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一路上,肖暮的表情看起來都黑的可以。韓堯不安地握着手裏的寶石,一只腳差點把另一只腳上的鞋底蹬掉。

“你這個寶石是買的?”韓堯開始沒話找話。

“比賽贏的。”

“卧槽!你們主辦方太大方了吧?”韓堯典型的順杆子往上爬,肖暮一開口,他就覺得危機解除,呲着牙就開哼哼:“我還不了解你?你還能參加什麽比賽?比誰的白眼翻的塊準很?哈哈哈……”

自己撩完自己的都笑了,肖暮陰側側地看過來一眼,呵斥道:“老實點兒!”

笑聲戛然而止,韓堯縮了縮脖子,徹底不敢作了。

肖暮到沒有把車開到韓堯家,而是去了校門口租的房子。

車一停下,就拽着韓堯下車。

從肖暮眉頭緊皺的程度,嘴巴抿起來的程度,以及用差點把他手握廢的力度,他是知道,肖暮真的生氣的。

“砰!”随着一聲門響,韓堯覺得前路一片黑暗。

自從要考試開始,這邊的房子肖暮幾乎都沒回來過,但過這幾個月,房間依然很幹淨,可見一直是有人打掃的。

門口零散地放着行李箱,可見肖暮一回來就去興沖沖地找他了。

只不過……找到的地點就……

用肖暮的話就是,這他媽在家還沒給我跳過舞呢!現在跑到大街上在一大群陌生的人面前搔/首弄姿扭了七分鐘是要造反麽?!

韓堯痛哭流涕地撒嬌賣萌抱大腿求原諒。迎來的卻是肖暮的冷眼一撇,以及丢過來的一個精致的盒子。

“這是……”

“我媽給你的禮物。”

“什,什麽?!!!”

韓堯看着用淺粉色絲帶包裝起來的粉色盒子,總覺得有一陣肝兒疼。

随着一層層包裝的打開,韓堯心越來越涼。

透視的白色蕾絲連衣裙子,做了一字肩和荷葉袖,裙擺的地方繡了花瓣樣式的刺繡,裏面是一件剛過臀部長度的絲質打底。

他媽,真的,對自己,沒有什麽誤解麽?!

惡狠狠的眼神掃視過去,罪魁禍首卻沒有絲毫的愧疚。

“我媽是婚紗設計師,這是她專門為你設計的。”

韓堯拿了裙子就想扔過去,迎着肖暮的眼神心裏一慫又不敢,只能狠狠拍了一下沙發。

“我是一個男人!這是裙子你愛給誰穿給誰穿!”

肖暮冷冷開口:“你做了錯事,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還是……你想讓我幫你穿?”

韓堯又狠狠踢了一腳沙發,拿着衣服怒氣沖沖地進了衣帽間。

有些男生,個子不高,骨架小,卻四肢欣長。穿上女生衣服,從背面看過去,足以以假亂真。

個中極品的,皮膚白皙,小臉大眼,睫毛濃密,從正面看過去,穿女裝沒有一絲絲的違和,只有種性別混亂的錯覺,性感可愛,堪稱尤物。

韓堯就是這樣的尤物。捂了一冬的皮膚,終于回歸了原來的顏色,像柔軟的奶脂,在透明的白紗映襯下越發淨白。連衣裙子看着寬松,穿上才發現是束腰,後背到臀部均是性感撩人的弧度。內襯沒有外衫長,細長的腿在白紗下隐隐約約……

肖暮突然發現他媽媽不似表面上看上去那麽溫婉大方,而是帶着一眯眯的惡趣味,即使聽肖震海說了他談了個男對象,在他要求準備女裝禮物的時候也沒有拒絕,甚至還告訴他:要溫柔一點。

溫柔一點……

他媽媽果然腦補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吧?

韓堯小臉上的表情又糾結又憤怒,嘴死死抿着,一臉視死如歸。

肖暮的心髒早就以不規則的速度跳動起來了,拉着韓堯就把人摔在床上。

“你他媽,你他媽想幹什麽?”韓堯雙手護胸,一臉警惕。

肖暮努力克制住小腹火急火燎上湧的欲/火,只是在他柔軟的耳骨上輕啄一下:“寶寶,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又溫柔又難為情,一句“寶寶”把韓堯轟了一個大紅臉,圓鼓鼓地像個大蘋果。

“什麽游戲?”

肖暮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了十二支只有二十毫升的小玻璃杯,分成兩排各一字排開。

又從酒架上拿了一瓶紅酒,從第一杯到最後一杯一路流過去,6個小被子已經裝滿了晶瑩剔透的液體,然後全部推到韓堯面前。

“我們比誰先喝完,輸的人……”肖暮的眼神露/骨又下/流在韓堯身上轉來轉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一件。”

“什麽?!”韓堯當時就不幹了,指着肖暮的鼻子就開始叫嚣:“你穿的衣服比我多多了,不公平!”

肖暮無所謂地往身後一仰,語氣特別欠扁:“來,給你個機會,只要是你親自脫,想脫到幾件就是幾件。”

脫!你!妹!

什麽親自寬衣解帶……那不就是找死的另一個說法麽?

韓堯忍氣吞聲:“那就開始吧。”

韓堯一直以為肖暮和自己半斤對八兩,畢竟他很少看到肖暮喝酒,去餐廳也是只點果汁。

而且肖暮說這是度數很低的果酒,根本不容易醉。

噗……傻孩子,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說度數低你就相信?!

韓堯為了搶先先機,前面兩次喝的飛快!入嘴的是甘甜的果香味兒,看着肖暮接連脫了毛衣和襯衣之後,樂地像個傻子,好像撿了天大的便宜。

酒過三巡,韓堯身上一件都沒少,肖暮倒是脫地只剩一件黑色背心和內褲了。

韓堯臉上印上兩坨紅暈,像個醉鬼一樣抱着酒瓶,對着肖暮腿筆直腿上的肌肉色/咪/咪地摸來摸去,大着舌頭:“你都不行!老子可是,老子喝酒可是,杠杠地牛逼!”

肖暮任由小人在他身上作亂,眼睛裏的渴望一絲一縷絲毫都不掩蓋。但已經無所謂了,都醉成了一把軟骨頭,雙眼迷離,還穿着透視裙子,還能反博什麽。

抱起人把他壓在床上,嘴唇終于貼上心心念念的渴望,一股醉人的酒味兒散發出來。

隔着一層薄紗把韓堯渾身上下親了個遍,韓堯哼唧一聲,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卻沒有掙紮。

以前在床上都是小打小鬧,這次确實要來真的了。肖暮感受到身下人的顫抖,含住他的耳垂:“寶寶,可以麽?”

韓堯摟住他的脖子,喉嚨裏微不可聞的一聲“嗯”。

我們之間無需多說什麽責任,相信。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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