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72、成人禮
作者有話要說:這回漁人真的突破了orz晉江大神保佑,不要發小紅鎖(^o^)/~
這裏教授已經16歲,南希還差幾個月嗯嗯。多麽令人蕩漾的16歲啊,花一樣的年紀,夢一樣的青春啊。咳咳,希望大家不會覺得太早了。
另,這一章的情節純屬虛構,請盡情腦補,但切勿模仿。
花花、評論、票子、磚頭請不要大意地來吧,漁人在這裏端個鍋蓋收着……
那天晚上之後,有好幾天斯內普見了南希都別別扭扭的,而且他也不再去密室。埃德蒙和薩拉查都非常奇怪,南希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于是就去魔藥課教室外堵人。斯內普再糾結也不會逃課,于是南希一抓就準,屈服在僞蘿莉淫威之下的教授就這麽被提溜到了天文塔頂。
“你到底怎麽了?不就是……你至于這樣羞澀嘛!”
斯內普眼神漂移着,過了很久才慢吞吞說:“南希,你為什麽會……我是說……我很困惑……我假設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南希皺眉:“我不知道。”
斯內普又不說話了,嘴巴緊緊抿着。
南希扶額,忽然心裏一動:“你是想問,我為什麽會懂那些事?”
斯內普低垂的腦袋點了下,看起來有點喪氣。
“我媽媽有教我啊,這是很普通的青春期教育——喂喂,你不會是以為我和你們斯萊特林的花花公主希爾小姐一樣,是自己身體力行積攢的經驗吧。”
“當然不是!”斯內普立刻道,然後他的語氣又轉弱,“我太驚訝了,南希,真的,你太讓我驚訝了。”
南希摸下巴:“這種事在男女朋友之間是很正常的,西弗勒斯,我敢說安妮、莉莉和阿芙拉她們懂的不比我少,不信你可以去問莉莉和雷古勒斯。”以教授這悶騷的個性,會去問才怪。
斯內普:“……”這種事他能問得出口嗎!
斯內普垂下眼睛,低聲說:“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南希。我只是一直在想,我,我真的太差勁了,跟別的人相比,我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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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
這是自卑了?
于是僞蘿莉趕緊安慰之,絮絮叨叨開解了半天,教授才慢慢有了回轉的跡象。
自聖誕舞會過去,城堡裏多了不少情侶。大家都津津有味地讨論着那場精彩的舞會,希望學校以後能多舉行這樣的宴會。同時還有一樁緋聞悄悄在學生之間流傳——斯萊特林的美女蛇艾米麗希爾在和人幽會的時候碰到了怪物,被吓得精神失常,她的約會對象也身心巨創,兩個人都被送到了醫療翼休養。
埃德蒙笑嘻嘻地跟南希和斯內普講這則緋聞時,兩個當事人都囧了半天。
“你們倆也太不厚道了,竟然在那種時候放波波出去攪局!啧啧,這種事對男性的打擊要深重得多,那個可憐的男孩啊,估計這輩子都……咳咳……”埃德蒙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南希不理八卦的埃德蒙,對正在收拾坩埚的斯內普說:“還是不行?”
斯內普搖頭:“狼毒藥哪有那麽容易成功。”
“狼人滿月變身的原因是什麽,薩拉查?”南希問畫像。
薩拉查削着蘋果皮,頭也不擡:“我要是知道,早就造出狼毒藥了。”
斯內普嘆氣:“主要是變身狀态的狼人血太難弄到了。”
南希嘴角一抽,她敢肯定教授此時正在打盧平的主意。
“埃德蒙,先去吸點未變身小狼人的血,然後等這次滿月,再去吸他變身狀态的血。”薩拉查給出命令。
埃德蒙氣得一蹦三尺高:“我不是吸血鬼!”
薩拉查陰森森說:“你是吸血蝙蝠。”
“你才是吸血蝙蝠!有本事讓波波咬去,我對咬人沒興趣。”
薩拉查冷哼說:“波波咬一口他還活得了嗎?要是我沒死,誰願意央求你這只懶到家的蝙蝠!”
埃德蒙哼哼着,不情不願地“吸血”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埃德蒙吸過量了,之後幾天南希見到盧平,他的臉都白的像張紙。再加上安妮女王的強大攻勢,可憐的盧平更是虛弱。
拿到血之後,斯內普又投入到新一輪的狼毒藥試驗之中,連自己十六歲的生日都忘得一幹二淨。
1月9號這天,剛好是周五。斯內普下午課程結束之後就往密室趕,被南希堵到盥洗室外頭,然後又被拉到了有求必應室。
斯內普看着巴洛克風格的有求必應室,疑惑地問南希:“來這裏做什麽?”
南希給了他一個爆栗:“給你慶祝生日啊,坩埚控!要不是我記着,你是不是又打算熬通宵做狼毒藥?”
斯內普一愣,随即微微翹了下嘴角:“我都忘了。”
“整天惦記着你那寶貝坩埚,能不忘嗎?!”南希拉着他到房間中央的沙發上坐下,指着茶幾上的蛋糕,“我做的,快許個願,然後吹蠟燭。”
斯內普拗不過她,只好閉着眼想了會兒,一口氣吹掉燭火。
南希笑眯眯地揭開茶幾上的兩個餐盤:“這些料理是家養小精靈做的,我昨天試過,味道很不錯。”她魔杖指向客廳邊上的幾把樂器,優雅的音樂響徹有求必應室。
“只是一個生日,南希,”斯內普有點無措,“用不着這樣。”
南希低低嘟囔了一句:“不止是生日。”
“什麽?”
南希笑說:“沒什麽,我是說,你都不問問我送你什麽生日禮物嗎?”
斯內普自然地說:“你送什麽我都喜歡。”他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嘴角邊顯出那個小小的笑渦。
南希壓抑住心中沸騰的熱血,暗示自己不能着急,笑說:“快吃吧。”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開始享受生日大餐。南希心裏有鬼所以不說話,怕一開口就露餡;斯內普則是在思索狼毒藥的問題——血液研究最近有了新的進展,他和薩拉查都覺得離成功不遠了。
晚餐結束,南希又逼着斯內普切蛋糕,蛋糕滅掉之後,她又端上了一盤水果。斯內普連連擺手:“南希,我可不想回頭就制作胃藥。”
“好吧,不吃也行,那我們下會兒巫師棋,”她又在茶幾上鼓搗出一副棋盤,“你今晚別想去密室見你的親親坩埚。”
斯內普見她一臉堅決,沒敢去觸她的逆鱗,心裏默默哀嘆着,開始下棋。不過兩盤之後,他就發現,南希和他一樣心不在焉。
“你怎麽啦?”燭火映襯下南希的臉色有些紅,斯內普皺眉說,“要是累的話就回去休息,我送你。”
南希一把抓住想要起身的教授,把心一橫,說:“西弗勒斯,把魔杖拿出來。”
斯內普十分疑惑,不過還是照做:“你的體溫怎麽這樣高?”
“別管那個,”南希搖頭說,她臉頰燒得像晚霞,聲音裏帶着點罕見的緊張,“給我看你的守護神。”
斯內普愣了一下。
“就是今天,我要看。”南希瞪着他,藍眼睛濕漉漉的。
斯內普想到她剛回霍格沃茨那一晚,他們在有求必應室見面的時候,自己和她開的那個玩笑。他的心差點蹦出喉嚨,澀聲說:“南希,可是,我們……”
南希那時要看他的守護神,他逗她說“我的守護神只給真正的斯內普夫人看”。
他握着魔杖的手有點抖,過了很大一會兒才顫抖着嗓子說:“不行,不是今天。”
“西弗勒斯,你會娶我的,是吧?”南希也沉默了會兒,才輕輕問,聲音有氣無力,飄忽得有點失真。
斯內普立刻點頭,他不敢看她,怕自己看到她的眼神會失控:“當然,我暑假就去法國拜訪你父母,請他們允許你和我訂婚。等畢了業,我們就結婚。”
“那我現在就要看守護神,”南希堅持,她低聲說,“我的南瓜汁裏兌了不實水,我不要白喝那玩意兒。”
斯內普:“!!!”
斯內普的心理防線崩了一個大口子。
南希擦了擦額頭的汗,聲音輕飄飄的:“埃德蒙告訴我,他這一劑不實水還加了催情劑。”
可憐的教授,至此,心理防線全面崩潰。
“我進來的時候設下了防護咒語,沒我的允許,你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南希的藍眼睛霧蒙蒙的,她躺在沙發上以手扇風,“我容易嘛我。”
斯內普看着她,良久,魔杖輕輕揮了揮:“呼神守衛!”
一只美麗的銀色大鳥翼蝶從魔杖尖端飛了出來,在有求必應室翩翩飛舞。
“真漂亮,”南希着迷地看着那蝴蝶,笑得十分開心,“來,西弗勒斯,看到那邊那扇門沒?裏面是間卧室,抱我進去,我走不動了。”
斯內普俯下/身抱起她,親了親她的發頂,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遵命,親愛的斯內普夫人。”他抱着南希走向那扇門。
那只散發着銀光的蝴蝶飛過沙發,飛過茶幾,飛過還在演奏的樂器上,最終飛過卧室的門,漸漸散成霧氣。
卧室的地板上扔着兩件黑色的外袍,帷帳半掩的床上,斯內普半躺着,腿上跪坐着笑嘻嘻的南希。她搖搖手裏的兩根魔杖,說:“你不許動,聽到沒?我要送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成人禮。”
斯內普縱容地看着她,輕輕點頭,然後,呼吸猛然變得急促。
因為腿上的少女開始慢條斯理脫掉自己的毛衣和長褲,最後只留了一件白襯衣裹在內衣外,敞開的襯衣領口顯出一條誘人的曲線。她用兩根魔杖把頭發挽起來,然後趴下去,用牙齒去解那條銀綠相間的領帶。舌頭不小心碰到教授的喉結,上方發出一聲急促的喘息。她把那雙猛然攥住她腰的手按到枕頭兩側,心裏暗爽,嘻嘻笑着叼起領帶吐到一邊,威脅說:“再動一下別怪我用石化咒。”
斯內普看着她亮得驚人的藍眼睛,以及襯衣領口透出的大片風光,低啞地嗯了一聲。
扒掉毛衣之後,南希又開始趴下去咬襯衣的扣子,一路解到小腹,斯內普已經僵得像塊熱鐵。
“瞧瞧,我聞到了白鮮和幹荨麻的氣味,嗯,還有苦艾,無花果……”南希嘟囔着,舌尖舔了舔他平坦的小腹。
強烈的刺激讓斯內普一把将她拽了上去,喘息說:“……別……這樣。”
“你手又亂動,”南希陰森森笑了笑,她瞟了一眼床邊上那條領帶,興致勃勃地說,“綁起來系到床頭柱上怎麽樣?”這情節她只在小說裏見過,還是蠻好奇的。
斯內普一僵,慢慢松開手,咬着牙說:“不怎麽樣!”
南希撇撇嘴:“不行算了。”她又低下頭,開始去咬皮帶扣。
這對斯內普來說是一場更漫長更痛苦的折磨,斯內普夫人輕盈溫熱的鼻息噴在他小腹上,她的牙齒和舌頭還偶爾給他來一記刺激。為了不發出難堪的聲音,他牙龈都快咬出血了。終于,腰帶被解開,南希除下他的長褲,挑眉看着那頂小帳篷,戲谑地笑起來。
斯內普仰頭躺在那裏,看起來已經快撐不住了。南希也不敢玩得太過火,慢慢趴下去抱住他,一下一下親他的下巴,膝蓋蹭着那頂帳篷,柔聲說:“別緊張,你知道怎麽做嗎?”
沉默了一會兒,斯內普才啞着嗓子說:“你不是不準我動嗎?”梅林的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麽開始!
南希繃不住笑起來,也不揭穿他,拉着他的手柔聲說:“來,先把我的襯衣解開。”
斯內普漆黑的眼睛看着斯內普夫人水藍的眼睛,着魔似的按着她說的做。然後,床帳被全部放了下來,帷帳外只能看到兩團模糊的影子,一個躺着,一個坐着。
“這個的扣子在後面。”女孩子的聲音傳出來。
一陣窸窣的聲音,某件衣服被丢開了。
“放松,西弗勒斯,別這麽僵硬。”坐着的人影輕輕扭了下腰。
“……我沒辦法放松,南希——”低沉華麗的聲音猛然停頓,接着發出一聲暗啞無比的低叫,充滿了壓抑的痛苦和……歡愉。
房間裏安靜了很大一會兒,只能聽到斯內普沉重的呼吸。很久,南希才撇着嗓子嘟囔說:“有點疼。”
躺着的人影一驚,猛地坐了起來,這下更糟糕,女孩子顫抖着哼了一聲,聽起來難受極了:“你這混蛋,弄疼我了。”她微微顫抖着,縮成一團。
悲催的教授,這當兒上還得被迫停下來安慰教授夫人。
“你先出去。”教授夫人哼哼。
“……我做不到,南希……求你別總讓我做……我做不到的事。”低沉的聲音十分沙啞,他輕輕撫着她的背安慰,抱着哭成一團的夫人躺了下去。
“讓我先緩一會兒不行嗎?”教授夫人繼續哼。
教授沒說話,他取下教授夫人頭上那兩根裝簪子的魔杖,低低念了個咒語,說:“這個會舒緩你的痛覺,南希。”
“……根本沒用……啊——”
“嘤嘤嘤……你這個混蛋……不準動……快停下來……嘤嘤嘤……你這個混蛋……快別動了嘤嘤嘤……”
可憐的教授夫人,她估計是忘了,這種時候越是哭求越沒用,而且還會起到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