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愛老婆,絕對不是怕老婆!

“真不好意思,寶貝,我忘記跟你說了。”

容嶼雖然嘴上說着抱歉,但其實一點兒負疚心都沒有,溫和的笑道:“是這樣的,你看人類世界裏上面來視察學校,不都是抽查嗎,所以這次只是随機抽選了十所學校來大掃除,死亡率不足0.1% ,存活率幾乎沒受影響。”

時望白了他一眼,對他的話持懷疑态度,“随機?”

容嶼心虛的堅持,“對,随機。”

真要是随機才有鬼了,時望才不信自己有那麽倒黴。

他丢下狙擊槍,氣沖沖走向天臺大門,與容嶼擦身而過時,還故意使勁撞了下他的肩膀,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對于時望這像小孩子一樣負氣鬧脾氣的舉動,容嶼只覺得無奈又好笑,他看着時望走到門口,伸手拉開金屬門,忽然又頓住了,回過頭來,面色不善。

“剛才你和嚴霆孤男寡男的呆在圖書館樓頂幹什麽呢?”

容嶼啞然失笑,“你這是自創的什麽新詞?我們只是随便聊了幾句。”

“你們有什麽共同話題嗎?”

時望狐疑的盯着他,心中疑窦四起,又猛然想起容嶼曾說過他很欣賞嚴霆,難不成……

時望腦海中警鈴大作,講真的,從那種惡劣又殘忍的性格上來說,嚴霆和容嶼說不準還真的意氣相投,惺惺相惜呢。

“我問你…”時望有點兒緊張和遲疑的開口,“你不會…看上那個嚴霆了吧?”

容嶼:“???”

見容嶼沒有明确的否定(實際上是被整無語了),時望愈發的不安,踟躇的捏着手,“我告訴你,你是真的出軌搞外遇,我就跟你分……!”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容嶼一個冷酷的眼刀就剮了過去,時望背後一涼,本能的察覺到如果自己真把這詞說出口了,下場絕對很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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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打了個磕絆,結結巴巴的,“分,分……”

“嗯?”容嶼眼裏閃着危險又病态的光,嘴邊帶着溫柔到瘆人的笑意,“寶貝,分什麽?”

“分…”時望懸崖勒馬,緊急改口,“分開一兩天,直到你改正錯誤我才回來!”

無形的威壓終于消失了,容嶼十分寵愛的揉了揉時望的頭發,在他耳邊落下一吻,故意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說道:“放心,我是不會出軌的,但是與此對應的……”

“什麽?”

“如果你敢出軌的話,我就把你外遇對象的手腳全部砍斷,剝掉皮膚,扔進滿是毒蠍蟲蟻的深坑裏,讓他被一點一點啃食殆盡。”

容嶼摟住時望的後腰,另一只手向下滑去,隔着褲子按住他敏感的下身,“然後把你這裏切了,鎖在只有我能看到的籠子裏,關一輩子。”

咚!咚!咚!

時望緊張得心髒砰砰直跳,心跳聲震耳欲聾,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

他知道容嶼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或者只是在恐吓他。這種事他真的幹得出來!

時望不是沒見過容嶼懲治那些背叛或犯錯的手下,那些殘忍至極的手段,只要看過一次就是永遠無法忘記的噩夢。

容嶼一向是賞罰分明的君主,不止對那些下屬,對于自己也是如此,賞,就賞得溫柔又體貼,讓人幸福到融化在一汪春水中,罰,絕對會殘酷到令人發指。

容嶼從來不會說一些沒意義的話,難道他這是在警告我嗎?我最近有和別人走的過于近,表現得過于親密嗎?

喉嚨幹澀得如同枯田,時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聲音都在發抖,“我不會…找別人的,我發誓。”

時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慶幸自己也喜歡容嶼,像這等可怕的戀人,如果不是和他兩情相悅,那得多虐心虐身啊,愛情劇都能演成恐怖片!

時望完全被吓懵了,一直到容嶼放開他,允許他去和齊哲幾人彙合,他腦子還是暈暈乎乎的,雙腳發抖,扶着牆搖搖晃晃的下了樓梯。

到了樓底下之後,被清涼的夜風一吹,時望才清醒過來,頓時後悔不疊,感覺臉上無光。

時望啊時望,你怎麽能如此堕落!人家吓唬幾句你就怕成那個慫樣,以後還怎麽在老婆面前立規矩,振夫綱!就你這慫包,還想當攻?做夢去吧!

時望痛心疾首的把自己罵了一頓,立下決心,下次絕對不能在容嶼面前示弱,他可是個男人!

“對了,寶貝,還有件事。”

容嶼忽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邊,冷不丁的說道。

時望瞬間腿軟了,一個哆嗦差點兒跪下,“啊?怎,怎麽了,您說?”

容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麽忽然叫您了,這麽見外。”

他遞過去一個黑色的禮品袋,“給你準備了內褲,找個地方穿上,不穿很不舒服吧。”

“好的,行,謝謝…”

至此,時望已經被吓到完全忘記自己的內褲是被誰給撕壞的了。

他找了間無人的宿舍把內褲穿上,才和容嶼一起往食堂那邊走去。沒走幾步就碰見齊哲幾人往這邊走過來,時望趕緊迎上去,“怎麽樣,你們沒事吧?”

齊哲衣服上都是蜘蛛的血和粘液,時望看不出來他有沒有受傷,但是齊哲沉穩的點了點頭,意思是自己沒事。

陸餘星插嘴道:“我沒事,齊哲胳膊被蜘蛛刺了一下。”

齊哲面色如常,“蜘蛛沒毒,不礙事。”

“那也不行啊,去醫務室吧,給你包紮一下。”時望一邊說着,一邊下意識看了眼倆人的分數。

齊哲是一百整,陸餘星是八十八,倒是挺吉利。

陸餘星先不說,但齊哲可真牛逼啊,他時望靠着狙擊槍才賺到十一分,齊哲光靠他自己就賺了二十。

時望從心底裏佩服,甚至想跟齊哲讨要一下訓練秘訣,到底是怎麽鍛煉的,短短十幾年就能這麽厲害。

他一轉頭,才發現陸餘星後面還跟着一個小小的人影,仔細一看,似乎就是那天考場上那個緘默的小男孩。

時望一愣,“你們怎麽忽然帶上孩子了?”

陸餘星湊近時望,似乎顧忌着孩子,把聲音壓得很低,“是這樣的…你那時發燒去醫務室了所以不知道,這小孩的爸爸,從第二場考試之後就沒再回來……”

時望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他當然明白為什麽孩子爸爸沒有回來,可能,不,是極有可能已經在考試中死去了,所以才沒能踐行諾言。

時望看了看小男孩,又對陸餘星道:“我們帶上他吧,要不然他一個人活不久。”

陸餘星點頭,又拍了拍小男孩的腦袋,“過來城城,這是時望哥哥,之前在教室見過吧。”

小男孩擡起頭看他,黢黑的眼睛裏幾乎一點兒光也沒有,這樣子顯得他很乖巧聽話,但是也有點兒異樣的沉悶。

他輕聲道:“哥哥你好。”

陸餘星又道:“好了,天都黑了,陸叔叔帶你去吃飯。”

時望:“???憑什麽我是哥哥你就是叔叔,你好像在占我便宜?”

陸餘星捋捋及肩的頭發,挑起眼梢,狡黠道:“我比你大,占點兒輩分上的便宜不是應該的嗎。”

時望:“……”

你比我大?老子在大學裏追校花的時候,你連投胎的門都沒摸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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