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強迫(2)

語言已經不需要了。當行動足以表明一切的時候,語言?那是多餘的存在。

他盯着她,看着她因欺辱而憤然變得潮紅的容顏,那皙白的肌膚與酒紅色的餐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若說白與黑是極致的蠱惑的話,那麽,白與紅就是旖旎的酒醉,宛如,把紅色倒進了白色的顏料裏,一圈一圈的攪拌,最後變成了宛如血腥般的粘稠的痛。

盼心躬動着肩頭,後背摩擦着冰冷的桌面,反抗是那麽的無能為力,被嵌入的男|性,就那麽牢牢的被禁锢在她的身子裏。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已經有了名利權勢,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卻如同懲罰一般,用最殘忍的手段淩遲着她脆弱的神經。

忍一忍……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可以過去,可是,忍得好辛苦,忍的好難受,忍的……拆了骨頭、撕了心般的支離破碎。

身下的餐桌嘎吱嘎吱的作響,身上是男人的粗啞喘息,被鉗制在頭頂的小手握緊了拳頭,手指甲陷入肉裏,卻不及他淩遲的萬分之一。

仿佛,這樣的姿勢并不能滿足戮天刑,他松開了鉗住她手腕的大手,将她托了起來。

雙手一得到釋放,盼心瘋狂的推他、打他,甚至,在他抱着她朝卧室走去的時候,她狠狠的下了口,白牙咬進他的肩頭,手指指甲幾乎要挖斷,在他的後背挖了四道血痕。

眼淚不斷的成串的不斷掉落,臉上一片潮濕的苦澀,她不想哭,真的不想。眼淚,那是軟弱,她不想成為軟弱的人。可是,偏偏不聽使喚的不斷的從眼瞳裏湧了出來。

她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麽要這樣對她?為什麽?為什麽!?自己就像手無縛雞之力的麻雀,跌跌撞撞的被困進他手臂的牢籠裏,她撞破了頭,鮮血直流的也逃不掉。

鋪了竹席的床上,他将她托了起來,面對面的坐姿,他的容顏在眼前放大,瞬間的震驚幾欲絕望的痛徹心扉,突地,只覺得喉嚨一緊,胃腸劇烈的抽搐着,她無法忍受的身體一側,單手支着自己的搖搖欲墜,幹嘔了起來。

沒有辦法接受,更沒有辦法忍受,被談不上喜歡,幾乎可以說是陌生的人侵犯……怎一個“痛”字了得?

“最後一次,說話就放了你。”他看着她艱難的撲到在床邊,看着她幹嘔的抽搐,看着她痛苦的眼淚鼻水橫流,說道。

捏皺了竹席下的被單,盼心擡起沉重眼皮,怔怔的看着男人,他的一臉冷漠,以及鉗制着她腰肢大手禁锢所帶來的疼痛。

他的身後是那黃色的臺燈,暖暖的光。

嘴唇突地裂開了笑容,一口白牙上還染着咬破了嘴唇的血色,那是他見過的最咬牙切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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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烈的近乎悲壯。

猶如失控了一般,他動作狂猛的按着盼心的肩頭,精健的身體俯了下去,如同瘋狂的野獸,舔舐過她牙齒口中了血味,就算被她反咬了一口,依然沒有褪去,濃濃的血腥味在口齒之間的蔓延。

變成了永久的痛之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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