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沒有情緒了。

這丫頭可真是什麽心事都藏不住,這麽期待的眼神,這麽嬌俏的笑容,全部都是為了等待駱寒的到來,所以她才起的這麽早,坐在這裏等。

白初夏朝着門外張望了一番,轉頭,看到紀夜澈還杵在原地,不由的發火了“麻煩你走開點好不好,你很讨厭知不知道”。

她的抗拒,刺傷紀夜澈的神經,他低頭用力捏起她的下巴“讨厭是吧!丫頭,你大概已經忘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吧”。

轉了轉眼珠,白初夏想起那些個被他抓住的糗事,她有點怕怕的問“那你,,,你想怎麽樣!”

“第一要跟我好好說話,第二要尊敬懂禮貌,第三,要絕對服從我,上述的事情,都不算過分,因為按年齡,我是你的哥哥,我有權管你”紀夜澈也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麽恐吓一個女孩子,可只有這樣,他們之間才會有交流。

“好變态——”白初夏小聲嘀咕着,又問“如果不服從的話,你會怎樣?”。

紀夜澈發出一陣像修羅般陰冷冷的笑“呵呵,,,你說呢”。

白初夏打了一個機靈,揮開他的手,快速眨巴着長長的睫毛假笑道“我知道了,親愛的哥哥,請起駕去用餐吧”。

“別笑的那麽假!”紀夜澈戳穿她,提步向餐廳走。

白初夏對着他的背影一陣的拳打腳步,最後,用手做出手搶的造型,眯起一邊的眼睛,瞄準,砰——,發射!死掉了!!她煞有其事的把手指放到嘴邊吹了吹,射殺死變态紀夜澈的任務,順利完成!!!幹的漂亮!!!

“你在幹什麽呢”駱寒從後面走上前,見她神神叨叨的樣子,彎腰湊到她腦袋邊,問。

“槍決紀夜澈——”白初夏脫口而出,回答這句天外飛語,而後愣了一下,快速的轉頭,看到在眼前放大10倍的俊臉,小心髒快飛出來了“你什麽時侯來的?”

駱寒一臉認真嚴肅的回答她“在你正要執行槍決的時侯”。

什麽!!這麽說來,剛才自已那麽白癡的舉動,他全看到了,白初夏哭的心都有了,本來還要讓他看到她大家閨秀的樣子呢,她悟起臉。

“這樣又是在幹嘛?”駱寒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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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哀!!!”

“噗——”駱寒噴笑“那你到車上慢慢默吧,現在我們要出發了”他輕松的抱起白初夏,往門外走。

到了學校,駱寒背着白初夏去教室,一路上,不少女生都投來羨慕的眼神,白初夏不禁想,要不要把另一只腳也崴了。

在接近教室的時侯,一個女同學突然間沖出來,擋住他們的去路,氣匆匆的擡頭看着駱寒,大聲的說道“我姐她回來了!”

誰才是第三者!

駱寒先是疑惑的看着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女孩,忽而,他的眼睛一陣張大,震驚的俊臉變的無比嚴峻。。

她回來了!!!

白初夏不明所以的看看駱寒,又看看擋住他們去路,梳着馬尾的女孩子,湊近到他耳邊,問“她姐姐是誰啊?!這麽拽,你不會是欠她姐姐錢吧,來讨債的?”

那女孩聽到了白初夏的話,又大聲的說道“沒錯,是來讨債的,來讨他欠我姐姐的情債”。

“什麽——”白初夏驚詫,瞪着銅鈴那麽大的眼睛質問駱寒“她姐姐是你的情婦麽”。

那女孩一聽火了,雙手叉腰“你嘴巴放幹淨點,什麽情婦,你才是第三者,我姐姐是女朋友,正牌的女朋友,你跟我姐姐比,簡直是只癞蛤蟆,要是我姐姐在,哪輪得到你,你這不要臉的**,勾引我姐夫上床,還威脅他跟你訂婚”。

白初夏的腦子轟的一聲,火氣從心髒快速蔓延到大腦“死丫頭,有本事再說一次,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她指着對面的女孩,杏眼突爆,撩起袖子要去幹架。

“你來撕啊,不要臉的癞蛤蟆,我先替我姐姐扒了你的皮”那女孩也無懼吼回去。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她們吵的也是越來越不可開交。

駱寒從震驚中回過神,厲聲阻止“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都給我閉嘴”。

二個女孩這才氣喘籲籲的閉上了嘴,由互罵變為互瞪,駱寒看着眼前馬尾的女孩“你是何芷月吧!”

“是啊!以前我們見過的,我姐姐她一個星期前回國了,也看到你訂婚的消息,心裏很是低落,剩下的你自已看着辦吧,再見!”何芷月朝白初夏冷譏的笑了一下,甩着馬尾走了。

駱寒目光幽深了幾分,不動聲色的背着白初夏繼續往教室走。

白初夏心裏忐忑不安,她隐約覺得這個何芷月的姐姐,對駱寒來說有點不一樣,她想問,可惜剛鼓起勇氣張嘴,他已經把她放到座位上。

“下午呆在教室別動,我會來接你的,走了”駱寒面無表情的說完,轉身就要走。

白初夏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擡起頭,調皮的微笑“那如果我想小便了怎麽辦?”

駱寒看了她一會,吐了二個字“憋着”他拉下她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教室。

失落感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白初夏以為自已這麽說,他會笑話她幾句,有氣無力的拿出書本,班上其他的女同學全都圍了來了,首當其沖的就是程羽晴。

“真的好帥哦,初夏,近看這個駱寒,簡直就是天神嘛,趴在他背上是什麽感覺”程羽晴花癡狀的問,邊上的一群女生做相同的狀态。

白初夏看了她們一圈,指着窗外的花崗岩“跟靠在那裏差不多”。

“咦——”一群女生沒勁的揮揮手,走開了,只剩下程晴羽。

白初夏想起剛才的何芷月,挽着程晴羽的胳膊問“你知道學校裏有個叫何芷月的麽?”

“知道啊,2班的嘛,可嚣張啦,不過你打聽她幹嘛?”程羽晴不解的問。

“你知道她姐姐是幹什麽的麽,長的漂亮麽,今年幾歲,住在哪裏”白初夏緊張而快速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問的程羽晴都傻了。

等待!

“呃,,,,後面幾個問題,我都不知道,不過嘛,我知道她姐姐是學服裝設計的,好像叫何芷绮,你難道不知道何氏集團麽,是一家服裝企業,給很多大牌做加工的,聽說這個何芷绮到國外學設計,目的就是回國後給自家的公司創立自已的品牌,是未來何氏的女總裁,,,”程羽晴滔滔不絕的講着。。

“停——”白初夏挖了挖耳朵“你講的這些我都沒興趣,回你自已的位置上吧”。

程羽晴撇撇嘴,屁颠颠的坐回自已的位置上,白初夏嘆着氣,靠在課桌上,聽了半天,跟駱寒毛個關系也沒有聽出來。

下午放學,同學都陸續走了,白初夏是左等右等也不見駱寒來,天都快黑了。

“初夏,要不我扶你回家吧”靠在邊上陪她的程羽晴,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色大框,無聊的打着哈欠。

“你又背不動我,你先走吧,不然你爸媽會擔心的”白初夏倔強的非要等他來。

“初夏——,他不會來了啦,可能是太忙給忘記了呢,要是你真的那麽想他來,給他打個電話嘛,這麽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程羽晴在邊上替她焦急。

白初夏板着臉,皺起頭,火大了“程羽晴你怎麽這麽羅嗦,讓你走你就走!少廢話!”

好脾氣的程羽晴只好站起來“那我回家了,等下要是沒人來接你,給我打電話,我一定,,,”

“你滾不滾——”白初夏心裏正堵的跟下水道似的,不由的吼了好朋友。

程羽晴知道她正難受着,也不再多說,洩氣的背着包包走了。

窗外的天空,由青白色慢慢變成青灰色,到最後,變成無邊無際的黑色,白初夏的心情也跟随的沉入這黑暗之中。

手機就放在她的身邊,她固執的不打給他,哪怕有急事也總比忘記了好,如果他現在打電話給她,說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辦法來,她也會想辦法自已回去的,但如果把她完全遺忘了的話,那就不可原諒了。

教室裏靜悄悄的,整個教學區只有她一間教室的燈亮着,白初夏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不哭也不笑。

“二小姐回來了麽?”跟同事聚餐回來的紀夜澈,走進玄關換拖鞋時,細心的留意到沒有白初夏的鞋子。

“還沒有呢,說不定跟駱少爺到外面去燭光晚餐了”容媽笑眯眯的說道。

“哦——,有可能!我上樓了,你留心點,二小姐回家的話,去把門開開,她肯定沒帶鑰匙”紀夜澈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這是表面,內心有點沉悶。

容媽點點頭“好的少爺,您心可真細”。

紀夜澈上樓,洗過澡,看了一會書,擡眼看看時間,9點37分,吃個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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