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鬧脾氣
豐裕強一臉嫌棄的說道,“我們家的事情不需要跟你報備。”
“你的确不需要跟我報備,但她是個人,她的人生該應由她自己選擇,而不是任由你買賣。”
“她吃我的喝我的,我養了她這麽多年,難道還不能管教她,替她選擇人生?”
“當然不能。”
“即便為人父母也不能左右她的人生,別說你只是舅舅而已。”
“我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我今天帶她來找你,就是要告訴你,以後甭打着幫她的幌子來幹涉我們家的事情,不然她的好日子可都被你給攪和黃了。”
“你說個數,她的好日子我來買單。”
豐裕強本要過來拉奕薇,突然聽見莫語的話,整個人一愣,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麽?”
“既然你說她欠你的,那不如你說個數,我來替她還,之後她與你再無任何關系。”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所以莫語沒有詢問奕薇的意見,直接替她做主。
奕薇連忙拉了下她的胳膊,“不要給他錢。”
“你個死丫頭,欠打是不是?”豐裕強說的咬牙切齒,眼底泛紅,那模樣就像是魔鬼。
站在莫語身邊的奕薇不自覺的身上一抖,她之前可沒少挨打,所以見豐裕強發火,內心還是有些怕的。
莫語拍了拍她的胳膊,“別擔心,交給我來處理。”
豐裕強見她好像對奕薇很好,思索了一下試探性的開口,“五十萬,這麽多年我照顧她還有她那個剛剛死去的媽,整日給她們買吃的喝的穿的,還供她讀書,五十萬不多。”
奕薇連忙出聲,“我媽媽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了你,明明是我們養着你,什麽時候你為我們花過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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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給我那點錢還不夠給她看病,還有我白伺候你們這麽多年了?”
奕薇正想要出聲,莫語卻攔住了她,“好,五十萬就五十萬,我們白紙黑字寫清楚,我們一手交錢一手斷親情,她從今以後與你再無瓜葛。”
“你能拿出錢來,什麽都好說。”事實上,豐裕強不太相信眼前的莫語會有那麽多錢。
畢竟她看上去那麽年輕,看起來就像是大學生。
“我們換個地方,旁邊有家咖啡廳。”
“行,不過我得提醒你,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樣,不然遭殃的可不僅僅是你了。”
“放心,既然答應給你錢,就一定會說話算話。”莫語拉着奕薇朝着超市外面走去。
三個人來到咖啡廳的時候,找這裏的服務員借了紙和筆,并在律師的指導下寫了斷絕關系的公證書。
而莫語不知道的是,她們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已經被人放到了網上。
正在醫院給戚思彤拿藥的占庭夜,接到了錢遇打來的電話。
“有事?”
錢遇笑着打趣,“我說你找的那個小女朋友是個什麽來頭?”
“你是閑着沒事可做,開始研究我的人了?”
“你還不知道呢吧,網上全是有關她的熱搜。”
“什麽事?”
“她幫昨天那個小姑娘贖回自由,對方一開口就是五十萬,她竟然一口答應,我就是想問問,你到底是有多寵她,五十萬竟然讓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覺得一個會主動為我買單的人,還會需要我的幫助和施舍?”
“所以我才好奇,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孩子?”
“好奇害死貓,把你身邊那些個莺莺燕燕伺候好了就成,甭打她的主意,離她遠點。”
“瞧你那個護犢子的樣子,哥們白當了,不過你放心好了,兄弟喜歡的女人,我即便再覺得她好,也不會對她有半分非分之想。”
“那就最好不過,否則小心你老二終身不舉。”
“我操,帶不帶這麽狠的?”
“這都是輕的,老爺子知道你去招惹她或者惦記她,你說他會不會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咳咳,爺爺我還是不招惹的好。”
“爺爺對她十分看重,所以告訴你身邊的人,見到她都讓着點,別觸了我們家老爺子的黴頭,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
“行,知道了,那網上這事需要我處理麽?”
“不用,我找人辦。”
“對了,你人在哪兒呢?今天你不是要跟她相親的麽?”話說到這裏,他才猛然反應過來。
“思彤回來了,我帶她在醫院。”
“戚思彤回來了?”他滿是驚訝的問着,心裏頭也隐隐有些擔憂。
“晚點再說。”
“好。”錢遇覺得他可能說話不太方便,所以沒去追問。
挂斷電話的占庭夜将藥拿好,轉身的時候就見戚思彤朝着他走來。
“對不起,剛回國就給你添麻煩。”戚思彤微笑着看向他。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今天終于能到了,即便情況和她想的不太一樣,但至少她就在他身邊,至于其他的事情,慢慢來就是了。
占庭夜将藥遞給她,“回來了又何必說這樣的話,我送你去住的地方。”
“公寓我就不去了吧,免得爺爺不高興,我自己先找個酒店住下來,然後盡快買個房子。”
“回來就不打算走了?”
“嗯,你不會趕我走吧?”
占庭夜看了她一眼,“想走想留一直都是你自己說的算。”
“謝謝你,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關心,雖然我們兩個……”
“先不說這個,你一個女孩子住酒店也不太安全,還是住公寓去吧,語兒說不介意就不會介意。”
“真的沒關系嗎?”其實她願意住到占庭夜的別墅,畢竟那裏是他的地方。
“嗯,走了。”占庭夜說着擡腳走在前面,想到莫語的事情,他拿出手機發送了條信息。
跟在他身邊的戚思彤很小聲的詢問道,“你如果有事就先走吧,別讓她等太久跟你鬧脾氣。”
“她不會跟我鬧脾氣,至少目前不會。”這以後的日子誰又能知道呢?
上車後的占庭夜電話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他直接帶上耳機随口問道,“怎麽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話很小心的“昨天在酒吧教訓的那個老男人死了。”
占庭夜眉頭一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