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4)

的歪七扭八的倒在哪裏。“快去保護公主!”要是看到這場面還不知道發生什麽,那就真的是吓傻了。

目的,果然還是芊羽。

清晨醒來的芊羽,就發現自己心裏的人兒躺在自己的身邊。緊緊地的擁抱着她入眠,在她額上留下一吻。輕輕撫着她的發絲,左手手臂被她枕着,而手指則在她後腦勺畫着圈圈。右手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着。頭顱慢慢低下,當唇與唇觸碰時,寝室大門被嘩啦一聲踹開了。

對于突來的變故芊羽很不開心,在看看那個正在自己懷裏熟睡的雲瑾然,那不開心因素消失殆盡。從床邊拿了裏衣迅速的幫雲瑾然穿上之後自己也就穿着一身單衣走出內室。芊羽倒是想知道,是那個不長眼的人打擾自己跟雲瑾然親熱。

只見闖入者只有一個人時,芊羽笑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只見那人随意的走動了幾步就坐在附近的茶幾上,目不轉精的盯着芊羽看。“看公主殿下榮光泛發,想必昨夜驸馬爺伺候着很舒服?”

少年說完這話也不去看芊羽臉上表情,想也知道會是什麽樣子。只是,對于昨夜之事少年可是十分好奇,就是不知道這當事人又是什麽想法的。所以,要不要問問看?“在下來了這麽久,怎麽還沒有看到那位驸馬爺?難不成,昨夜公主殿下求歡過盛,驸馬爺過渡勞累?公主殿下,這就是您的不對了。雖說她是個驸馬爺......可終究是名女子。”

芊羽雖驚訝,可也不會将那情緒流露出去,可惜的是,那少年已全盤接收到這信息。“女子?本宮怎沒發現驸馬是名女子。況且,女扮男裝迎娶當今公主可算是欺君之罪。雲家怎麽說也是京城世族,又怎會做出被滅門的事情來?”有件事情芊羽心裏清楚,當然雲瑾然心裏也清楚,一旦女扮男裝的身份洩露,她以及雲家都會因此走上斷頭臺。

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這謠言阻檔下來,那麽,眼前的少年就将會是散播謠言的源頭。只要這人一死的話......

少年嗅到一股味道,來自于危險的味道。“公主殿下何必這般動怒?驸馬爺的身份我不會告訴別人,當然啦,我不說的話至少傳播會慢上許久就是。要是別人提出的話,那就與我無關了。”

“那你只需要告訴本宮是何人造謠。”

少年笑而不語,起身往外走了幾步,似想到什麽事一樣。轉身露出一排潔白牙齒,笑着說:“要是在下沒有估計錯的話,在下的殺手已經将這裏,不過在下介于公主殿下相識已有段時日,倒是願意給公主殿下一條路,只是不知道公主殿下有沒有那個膽量走一走?”

“呵?公子真是考慮周全,不知那路在何處?”

“公主殿下就不怕在下在那路道上設下埋伏?等公主殿下一行路過之時,在将你們一網打盡?”

“若真是如此,到時也只好魚死網破,絕處逢生。”

“哈哈哈,公主殿下真是樂觀豁達。若不是對立,你我應當會成為好友。路已經為公主殿下畫好了,倒是按照紅色走就是。當然,在下只給公主殿下半個時辰的時間。生死由命,告辭。”生死由命,富貴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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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芊羽從來不信這套。生死不由命運決定,而是在自己手裏。見那人離開,芊羽回了內室換上了衣裳就将那躺在床榻上還睡着的雲瑾然叫醒之後讓她趕緊穿上衣裳就往外室走去。被叫醒的雲瑾然本見到芊羽時,臉上一紅,不用多想,雲瑾然想到昨夜的翻江蹈海。本想開口詢問芊羽身子有沒有不适時,那人卻已經走了出去。

低頭在看看自己身上整齊的裏衣,下方也沒有書本上說的不适,昨夜....是夢麽?可為何又是那麽的真實?雲瑾然将被褥掀開時,也沒有發現傳說中的血漬,臉已灰。

換了衣衫,出了內室就看到棋兒琳兒二人一副‘怎麽還沒有出來急死人’的表情。“怎麽了這是?”

“驸馬爺,您出來了?公主讓我們等着您,這兒已不安全了,要立即離開。”話帶着敬語,可行為上一點都沒有那意思。只因雲瑾然還沒說什麽,棋兒琳兒二人就分別架着雲瑾然往外走去。剛出了這寝室沒多久,寝室就開始失火,火焰開始就猛烈,焰裏帶着噼裏啪啦的聲音。似下一秒房屋就會倒地一樣........

雲瑾然是自動要求放下自己,自己會跟着她們就是。棋兒琳兒提着個人也是吃力,雖說內功不錯,可個子上雲瑾然比她們高出了個頭,力氣上長久也吃不消。竟然驸馬爺要求了,遵命就是。“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公主帶人引開殺手,驸馬要趁這時間離開這裏。”

“你說什麽?!我不要!”

“驸馬!殿下帶着侍衛暗衛一同離開,有侍衛保護公主不會出事,再者,您若是出了差池,棋兒琳兒怕是難辭其咎。請驸馬不要讓棋兒琳兒為難!”

雲瑾然聽到這句話時,已經跑出三米外。回頭就看到那二人跪在地上,頭也不擡。心裏只能咒罵一句該死的,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難道就這樣跑掉了?丫的真是的,不知道公主跑哪裏去了,要是找到還好找不到就慘了。“棋兒琳兒,你們知道公主往哪裏去的對不對!”

“驸馬,公主與我們約定在城外會和。請驸馬不要耽擱時辰。”

作者有話要說:大姨媽來的時候....各種希望姐姐不是妹子有木有!!!

QAQ向來不痛的,這次痛了

嗚嗚

☆、江湖任我逍遙(11)

若不是事先跟公主确定好聯系地點,怕這驸馬爺就要在已變成火海中亂竄。到時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更何況還有火以及刺客這兩道催命符。棋兒見雲瑾然安靜下來之後就示意琳兒拽着雲瑾然一步步的往約定的地點出發。

等他們出了這座宅院之後,行了幾十米路就發現了一輛空置的馬車,馬匹被栓在木樁上。這情景似好像是在說這馬車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至于能不能安全離開就看你們的造化了。“棋兒?”

“沒事,我過去看看,你小心點。”

棋兒握着自己的短劍,一步步接近那輛馬車之後,掀開馬車上的簾子發現裏面其實什麽東西都沒有。又在周圍查看了會,在琳兒急的想去找她時便回去了,對着琳兒還有雲瑾然說:“馬車沒有發現什麽問題,周圍也是一樣,不管怎麽樣,我們先坐馬車離開。”

對着這個決定兩個人都沒有別的意見,三人上了馬車,棋兒駕駛。一鞭子下去,馬兒吃痛叫了聲就全速往前奔跑。

棋兒抽動鞭子的次數不多,卻基本都是在馬兒稍作放慢馬蹄時甩下去的。坐在馬車內的雲瑾然跟琳兒自然是聽得清楚,只是坐久了雲瑾然也有些喘不過氣來,剛伸手想将馬車內的小窗子打開時就被琳兒狠狠的一拽整個人都靠在琳兒的聲音,接着就聽到棋兒的焦急聲音。“驸馬琳兒!我們遇上刺客了,小心一點。”

“棋兒,你專心趕車。我跟驸馬沒事。”

琳兒說完就看到雲瑾然一個猛的坐到一邊去,雖然支支吾吾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那動作在配上雲瑾然那一臉害羞的表情,琳兒在心裏可說是大呼可愛。而那剛剛跟彈簧一樣蹦到一邊的雲瑾然,臉頰有些發燙,剛剛她貌似碰到琳兒那個地方了不過琳兒好像沒有發現?偷偷瞄一眼,卻發現那人正專注的看着外面的情況沒有發現自己的偷窺一樣。心裏也就平靜了許多,可心裏另一種想法又出來作祟了:剛剛那是意外不要放在心上

不放心上,才有鬼。

馬車在前,追兵在後。也許他們一開始的情況就沒有那麽一帆風順,那些刺客追上來了。這點馬車上的三人都知道的十分清楚,只是這個地方不熟悉,不知道前方是什麽地方要是這樣漫無目的的跑下去,馬累死,他們到時也會跟刺客開戰。

敵衆我寡,難道要魚死網破?

幾聲‘嗖嗖嗖’的冷箭襲來,剛好都射到馬車外壁上。坐在馬車內的雲瑾然跟琳兒也都直接從馬車內出來站在棋兒的身邊,手裏的武器自然也是準備好了的。“這個給你。”棋兒單手拉着麻繩,彎腰從長靴內拔出一把匕首遞給雲瑾然。“請驸馬務必保護好自己。”

雲瑾然接過那把匕首時就發現匕首上金刻着一個‘琳’字,想必是芊羽贈與琳兒的禮物。在古代,一般主子贈與下人信物,下人都是十分重視,在他們心裏這是主子的信任。而琳兒在這時刻拿出來也說明“我會好好保護自己,放心就好。不過,我也不希望你們出事,芊羽會難過的。”

雲瑾然的話,棋兒琳兒又怎會不明白。

只是現在可不是說這席話的時候,馬兒突然慘叫一聲接着就倒地痛苦翻滾。而在這之前,棋兒就一把抓住雲瑾然的肩膀縱身一躍落在馬兒倒地不遠的地方,而琳兒也是站在他們不遠的地方。

“來了。”

“來了。”

兩個人幾乎同時說出這句話,最後的相視一笑接着就是背靠背。那一幕,雲瑾然感覺為什麽那麽的熟悉,等自己也加入的時候,雲瑾然才明白那熟悉是在哪裏見過的。心裏呵呵笑了幾聲,原來穿越這麽久,對于現代的那些事情,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放下,不過對于那個人,她雲瑾然倒是真的放下了。将拿着匕首的右手放在最前方,左手輔助。嘴角微微上揚:“後背,交給你們了。”

“恩。”其實,我們也是。

刺客将他們團團包圍,數秒之後,群起攻之。

樹葉飄落,天還是藍色的。只是這些都沒有人關注,他們的心裏都有一個目的:完全任務。而那三人的目的就是活下去。雲瑾然最先迎戰的就是一個大漢,握着一把大刀對着她砍來,要是棋兒事先給了雲瑾然匕首防身,說不定這一刀下去,她不死也要殘廢。可那大漢的力氣也大,就算擋住那刀,可力度也是個問題。所以雲瑾然選擇了躲開。

這也應慶幸,棋兒琳兒二人都早已加入戰鬥。雲瑾然的身後并沒人,大漢見自己打空之後,目光就一直都在雲瑾然的身上,一個橫掃,大刀對着雲瑾然就是攔腰而砍。雲瑾然往後翻了幾個跟鬥,最後落地姿勢則是半跪在地上。匕首在前,而另一只手早已抓了一把沙石。

大漢又一次的打空之後,有些發怒。一聲大喝之後,就往雲瑾然的方向奔去。順便亮出自己的大刀,取她性命。

大刀刀鋒鋒利,可琳兒給雲瑾然的匕首也不是吃素的。

怎麽說芊羽都是楚國長公主,她能看上的東西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只見雲瑾然雙手緊緊握着匕首頂着那大刀刀鋒,而那刀鋒下面不是雲瑾然的人頭又是什麽?“好小子,居然接住了。不過你這把匕首材質不錯,在你手裏實在是太浪費了。”

雲瑾然咬着牙,擡頭看着那個仿佛高高在上的大漢。冷笑道:“總比只會殺人的人強上千百!”

“本大爺還以為你會投降。”

“雖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沒性命,怎麽報仇?更何況”緊緊握着沙石的手突然松開,用力将那沙石對着大漢的眼睛鼻口扔去。而那大漢對于剛剛雲瑾然未說完的話十分好奇,姿态也就放下許多,正準備問雲瑾然話時,就感覺自己眼睛以及鼻子嘴巴裏都是沙子小石頭之類的東西。

“啊啊啊啊——!!!你個該死的雜種!!!”在那大漢飽受沙石刺激眼之後,就拼命的想将沙石弄出來,可因動作有些粗魯,眼睛早就被弄的通紅,淚流滿臉。只是這時雲瑾然還是有些心驚膽戰,剛剛要不是這人自己靠□子來,自己的計劃也不會進行的那麽順利。在那大漢大叫之前,雲瑾然就出手劃傷了那大漢的右手讓其不能握刀。換句話說,沙石對于大漢來說不過小菜一碟,最讓他吃痛的就是右手手筋被人割斷的痛覺讓他難以忍受。

沒有了武器,對于雲瑾然來說危險就少了一分。可眼前不遠的那個大漢似有些發狂了。雲瑾然屏住呼吸不敢透出過多的呼吸聲,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那個因沙石緣故看不清路的大漢抓到。要是真這樣的結果,自己必死。

大漢的慘叫聲最後還是吸引了同伴,當然也帶來了棋兒琳兒兩個人。二人見雲瑾然沒事心裏那口氣也就放松了下來,專心對付刺客。同時也在尋找逃脫的機會。

只是攻擊比剛剛更加猛烈了,只因為同伴?

可又有不像,怕只是想快點完成任務去領賞吧?

過了幾刻,三人的距離就被拉遠。而跟雲瑾然對峙的那人,還是最先的那個,只因這貨拒絕了同伴的幫助說是要自己親手宰了這個雲瑾然小雜種。同伴也沒說什麽就幫其他人去了,這邊是一對一,其他可都是二對一的形式。

一對一,雲瑾然也有些吃力。現代只需要學點防身術一般人就不會去招惹你,可這裏是古代,動不動就是亮刀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要不注意一點,估計自己身上也會落下什麽傷痕。學過武術跟習過內功的人相比,距離是相當的遠。而雲瑾然跟那大漢證實了這一點。

雲瑾然不過輕輕一動,那大漢就用左手揮舞的大刀往雲瑾然身上砍去。要不是雲瑾然事先閃了下,在用匕首抵擋了下刀。說不定自己現在就已經直接被砍成兩半

雲瑾然身上那件白色長衫因在地上打滾過多都已經變成了土色,在加上雲瑾然皺眉,還是被傷到了?可惡,偏偏在這個時候。肩膀上有道不是很深的傷口,這傷口就是剛剛被劃到的。

雖以前學習跆拳道時就受過傷什麽,可那也只是扭傷或者別的,可這次是實實在在的被刀輕輕砍了下,雲瑾然感覺自己快痛暈去了。“尼瑪。”心裏咒罵,卻也直接說出口。

對方可已沒有最初游戲的心情,他心裏可都是殺了雲瑾然出口氣。下手更加沒輕沒重,雲瑾然也曉得自己就這樣閃躲是下風,匕首跟刀的沖突越來越大,刀鋒上也出現了一些缺口,只是它的主人沒有發現而已。

雲瑾然閃躲着對方的攻擊,時不時的拿匕首稍作抵擋之後就往旁邊退了幾步。最後死死盯着那大漢,正當雲瑾然專心對付着對方時

雲瑾然的身後是草叢,往往草叢裏最常見的就是爬行類。可雲瑾然怎麽都沒有想到的就是,她的身後游走着一條蛇,要是雲瑾然回頭看一眼就明白,自己早已侵入了它的領土。只是前有殺手後有什麽雲瑾然不知道。

等雲瑾然往後退幾步之後,就感覺自己的小腿被什麽東西咬了之後。低頭一看就看到一條蛇正繞着自己的小腿往上,情急之下雲瑾然想也沒想将匕首在那蛇的腦門上刷了幾次,最後用力将那蛇狠狠的抛了出去。

雲瑾然迅速的從衣衫上撕下布條将自己被蛇咬的小腿往上幾寸打了個結,這只能勉強抵制。要是他那時沒看錯,那蛇頭大呈三角形不敢想,不過蛇毒一定有辦法可以解!只要剛包紮完畢一擡頭就看到那大漢如同修羅一眼站在她眼前,剛準備動手就被那大漢力度震開,雲瑾然胸口着實挨了一掌,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最後撞到大樹上。

還沒起來就被那大漢從硬生生的從地上扯了起來,說扯還不如說掐。被掐着從最底部到最高,越往上越難受,窒息感增強許多,雲瑾然是被那大漢掐起來之後就背靠在樹幹上,而她的匕首也已經掉了下去,後面好像是懸崖。

大漢大笑幾聲就開始對着雲瑾然開始各種折磨,最後雲瑾然用力踢了那大漢的命根子後就被狠狠的丢了出去,而她着落地居然是後面的懸崖。

雲瑾然苦笑,這一幕,居然這麽狗血!

狗血是狗血,可尼瑪我不要玩蹦極啊!!!蹦極還有安全設施的,可這個木有木有啊!“啊啊啊啊啊————!!!”

“驸馬————!!!”是芊羽的聲音。

☆、江湖任我逍遙(12)

從刺客進攻開始,到後面棋兒帶着侍衛到寝室找芊羽。芊羽就已想好了對策,等她回頭看向那個還在床榻上熟睡的人兒之後,芊羽卻只想這個人兒可以好好的活下去。至少,她想保護她。

帶着侍衛跟暗衛将那些刺客都引向自己這邊,可又擔心沒人保護雲瑾然就将棋兒琳兒留下。“梵姑娘跟雲天賜呢?”

“今個兒大早梵姑娘就拖着雲天賜一同出去了,聽梵姑娘說是要去買什麽東西。”

芊羽一聽,心裏想想這樣也許也不錯,躲過這次追殺,只是那些人應該也都不認識他們二人吧?或者要不要派人保護他們?最後芊羽還是否決了這些,保護的話,也是将他們推向刺客眼前不是?

凡是芊羽路過的地方都出現了刺客,一個個都拿着武器準備取芊羽的項上人頭。要不是現在身邊的侍衛是棋兒前幾日出事時特意從府裏調出來的一等侍衛,現在恐怕也要去了幾個。因跟棋兒她們約定了地點,芊羽也不敢跟這些刺客多待,殺了幾個擋路的刺客後就奪了馬匹奪門而出。

只是讓芊羽沒想到的是,等出城一裏地之後就沒有刺客追殺她們。“殿下。”

芊羽本身也是習武,耳力也不亞于這群侍衛。只是這個地方為何會有簫聲?不說這簫聲,可這曲調,自己以前就聽過。

簫聲越加接近,等看到那一抹白衣之後。芊羽笑了,該來的還是會來。說明他們的目标一直都沒有變過。少年做了手勢,那些跟在他身邊的下屬都退了下去。“公主殿下,我們又見了。一別數時辰,本少爺還真是甚是想念公主殿下呢。”

對于對面人的調侃,芊羽視而不見。“公主殿下,怎麽說咱都認識一年多了。你這樣默不作聲的,我很傷心的。”

傷心?沒看出來。

少年見對方完全沒那個心思跟自己瞎扯,輕聲咳嗽一聲也就算是過去了。“怎麽不見驸馬大人?”

也就只有提起那驸馬大人,這公主臉頰才有一些表情。“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少年笑而不語,就那樣盯着芊羽看。試圖看出芊羽臉頰上出現其他表情一樣,可最終還是失敗了。“芊羽殿下你也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就不拐彎抹角了。實話告訴你好了,這次的目标,不是你芊羽,而是你的驸馬雲瑾然。看看時間,他也許已經命喪黃泉。”

“你!”

“不必動氣,你現在趕過去說不定還能看見驸馬爺的屍首。晚了的話,我就不保證了。在下就不打擾了。”少年說完就帶着那些回避的下屬離開,給芊羽等人讓出路來。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的目光還是落在芊羽身上。

芊羽帶着人去了約定地點,等了會之後卻還沒有看到那三人的人影對于這點芊羽很擔憂,又想起那個人的話還是決定往那條路找去。這樣的決定大部分的侍衛都是處于反對狀态,對于他們來說芊羽才是他們主子,如果主子出事的話,皇上必定會責令他們,陪葬也是有可能。再說,雲瑾然身為驸馬為公主而死也是情有可原。

對着下屬的反對,芊羽還是自己策馬離開。

沿途都沒有找到那三人,或許,沒有像那個人說的那麽糟糕。

又過了一刻後,就聽到打鬥聲。心下一緊,就往那奔去。卻沒想到的是,看到雲瑾然墜落的那一刻。

“驸馬————”好像,看到那人的微笑了。

“本宮要你們全部死!”話音剛落,芊羽就已開始大開殺戒。加上棋兒琳兒的輔助,那些刺客也基本都死在芊羽劍下。

當那群侍衛趕到時,看到的是滿地的屍首。以及他們的主子立于懸崖邊上,呆呆的望着峽谷。許久沒有開口。過了片刻,芊羽才對身後的棋兒說:“派人下去查看,若是若是驸馬還活着就将她帶回來。若不管怎麽樣都将她帶回來!”潛意識裏,芊羽不認為雲瑾然就這樣死了,所以才不會說出屍首二字。

“是!殿下。”

芊羽在杜城遇刺的事情,楚文帝也是第一個知曉的。心裏嘆氣:又開始了,跟當時一樣,罷了罷了,這江山遲早也是要交出去的,與其交給無能小兒,還不如交給強者,至少,能保楚國繁華。

一道聖旨,杜城變天。

聖旨內容也極為含糊,沒有說明什麽,只說杜城交與芊羽打理,而杜城的父母官也是一身冷汗,杜城雖小,可怎麽說也是個城,交與女子打理是否有失妥當?只是等見過芊羽之後,這一想法就付之東流,一直都沒在想起。

芊羽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打探了那懸崖的事情,可聽到那懸崖深不見底,有千丈之高,那心從嗓子口又掉了下去。

這邊積極的準備着,而另一邊

杜城·懸崖底

不大的池塘,卻是拯救了雲瑾然的性命。只是雲瑾然真正應該謝謝的就是那長的枝繁葉茂的榕樹,若不是它将雲瑾然掉下的緩沖力緩解了下。就算掉進池塘,也會被池塘內的石子弄破身子最後死掉。

雖說緩解了下,可沖擊力還是存在的。雲瑾然掉落的那個池塘并不是很大,只是因這兒剛好有個大坑,加上雨水的緣故行程的,說白了就是一灘死水。水質也自然好不到那裏去。如今,雲瑾然正躺在這個水池中昏迷着。

要不是有人采藥經過這兒,雲瑾然不是痛死的就是被蛇毒玩死的。

“你又從外面帶小東西回來了?”

“怎麽會是小東西?你沒看見那麽大的人嗎?”

“在我眼裏都一樣不是?”

“是是是,都是小東西,你是大東西。”

雲瑾然意識稍稍恢複時就聽到了這樣的對話,想那‘小東西’應該不是在說自己吧。怎麽說自己都是個活生生的人。

“呀~你的小東西醒了。”

“我怎麽聞到一股醋味?”

☆、江湖任我逍遙(13)

夢的這邊是現實,夢的那頭是虛幻。

當你身處其中時,卻不知道自己是在這邊還是那頭。

場景一直都在變換着,有些停留數秒有些一停就是好幾天

那個夢裏,一直出現一個小女孩子。只是,一直看不清樣貌,聲音倒是聽的清楚。熟悉而又陌生

當那小女孩在自己面前停下時,雲瑾然正想伸手撫摸女孩臉頰時,被一陣疼痛拉扯。最後,就看到那個小女孩對着自己大喊大叫。只是,那小女孩嘴角一張一合的,雲瑾然都沒有聽清楚。

最後失去意識。

等雲瑾然醒來時,一睜開雙眼首先入目的就是竹子編打的屋梁。伸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視線有些模糊。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經換了一件,伸手摸了下內衣,放松一口氣,看來沒被發現吧應該輕輕按着自己的穴道,開始打量這個地方。

雲瑾然身處的竹屋擺設十分簡單,一張床,一張四人桌四個凳子然後就是一個大衣櫃。在當她想站起來看看外面時,房門就被‘嘎吱’一聲推開了。雲瑾然下意識的往後面跳了一步,帶着警惕看着房門那。

只見竹色房門往裏大開,便看到一雙白色繡花鞋,雲瑾然的視線也跟着那雙鞋子移動着。等那雙鞋的主人走出門掩的地方時,雲瑾然便瞧見,白色繡花鞋的主人着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靥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動人心魂。

一時間,雲瑾然忘了什麽叫做: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要不是随後出現的咳嗽聲打斷,也許會一直那樣發愣的盯着看吧?

“盯着本姑娘的小煙兒看了那麽久,看見本姑娘來了,就不看了?”進來的也是名年輕姑娘,着一件淺水藍的裙,長發垂肩,用一根水藍的綢束好,玉簪輕挽,簪尖垂細如水珠的小鏈,微一晃動就如雨意缥缈,上好的絲綢料子随行動微動,宛如淡梅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眉清目秀,清麗勝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間唇畔的氣韻,雅致溫婉,觀之親切,表情溫暖中卻透着幾分淡淡的漠然。

話音落了許久,都沒看見那人的回話。若不是自己與煙兒為這人切過脈,曉得這人是女子,若是男子一直盯着自家煙兒自己早就想讓這人嘗嘗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身旁人的小九九,那被喚為煙兒的少女又不是不曉得。卻也沒有說什麽,只是上去為雲瑾然診脈。不做還好,這不剛剛摸到雲瑾然的脈搏,就被雲瑾然推開。若不是身後人一直盯着防止自家小煙兒被欺負,也不會那麽順利接到那差點就摔的身子。

“煙兒,你沒事吧?”

“有你在,怎會有事?”

“那就好,來,我們起來。”

“恩。”

對于眼前場景,雲瑾然也只能抽動嘴角幾下來反駁幾下。

要是換了平常,雲瑾然最多走到一旁空出位子給那些你侬我侬的情侶們。什麽叫眼不見為淨,這就是。

雲瑾然淡定的走到房間的另一邊要不是那兩個人堵住房門口,雲瑾然都想直接讓出這個房間給她們。可惜,她們不讓,只好坐在那裏漠視前方

漠視漠視着,就睡着了。

雲瑾然是被人搖醒的,剛醒來時,還沒恢複過來,朦胧的視線,讓雲瑾然忍不住撅着嘴看向那個将自己搖醒的人。等看清楚那人的樣貌之後,雲瑾然只差沒往後面跳一步了。可惜,她被抓的緊緊地。

将雲瑾然搖醒的人自然就是一直對雲瑾然沒有什麽好脾氣的人,她過來的最主要原因就是這家夥應該要去泡藥浴了。原本這人還在昏迷的時候,她都是直接将這人給扒了然後丢進浴桶內泡她個三四時辰,等結束之後,在幫她把衣裳穿好帶回房間內。如今,這人已經自己醒了。自己也就節省去許多沒必要的時間,想想可以去陪自家的煙兒就開心。

這邊是開心了,可下邊那個一點都不開心。

帶就帶吧,可為什麽将自己扛起來,不知道頭朝下容易腦充血嗎?!

雲瑾然是被丢進浴桶的,人剛進去,藥水就漫出了一些。“你就不能稍微溫柔一點?老是這麽粗暴。”雲瑾然正想說這話的時,卻被人搶走了臺詞。“煙兒,人家的溫柔只會對你一個人的~這個人我又不認識。”

要是按照現代詞語解釋的話,剛剛這人其實就是傲嬌了。不過,這人的傲嬌只對那個名為煙兒的女子。雲瑾然泡在藥水裏,煙兒為其施針,而那人也沒有多說什麽就出去為她們把關。這不,剛過去一刻鐘之後。就聽到簫聲~

剛開始還好,只是後面就變了味。雲瑾然感覺自己胸悶喘不過氣,最後頭痛欲裂。煙兒幫雲瑾然點了幾個穴道就奪門而出,本想教訓教訓那人時,卻發現是好事人找上門來。

若是說起這好事人也其實只是有求于煙兒,這世間醫術除去邊疆老人之外還有兩個人可以排的上名號的也就只有破音與重小煙二人。只是破音從未用過真面容似人,行蹤不定。而重小煙就不一樣,她經常獨自一人叼着一個草根,背着藥框四處游蕩。整人幫人,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

而這次的好事人前幾日就進來這裏‘請求’重小煙為他家少主人治傷,只是誰見過求人是将刀子架在別人脖子上求人的?

就算重小煙不說什麽,竹桑可是第一個不同意的。更何況這個地兒還是她們做主的,當時二話不說就将這幾個人海揍一頓随後丢了出去,更是丢下;若是進入一步,就休怪她手下不留情。

只是,那些人沒有将當時的話聽進去,左耳進右耳出?

竹桑見自家小煙兒出來後,也就停止吹簫。“煙兒。”

“沒事。”

那方見二人到齊後,也不閑下手下的功夫。不過在動手之前,還是有個比較知道禮節的男子上前跟她們二人打招呼。“當日,已說的清楚。你們又何必來糾纏?”

一句話剛落,就聽見那人不恭不謙的回答:“當日是我們魯莽,得罪了姑娘,在下在這裏代表他們賠個不是。”

重小煙看了竹桑一眼,開口說:“魯莽之事,本姑娘不計較。只是,你們壞了本姑娘的規矩,本姑娘治病向來看心情看人看情況。只是你們不走運,本姑娘沒心情。”

這話一出,那邊沖動的下人就看不下去了。還沒等那人說什麽就提着刀子往重小煙砍去,只是這下人出手讓人出其不意,就算重小煙武功尚可也一時沒反應過來。當那刀子落下時,那下人什麽也都沒砍到,反倒是他自己因力的緣故飛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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