的唇舌已轉移陣地,吻上了凹陷著的性感尾椎,被推倒的江同只覺臀尖一熱,火辣的親吻已襲上了充滿彈性的屁股。
臀瓣被掰開,濡濕的觸感延伸到穴口,褶皺被舌尖撩撥著不住顫抖。而本來停留在前方桃源洞口的指掌卻強硬地鉗住了他的腰胯,側卧著的江同感到自己的乳首被輕輕齧咬著,不住滴露的性器也迎來了高熱掌心的包裹,而趴在他背後那人,已用舌尖舔遍了他的肛口。
“夠了……”江同并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是想要兩人罷手還是直接提槍上陣,他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在溫水中浸泡著,與兩人同時肌膚相親的感覺溫暖而美好。對了,這兩人到底是誰?哦,兩個鄭厲為……是前世那個鄭厲為的臉……
那個輕笑著說“寶貝,你松了……”的男人,這麽一想,江同卻是渾身一震,情欲瞬間煙消雲散,人也一下坐了起來,狠狠把與自己赤裸肉體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都推開。這是哪裏,他可是中了什麽邪法?這麽思忖著的一瞬,兩名被推開的青年,裝飾華麗的寝室皆失去了蹤影,江同又一個人站在了迷霧之中。
夢?江同一下坐了起來,正在門口一左一右打坐的鄭氏兄弟馬上回頭:“江師兄,你怎麽了?”江同一怔,他之前是睡著了麽?好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卻完全想不起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