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章節

交代了一聲。

水月不耐煩地催促他說:“我可以了,倒是你,快點運功吧,我幫你看着,保駕護航好不好?”

“你要幫我護法?”他好笑地看着水月,不可思議地問。

點點頭,水月理所當然地說:“當然了。你放一百個心吧,有事我不會沒義氣地丢下你不管的。”水月昂首挺胸,信誓旦旦。

麒麟的眼神落在她的胸前,滿臉發窘。

水月尴尬地迅速轉身,該死,這太陽的威力會不會太小了。

他清清嗓子,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如果真的有什麽危險,我寧願你丢下我。只有你安全了,我才能放心。” 說到最後,他一副恨不得抓過水月要她點頭同意的樣子。

水月看了看他,努力掩飾着心裏的感動,說:“我先去把魚收好,看樣子,真的捉了不少。”

兩個人收拾整理妥當,就有說有笑地去和清風喜兒會合。

“麒麟,我們回來得好像不是時候。”看着遠處那兩個因為聽到他們的聲音而倉惶分開的身子,水月大聲地揶揄他們。

“清風這小子,就是比我有福氣,早早就抱得美人歸了。”麒麟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起來确實非常羨慕。

“你的意思是喜兒比我好咯。”水月有意逗他。

聞言,麒麟唆地竄到她面前,雙眼閃閃發光地說:“你的意思是願意嫁給我了?”

“不是啦,想什麽呢你?”水月暗罵自己,不該胡說八道,又讓他誤會了。

“呵呵,沒事沒事,我能等。”麒麟體貼地拍拍她的肩膀。

水月垮下一張臉,可憐兮兮地說:“可是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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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麽了。”好不容易有點笑容的麒麟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我好餓哦。”水月捂着肚子,俏皮地說,“但願明天可以喝到熱乎乎的白米粥。”

“傻瓜,再忍忍吧,過了這座山,山腳下有農家。”他懲罰性地掐了掐她的臉頰說:“以後別總是一驚一乍的讓我擔心。”

聳聳肩,水月沒說話。就是要你擔心。

39、喜兒的疑惑

同樣的事情,做得多了,自然是熟能生巧了。一會功夫不到,四周就飄滿了烤魚的香味。

“水月,你怎麽悶悶不樂的?”麒麟剝下一塊魚肉,送到她的嘴裏問。

“沒什麽,餓了呗。”水月不打算告訴他,她真的希望他不是一個王爺,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凡人。她從來不是一個會主動關心國家大事的女人,她的心很小,她也願意過得很渺小。可是他偏偏是個王爺,他終究會回到王府裏去的吧,那個時候是不是就是自己必須殘忍告訴他,她沒辦法愛他的時候?抑或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已經不可自拔地陷了進去。到時候就算她願意抛開一切生死相随,恐怕兩人之間天大的距離也沒法令他們終成眷屬,适時,應該怎麽辦?能潇灑地走嗎?

麒麟不疑有異,一邊喂她一邊問:“你為什麽不吃兔肉?我覺得兔肉更嫩更香。”

水月伸手向他要烤魚,麒麟不給,堅持要動手喂她。“以前吃過一回,那肉老得差點沒把我牙齒給咬崩了,從那以後再也不吃了。”這是事實,公司聚餐時在超市裏買的烤兔肉,根本就食不下咽。

“原來是這樣,難怪了。我想肯定是烤太久了,過了火候才會這樣。今天只能委屈你吃烤魚了,一旦我們等到了終南山,你就有口福了,我師父的手藝不錯。”他說着說着竟然賣弄了起來。

“你師父?是女的?”聞言,水月覺得相當意外。展浪那樣的人,竟然有了女師父。她師父怎麽受得了他?

“是啊,而且是個大美女。當然了,在我眼裏,你比較漂亮。”麒麟發現氣氛不對,趕緊兜回來。

水月調皮地說:“是幾十年前的美女吧?”

“沒有,我師父哪裏會那麽老。她比我大不了多少,看樣子可能比師兄還要小,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的年紀。”他想了半天才說。

“是嗎?”水月皺着眉頭,琢磨了半天,怎麽想都覺得奇怪,展浪7歲就上山學藝,怎麽他的師父反而比他小?難道他和麒麟不是一個師父?

看出她的疑惑,麒麟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因為師父的娘,也就是我們的師祖婆婆曾經立誓不收男子為徒,所以我們就成了師父的徒弟了,當然是名義上的,我們三個人的武功都是師祖婆婆傳授的。所以說所謂的師父實際上是師姐。”

“原來是這樣。”水月不敢多問,就此打住,因為她擔心聊着聊着話題會扯到子默身上,洩露太多信息,到時候就真的沒辦法自圓其說了。其實這一路走下來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她,該不該明言,成了她心頭的一塊大石頭,放都放不下來。可是,就算瞞得再久,一旦到了終南山,他就什麽都知道了,不是嗎。

“來,多吃點。對了,水月,你們去終南山是去找人嗎?還是去看風景?”他忽然問。

水月差點噎住,她輕輕地拍拍胸膛,眼珠子一轉一轉地說:“哦,是,有親戚住在那兒。”那一刻,她分明看到了喜兒向她投來了懷疑和不解的眼光。

“真的啊,那實在是太巧了,他們住在哪兒,我從小在那長大,興許還認識呢?”他一臉興致勃勃地說,仿佛那是一件多麽光榮的事情一樣。

“你不認識,他們才去那不久,所以我才想去看看他們過得好不好。”水月聰明地避免了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她在心裏自我安慰,她這麽說并不是想騙他,只有暫時選擇隐瞞罷了。

吃過東西以後,趁着賞月的空當,喜兒神情嚴肅地将水月帶到一旁。

“水月姐,你為什麽不告訴王爺我們是要去找子默,王爺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和子默的關系。他是展莊主的師弟,也就是當時何總管口中說的那個幫莊主報仇的人。可是他好像,他好像都不知道我們兩就是裏應外合的人。”喜兒一邊說一邊在原地打轉,好一會才問:“水月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點點頭,水月看向遙遠的遠方,迷茫地說:“他确實不知道,我不知道要怎麽跟他說。”

“為什麽不告訴他?”喜兒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對清風隐瞞那段過去是因為害怕他介意,心裏有疙瘩,可是水月姐為什麽不說,她并沒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過去,為什麽有意隐瞞。

“喜兒,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水月仰頭嘆氣,她何嘗不想一吐為快,可是不知從何說起,以前沒有說,現在越發不能說。

“我就是不明白啊,明明可以說清楚的,為什麽要這樣。對了,難道展莊主也沒将你的身份告訴王爺嗎?”她的眉頭越皺越緊,想破腦袋也沒答案。

“喜兒。”水月喝住她,吞吞吐吐地說:“因為,我心裏的那個人,就是展莊主,我們曾經相愛過。”

聞言,喜兒張大了嘴巴,死死捂住,連尖叫都不會了:“天啊,怎麽會這樣。”“那你跟王爺……又算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子?”水月鼻子一緊,酸溜溜的,她靠着喜兒的肩膀上哭了:“為什麽他從來都不争取我。”水月帶着厚重的哭腔吸了吸鼻子說,“他認定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把我趕出了山莊。”她的眼淚一發不可收拾,一串串地往下落:“在‘客似雲來’裏,我告訴他,我愛他,可是他還是不肯原諒我。”

“水月姐。”喜兒拍拍她的背,不知道怎麽安慰她,難怪當初她和展莊主之間都怪怪的,原來個中還有這麽些原由。

水月自我安慰地說:“一路上,他對我總是冷冰冰。麒麟卻對我那麽好。你說我能怎麽樣?”也許她是很壞,可是她真的愛得很累了,展浪已經不只一次地對她放手了,她沒有飛蛾撲火的勇氣,因為她覺得就算自己灰飛煙滅了,展浪的固執己見還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40、糾結的三角戀情

喜兒的大腦跟随着她說話的節奏思考着,好半天她才憋出一句話:“可是王爺,萬一他知道了,該有多生氣啊。”

“生氣我不怕,怕的是他難過,傷害自己。”水月幽幽地開口,轉念一想,當時他摔傷那個門生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萬一他又失控,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那可怎麽辦?

喜兒仍然堅持地說:“不管怎麽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找個機會告訴他吧,紙是包不住火的。”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事情,何況他還是堂堂王爺,真替水月姐擔心。

“我知道。”

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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