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

這裏是正文番外~大家安心食用哦~

還有這個文還有五萬字就要完結了……大概十章左右就要完結了……還有幾個番外……總共五萬字左右,如果番外寫脫了會爆字數……

最後一點就是我要從23號開始請假……因為大學開學了……軍訓什麽的沒有時間更新……所以真是對不住追文的大家了TAT

提前和大家說一聲打上預防針,然後到大學安定下來又會一切正常了!

【鞠躬

番外四

兩個孩子相視一眼,撇了撇嘴,不滿的指責道。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是你好麽!是你說想去看的!”

“是你挖的洞!”

“那還不是因為你死活要去,我才給你挖的洞!”

“就是你的錯!誰讓你非得在菜園子裏鬧!”

“是你先用泥巴丢我的!”

“都是你的錯!是你是你就是你!”

“你不講理!”雲琛被氣得朝着雲瑜撲了過去,兩個小孩在床上纏鬥了起來。

沒一會,雲瑜就氣喘籲籲的被雲琛壓在身下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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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琛滿足的掐着雲瑜的臉蛋,其實他每次和雲瑜鬧他都非常讓着雲瑜,可就算如此鬧着鬧着也是雲瑜體力不夠事先告饒。

雲琛很讓着雲瑜是因為父後總是說,如果不是雲瑜,那麽當初在父後肚子裏受傷的就可能是他,如果不是他先出來,雲瑜的身體一定會更好一點,而且誰讓他是哥哥,所以讓着雲瑜也無所謂的。

最後兩兄弟倒在床上,頭抵着頭說着話。“你說父後為什麽會那麽生氣。”

“不知道,我好餓,哥哥你餓麽。”

“有點……”

雲琛和雲瑜剛說完這句話肚子就特別給面子的咕咕叫了起來。兩個孩子哭喪着臉看着對方“父後把飯菜撤下去了……”

“那怎麽辦啊!”

“沒事別着急!哥哥帶你去偷吃好吃的!”

“真的嗎!”

“當然!”雲琛拍着小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着,尤其是看見弟弟一臉崇拜的樣子他就更自豪了,和弟弟穿好鞋,穿鞋的時候,兩人疼的龇牙咧嘴但是還是沒抵住饑餓,偷偷摸摸的出去了,兩個孩子剛出去,林槐和雲嘯就跟了出去。兩個人偷偷摸摸的來帶為槐殿後配的小廚房裏,果然看見竈臺上有晚上剩下的飯菜。幸好沒有涼掉,但是兩兄弟又是苦着臉。

因為沒有肉。

“沒有肉……”

“可是好餓……”

最後兩兄弟還是沒有抵過饑餓的感覺,拿出小筷子,站在凳子上就在竈臺上狼吞虎咽了起來。

林槐和雲嘯無奈的站在外面看着,其實飯菜早就涼掉了,只是讓宮人一直熱着罷了,他一定要趁這一次把這兩兄弟被慣得壞習慣給他改掉!

挑食,互相推卸責任,做錯事了不知悔改,身為男孩就知道撒嬌。一定要趁這次把他麽這些臭毛病都改掉!

在他看來兩個孩子的這些毛病都不叫毛病,因為皇家的孩子能如此聰慧并且勤奮的并且不驕縱的已經很不錯了。但是雙親總會對自己的孩子抱有更高的期望他也明白所以也就認着林槐去做了。

第二天早上林槐辰時就來把兩個孩子叫了起來,其實正常他小的時候在村裏卯時就起了,但是畢竟還是自己孩子他們還小,起太早林槐也會心疼。

他特意和太傅打了招呼,和太傅說了他的想法和決定太傅表示很支持。

說到太傅大人也是三朝元老了,雲朝的大儒生,基本雲朝官員有一半都是出自他的門下,是父皇和雲嘯的太傅,現在也是雲琛和雲瑜的太傅,他并不像其他的儒生一樣,滿口的君子遠庖廚,他更喜愛讀萬裏書行萬裏路。并且非常支持兩個孩子去體會一下民間疾苦。

所以林槐就放心了,給兩個孩子穿上昨天的一身粗布衣裳,端出了依舊沒有肉的早餐,包子也是兩個孩子不喜歡的胡蘿蔔白蘿蔔的菜包子。

兩個孩子梗着脖子不吃,林槐也沒管,不吃拉倒,他和雲嘯吃完後就帶着兩個孩子去了菜園子,還是昨天的政策,不過特意早早的開了飯,兩個孩子狼吞虎咽的吃着。

晚飯也是他們不喜歡吃的青椒,胡蘿蔔,還有青菜,就是沒有肉。

兩個孩子學聰明了,把菜裏面他們喜歡吃的都吃了,不喜歡的一口沒動。林槐一挑眉,沒說話。

第三天依舊如此,不過整天的飯菜都是兩個孩子不喜歡的東西,兩個孩子眼淚汪汪的看着林槐,林槐差點就服軟了。但是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挺住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兩個孩子越來越朝着林槐期望的方向發展了,最起碼不那麽挑食了……早上懶床的毛病已經好了不少。

又這麽過了五天,兩個孩子已經完全習慣早上一大早上和父後去幹活,并且完全戒掉了挑食的毛病,因為如果他們真的不吃父後也真的不管他們……

雖然他們不知道為什麽他們要做這些事情,這天晚上林槐看着兩個孩子被曬黑的小臉,兩雙小嫩手上都磨出了繭子,林槐心疼的拿着東西把兩個孩子的繭子去掉了,拿出藥膏抹上了,這兩個孩子不挑食不懶床,而且也更加會關心對方了,而且學會自力更生不會遇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撒嬌了。雖然他們不知道父後為什麽要這麽做,這麽做的意義是什麽。但是林槐還是很欣慰的。

把兩個孩子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床邊,給兩個孩子照例講着睡前故事。昨天講的是小鲛人的故事,今天打算講灰小夥……林槐每次講完都把自己雷的不行不行的……但是兩個孩子聽的是津津有味。

今天講完故事,林槐絮絮叨叨地說着。

“知道為什麽要這麽做麽?”

兩個孩子齊齊搖頭。

“農耕是不是很累?”

“是!”

“挨餓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

“恩!”

“粗布衣服是不是很紮人?”

“有點……不過習慣就好!”

“讓你們農耕是讓你知道耕作究竟是一件多麽勞苦的工作,你們現在還挑食麽?”

“不挑食了!”

“你們知道,這世界上究竟就有幾人能享受到你們這樣好的待遇,每天吃着山珍海味由禦廚親手烹饪,穿着舒适的绫羅綢緞,住着華美的宮殿,被宮人貼心伺候着,受着最好的教育,還有最精貴的藥物給你續命。”

“……”

“這個朝廷還有很多人吃不上飯,穿着衣不蔽體的破舊衣服,住着破舊的茅草房子,不能遮風擋雨,自力更生,想要上學堂卻沒有辦法麽。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人,但是你們只是命好,投生在這皇家,如果你們沒有在皇家,只是在最普通的農家,你們要每天自己耕作,自己穿衣打水洗漱,沒有舒心的宮人伺候着,住着普通的木頭房子,沒有太傅這樣偉大的人教你們做人的道理。而雲瑜沒有最精貴的藥物吊着命,或許早就不在了你們懂麽?”林槐知道孩子們還太小或許還不懂這些話的含義,但是他摸了摸雲瑜的腦袋繼續絮絮叨叨的說着。

“所以你們要懂得感恩,我不期望你們做什麽大人物,但是至少要對得起自己,不後悔,雲琛你是這個朝廷未來的接班人,父後不期望你做什麽絕世明君,但是最起碼不能是昏君。你們現在吃的東西用的東西,都是一點一滴努力耕作出來的。若是沒有那些農民工人,你們如何能生活得這麽好。雲瑜你身體從小就不好,父後只希望你能長長久久平安的活着。”

“你們是彼此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你們身體裏流着一模一樣的血,你們不應該抛棄對方,要永遠的相親相愛,我不希望你皇爺爺那時的事情發生在你們身上,好麽?”

“恩。”兩個孩子不明所以的看着父後,雖然他們聽不懂父後說的是什麽,但是看着父後嚴肅的表情他們都有好好地記住。就算現在不明白,終有一天會明白的。

“不要挑食,不要浪費糧食,不要懶床,更不要互相推卸責任,能自力更生就堅決不要去撒嬌,雲琛你是哥哥要照顧好弟弟你知道麽?”

“我會的!”雲琛握起小拳頭,放在胸口上保證到。

“雲瑜,你更要好好照顧自己,你身體不好,每天要按時喝藥,不能離開韓陰半步你知道麽?”

“恩。”

雲瑜內心想着他才不離開韓陰呢。

林槐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頂,親了親他們的小臉蛋,然後回到卧房,就看見雲嘯坐在書案後面看奏折。看到他進來把林槐抱到凳子上。

“怎麽樣?”

“雖然他們沒聽懂,但是我還是說了。”

“恩,收拾收拾,後天我們就出發。”

“恩。”

雲嘯計劃着來一次微服私訪,因為據影衛來報,南方最近貪污現象有變的嚴重起來了,雲嘯這次決定親自出手解決他們。

而林槐是一定要去的,但是兩個孩子還是太小,他特意讓隐居的父後和父皇來照料着,沒有問題的。

南方的貪污問題一直是圍繞着雲朝的的一大難題,例來皇帝都沒有能夠真正剔除幹淨,雲嘯不是自不量力的人,這麽多年都沒有剔除幹淨,他也不指望能剔除幹淨,能做到哪步算哪步。

第二天林槐,帶着兩個孩子去菜園子親自種下了一棵小樹,是一棵槐樹的幼苗。并和兩個孩子說,這是父後的本命樹,等他再長高一點父後和父皇就回來了。

好不容易硬下心腸把兩個孩子留在宮裏。和雲嘯出發了,因為是微服私訪,所以沒有伸張只帶着喜寶和影衛就出發了。

因為雲嘯和父皇不僅長得像而且氣質身形都特別像,就讓父後易容成雲嘯的樣子,上朝和議事。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我不寫正文!是我真的寫不出來正文!饒了我吧……

OTZ下周五就走了,我還什麽都沒準備……捉急……

番外五

林槐和喝雲嘯走的那天是背着孩子偷偷的走掉的,若是讓兩個孩子知道了一定會哭鬧不止的。

雲琛和雲瑜睡醒後,發現早上并沒有父後做的以前讓他們很讨厭的早餐,雖然他們現在已經不讨厭了那些東西了,而是變成了普通的早餐了。

兩個孩子還以為爹爹已經原諒了他們,高興地拿起肉包子,久違的肉味充斥在口腔裏,兩個孩子高興地大吃了起來,雲瑜甚至還多吃了一個包子。

兩個孩子吃完包子,就被喜寶叔送到太傅那裏繼續學習,他們問了喜寶叔。

“喜寶叔,喜寶叔,父後呢父後呢?”

“大皇子,你忘記帝後大人和皇帝陛下出宮了麽。”

“呀!我想起來了!那父後什麽時候能回來呢。”

“帝後大人說那棵樹再長高一點就能回來了。”雲瑜拉着喜寶的袖子擡頭問。

“真的麽真的麽?”

“當然是真的。”

然後兩個孩子就屁颠屁颠的進了書房和太傅開始學習,等到中午出來後,兩個孩子迫不及待的去給那棵樹澆水。對着樹默默地念着快快長大快快長大。

但是究竟還是孩子,就算在想念父後也還是抵不過父後不在公裏沒人管着他們的自由,下午各自上完課後,偷偷摸摸的貓在假山後面計劃着鬼點子。

而這時的林槐被雲嘯壓在馬車裏。他已經完全搞不明白是如何變成這副模樣的了!剛剛還是好好說話的呢!

“別……這是馬車上……”

“沒事……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麽。”

“我說不要你就會不要麽!別鬧,成何體統。”

“沒事,他們不敢進來的……”

“唔……唔……”

“呼……”

“別……別碰……”

“別躲。”

林槐連推帶閃的縮在了馬車的角落裏,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雲嘯的魔杖,被一把扯下了腰帶,林槐一手拽着快被脫下的亵褲一手還要抵住雲嘯越來越靠近的身軀,兩頭忙活卻是兩頭都保不住,最後被吻得渾身無力,雲嘯熟練地剝下來林槐的亵褲,也不急着向裏衣進發。

只是在林槐身上四處點火。

“睜開眼睛。”

林槐聽着雲嘯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睜開眼睛,就看見雲嘯一臉的戲谑,又羞得緊緊閉上了眼睛。

“都多少年了……怎麽還不敢看我……孩子都那麽大了。”

“別……別說了……”

“好。”

雲嘯也不多說,抓緊辦事,這幾年他也完全摸明白了林槐的脾氣,尤其是在□上,林槐雖然嘴上抵抗着,但是每次都沒成功過,雖然有點不切實際的想法,自己也沒讓他成功過。

雲嘯也沒用膏脂潤滑,只是草草的開闊了兩下,就挺了進去。

林槐努力放松着身體,就算這麽多年了,他也還是不太能受得了雲嘯的尺寸,是又愛又恨,敢怒不敢言,因為若是說出來了雲嘯只會更加興奮,而他也只會更加倒黴。

林槐非常了解如何才能惹得雲嘯更加激動,如何才能讓雲嘯更早的結束,他配合着雲嘯的動作擺動腰肢,狠狠地絞着,沒到一刻鐘雲嘯就發現了林槐的意圖,開始整根抽出,然後沒入。一下又一下,每次都狠狠擦過林槐的敏感點,惹得林槐不停的顫抖着。

“停停……”

“錯了麽?”

“錯了……錯了唔……”

雲嘯抱起林槐,讓林槐整個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就這馬車的颠簸,進到了一定的深度。

要不是林槐顧忌着外面還有駕車的影七,他早就呻|吟出來了,現在只能緊緊咬住嘴唇,報複性的狠狠絞着內壁。

雲嘯被他攪得一陣,差點繳械投降。緩過那陣欲望,雲嘯開始惦着林槐上下起伏。死死堵住小孔不讓林槐釋放出來。

“別這樣……松開……”

“我們一起。”

林槐覺得肚子都要被戳破了,但是只能無力的靠在雲嘯懷裏随着他上下起伏颠簸。

“啊!!”

“呼……”

林槐被體內溫熱的液體逼得射了出來,六年來的歡愛,林槐的身體早已非常敏感,只要雲嘯輕輕撩撥林槐就會癱軟在床上認雲嘯為所欲為。這樣被插射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他每次都會很別扭……現在雲嘯對他身體的了解程度比他自己都多。

林槐靠在雲嘯身上喘息着,等喘勻了氣,慢慢從雲嘯身上撐起來。雲嘯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從林槐那銷魂的濕熱之地出來樣子……忍不住又硬了。

看着林槐驚恐的眼睛,一把把已經抽出一半的小兄弟又按了回去。

“啊!”

林槐被壓得措不及防,狠狠地擦過內壁,快感來得太強烈刺激的林槐腳趾頭都不緊張蜷縮了起來。

雲嘯壞心眼的在裏面畫了個圈,刺激的林槐又是一陣輕顫,林槐把努力的把聲音都咽回肚子裏,其實雲嘯早就把影衛們趕走了,再說了影衛們又不是傻,怎麽可能偷聽皇帝的牆角。雲嘯則是壞心眼的沒有告訴林槐,因為這樣的林槐,會更敏感。

——————————

宮裏的兩個孩子過了十幾天天沒人管的日子後開始想念他們的父後了,每天都努力的給小樹澆水……要不是喜寶在後面跟着,這棵樹就要被澇死了。

這天晚上他們又圍在皇爺爺身邊問父後什麽時候回來。皇爺爺還是那句話……兩兄弟拉聳着小腦袋回了側殿。

半夜狂風大作,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電閃雷鳴,喜寶趕緊披上衣服,走進了側殿,果然看見兩個小祖宗靠在一起瑟瑟發抖,雲琛雖然也害怕的瑟瑟發抖但是也一直安慰着弟弟。

“不要怕……不要怕……哥哥在這呢……不要怕……”

可是突然雷電閃過,他自己也一嘚瑟,但是還是抱着吓哭的弟弟給他抹眼淚。

內心想着父後怎麽還不回來,他好害怕……若是以前下雨的話,父後一定第一時間來陪他們。父後你在哪……

兩兄弟看着喜寶叔出現在門口,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樣撲了上去。

“嗚嗚……喜寶叔……父後……父後呢……”

“嗚嗚……父後不要我們了麽……”

“沒事兒沒事的,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沒事的,喜寶叔在這呢,沒事的,不怕不怕。”

喜寶心疼的抱着兩個孩子,內心也開始埋怨帝後大人和皇帝陛下怎麽還不回來呢。

雨一直下着,但是沒過一會就不打雷了,兩個孩子哭累了也睡着了。

喜寶就趴在床邊守着兩個小主子睡了。

第二天早上,雨還在細細綿綿的下着,看着外面的積水,看來是一宿沒停,因為下雨太傅大人的風濕病犯了,所以今天沒有上課,兩個孩子焦急的拉着喜寶叔去菜園子看着那棵小樹。

兩個孩子到了後,看見的卻是一片狼藉的菜園子,和父後一起栽種下去的小苗被淹在水裏,架起的小架子被吹到在一旁,就連菜園子正中央的那棵小槐樹也被吹斷了。

兩個孩子撲了過去,看着被吹倒的小樹不知所措,都要哭了。喜寶趕緊把兩個孩子抱了出去,命令尚林局的人趕緊來整理。

并且安慰兩個孩子沒事的,可是因為昨晚的驚吓再加上着涼,下午,雲瑜就發燒了,若是雲琛發燒,喝一副藥,悟悟汗就好了,可是發燒的是雲瑜,這就是大麻煩了,蕭聞急得不行,太醫院的人也束手無策,最後只好讓韓陰去請他哥哥來,韓陰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的雨還在一直下着……

影衛傳回消息,韓陰和韓陽兩個人被困在泗州,因為連續降雨導致發了大水被困在了那裏,出不來進不去,而雲瑜的燒始終不退,整個人每天迷迷糊糊的叫着要父後。

喜寶去看了菜園子,恢複了原狀,還搭了防雨綢,但是那棵小樹卻始終接不上去了……喜寶無可奈何的讓人努力着。

這天晚上,蕭聞看着突然出現在太和殿的影七非常詫異,心裏咯噔一下,影七是影衛裏身手最出色的人,當年雲嘯把他放在林槐身邊自己是很支持的,因為林槐沒有武功傍身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現在影七出現在太和殿,并且身上帶傷,雲嘯和林槐肯定是出事了!

“報告太上皇陛下和太後殿下,皇帝陛下和帝後大人因發水被困在汴州,被刺客襲擊,帝後大人……”

“林槐怎麽了?”

“帝後大人身受重傷。”

啪的一聲,蕭聞手中的書卷掉在了地上,看着雲浩。雲浩看着影七問。

“嘯兒呢?”

“因為帝後大人替皇帝陛下挨了一箭一刀,皇帝陛下安然無恙。”

“殘黨抓住了麽?”

“屬下不知。”

雲浩暗了暗眼睛想着這件事情的解決辦法。

“你下去養傷吧,這件事我來處理。”

“是。”

作者有話要說:OTZ這兩天忙死我了……

下周五就走了我卻什麽都沒準備……

我媽說我是吸血鬼TAT上個大學把家裏的積蓄都花光了TAT

番外六

雲琛焦急的坐在床邊看着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弟弟,急的都要哭了,弟弟剛才好不容易醒過來

了,但是現在又閉上眼睛了。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喜寶叔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好焦急,拿起布巾,放在弟弟的額頭上,然後拿起門口的傘,推開門就跑了出去。

喜寶正在太醫院裏給二皇子煎藥,突然就看見大皇子闖了進來。吓得差點把湯藥灑出去,急忙把湯

藥安全的放在托盤上,然後跑了過去。

外面的雨雖小,但是風卻很大,雲琛這一路被吹得東倒西歪,因為路滑好幾次都被吹到了,不過還

好安全抵達太醫院。

“喜寶叔!喜寶叔!弟弟他!弟弟他又閉上眼睛了!”雲琛一看見喜寶就撲了過去。大喊着。

“什麽!”喜寶馬上叫出了太醫,讓宮人把藥送去,自己則是抱着大皇子急忙的跑了回去,回到側

殿探了探二皇子額頭的溫度,雖然還是燒不過溫度下去了不少,看來只是睡着了。頓時松了一口氣,感受

着懷裏的重量,一看大皇子的衣服竟然是濕的,這要是感冒了可怎麽辦!又急忙拿出幹衣服給大皇子抱到百泉宮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換上了幹衣服。

回去的時候藥已經擺到了桌子上,又一勺一勺的慢慢給二皇子喂了過去,最後兩個孩子都睡着後,

喜寶才有時間把自己濕掉的外衫換掉。

內心不由得感嘆着皇帝陛下和帝後大人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啊……

雲浩和蕭聞在太和殿皺着眉頭想着解決辦法,雖然這次雲嘯微服私訪只有自己和宮裏的心腹的知道

,自己易容也僅僅是暫時隐瞞,時間長了總不是個事,而且現在兩人被困在了汴州,其中一人身受

重傷不知現在傷勢如何,雲嘯更不可能獨自一人抛下林槐先趕回來。

這場雨久久不停,不僅是汴州泗州,就連揚州都發了大水,淹了不少莊稼和民房。宮裏正是需要雲

嘯的時候,畢竟他已經離朝六年,對朝廷現在的勢力很不了解,蕭聞也是如此,當時他在的時候就

放出去很多宮人,數量只能算是正常多一點,而林槐上來之後又送出去一批人,完全做到物盡其用

,每個人都不浪費,出了必要的,基本找不出多餘的宮人,雖然省了一大筆錢,但是突然事件時人

手根本不夠用。

如今更是每個人都恨不得幹兩個人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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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嘯看着躺在床上,臉色發青,昏睡不醒的林槐心疼極了,內疚的不能自己,這種內疚甚至比當年

林槐摔倒早産還要更加嚴重,上次林槐還能安慰他不是他的錯,這次就完全是他的不對了……若是他能早點發現那些假裝成難民的刺客的意圖……就不會讓林槐受這麽重的傷了……無法保護自

己想保護的人,就算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回頭看到是影六問。

“問出來了麽?”

“沒有。”

“殺。”

“是。”

影六得到命令後也毫不含糊的直接解決了被抓住的刺客,這些刺客簡直就是他們影衛的恥辱,五個

影衛不僅沒有注意到殺手的隐匿,而且還沒有保護好皇帝陛下和帝後大人,這是他們一輩子都忘記

不掉的錯誤。

做掉刺客後,影六又藏匿在黑暗裏,靜靜的守衛着。

——————————

林槐和雲嘯剛進入汴州的時候便開始下起了大雨,一直沒停,兩人的行程就停歇在了汴州,先是汴

河發了大水,沖垮了不少田舍,時間長了汴州郊區便停留了很多難民,太守雖然想救他們,但是心

有餘而力不足。雲嘯怕時間長了會引起瘟疫,于是帶着林槐去難民中巡視了一圈。

許多死去的人們沒有就地掩埋,而是暴漏在雨下,有的屍體被泡在水裏無人問津,雨水順着地勢流

進河流,如果在這樣下去不出幾天就會出現瘟疫。雲嘯正皺着眉頭想着對策,林槐默默地跟着雲嘯

走着,腦海裏突然想起上輩子看的小說,據說皇帝微服私訪百分之八十會遇上刺客。

正在一旁啧啧的嘲笑自己想得太多了,突然發現左面有人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向這裏的方向走來

,林槐以為是難民,沒有太在意,可是再回頭那人已經不見了,一轉身就看見那人手裏拿着一把閃

亮的匕首沖了過來。

林槐來不及大喊,只能下意識的推開旁邊的雲嘯。雲嘯被推得措不及防,回頭轉身就聽見。噗的一聲,雲嘯只能看着那把冰冷的匕首沒入林槐的後背,又是噗噗兩聲,林槐的肩膀被射了個對穿。

雲嘯頓時就紅了眼睛,一掌向那人的面門上招呼了過去。

砰地一聲,那人就倒在地上抽搐不止。這時周圍的難民紛紛驚叫着四散開來。雲嘯急忙抱着林槐飛

回了城中。找到随行的禦醫。禦醫檢查完傷勢後發現後背的傷不是很嚴重,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到

筋脈和骨頭僅僅只是傷到了肺部,但是養一養就能養回來,但是肩上的兩只羽箭不僅用了內力還啐

了劇毒,箭很好拔出,但是拔出後會血流不止,而且林槐的左肩胛骨被震裂了,筋脈被射斷了。若

是不及時治療可能一輩子都不能用了。

若是平時禦醫一定會先把箭□,但是現在有更嚴重的情況……

那就是,帝後大人懷孕了。

三個月,正式最危險的時候,如果這時候拔出箭大出血,孩子肯定保不住,如果不拔出箭,會讓毒

素慢慢蔓延全身,經脈斷裂左手就廢了,孩子保不保得住還是兩說。

太醫把現在的情況和雲嘯說後,雲嘯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這個孩子是他和林槐的第三個孩子,是他期盼了六年才再次得來的孩子,他不想舍棄他,可是現在無論哪種選擇,孩子都有保不住的可能,看着林槐昏過去的側臉,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

只能摸着林槐的額頭,祈禱林槐這流年身體養得夠好。

“拔箭。”

“可是皇子……”

“拔箭!”

“是。”

太醫去收拾好東西,雲嘯讓林槐靠在自己懷裏,方便太醫拔箭。

林槐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抱着個小孩,那個孩子看不清長相,一直對着自己喊着父後父後,喊的林槐的心軟的一塌糊塗,那個孩子拉着他一直往一個方向走着走着……然後他看見了雲嘯,正想抱着孩子去找雲嘯,可是那個孩子卻不見了,林槐頓時扔下雲嘯,朝着孩子飛奔而去。

一把抓住孩子不放,不顧着他的掙紮,按照剛才的路線往回走……不知走了多久……林槐覺得懷裏的孩子是唯一的溫暖,可是孩子卻越來越模糊越來越小,馬上就要消失不見了……林槐急的都要哭了。

這時他感覺到地面在崩塌,然後他就掉下去了……但是他還是僅僅抱着孩子沒有撒手……

雲嘯已經要精神崩潰了,拔完箭後林槐的脈搏立馬變得微不可聞,雲嘯已經無法去管孩子的死活了,只能緊緊握住林槐的雙手給他傳進真氣,護住他的心脈。除非真氣耗盡精疲力盡的暈過去,否則堅決不去休息。

今早更是突然之間沒了心跳。雲嘯差一點就瘋了一般的殺了太醫。被影六他們攔下了,影六他們被打了個半死,太醫急忙把帶來的報名聖藥給林槐服下。林槐又恢複了微弱的心跳。

雲嘯這才慢慢冷靜下來。瘟疫已經開始蔓延了,雲嘯急忙收拾了東西,帶着林槐連夜回到了皇宮。中途還遇上了兩次刺殺,林槐又斷了一次心跳,不過好在聖藥還有,又急忙續了脈。

回到皇宮後才發現,雲瑜竟然已經發了一周多的燒,韓陰和韓陽被困在了泗州已經整整七天的時間了。雲嘯把林槐安頓好後,又急忙的派兵去迎接韓陽。

而林槐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雲嘯又是照顧林槐和雲瑜又是要解決水患和瘟疫的問題,每天忙得和陀螺一樣。

過了七天後,韓陽終于到了皇宮。先去看了雲瑜,給雲瑜重新施針,下藥,第二天早上就醒了過來。又拿出了在泗州研究出來的對付瘟疫的方子,也是匆忙之間研制出來的,不知道有沒有用處,只能交給太醫院讓他們自己完善。

看過林槐的症狀後,立馬下了藥,解了毒。但是因為時間拖得太長,無法根除,只能一點點慢慢來。

雲朝所有有用的精貴藥物每天像不要錢的往林槐身體裏面灌,但是林槐就像個無底洞一樣,那些東西都不知道去哪裏,完全沒有反應。

林槐還在夢中,依舊緊緊抱着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了。終于他找到了一處大門,趕緊跑上前去,推了開了。

林槐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着一個方向,聽着耳邊模模糊糊的聲音,又睡着了。

雲嘯和韓陽看見醒來的林槐送了很大一口氣。只要能醒來,那麽一切就都是好的。

林槐昏睡的時間越來越短,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雲瑜已經徹底好了,每天上完課下午都會來陪着父後,一想起父後離開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他們好像明白了許多。就像一下子長大了一樣。懂事了許多。

而水患和瘟疫的問題也被慢慢解決了。

林槐每天都撫摸着微微小腹,他總覺得這裏有了孩子。但是他卻不敢問,很怕失望。

這天韓陽來給林槐號脈,突然驚奇的睜大了眼睛。

“咦?!”

“韓神醫怎麽了?”

“……”

“到底怎麽了?”雲嘯看着韓陽嚴肅的臉色,不禁緊張了起來。

“帝後有身孕了……”

“……”身孕?不可能……自己自從林槐受傷後再也沒碰過林槐,已經有一個半月了……難道是那個孩子!

“幾個月了?”林槐欣喜的問着,他的直覺果然沒錯。

“五個月……但是很微弱……”

“我知道……如果不是他陪着我……我可能就不在了……”林槐撫摸着小腹,嘆息的說着。擡頭高興地看着雲嘯“雲嘯!我們又有孩子了呢!”

“恩。”

“韓神醫,我這個孩子怎麽樣?”

“雖然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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