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前夫不開心(7)

說話間, 蘇教授扶住原遙的胳膊,壓低聲音低頭湊到她耳邊:“我是來幫你的, 你想打孩子景總肯定不會同意,但如果不是他的……”

第一景先生沒法反對。

第二醫院這邊好交代。

原遙腦子停擺一秒,強烈掙紮要不要迎合蘇教授的話,她下意識擡起杏眸看向景先生方向, 卻見他已經幾乎走到面前來,原遙吓一跳, 脫口而出:“你幹嘛,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蘇教授看她臉色吓的發白,扶住原遙胳膊的動作改成要把她抱進懷裏, 可一股力量突然把他扯開, 蘇教授往後趔趄,連忙放開原遙。

這麽一放, 他沒一屁.股摔在地上,原遙卻落入景先生懷裏。蘇教授看着高大的男人禁锢原遙柳腰,兩人整個身體緊緊黏在一起,尤其是具有某種意味的部位,而原遙白皙的雙手推着他的胸膛, 卻怎麽都推不開, 女人美麗的姿态盡露無疑。

蘇教授眼裏透出暗火。

景先生眼睛卻看着他, 淡淡道:“教授做的不開心嗎?”

蘇教授一愣,他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請你放開原遙,她現在跟你沒關系。”

景先生還是問:“我問你, 教授做的不開心嗎?”

這威脅意味太強烈,蘇教授一時之間居然不敢說話,他看着景先生,腳突然退後一步。

這是吓的。

原遙看他不管用,暗惱的使勁一推景先生,她這次吃奶的勁兒都用上,可後者居然紋風不動,原遙氣的啊:”你放開我。”

景先生睨她一眼,再次看向蘇教授的目光沒有剛剛那樣沉,而是散漫輕視:“蘇教授,做教授挺好的,不要總想做蒼蠅。”

“讓人厭惡。”

說完,他直接把原遙抱起來。

一直看戲的女醫生倒吸一口涼氣,臉都紅了。

原遙不是第一次被景先生公主抱,卻第一次當着別人的面,她老臉都驚沒了,整個人連腳都在掙紮,更何況是靈活的腰。景先生已經走了兩步,突然一停:“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下去?”

原遙不信。

可她不敢掙紮,咬着唇由着景先生抱着。她也不能指望蘇教授來救她,體格體力差別太大,景先生一腳踹下去,蘇教授承受不了。

好在景先生只是把她帶到車後座,原遙坐下後趕緊整理衣服,想着該說什麽。

反正她不要再當沖喜神獸。

片刻後,景先生讓司機下去,自己也坐進來,原遙瞬間感覺旁邊壓了一座五指山,心底莫名慌張。

景先生随手把車燈頂打開:“你想把孩子打掉?”

原遙腦子發嗡:“肯定要打,反正不是你的,不關你的事。”

景先生黑眸看向她。

那雙眼睛像是要淩遲原遙,她咬唇低着眸子:“孩子真的不是你的,那天我知道真相之後,喝多了。”

這說法合情合理,誰沒個酒後亂性的時候,再加上心情郁悶找點發洩正常。原遙覺得自己這個理由編的天衣無縫,那邊景先生卻說:“那你怎麽分辨?”

原遙一愣,下意識擡眸看景先生:“什麽怎麽分辨?”

景先生黑眸看着她,居然笑起來:“不記得了?我還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我在沙發上三次進入你,還內.射,你怎麽分辨孩子是誰的?靠男人的形狀嗎?”

原遙瞪大眼睛,面紅耳赤,關鍵她發現景先生說這話時身體表現出不自然還有侵略性:“你……”

太不要臉了。

景先生卻眯起眼睛,擡起她的下巴:“回答。”

原遙臊的滿臉通紅,“啪”的打開他的手掌:“我已經說出真相,你愛信不信。”

景先生卻捏了捏她的鼻尖:“原遙,比起你對我的信任,我絕對相信你。”

“相信你只會讓我一個人碰到你的瘙癢,就算它癢的忍不住哭出來,也只會讓我愛它,因為……你愛我。”

原遙氣的眼眶紅:“你怎麽這麽不要臉,我确實跟那個什麽蘇教授沒關系,那又怎麽樣?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歡你嗎?想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我憑什麽要生,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是要讓我當單親媽媽,還是當生育工具?”

原遙罵的一氣呵成,罵完後她居然心情爽呆了。

景先生面上沒有什麽特別表情,一貫的面癱。過一會後他再次确認:“你真的想打掉孩子,我跟你的孩子。”

原遙斬釘截鐵:“是。”

景先生黑眸看着她,原遙莫名被他看得慌張,就在她忍不住要掉頭走人時,景先生終于開口:“行。”

原遙一愣,猛地擡頭看景先生,眼裏寫滿難以置信。

景先生答應了?打掉孩子?

“不過不用找醫生,我幫你打。”

這話含義太難理解,景先生肯定沒這等醫術。原遙卻下意識覺得危險,果然景先生手不老實的捏住她的腰,鼻尖湊到她頸側,贊嘆般說了兩個字:“真香。”

“寶貝,你總香的我喉嚨疼。”

原遙覺得景先生說得好像在誇一盆肉,下一刻他就要咬斷自己脖子。她身體顫顫巍巍的:“你,你想做什麽?”

“反正你要打掉孩子,不如讓我這個做父親的親力親為,自己進去找到他,弄死他。”

景先生聲音很輕:“順便幫你解解饞,你不是愛小狗嗎?”

“我來當你的狗。”

原遙雞皮疙瘩都吓出來,她機智的去拉車門鎖,卻發現已經被景先生鎖住。目力所及之處,各個方位居然都把守着保镖。

她只能身體不斷的往後躲,貼近窗戶,卻被景先生突然摟住腰,不斷的把她身體擡高,還把她雙腿押起來,囚禁上車後座上。

原遙眼裏淚都快掉出來。而且她發現景先生某個部位是真禽獸了,不是說說而已。原遙急的滿頭熱汗,突然大喊:“景變态,我恨你!”

景先生動作猛然一頓。

長長的沉默,車內氣氛壓抑,原遙閉着眼睛等審判。

慢慢的,景先生放開她,身體同時退開。原遙聽到他嘆息一聲:“原遙,你怎麽不明白?”

不明白什麽他沒說,景先生聲音變低:“我陪你見醫生。”

這是真的同意了。

原遙不知道說什麽,她身體還顫抖着。等着景先生下車,自己也跟着推開車門,可她的動作沒有讓景先生回頭,而是高大身影在她前面直接領路。

她跟在景先生身後,一步一步的踩着他的影子,低着頭。

他們要回到出來的醫院,原遙心裏不知道怎麽越來越難受,又想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倉促了,可不打掉孩子她能怎麽辦?就這樣屈辱的跟着景先生,像個二奶一樣?

為了錢她可以這樣,可她愛上景琛。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兩人在電梯前那門正好打開,電梯裏正好是婦産科的大夫,女醫生穿着便服看樣子是下班了,看到他倆折返瞪大眼睛:“你們做好決定了?”

原遙頭發絲紊亂,狼狽的抓緊外套不說話。反倒景先生嗯一聲:“麻煩你了。”

醫生自然知道他們去而複返為啥,她忍不住瞧瞧原遙:“不麻煩不麻煩,就是這孩子太小了,現在看都看不到,還得等20天左右才能打胎。”

原遙:……

景先生:……

跟醫生約好時間,交代完注意事項後,景先生把原遙送回公寓樓下,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直到原遙下車,景先生也跟着下車。

原遙戒備,眼神寫滿你要幹啥?

景先生知道她的意思,淡淡道:“我送你上樓,不坐。”

接下來半個多月,蘇教授都沒出現過,景先生也沒出現過,甚至連一通電話都沒有。

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派了醫生每天過來關注她的身體,店外公寓那邊還有像是保镖一樣的人守着。

原遙每天修生養息,像景先生沒出現前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肚子裏的寶寶也安安靜靜的,像沒有這個東西。

原遙心裏卻總不踏實。

這天下午三點,原遙正在咖啡店樓下心不在焉磨咖啡豆子,一邊想着怎麽處理肚子裏的小東西,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手機經常是擺設,三年不響動都有可能。原遙想到什麽心裏一跳,趕緊捧出手機看。

不是景先生的號碼。

原遙心裏也不知道什麽滋味,她換掉手機後以前的號碼一個沒存,但隐隐約約對這個來電數字有印象,應該是認識的人。

是誰呢?

原遙腦海裏翻出幾個人名,拿着咖啡罐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壓抑的男聲。

“嫂子,是我。”

景榮聲音很低沉,情緒壓抑,像是正在忍受什麽悲痛。原遙從沒見過小少爺這樣,眉頭緊緊皺起:“怎麽了?”

景榮:“原遙,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別傷心。”

“伯母被下病危通知單了,可能沒有兩天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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