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等你畢業的第六天

E中的課業也是和大學制度一樣,有課就去,沒課就随意。

其實一開始趙榆晨是很排斥楊嘉言進家門的,她覺得她還只是高中生,不應該這麽早就和人同居,影響不好。

但是某暴發戶淡淡的說:“我是以哥哥的名義住進來的,除非你自己想發生什麽。”

于是趙榆晨就退縮了一點,但還是鼓起勇氣反駁。

某總裁繼續說:“這家裏的保姆以及支出費用,都算我的。”

趙榆晨雖然很有錢,但卻是有錢人中的守財奴,聽到這句話後,立馬妥協了。

基于這幾天楊嘉言住到家裏成了習慣,确切的說應該是楊嘉言自己很習慣,加上楊嘉言對自己真的是做到了管束,連去哪兒,幹了什麽都要彙報,甚至有時候連有沒有吃不健康的東西也要告訴他,趙榆晨真的是要抓狂了,真是越來越想念爹地了。

但也不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畢竟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吶…

呸,人民幣。

所以,趙榆晨不失見地地想了個自認為兩全其美的好方法,特地問許子彥弄了份L大的大二課程,方便自己知道楊嘉言什麽時候在和不在。

就是因為今天楊嘉言不在,所以趙榆晨才有幸多睡了半個小時。

洗漱完畢下樓,然而趙榆晨看到餐桌前坐着某個身形修長的人,又徹底清醒了。

楊嘉言,他他他…他翹課。一點都沒有總裁的好榜樣嘛。

“你今天晚起了半個小時。”楊嘉言是公文不離手,吃飯也不忘了辦公。

嗯,把自己洗漱的時間減去了,楊嘉言還是沒有說瞎話的。

只是趙榆晨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回應:“今天陰天,适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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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趙榆晨坐下來,楊嘉言放下手頭的東西,也開始吃。

趙榆晨怎麽地都感覺這氣氛很詭異,于是還是忍不住找了話題:“那個,你覺得我是叫你楊大總裁好,還是師兄好?”畢竟是自己曾經素未謀面的學長嘛。

說起師兄,楊嘉言嘆了口氣,擡眼看着趙榆晨:“其實我在那個學校是挂名的,那個課業我早就已經修習完了。”

就知道楊嘉言不是人,大學都跳級,不過前面通話的時候好像是聽爸爸說過,為了不讓別人覺得楊大總裁是因為背後的勢力而跳級的,只能委屈他挂名了。

“知道了,大總裁。”趙榆晨自以為領悟到了楊嘉言的意思。

“所以那張課表真的沒什麽用。”楊嘉言沒有回話,只是兀自慢悠悠地說了句。

于是正在喝牛奶的趙小姐,差點又噴了。

許子彥這個八婆,回去一定宰了他。

幾乎是低着頭吃早餐的,快吃完的時候,楊嘉言已經準備走了,走得時候留下了一句:“晨晨,我覺得人與人之間應該平等相處,還有,你的課快要遲到了。”

意思就是,我叫你晨晨,你應該叫我言言。

呸,言言太惡心,那就嘉言…

算了,決定了,還是連名帶姓的叫吧。

待趙小姐反應過來,楊嘉言已經出門了,于是趙榆晨狠狠地咬了最後一口面包,沒錯這面包就是楊嘉言。

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等等…他怎麽知道自己課快遲到了…

***

蔫蔫地走出教室,最讨厭的就是夏天上心理課了,心理教室裝修的那麽可愛,卻是唯一一間沒有空調的教室。因為心理老師說過,在夏日炎炎的天氣中,內心的平靜更能帶來另一個境界。

意思就是:心靜自然涼!

個鬼。

“榆晨,你晚上還回宿舍嗎?自從跟某個不知名的帥哥在一起之後,想在宿舍見你,可難咯!”魏恬非的心情卻是格外的好,所以出教室的時候不忘調侃兩句。

說起這個,楊嘉言以女生宿舍太危險為借口,讓趙榆晨按時回家。

但其實事實是這樣的。

楊嘉言讓趙榆晨不要住宿舍,趙榆晨不同意,于是某天就在客廳放起了鬼片,女生宿舍,還是無限循環放的。

趙榆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和楊嘉言,本想充耳不聞,但在經歷了吃飯放喝水放看書聽到之後,權衡之下,還是覺得,鬼比楊嘉言可怕,所以每當天色稍微晚了一點,趙榆晨就不敢來了。

不等趙榆晨回答,教室裏面又走出個人:“那還用說嘛,當然不回了。”金盈盈一臉邪笑地看着趙榆晨。

“話說,你們怎麽知道某個不知名的…額…人?”趙榆晨暗暗奇怪,自己和楊嘉言也沒怎麽公開出現啊,這兩人是怎麽知道的。

“你還是讓非非和你說吧,我要約會去了,才沒時間講這些呢。”金盈盈說完,拍拍趙榆晨的肩膀,就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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