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姐姐一定以為可以跟紀夜澈單獨相處,結果,,,
房間門突然開了,她的頭還沒有轉過去,臉上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白初夏,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恨你,為什麽你要回來,你一回來就全部打亂了,我好恨你,我巴不得你永遠給我消失掉”。
白秋晚在歇斯底裏的沖着白初夏喊着。
這一字一句都像是刺入白初夏心裏的道,她就是這麽不受歡迎,爸爸要把她抛開,姐姐也恨她,低頭着,眼淚從眼眶中的流了出來,心裏好難受,好難受。
“姐——,對不起”白初夏知道這一次是她錯了,她破壞了姐姐的愛情,是她的錯。
“白初夏,我不會原諒你了”白秋晚瞬間收起了前面的歇斯底裏,變的無比的冷,冷的要将白初夏冰凍粉碎一般。
白秋晚走了出去,走廊上,紀夜澈環着雙臂靠在那裏,表情不比她好看多少,幽沉的黑眸,殺氣騰騰的,但是他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轉身向自已的房間走去。
“你聽我說——”白秋晚追上去,在他的房間門口,她不顧一切的沖上去,從後面抱住了他。
誰準你睡我床上的!
“該聽的我已經全部都聽了”紀夜澈冷酷且毫不猶豫的扯下抱在他腰上的手,打開門,走進去,一次也沒有回頭。。
白秋晚站在門外,不住的掉眼淚,從第一次父親帶她去見紀夜澈跟他母親的時侯,她就已經愛上他了,她每日每夜都在幻想着與他有關的浪漫愛戀,他們相處的一直都很不錯,她以為他們住到一起之後,關系會更加好,可是白初夏回來了,她的出現改變打破了這一切,他的所有目光與關注度都到了初夏的身上。
她不甘心,她實在是不甘心,痛苦跟嫉恨全都湧上了大腦。
白初夏低頭呆坐在床上,眼淚不斷的往下趟,她畢竟還是一個17歲的孩子,多年來最缺乏的就是家庭的溫暖,被送到香港的這幾年,她心內太孤單,太脆弱了,所以她表面上就裝出什麽都無所謂,小太妹的樣子來武裝自已。
哭的累了,頭也痛,心也痛,側着身子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直到睡着的時侯,眼角還是挂着淚水,還在不斷的流出來。
房門微弱的開了一條細縫,慢慢的縫隙變大,有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走到床上,彎下腰輕輕的擦去她還未幹透的濕意,摸着她紅腫的小臉,眼裏滿是疼惜,見她皺着眉頭,他就用指腹一直來回的撫平。
現在這樣,她才像一個17歲的小女孩,脆弱的需要人來保護,呵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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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白初夏醒來,窗外陽光明媚,她緩慢的眨着眼睛,想着昨天的夢,夢裏,有雙好溫暖的大手一直撫摸着她的臉,她的頭發,讓她感覺像是媽媽的手,她能感覺到那人一定是極其愛她的,所以她也覺得很安心,真是一個神奇而溫馨的夢。
因為腳傷的關系,她今天不用去上學,9點的時侯,容媽拿早餐進來,告訴白初夏,紀夜澈跟白秋晚都出門了。
不見面也好!白初夏心裏輕松了下來,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玩游戲。
下午,駱寒跟駱夫人來看她。
當着白初夏的面,駱夫人把駱寒數落了一通,然後命令道“今天下午你留下來陪初夏,明天早上送她去上學,背她到教室”。
駱寒的眼睛直了起來“不是,媽,我下午還有事,而且每天接送還是背到教室,這未免也太招搖了吧”。
“你們本來就是未婚夫妻,早就已經招搖了,再招搖一些也沒什麽,過幾天白叔叔他們就要回來了,要給他們好的印象,就這麽說定了”駱夫人嚴厲的說道,連白初夏都不敢反駁。
駱夫人找個借口起身走了,把時間留給他們陪養感情。
白初夏看出他的不情願“你要是想走,就走吧,反正你坐在這裏,我也覺得不自在”。
“我媽派人在下面看着呢,我要是走了,她非宰了我不可”駱寒從窗口中走回來,自然而然的躺到她的小床上,挨到她身邊“還不如睡一會午睡呢”。
“起來!誰準你躺在我的床上,要睡午覺的話,到客房去睡,你別想在我身上再占到零星半點的便宜”白初夏用沒受傷的腳踢他的腿,這個男人是下半身沖動,上半身不負責的人,她還是跟他劃清楚河漢界的好。
口水流到他的臉上!
駱寒制住她的腳“小丫頭,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碰你一下的,你們家的客房那麽久沒人睥,肯定是髒兮兮的,所以我要睡在這裏,你繼續玩你的游戲,我睡我的覺,OK”。。
“不OK,我的床只給我未來老公睡,你要是想成為我老公,又不怕我纏着你的話,你就躺吧,盡管躺着吧”白初夏老神在在的威脅他。
“呵呵,,,丫頭,這種唬人的小把戲,留着吓18歲的小弟弟吧,我睡覺了”駱寒平躺,雙手交叉放在前面,閉上眼睛,安安心心的入睡。
白初夏用二根手指想要叉起他眼睛,用巴掌扇他,把他當沙包揍成凹凸曼,卑鄙無恥下流下賤的混蛋!!!!
好累啊,不過以上種種均屬于幻想版本,現實中他毫發無傷,躺在那裏已經睡着了,氣息平穩,面容寧靜平和,沒有了醒着時侯的狂妄霸道,多了一份靜谧的親和力,他的鼻子好高,嘴唇像是塗了口紅一樣殷紅飽滿,線條分明的俊臉充滿了男性的陽剛之氣,那飛斜的劍眉又黑又濃,,,
看着看着,白初夏覺得自已的心又在一寸寸的淪陷了,她甩甩頭,趕緊移開眼睛,拿起邊上平板電腦繼續玩游戲,試圖轉移自已的注意力,不能再被他迷惑了,而似乎一旦打開了心,就不是輕易能夠關閉的,到最後,連游戲裏馬裏奧也變成了駱寒在摘蘑菇吃,為嘛變成管道工的他,還是這麽帥呢。
啊——,瘋了,瘋了,扔開電腦,她把自已的頭發揉成一團的雞窩,側倒在床上,進入眼簾的又是他完美的側臉。
寧靜的內心,心髒轟轟轟,緩慢且用力的跳動着,背過身去吧,有個聲音對白初夏說,可是身體像是被人點穴一樣,一動也動不了。
實在是無法負荷心的悸動,她逃難似的用力閉上自已的眼睛。
心一點一點靜下來,靜到仿佛的乘着白雲在雲端飛翔,慢慢飛向不知明的夢境,,,,
窗口的陽光無聲無息的向西邊移着,房間裏靜的只有二人均勻的呼吸,她抱着他的腰,趴在他的肩頭,頭靠着他的頭,嘴巴湊在他的臉上。
傍晚5點。
紀夜澈開車回來,看到停在家門口的跑車,他蹙了一個長眉,駱寒來了麽。
走進屋裏,容媽就出來了“少爺,你回來啦!”
“嗯!”紀夜澈溫和的淺笑了一下,自然而然的問“駱少人呢”。
“哦,在二小姐房間裏呢”。
紀夜澈的笑容不露痕跡的沉了半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他提步往樓上走,手指放在喉嚨住,解開最上面的扣子。
在外面敲了敲門,他推門進去,看到抱在一起睡覺的駱寒跟白初夏,呼吸一窒,眸子瞬間冰封。
敲門聲驚醒了在床上睡的正沉的人,駱寒張開眼睛,朦胧間,心想臉上怎麽濕濕的,轉頭看着也剛剛張開惺忪睡眼,嘴角挂着不明液體的白初夏,大腦一陣爆裂,他推開她坐起身來,用手擦着臉。
“白初夏,你這個惡心的丫頭,你的口水都流到我臉上了”駱寒真是要崩潰了,轉眼,才看到站在門口的紀夜澈。
“什麽啊——”白初夏伸着懶腰,迷迷糊糊的坐起身。
詭異的氣氛!
“再說你的口水——”駱寒把視線又轉到白初夏臉上,把自已的臉擡起來,展示給她看“我就這麽好麽,抱的那麽緊,還亂親,你看,沾了我一臉的口水”。。
白初夏下意識摸摸嘴角,果然流口水了,小臉不由的紅了“是,,是啊,我做夢了,夢到吃烤雞,你沒被我啃了,算你幸運,誰讓你非躺在我床上睡午覺的,哼——”她別過頭,看到門口站着的人,她着實吓了一跳“呀——”
紀夜澈沒有走進來,面無表情的說道“醒了就下來吧,快吃晚飯了!”說完,就轉身走了。
“他屬幽靈的吧,每次都這麽不聲不響的出現”白初夏松了一口氣,扭回頭來,見駱寒若有所思的望着門口,她湊近他一些,小聲的說“你也覺得他這個人特別陰險吧,肚子裏肯定裝滿了壞水”。
駱寒勾笑“丫頭,你是這麽看他的麽”。
“不然呢,我還要當他是我親哥不成,在長輩面前就裝腔作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