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就算是趕驢子也要在前面……

說着我需要準備一下的鈴木咲很快就把滿眼閃亮,很感興趣的鶴丸國永趕走了。

她看看時間尚早,在本丸好像也沒什麽事要做,不如就出門把需要用到的東西買了吧,就算是游戲也要好好玩不是嗎,這可是她從他們身上學來的。

鈴木咲要的東西不是很好找,她在現世找了不少地方才找到合用的,到晚上回本丸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不過她反而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有些期待,她真的很想很想看到玩這個游戲後的鶴丸呢。

到了第二天,鈴木咲又把三日月宗近放出去長線遠征,然後留下了加州清光。

“我讨厭做這種會把自己弄髒的活呀。”在審神者指揮下一邊搬着東西,紅眼打刀一邊有些喪氣的抱怨着,他是真的不喜歡啦。

“別抱怨了,”鈴木咲很幹脆的翻了翻眼睛,“你不是想變得有用起來嗎?有用的刀才有人要,我現在就讓你做個這麽簡單的事,你都做不到還怎麽變得有用起來啊?”

大概是看着審神者這兩天态度有些軟化,甚至能叫他做事了,加州清光也不像之前那麽乖巧了,“但是,”他拖長了聲音,“我是刀啊,你竟然把刀叫來幫你改房子還要搬那麽重的東西。你看你看,”他說着就把雙手伸到鈴木咲面前,“指甲都刮花了啦。”

鈴木咲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下去,“刮花了就重新塗,這麽點小事叫喚什麽啊叫喚。”

雖然審神者看起來半分不留臉面的,加州清光還是蹭了過去,“那你要幫我塗嗎?”

“不要得寸進尺,”鈴木咲的臉色可不那麽好看,“我還在考慮要不要你呢,快點好好幹活,如果你實在不想幹的話,我就去叫其他人來幹,總有刀願意被好好使用的,哪怕是這種事。”

鈴木咲說的也是實話,哪怕她現在這個審神者和本丸裏的刀劍關系微妙,但是她真要做點什麽事的話,還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人的。

加州清光撇了撇嘴,“知道啦~”他說着向前走了幾步,又突然轉過頭來,“不過,如果我做得好的話,會有獎勵嗎?”

“獎勵,獎勵你一個星期的馬當番要不要?”鈴木咲撐起一個假笑,看着紅眼打刀被打擊到刀刃都快卷起來的樣子,她嘴角的假象突然真心了一點,“好了,快幹活,做好還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幫你塗塗指甲喲。”就算是趕驢子也要在前面吊根胡蘿蔔的,十年後歸來的審神者深谙此道。

紅眼的少年立刻以光速擡起頭來,“真的嗎?”

“真的真的,”鈴木咲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快點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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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說着這話的加州清光看起來幹勁十足,連搬東西都快了不少。

只不過一邊做他也沒有放棄和自家主人聊天,“是說你把房子改了成這樣到底是要做什麽呀?”

“問這麽多幹嘛,快點做你的事兒。”鈴木咲根本不想解釋什麽,“反正是有用。”藥研也問過她了,她也沒說。

“好吧。”雖然自家主人什麽都沒回答,加州清光還是幹自己的事去了,他看不出自家主人要把屋子改造成這樣的用意。

但是在他看來,加那些看起來只是柔軟布料墊子的東西在夾層裏并沒有什麽危害,那就随她去了。

加州清光哼唧是有哼唧,但真的答應給他獎勵,作為刀劍男士做起力氣活還是挺快的。

雖然途中因為鈴木咲自己也不太熟悉做錯了不少地方,還拆了重來過好幾次,但到底經過兩天的改造,這個屋子還是完成了。

完成之後,哪怕是冷着一張臉,鈴木咲還是按照約定給加州清光塗了手指甲。

紅眼的付喪神看起來意見多多,“小心小心,不要塗出來了。不對不對,這裏不應該是這樣的……”

鈴木咲可管不了那麽多,她自己都不塗這玩意兒多少年了肯定早就手生了,現在能親自動手她都覺得自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不要亂動,你到底還要不要塗啊?反正我就只有這個水平,要不然你自己塗。”

“可是你之前給我塗的時候也不這樣啊。”加州清光之前也是和鈴木咲玩鬧慣了的,就算是指甲也相互塗過很多次。

他記得之前給他塗指甲的時候,審神者可小心翼翼了,而且她的手藝其實還不錯來着。

“你都說那是以前了,現在就只有這樣,愛塗不塗。”鈴木咲可一點都不會慣着對方,眼看就要放下東西了。

“好吧好吧,那你小心一點啊。”加州清光到底也不願意放棄自己努力了兩天才換來的獎勵。

“那你就閉嘴,不要再指揮我了,”鈴木咲覺得自己也是聽了一腦門的官司,“影響到我的發揮了!”

“我知道了~”加州清光拉長聲音說話的時候就像在撒嬌。

終于沒有人打擾,鈴木咲刷刷刷刷刷就把付喪神的十個手指頭全都塗上了指甲油,“好了,已經塗好了。”

等加州清光把指甲放到自己眼前一看,臉色都變了,“這塗都是什麽呀?”左一塊右一塊的不均勻,還從指甲邊塗出來畫到了手上,“诶?怎麽會這樣?這樣一雙手看起來都不可愛了吧。你看這裏和這裏還有這裏都塗出來,還有啊……”

加州清光嘟囔得鈴木咲都不耐煩了,直接就想去扯對方的手,“不喜歡就給你擦掉。”真是的,這人什麽毛病,都是給慣出來的。

加州清光猛地就把手收到自己的背後,“那怎麽能行?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塗好的。”這可是他家主人親手(畫重點)給他塗的。

鈴木咲懶得理他了,收好東西就讓加州清光離開了。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在離開她的屋子之後,紅眼黑發的付喪神将自己的手指甲亮出來,對着笑了好半天。

而高興着的付喪神同樣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之後審神者也是笑了,只不過笑也是冷笑。

如果把她現在做的事情比喻成蜘蛛織網的話,那麽清光就快要落網了呀,快了,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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