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玩火自焚
“你被下藥了?”
“唔……熱……我好……熱……”
危機一除,路安瞳驟然放松後意識卻越來越模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知道體內的灼熱已經燃燒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聽着她語無倫次的話,周瑾軒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果然滾燙一片!
該死,才一會兒的功夫她都經歷了些什麽?不是說回家了嗎?
周瑾軒還來不及收回手就被路安瞳給纏上了,像藤蔓一般直接趴進了他的懷裏,嘴裏還不住地嘟囔道:
“真……舒服,思博……你怎麽能……不要我?”
眉頭暗皺,周瑾軒毫不猶豫地推開她,冷聲道:“你給我坐好,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可路安瞳已經完全沒了意識,本能地撲進他懷裏扭動着,想要尋求一個宣洩的突破口。
“思博,別走,路……路沐淇能給的,我也可以,真的。”
說着,路安瞳便嘟着嘴,吊着周瑾軒的脖子往他嘴上親,卻被周瑾軒側臉躲過,啃在了他的下巴上。
“嘶!”周瑾軒輕皺了一下眉頭,低頭看着懷中的女人,眼眸迸發出一絲寒光,要不是看在她現在不清醒的狀态,他早就将這個女人丢了出去。
路安瞳思緒混亂,像一只八爪魚一樣抱着周瑾軒,貼着他的胸膛,嘴裏一直在嘟囔着什麽話。
她說話聲音太小,周瑾軒也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麽。
周瑾軒深呼吸一口氣,将路安瞳從身上扒了下來,扶穩她,聲音沉穩的說道:“路安瞳,你清醒點,看清楚我是誰!”
路安瞳壓根就不見他說的話,身子如同一堆爛泥怎麽都是扶不穩,傻兮兮的沖着周瑾軒笑了一聲,聲音不清不楚的說道:“是……是你,我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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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周瑾軒盯着她的一舉一動,聲音冷沉得吓人。
路安瞳趴在他的胸膛上,嘟囔道:“你不就是……思博嘛,我怎麽會不知道你是誰呢。”
思博?
那是誰?
周瑾軒皺着眉頭,臉色越來越難看,捏着路安瞳的那只手也不禁用了一些力氣,他靠近路安瞳,聲音降了幾個音:“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
竟然把他當做另一個男人,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怕死!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令她微微睜開了眼,只看到眼前一個模糊的身影,她撅唇小聲的抱怨了一句:“痛……思博,你弄疼我了……”
疼就對了。
周瑾軒冷冷一笑,掐着路安瞳的下巴,微微擡頭,聲音寒冷的說道:“記住我是誰!”随後周瑾軒扛起路安瞳朝着床邊走去。
再次睜眼,已是日上三杆,路安瞳茫然地打量着陌生的環境,昨夜的一切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裏快速回放。
“啊,怎麽會這樣?”
路安瞳捂臉哀嚎,可剛一動就發現了不對勁,浴室裏似乎有動靜。
慌亂,羞赧,憤怒雜呈,路安瞳來不及思考,更顧不得渾身的酸痛無力,本能地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亂套上。
三十六計走為上啊,她可不像面對一個被自己強撲的男人!
“吃幹抹淨就想溜,是不是也太沒責任心了?”
就在路安瞳準備推門而出的時候,一道淡漠的聲音在背後不急不緩地響起。
明明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記悶棍敲在了路安瞳的心上,吓得她像見鬼一樣,立即退了回來。
“嗨,是你啊,好巧啊!”
俏臉通紅,路安瞳低着頭,一雙慌亂的眼四處亂瞟,卻怎麽也不敢看周瑾軒,窘迫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你打算就這麽走了?”
周瑾軒腰間圍着浴巾,頭發上還滴答着水,靠門而站,淡淡的眸光就那麽鎖着她,卻讓路安瞳如泰山壓頂,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男人太妖孽了,就那麽随性的姿勢也帥得讓人流口水!
餘光瞥見那雙赤裸的大腳緩緩靠近,路安瞳咽了咽口水,慌亂道:“那個……我就是肚子有點餓,想要找點吃的。”她随便捏了一個借口,說這句話的時候,連周瑾軒的眼睛看。
“這麽說,你是願意對我負責咯?”
周瑾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勾唇一笑,緩緩的朝着她走了過去,長臂一伸,便将她困在了她和門板之間,映入眼的是她紅彤彤的耳垂和脖子上猩紅暧昧的痕跡。
昨晚,她的表現不錯,他很滿意,可作為她的解藥,他有權要求報酬。
“什麽?你剛剛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這種事哪有男人讓女人負責的?她沒和他計較,就已經不錯了!
路安瞳像是聽到火星撞地球一般的,驚詫地擡頭,對上一臉戲谑的周瑾軒,卻被他胸口淩亂的抓痕燒紅了臉,又立即轉頭移開了視線。
昨晚,她到底有多瘋狂啊?
周瑾軒呵的一聲笑了,順着她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還真的又說了一遍剛才的話:“昨晚上的事情,請你對我負責。”停頓了一會兒,他掃了一眼對面的路安瞳,靠近,又添了一句,“看到你的傑作,還滿意嗎?”
周瑾軒惡劣地低頭對着她紅透的耳垂輕輕一舔,明顯感覺到了她的顫栗,才緩緩勾起了嘴角。
“昨晚你可是很享受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你已經把我當解藥用了,那你打算把我怎麽辦?”
這男人是什麽意思?她能把他怎麽辦?難道殺人滅口?
路安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抱着手臂,故作鎮定地說道:
“昨晚我被人下了藥,所以才……”
說完這句話,她才猛然驚醒。對啊,她是被人下了藥,他可是完全清醒的,這事明明就是他趁人之危,居然還有臉讓她負責!
想到這裏,路安瞳憤怒地擡起頭,搶聲質問道:
“我是人事不清,但你是清醒的,可以拒絕我啊。”
周瑾軒哦了一聲,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是可以拒絕你,但是——”他話音一轉,“昨晚上是誰像八爪魚一樣抓着我不放的,嗯?”他拖長了尾音,聲音帶着低沉的磁性,很是好聽。
路安瞳一時咋舌,不知道怎麽反駁,許久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幹着急的看着他。
周瑾軒笑了,笑得十分的奸詐,他悠悠的說道:“幹脆你現在來補償我。”
她眼瞳瞪大,一口否決:“不……唔……”
路安瞳的話沒說完,就被周瑾軒壓在門板上,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