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現咒靈
“我說的有什麽問題嗎,”五條悟自信挑眉,“在最強面前,所有人都算實力不濟!”
這話換一個人說,只能算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妄地沒邊,可惜說這話的偏偏是五條悟。
太宰治危險地眯了眯眼,随後像個變态一樣笑眯眯道:“我認為你說的不錯呢,到時候五條君可要好好保護我這個實力不濟的我哦。”
饒是五條悟也沒想到眼前這人臉皮如此厚,他推了推虛挂在鼻梁上的墨鏡,笑得漫不經心:“行,那現在我們就先去執行第一個任務吧。”
“那麽,是要去哪裏呢?”太宰治和他并立而行。
“目的地啊……別急,到了。”仍是漫不經心的語調。
太宰治稍頓,視線從五條悟身上移開,側目看着眼前的咖啡廳,意味深長道:“做任務?”
對方沒回應,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太宰治跟着,就見咖啡廳內空空蕩蕩,只有靠窗的一桌坐着三個人。
模樣約莫是高中生,身上制服和五條悟穿的雷同,應該是他的學生吧,太宰治想道。
果不其然,三個學生回頭望見他們,為首地舉手招呼道:“老師,在這裏!”
“啊,是悠仁啊,”五條悟雙手舉過頭頂,以一個奇詭地姿勢飄了過去,“你們居然先到呢,有先點好餐嗎,我現在有點餓哦。”
“老師,我們來這是來做任務的,”不是來悠閑地喝咖啡吃東西的!
因為深知眼前這個眼鏡男的不靠譜屬性,悠仁将後半句話哽在喉中。
“後面這位是?”釘崎野薔薇将注意力集中在縮在一角,悠閑喝咖啡的風衣男子身上。
這個男人這麽自來熟,身上還散發着同五條老師同樣的氣息……
不靠譜的氣息!
“這位先生,應該是老師的男友。”伏黑惠長時間保持沉默,一開口,則一鳴驚人。
悠仁、野薔薇:??!
仿佛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他掏出手機,打開了熟悉的東京頭條。
衆人一看,恍然大悟,看兩人的視線也逐漸不對勁了。
太宰治、五條悟:“……”
梅開三度。
五條悟咳嗽一聲,面上毫無羞赧:“這都是誤會。”
太宰治也似笑非笑:“的确。”
三人點頭,也不知信沒信。
“如果不出意外,治應該會作為臨時教師給你們上課,”五條悟突然啊了一聲,“對了,你們還不知道他叫什麽吧。”
“我叫太宰,太宰治。”對方微笑。
“好的,那太宰老師要教我們什麽呢!”虎杖悠仁眼中是求知若渴的光芒。
“嗯……如果不出意外,我教的應該是,”太宰治思索一瞬,答道,“體術吧……”
虎杖悠仁眼中的光芒熄滅。
不是他說大話,太宰老師這種身板的,他能打十個!
恍然間,思緒萬千,他又轉念想道:咒術高專不養閑人,太宰老師能擔任老師,一定不像表面那般柔弱,他體內可能蘊藏着巨大能量!
和五條老師關系這麽好,他一定是像五條老師那樣體術強大,咒術強勁!
越想越覺得對勁,虎杖悠仁看太宰治的眼神,逐漸蘊藏着深深的敬佩。
太宰治不知道對方腦補了什麽東西,反而興致勃勃問道:“對了,你們不是有什麽任務嗎?”
“那種級別的任務,交給悠仁他們就行了。”五條悟放心地拍了拍虎杖悠仁。
三人組:“……”
“帝丹高中出現了特級咒靈的痕跡,學校目前人手不夠,就派你們去袚除吧。”五條悟露出一口大白牙,豎起大拇指沖他們比了個棒。
三人組:請不要把袚除特級咒靈說得跟切白菜一樣輕松啊!
“既然任務清楚了,那便走吧。”釘崎野薔薇拿起工具離開座位。
剩下四人點頭,他們搭乘着計程車,來到帝丹高中。
現在正值下課時間,穿着西裝制服的男學生從教室魚貫而出,順着走廊嬉戲打鬧。女高中生笑顏如花,相結伴去上廁所。
“同學,抱歉占用一點你的時間,”虎杖悠仁攔住其中一名女學生,“我們受老師所托來帝丹高中調查一些事件,請問最近學校有沒有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或者有沒用出現一些奇怪的傳聞?”
“奇怪的傳聞?好像沒用吧……”毛利蘭食指抵着下巴,思索了兩秒,“園子你最近有聽說過什麽嗎?”
她看向身旁的鈴木園子。
鈴木園子聞言,陰恻恻扭頭,盯着虎杖悠仁:“當然……就在前天夜晚十二點,隔壁樓的天臺上,一個穿着白裙的女生跳樓自殺了呢,身體摔得七零八碎的。”
見衆人神色凝重,她又繼續狀似神秘地說道:“這還不是最可怕的,等路過的人發現時,那個女生摔下去的地方,竟然只留下了一灘血,屍體卻憑空消失了!若不是警衛回看監控,根本不知道有人自殺!”
在場人都是一驚,尤其是毛利蘭,她輕輕擰眉:“怎麽會!這件事我都沒聽說過……”
“小蘭,我可沒有說謊哦,因為這件事很詭異,校方怕引起恐慌封鎖了消息,所以才沒有流傳開來。”園子答道。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在一旁的站着的釘崎野薔薇突然發問。
“這個嘛,因為這所學校我們家也有注資,所以知道一點內幕消息,”鈴木園子無所謂地撩了撩耳邊的碎發。
釘崎野薔薇:“……”
原來是財閥大老板,對錢不走心。
“對了,你們說是受老師所托調查,但哪會有學校老師讓你們調查這種靈異事件啊,這種事也就某個高中生偵探會做這種事情吧。”鈴木園子露齒一笑,眼中盡是狡黠。
釘崎野薔薇再次失語,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身後的五條悟,對方正和太宰治玩鬧,完全沒往這邊看。
她不知道怎麽回答,索性毛利蘭解了圍:“好了園子,他們看着沒有什麽惡意,說不定真的能查出來什麽呢,先走我們先走吧,還有兩分鐘就要上課了。”她看了看手表。
“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覺得他們比較可疑而已,”園子嘟囔着,“那種公事公辦的樣子,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人的男朋友,那個神出鬼沒的高中生偵探。”
毛利蘭面上泛起薄紅,像四月盛開的桃花,是獨屬于少女的嬌羞。
“園子你別提新一那個大笨蛋了,他不知道又跑哪去辦案了,給他打電話也不接!”
“我可沒提工藤新一那個家夥哦,你這是自己想老公還拿我當借口呢,小蘭。”
“園子!”
少女清亮的聲音漸漸遠去,衆人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五條老師,我們還要去問問校方他們嗎?”虎杖悠仁問。
“沒必要了哦,該清楚的都清楚了,問再多也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五條悟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笑,但細聽,其中帶着一絲愠怒,“再說,那群老橘子嘴裏也不一定說實話……那個女孩為什麽會跳樓,去現場調查,或許能得出結論。”
他們順着鈴木園子指的方向,找到對應教學樓,登上天臺頂樓。
天臺很大,沒有足夠的東西填滿,顯得空蕩蕩,只有一排排廢棄的桌椅堆砌在這裏。
那個女孩應該就是用的這裏的椅子爬上天臺,然後斷送了自己的生命吧,釘崎野薔薇不着邊際地想着。
“這裏的咒靈氣息很微弱,若有似無的,但一定有。”伏黑惠下結論。
“這裏的風向和視野都很不錯唉,要是從這裏跳下去,就能讓對面欣賞到我飄逸的風姿了耶!”太宰治聲音幽幽傳來。
五條悟一回頭,就見這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天臺上,伸展着雙臂,遙遙遠眺,一副躍躍欲逝的模樣。
五條悟:“……”
他小跑過去靠近他,攔腰将他抱下來。
太宰治瞬間像只失去夢想的鹹魚,眼神幽怨地望向他:“五條君,我可沒有想做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哦,只是真切地表達自己的看法呢。”
虎杖悠仁三人組咆哮:關于怎麽跳樓的看法嗎!
索性五條悟已經習慣了這人的随時抽風了,他挑了挑墨鏡,意味深長道:“治,你方才那番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表面的意思哦。”太宰治桃花眼彎彎,言笑晏晏,眸中卻泛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