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見了,不過當時她沒有當回事兒,可是這都晌午了他們二人都沒回來,孟媽這可就急了,連忙告訴了家裏的其他三人,四人就趕緊的找了出來。這不,兩夥人在大門口就碰上了。
四人看到了孟敏和孟愛國二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孟爸最先板着臉開口問道:“愛國,你帶敏敏去哪了,咋這時候才回來”。
“遭了”,孟愛國在心裏暗道一聲,出門時忘記告訴爸媽了,“爸,我帶小妹上山了,這不,逮了只兔子回來加餐,爸,我給你說,在山上找到好東西了。”
孟愛國此話一出,孟爸四人的注意力就給轉移了,“啥好東西”,老三孟愛黨急急的問道。
孟愛國長虛了一口氣,幸好咱這話題轉得好,不然老爸就得掃帚伺候了。不過,人參這東西還是得保密點,于是,他小着聲音說:“爸,是人參”。
“啥,是人.......”,孟愛黨的嘴立刻就被孟愛軍給堵住了。孟爸贊賞的看了一眼孟愛軍,說了句:“先回去”,接着就背着手率先走了進去。孟媽、孟敏、孟愛國、孟愛軍四人也都跟了上去,只留下孟愛黨一人在那氣得幹瞪眼兒。
待孟家六口人都坐在飯桌上後,孟敏這才從背簍裏将人參給拿了出來,孟爸小心翼翼地接了過去,仔細瞅了瞅摸了摸,這才肯定的點點頭道:“确實是人參,還是顆好參”。一時,孟媽和愛軍愛黨二人都上前去想看看這傳說的人參。
等到衆人都看的差不多了,孟爸将人參遞給了孟敏,說道:“敏敏,這參是你弄回來的,你保管”。孟爸這是怕自家三個兒子以後娶了媳婦,媳婦們會為這參鬧得不可開交,還不如現在就直接交給閨女保管,問起來自己也理直氣壯:“這是我閨女給弄回來的,當然該屬于她。”
孟敏接過了這人參,又放進了背簍裏。待吃過午飯後,就背着背簍回了自己的屋,将門反鎖好。手裏捏着從背簍裏拿出來的人參默念“進去”,一秒鐘後孟敏就帶着人參進了空間,小紅鳥兒立刻迎了上來,叽叽喳喳地說道:“喲,這是找着好東西了,讓我看看,還是顆人參呢”。
孟敏并未理會小紅鳥兒的聒噪聲,用手在地裏刨了一個坑就将人參種了進去。人參被種進地裏後,空間只是小震動了一下,并沒有出現小紅鳥兒所說的擴大現象。孟敏疑惑地問着小紅鳥兒:“不是說種藥材空間會升級嗎?可是現在沒啥變化啊。”
“想要升級,這樣的人參還得再來九根才有可能,現在太少了”,小紅鳥兒為孟敏解惑着。孟敏“哦”了一聲,心裏默念“出去”瞬間就出了空間,只留下了小紅鳥兒抱怨的聲音:“真無趣,來了也不知道多留會兒,我一個人多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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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情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孟敏又接連捉了一些魚放了進去,但是由于沒有人陪她上山,所以空間裏的藥材就只有種着的人參一種。
這天,村子打破了往日的平靜,村外的小河發現死人了。一具屍體浮了上來,身上還綁着繩子。等衆人将這具屍體打撈起來,将其翻身一看,正是村裏的“騷寡婦”楊嫂子。要說這楊寡婦年輕時也是個漂亮的女人,可是命不好嫁了個吃喝嫖賭還打老婆的男人。
嫁過去十年後,楊寡婦都沒有生下一個孩子,男人卻在一次鬥毆中被打死了。她男人家斷了後,村裏劃分的土地也給收了回去,只留下楊寡婦自己那份讓她溫飽。可這楊寡婦也是奈不住寂寞的主兒,男人死了沒多久,就和村裏的許多男人勾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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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都是靠這些男人給她送吃的拿錢才能生活下去,直把這些男人家裏的老婆給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拿一把剪子将這騷狐貍的臉給劃破,可是她們也都只是想想而已并未付出行動。但這楊寡婦怎麽就突然死了呢,身上還綁着繩子,這分明就是謀殺啊!村民們立刻就報了案。
半個小時後,公安們趕了過來,在現場取證了一會兒後,就帶着楊寡婦的屍體回了警局。整個村子的村民都成了驚弓之鳥,一到天黑就躲在家裏不肯出來,生怕自己成了下一個受害者。孟家也在這段時間裏禁止孟敏上山,連有人陪着都不讓。
幾天後,兇手就被找到了,這個人可是讓村民們大吃了一驚,正是陳建國的爸陳本。陳本人如其名,平時本本份份的,在村裏也不和人發生口角,在家裏更是一點兒地位都沒有,整個家都是陳媽說了算。可他為什麽就成了殺人兇手了呢?
要說這殺人原因,可真真是一個桃色糾紛。看着陳建國的模樣,就可以想象陳本年輕時也是一副俊俏樣兒,現在中年了,放到三十年後也自然是中年美大叔一名。陳本這樣的極品貨色,自然就被風騷入骨的楊寡婦給盯上了。
這天,陳本一個人扛着鋤頭向田裏走去,不料在半路上就碰到了楊寡婦扭着腰走了過來,胸前的衣服被大大的□給撐得鼓鼓的,陳本不由地将視線停在了上面,嘴巴還“砸吧”了一下,這可是自家那肥婆不能比拟的。
楊寡婦看到陳本這樣兒,哪還有不知道的道理,她本就想勾搭陳本,此時陳本自己送上門來了,哪還有不上的道理。眼珠子一轉,楊寡婦就裝作扭了腳順勢跌倒了陳本的懷裏,還用手将陳本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右胸上,嗲着聲音道:“陳大哥,哎喲,我崴着腳了,你能送我回去嗎”?
陳本本能的用手抓了抓楊寡婦的XX,那手感讓他瞬間忘了對自家老婆的懼怕,點點頭扶着楊寡婦就向楊家走去。一進屋,二人就迫不及待地脫起對方的衣服來,很快就滾到了床上。事後,陳本垂頭喪氣的坐在床頭垂着腦袋,自己怎麽就這麽經不起誘惑,要是自家那母老虎知道了還不得撥了他的皮。
楊寡婦看着陳本那垂頭喪氣的樣兒,沒穿衣服就将自己的上身靠在了陳本的後背上,一雙大大的xx還用力地在陳本的背上揉搓了幾下,柔着聲音說:“陳哥,你別擔心,我不會給陳嫂子說的,你就放心吧”。
聽到楊寡婦的保證再加上她那挑逗的動作,陳本再也控制不住的将楊寡婦又壓了下去。從此,二人就一直維持着這段婚外情的關系,經常厮混在一起。村裏的人有看見的,就将這事兒告訴了陳媽,陳媽可不相信自家那膽小鬼敢在外面亂來,冷言地嘲笑了前來給她報信的村民,直将人說得保證以後再也不管她老陳家的事才罷休。
本來,楊寡婦也沒想和陳本有啥好結果的,可是她越和陳本偷情,就越來越喜歡他。于是,在一次歡愛後,就向陳本提出了讓他和家裏的母老虎離婚,和她結婚的想法。吓得陳本立刻提着褲子跑出了陳家大門。
後來,楊寡婦又接連幾次找上了陳本,卻每次陳本在XX後都沒有提及這個話題,于是這天楊寡婦怒了,沖着陳本吼道:“老娘是讓你白上的,要不你就和你家母老虎離婚和我結婚;要不你就給我500塊錢,咱們倆一拍兩散”。
陳本兜裏可是從來都沒有錢的,所以立刻拒絕了楊寡婦。氣的楊寡婦連忙穿起衣服就要到陳家去找那母老虎,陳本這下急了,要是自家母老虎知道這件事兒後還指不定會怎麽收拾自己呢,于是就順手抄起手邊的墊床石向着楊寡婦的後腦勺砸去。
“噗通”一聲,楊寡婦吭都沒吭一聲就摔倒在地,沒幾秒就停止了呼吸聲。陳本用腳踹了踹楊寡婦道:“你別想裝死,我不是上你當的”,踹了好幾腳後楊寡婦都沒有反應。陳本立刻将手放到了楊寡婦的鼻前,在發現她已經沒有了呼吸後,吓得将手裏的石頭一扔就向外跑去,連門都忘了關。此時,已經天黑了,所以村民們都沒有發現楊寡婦已經死了。
吓得滿頭大汗的陳本如無頭蒼蠅似的亂跑着,卻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吓得他立刻癱倒在地。
“爸,你幹啥呢”,原來,這正是被陳媽派遣出來尋找陳本的陳建國。陳建國看着陳本如此模樣,直覺知道出事兒了,于是出着聲兒問着陳本:“爸,咋了?出啥事了?”
陳本聽到是自家兒子,将一顆吓得快到嗓子眼的心給放了下來,低聲說道:“我殺人了”。
陳建國并沒有聽清陳本在說什麽,蹲下來問着陳本:“爸,你說啥呢?我沒聽見”。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陳本又重複了幾次。陳建國這才聽清楚,吓得大跳了起來:“啥?爸你殺人了”。
“你小聲點兒,想你老爸死啊”,陳本立刻叮囑着陳建國。接着就将自己和楊寡婦偷情以及錯手殺了她的事告訴了陳建國。
陳建國沉吟了一會兒,對着陳本說道:“爸,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處理好楊寡婦的屍體,你帶我去”。陳本點點頭,自家兒子說的沒錯。于是,起身就帶着陳建國向楊家走去。
到了楊家後,陳建國上前翻了翻楊寡婦的眼皮兒,真正确實楊寡婦已經死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望着角落的繩子頓時計上心來。對着陳本說:“爸,你去找塊大石頭過來。”
陳本疑惑地望着陳建國道:“建國,找石頭幹啥?”
“爸,你就別問了,快點兒,時間不等人”,陳建國催促道。
“哦”,陳本答應了一聲就出去尋找石頭了。
待陳本将石頭搬回來後,陳建國就将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于是,父子二人就将繩子的一頭緊緊地綁在陳寡婦的屍體上,另一頭則牢牢的綁在石頭上,擡着二者就向河邊走去。“噗通”一聲,陳寡婦連同石頭被丢進了河裏,只冒了幾個泡瞬間就沉了下去。做完這一切後,陳家父子二人都長舒了一口氣,待歇息一會兒後,就向陳家走去。
可父子二人本以為開衣無縫的計劃卻毀在了這繩子上,原來,這繩子是陳寡婦出事那天上鎮裏供銷社買的,可誰知竟然是壞的,本想第二天拿去換,結果恐怕連陳寡婦自己都沒想到她沒有這個機會了。這不,這繩子在被水泡了幾天後就斷了,陳寡婦的屍體也就浮了上來。
待被抓後,陳本将過錯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說關自己兒子陳建國沒有什麽事。于是沒幾天陳建國就被放了出來,等到他出來時,王家早就來退了親,這讓陳建國的心裏更加扭曲了,他會做出什麽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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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将有重要人物出現!
☆、蛇鼠一窩
陳建國在家扒拉着頭發想了好幾天後,還真讓他給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只要這個辦法能成功,那就既能收拾看不起他的王家,又能打擊曾經羞辱過他的孟家。那到底他想的是什麽辦法呢?
陳建國首先打算去找王月,雖然他爸這事兒一出村子裏的人看他就像看瘟神似的,可王月就不一樣了,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再加上本就喜歡自己,只要他好好哄哄,王月就一定會回來他的身邊的。只要王月一回到他的身邊,他陳建國就可以利用王月去将孟敏給引出來,到時只要自己占了孟敏的身子羞辱了他們孟家後,就帶着王月遠走高飛,這樣不就同時收拾了王孟兩家嗎?
至于他媽,他陳建國可就管不了這麽多,王強都告訴自己了,王家退親時他媽看見王家給的錢那眼睛一下就直了忙不疊地點頭答應了王家,既然她不在意自己兒子的名聲,那自己又何必想着她呢。可是,怎樣才能在不驚動孟家人的情況下将孟敏給帶走呢?陳建國沉吟了一會兒後,就起身去找王強想辦法了。
孟敏可不知道陳建國此時正打着她的壞主意,她正忙着将藥材種進空間裏。原來,自從上次找到了人參開始,孟爸和孟家三兄弟上山時都十分注意着這些藥材。雖然不能賣個好價錢,可放在家裏總沒差,這不還真讓他們給找着了當歸、何首烏。回到家後,他們就将當歸和何首烏遞給了孟敏,讓她整治一下。
孟敏拿着當歸和何首烏進了空間後,立刻就将它們種進了地裏,這回空間可是劇烈的震動了一下,原本封閉的地方瞬間變成了薄薄地霧氣。孟敏用手摸了摸,就像是摸着玻璃的觸感一樣,影影約約還能看見“玻璃”那頭的景色。
小紅鳥兒撲扇着翅膀飛到了孟敏的肩上,高興地說道:“這可好了,空間終于要擴大了,我不用再呆在這麽一個小小的地方,實在是憋屈的很”。
孟敏擡頭看了看小紅鳥兒,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咱們有可能在一起待一輩子,我不可能一直不叫你的名字吧”。
聽到孟敏終于問自己名字了,小紅鳥兒高興地圍着她直打轉,叽叽喳喳地說道:“我叫小鳳,你終于問我名字,天啊,哈哈哈哈哈哈...........”。
孟敏被小鳳的“哈哈哈”大笑聲給吵嚷着頭疼起來,便不再打算理會這小紅鳥兒,心裏默念“出去”瞬間就出了空間,只将小鳳的笑聲給噎在了喉嚨裏,卡的它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枚。這邊,陳建國捏着從王強家拿來的袋子回了陳家,興奮地差點兒邊走邊跳。這袋子裏裝的可是迷藥,到時只要自己用布沾點它往孟敏嘴巴和鼻子上一捂,她還不得乖乖的任由自己擺布。
不過,這可是自己答應讓王強先上才換回了這點兒迷藥,那孟敏到時?陳建國用力地搖搖頭,低着聲說道:“孟敏,是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不過,最重要的是明天先得去找王月将她給穩住。”
第二天一大早,陳建國就到王月家盯梢了。直到确定王家人除了王月都走了以後,他才站在王家大門口叫着:“月月,我是建國,我想你了,能和我說說話嗎?”
屋裏的王月聽到陳建國說想她了,恨不得立刻就去給他開門,但是想到陳建國他爸殺人的事,還是強忍着沖動對陳建國說:“建國,我媽不讓我和你來往了,說你爸是殺人犯。她已經讓我去相親了,準備把我嫁給隔壁村的大軍”。
大軍是附近幾個村子有名的傻子,雖然他是傻子,可架不住他有一個有錢的爸,大軍爸一直看不上媒婆介紹的那些歪瓜裂棗。這時王家找上門來了,大軍他爸和他媽一合計,王家這閨女雖說丢了清白,但是長得漂亮,屁股大會生孩子,也就答應了和王家結親的想法。
陳建國聽到王月的話後,更加怒了,這王家也太看不起人了,寧願将自家閨女嫁給傻子也不嫁給他,立刻就想破口大罵。但是一想到自己心中的計劃,陳建國還是耐着性子道:“好月月,你就給我開開門吧,我真想你了,我愛你。”
王月的理智瞬間就被陳建國這句“我愛你”給沖走了,她立刻就給陳建國開了門領着他進了自己的屋。進屋後自然就是一番溫存,事後,陳建國撫摸着王月滑溜溜的身子說道:“月月,你幫我做件事。你不是很恨孟敏那賤人嗎,這事成了之後,孟敏那賤人就別想在咱們村立足了”。
“啥事?建國,你說說看”,聽到陳建國有辦法收拾孟敏,王月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但是想到了前段時間陳建國對孟敏的迷戀,她還是疑惑地問道:“建國,你以前不是喜歡她嗎?現在咋想收拾她了?”
陳建國伸手一拉就将王月給拉到了懷裏,捏着她一邊的XX說:“孟敏那賤人慫恿她那三個哥哥将我扒光了挂在村口,不出這口氣我就不是男人”。
王月一直本就想收拾孟敏,聽到這話後哪還有不心動的道理,問着陳建國道:“建國,你有啥辦法,告訴我,我們一起收拾她”。于是,陳建國就将自己的計劃告訴了王月,當然,最後一個帶王月走的計劃是沒有告訴她的。
王月本能的就想拒絕,她可不想孟敏那騷狐貍沾陳建國的身子,但是沉吟一想,這事兒最吃虧的就是孟敏,只要建國的計劃一成功,到那時,孟敏比起當初的自己還不如,好歹建國還會娶她。被兩個男人沾染了身子,她孟敏一輩子就別想嫁出去了。
想到這,王月立刻爬起身穿起衣服來,一邊穿還一邊對陳建國說:“建國,快穿衣服,我們這就去收拾她”。
“诶”,陳建國一把攔住了王月的動作,“現在還早呢,我們下午在行動,現在還是做點兒好事吧”,接着,就将王月剛穿上的衣服給扒了壓了上去。不一會兒,房間裏就回響着床“咯吱咯吱”搖動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求收藏!下章七點奉上,預告楠竹會出現的!
JJ抽了啊,不曉得這次發得上去不啊~~~~~~~~~~~~~~~~
☆、英雄救美
當天下午,孟家人正吃着晚飯,就聽見了門外有人叫孟敏的名字。孟敏疑惑地放下筷子,這時候會是誰找自己呢?
待孟敏出門一看,正是那和陳建國商量好陰謀的王月。孟敏雖然奇怪這王月平常不是連自己走過的路都會嫌晦氣,怎麽就會突然來找自己呢?“王月,你找我幹啥呢?”,孟敏皺着眉頭問道。
王月強忍住想将孟敏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給抓花的沖動,哽着聲音說道:“孟敏,我能和你談談嗎?我想和你談談建國的事”。
聽到王月提起陳建國的名字,孟敏不由得一陣惡心,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于是冷着聲音說道:“王月,我沒什麽和你好談的,至于陳建國,就更沒什麽好說的了”。
聽到孟敏的回話後,王月恨得差點兒咬碎了一口銀牙。幸好自己有準備,她低下頭用早就切好的生姜片往眼皮上一抹,辣得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眼眶瞬時也就紅了。王月哭着對孟敏說:“孟敏,我求你了,我媽要讓我嫁給大軍,我就是想和你談談,求你了”。
孟敏看到王月那紅紅的眼眶,心還是軟了下來,冷着的聲音也柔活了幾分:“說吧,到底想和我談什麽”。
王月看到孟敏終于上鈎了,頓時大喜過望,卻還不忘哽着聲音說:“孟敏,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吧,這地兒不好,人太多了”。
孟敏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沖着屋裏說道:“爸,我有點兒事,去去就回來”。說完就跟在王月的後面和她一起走了。
王月将孟敏帶到了她事先和陳建國約好的小樹林裏,立刻一掃剛剛的語氣,哈哈大笑說:“孟敏,我恨不得你死,哈哈哈,你中計了,孟敏,你就等着自己光着身子醒來吧”。
“呃”,孟敏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王月這前後差別為何這麽大,就被早就站在她身後的陳建國用沾了迷藥的抹布給捂住了口鼻,孟敏掙紮了幾下,也就無力地暈了過去。
這時,在一旁藏着的王強也走了過來,伸手抹了一把孟敏的臉蛋兒說:“陳建國,我們快把她弄回你家吧,我都等不及了我”。卻沒發現,陳建國已經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後,用力地将剛剛把孟敏給弄暈的抹布捂在了王強的口鼻上,不一會兒,王強也暈了過去。
陳建國扒下王強的棉襖,将它遞給在一旁的王月後,就将孟敏給背了起來,回頭對王月說道:“快用棉襖把孟敏給蓋住,免得人發現了”。
被陳建國一系列動作給吓傻了的王月機械地将王強的棉襖蓋在了孟敏的頭上,等蓋好後,陳建國就背着孟敏率先走出了樹林,理也沒理後面的王月。等陳建國的身影快消失後,王月這才清醒過來,氣的狠跺了幾下腳,咬咬唇立刻跟了上去。
由于此時正是晚飯時間,所以回陳家的一路上陳建國三人都沒有碰見過一個人,陳建國不由地飄飄然起來,這孟敏可終于是自己的了。還沒等他高興完,對面就走過來了一個人影。
待這個人走近了一看,只見他穿着綠軍裝帶着軍帽,正是一個解放軍。陳建國一時就慌了手腳,吓得差點兒趴在了地上。陳建國的舉動讓本來沒注意到他的解放軍同志狐疑了起來,這個男人怕什麽呢?他背上背着一個人,身邊還跟着一個女人,該不會?該解放軍同志停下腳步上下打量着這一行三人。
陳建國看到解放軍同志停下腳步後,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卻仍然虛張聲勢道:“看啥呢?我妹妹病了,我背她看醫生回來還不成了?”
本來就疑心的解放軍同志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果沒有鬼,幹啥這麽害怕呢,于是立刻上前說道:“我懷疑你背的根本就不是你妹妹,你到底背的是什麽人?”
一聽這話,陳建國立刻拔腿就跑,連王月都忘了帶。可他的動作怎麽比得過常年當兵的軍人,解放軍同志一個鏟腳就将陳建國絆倒在地,還用手接住了他背上的孟敏。解放軍同志翻開蓋着孟敏的棉襖一看,正是一個暈迷了的漂亮女人。正想收拾陳建國,擡頭一看,卻發現陳建國和王月早就沒有了影子。
解放軍同志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麽人家,也就只有将孟敏背在自己背上,向着孟家的方向走去。原來,他正是孟敏的未婚夫方國良!
方國良是昨天回的方家,方爸方林本想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就帶他來見見孟敏,卻被方國良給拒絕了,他可不相信自家老爸的眼光,得自己先親眼看看再說。今天他打聽了一下孟家在什麽地方就自己一個人先來了,于是就有了這英雄救美的一幕。
方國良背着孟敏走了沒多久,孟敏就“嘤吟”一聲醒過來了。想到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再感覺到她正被一個人背在背上,立刻張嘴就咬在了方國良的肩上,還嗚咽着說:“陳建國,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可誰知方國良的棉襖夠厚,孟敏根本就沒咬進去。感覺到背上的女人的動作後,方國良悶笑一聲:“同志,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畜生,你不用咬我,你口中的那個畜生已經被我打跑了。還有我棉襖夠厚,你是咬不破的”。
聽到耳邊響起的并不是陳建國的聲音,孟敏擡頭一看,這張臉還真這不是陳建國的臉,又聽到是他救了自己,不好意思地松開口說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陳建國那畜生呢。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
方國良聽到了孟敏的話後,就将她輕輕地放在了地上。誰料藥效還沒有真正過去,孟敏腳一軟就向前撲去,被眼尖的方國良給一抓摟在了懷裏,正面正好對着方國良。方國良這才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瓜子臉,大眼睛,柳葉眉,殷桃小口。真漂亮,怪不得會被壞人看上,方國良不由得在心裏暗嘆道。
被方國良盯了好一會兒後,孟敏的臉慢慢地紅了起來。推了推方國良道:“這位同志,你先放開我成不?”
方國良這才驚醒過來,暗笑自己一貫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這時竟被一個女人就給打破了。他搖搖頭,又将孟敏背在了背上,問道:“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孟敏聽到方國良那充滿磁性的聲音,低着聲為他指着路。不一會兒就到了孟敏,待方國良将她放下後,這才害羞地低下頭道:“我是孟敏,今天謝謝你”,說完,就踏着已經不那麽軟的雙腿進了門。
方國良摸了摸下巴,“孟敏,原來是你,嘿嘿,我很滿意”。接着沖着已經進屋的孟敏說道:“記住,我叫方國良,我們還會見面的”。說完後,轉身就走。
“方國良,沒聽過”,孟敏低語着,“這人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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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你到底腫麽了?
☆、番外(陳建國)
我是誰?我用手拍了拍腦袋使勁的想着。待想了好一會兒後,我終于想起自己是誰了。我姓陳,陳什麽來着?看看我這記性,又記不住了,我使勁地扒拉了好一會兒頭發,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對了,我記起了,我叫陳建國。
建國這是多麽富有寓意的一個名字啊,建設國家,可我現在被關在這兒上哪建設國家去。你問我現在在哪兒?噓,讓我悄悄地告訴你,我在精神病院呢,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的。
不過,我可不是精神病,我是被我家那瘋婆子給關進來的,她嫌棄我礙事呢。瘋婆子人可壞了,她不給我飯吃,還打我呢,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個精神病,我覺得被關進來的應該是她而不該是我,她可比我瘋多了。
為啥要把我關進來呢?我用手捶了捶地,哎,我又想不起來了,這記性。算了先不想了,我去和灰灰玩了。啥,你問灰灰是啥?耳朵過來讓我悄悄地告訴你,灰灰是一條小蚯蚓,它可好玩了,要不是那些穿白大褂的不讓,我一定會和它在一起睡覺的。
同時,我再次強調我不是精神病,你看看我旁邊的老兄,他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數螞蟻呢。相比螞蟻而言,我的灰灰可高級多了,還是益蟲能松土呢。對了,我終于想起那瘋婆子為啥要把我關進來了。
這瘋婆子可真不要臉,帶野男人來我家呢,還把我鎖在屋子裏不讓我出來。不過,我哪能就這麽輕易讓她鎖住。等了好一會兒後,我拿了把菜刀去了瘋婆子那屋,朝着床上正“嘿咻嘿咻”的兩人砍去,不過很悲催的是我砍人的那邊是刀背,沒砍着他們還被那個男人給發現了将我一腳踹在地上。這不從那件事後,我就被關了進來。
我再次強調我不是精神病,我砍人就是覺得那兩個人礙眼,別髒了我兒子的眼睛。對了,我還沒告訴你我有個兒子吧,我兒子可可愛了,軟軟地香噴噴地,我可稀罕他了。想到兒子,我又想拿起菜刀砍那瘋婆子了,自從被關進來,我就再也沒見過我兒子的面了,不知道他還是不是那麽惹人疼,我擡頭四十五度望天暗自悲傷着。
說起兒子,前兩天還有個男人來看我說他是我的兒子。開玩笑吧他,我是精神病可不是傻子,我兒子明明就不是長他那樣兒的。見面沒多久,我就将他給趕走了,騙我的人我可是十分讨厭的。
待憂傷了一會兒後,我的肚子就叫了起來。我摸了摸肚子,沖着那穿白大褂的吼道:“诶,那誰,我餓了。”接着,我就悠哉悠哉地在原地等着,我知道那白大褂不一會兒就會将飯菜給我端來。這待遇,可是貴賓級別的。
看着離我越來越近的飯菜,我咧嘴笑了起來,喲,今天這飯菜可真豐盛,還有肉呢。看到肉,我不由得在心裏又咒罵起那瘋婆子來,你說你把我關這兒,還天天青菜豆腐,咋也得整點肉來不是。
待吃完飯後,我就悄悄地避開人群往圍牆邊走去,你問我幹啥去?嘿,我才不會告訴你我是準備逃跑的,我要去找我兒子了。遭了說漏嘴了,我捂着嘴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就順着牆根爬了出去。
出去了一看,哇,好多的人,不過這些人都不怎麽正常,咋都直溜溜地盯着我,我沖着他們吼道:“看什麽看,沒見過精神病啊”,吓得他們立刻就離我遠遠的了。看着我一嗓子就将他們給鎮住了,我哈哈大笑了起來。
四處閑逛了好一會兒後,我發現自己迷路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我還要去找兒子呢。哭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理我,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從地上爬起來,又朝着一個方向走着。
突然,我的眼睛緊緊地盯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喲,見着熟人了。我看見那瘋婆子了,此時她正在和一個女人打着架,那就一個精彩哦,不帶這麽刺激的,我剛一出來就送給我了一份大禮物。不過,現在還不能讓瘋婆子被打死了,我還得去問我兒子在哪呢?
我上前将壓着瘋婆子打的女人給推開了,那女人看了我一眼,瞬間花容失色的大叫了一聲就跑了。
“謝謝你”,瘋婆子并未看清我是說就沖我道着謝。
我一把将她的頭發扯住使勁往上提,看着她那痛苦的模樣,我太開心了。我惡狠狠地對着瘋婆子說:“瘋婆子,你把我兒子弄哪去了。”
瘋婆子擡起頭一看是我,吓得渾身發抖就向下軟去。不過,我是不會就這麽放過她的,我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同時,另一只手一巴掌招呼在了她的臉上,她那臉馬上就腫的像個饅頭似的,直向我求饒道:“建國,我告訴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