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想太多了，特級獎學金只能是我能拿到的
“原來這樣……”楚荛用小叉子弄了一小塊繼續吃, 不掩飾自己的喜歡：“很好吃，這水平可以開店了。”
沈曉說道：“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以後經常做給你吃。”
楚荛對這美味的蛋糕有點饞, 但是又怕耽誤別人時間。
沈曉又是她的追求者，她覺得不交往讓他做這麽多事情, 過意不去, 說道：“不用了。”
“別拒絕我好嗎……我只想……”沈曉小聲柔情說道：“……我只想你開心就好。”
“那……好吧。”楚荛做事還算比較幹淨利落, 不想要都會把話說得很清楚。
唯獨在沈曉面前，面對他的熱情和執着, 不知如何應對，接受他的好意後心裏有些內疚。
沈曉好像看穿她的心思, 說道：“其實，你不用有任何負擔, 你不回應也沒關系, 我喜歡你，我願意為你做各種事情。”
“我知道，你剛剛上大學，正處于自由接觸外界的時候，你的世界充滿未知可能, 以後會遇到很多優秀的男人。可我只想在此之前，守在你身邊, 在等一個可能。等你見過很多人之後, 發現我其實也不錯，也可以托付終生。”
“學長……”
楚姚雖是個直女，但不是冷漠麻木, 聽到沈曉這一番話, 實在感動。
母胎solo二十三年的她, 還沒遇過這麽深情的告白。
上次在沈家聽到沈曉的告白，她的心已經蠢蠢欲動，要不是沈哲突然進去卧室，她早已經答應和沈曉交往。
此時，心裏再次掙紮。
不想讓沈曉失落，也不想被沈哲找麻煩。
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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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沒有作出決定，沈曉留到門禁時間回去宿舍。
校運會結束之後，日常課程恢複正常。
楚荛接到的高數黃老師的通知，讓她每天晚上去數學加強班。
下個月舉行高校聯盟數學競賽，距離比賽日還有四十天。
楚荛晚上帶上資料去加強班，裏面約莫有二三十人。
大三大四的學生學業繁忙，又面臨畢業，他們沒心思應對這種數學競賽，加強班裏只有大二和大一新生。
這裏的學生九成從培英班挑出來的，剩下兩三個學生來自別的專業。
楚荛來得晚，只剩一個座位，別無選擇。
再看看她的同學，居然是沈哲，覺得自己倒八輩子的黴。
她硬着頭皮走去空位坐下來，沈哲在旁邊打量着她，像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
語氣挑釁：“喲，你也有份來？”
楚荛：“……”
無言、不理他。
突然，男生問了一句：“肚子還疼了？”
前後左右的人把視線投過來，八卦地關注着。
因為沈哲平時幾乎不跟女生打交道，他們就好奇着。
之前有人在班裏傳，見到有一個女生清晨從沈哲房間走出來，還是個女Alpha.
培英班裏頭傳着沈哲可能性取向有點特別，大家也沒敢讓他聽到這件事，都怕被暴躁少爺找麻煩。
現在一個女Alpha坐在他旁邊，他主動談話……
不過他們聊到“肚子”是什麽事？
“還疼的話，我今晚過去給你揉揉。”沈哲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會讓周圍的人誤會，他們已經想入非非了。
“你閉嘴！”楚荛咬牙切齒吐出幾個字。
傲嬌少爺：“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是關心你。”
楚荛：“……”
一個中年男人帶着資料進來教室，來到講臺前說話：“我是這次數學加強班的負責老師，我姓曾。”
曾老師比較冷酷，話剛說完就布置任務：“這裏有幾道競賽題，你們先做做。”
試卷發放給前排的同學，傳遞下去。
楚荛的個人信息在論壇曝光過，高考數學只是剛及格的水平。
沈哲想不明白為什麽她會出現在數學競賽加強班，太不合理了。
卷面有五道題，帝國大學的出卷難度非常高，被稱為帝國大學最強Alpha的沈哲，他看完題目後，覺得有點難度，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出答案。
沈哲擔心楚荛這水平，一條題目都做不出來。
“喂，你會嗎？”男生覺得她來這裏簡直是自取其辱，心裏想着，何必呢？
楚荛瞥了他一眼，沒說話，拿起筆開始審題。
沈哲想，反正她丢人也不關他的事。
楚荛看了題目，比黃老師讓她做上年的競賽練習題提升了難度。
不愧是水木星四大高校之一，學校出題還是有水平的。
試卷發下去之後，曾老師頻頻看手表。
二十分鐘過去了，沒有人交卷。
三十分鐘過去了，沒有人交卷。
有點着急了。
曾老師在講臺提醒一下：“已經三十分鐘了，有人做好了嗎？”
臺下無人回答。
連續五年高校聯盟數學競賽，帝國大學沒拿過冠軍，學校也是着急了。
今年再被別的高校奪冠，下年生源可能會被影響到，收不到優質的生源就會跌出“四大高校”之稱。
大約在三十五分的時候，楚荛舉起手。
曾老師雖然不教培英班，但是他對培英班那幾個拔尖的學生印象深刻。
大一的沈哲，大二的陳元，都是他在本次加強班特別關注的人。
甚至，把奪冠的希望放在他們身上。
他對楚荛非常陌生，見小姑娘舉起手，以為她在解題中遇到什麽難題。
從講臺走下來，問道：“怎麽了？”
“老師，我做好了。”楚荛在桌子上推了一下卷子。
曾老師看了桌子上的卷子，寫字工整，看得非常舒心，只是不是成績如何。
再看看楚荛的同桌沈哲，才開始寫第五道題，也不存在抄襲答案的現象。
這女生什麽來頭？
是認真做完的，還是胡亂做的？
曾老師拿起她的卷子認真一看，解題步驟清晰，沒有多餘的部分，答案是正确的。
他看了卷子上的名字：“楚荛？培英班的？”
楚荛回：“15級工程學1班。”
“不錯。”曾老師收走她的卷子，回到講臺用紅筆批改，五個大紅勾。
第二個交卷的是沈哲，比楚荛晚了兩三分鐘。
曾老師看了沈哲的卷子，雖然答案都是正确，但是第一道題解題方法不夠楚荛的好，可能是在這裏耽誤了時間。
帝國大學的培英班是年級拔尖的學生，小小的随堂測試居然被一個年級倒數第一的學生搶了風頭，有點說不過去。
曾老師好像明白黃老師為什麽這麽極力推薦楚荛進來這個加強班，開始對這個女孩關注起來。
四十五分的時候，交卷只有一半人數，曾老師讓人停下來，開始講題。
除了楚荛，交卷的學生裏，解題方法用了笨拙的方法。
曾老師特意給他們提點如何解答這類型的題目，希望他們下次遇到同類型的題型能更快更好地答題。
曾老師在課堂表揚楚荛答題快又好，沈哲也答對題目，但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他認為自己只是寫字慢了，所以交卷第一位置被搶去了。
一直以來強者的傲慢，對楚荛并沒有刮目相待，把這件事歸為偶爾事件。
他才是最穩定發揮的最強Alpha.
然而現實，很快打臉。
帝國大學的期中考試出來了。
大一新生接觸的大多數是公共通識課，專業課程比較少。
培英班和理工系、文科系，有五門共同文化課：水木歷史、水木法規、思想政治、高等數學、急救手冊。
學校把大一年級學生的五門成績總分進行排名，把排名榜放在校內網上。
課間，培英班的同學用手機上校內網查詢自己的名次。
“卧槽，沒看錯吧？沈哲第二！”有同學發出驚訝的聲音。
“誰拿第一？”
“工程學楚荛 。”
“楚荛？誰啊？沒聽過。”
“楚荛你都不知道，就是工程學超漂亮的女Alpha.”
“對了，她也去了數學競賽加強班，曾老師可喜歡她了，每次上課都表揚她。”
……
沈哲皺眉，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怎麽排第二名？
他是高考滿分狀元，楚荛是分數擦線進來帝國大學的！
他拿出手機登陸校內網，五門公共課，共500分。
楚荛拿了498分，在歷史那裏扣了2分，應該是錯了一道選擇題。
沈哲是495分，在高數那裏扣掉5分的，應該是錯了一道填空題。
怎麽會這樣，他數學怎麽被扣分了？
壓根沒印象有哪一道是他不會的。
從小到大，他都是拿第一，他不接受有人能超越他。
他把手機放入褲兜裏，從座位站起來走去教師辦公室，他要查分，是否批改錯誤。
他查了，的确是做錯一道填空題。
答案是300，可能是一時失神寫了30。
如果當時沒有這個失誤，他就拿到五門滿分，成為年級第一。
沈哲放學後走在小道上，見到楚荛哼着歌兒和薛潛一起走着。
楚荛開心地跟薛潛說：“這學的期末考試、下學期的期中期末考試，我都拿第一名，你說我是不是能穩穩地拿到特級獎學金？”
沈哲雖然從小被家長放養，他們看似不太關心他，但是對他非常嚴格。
有時候沈哲雖然拿到第一，但是成績不是滿分，父母會怪責他做得不夠好。
這次數學考試，他将“300”寫成“30”，是一個非常低級的錯誤。
怕下周父母出差回來提及這件事會很生氣。
聽到楚荛打算未來一學年的考試都能拿第一，心煩意亂的。
他下次才不要讓楚荛拿到第一。
他在女孩身後潑冷水，說道：“你想太多了，特級獎學金只能是我能拿到的。”
楚荛回頭一看，是哪個煞風景的玩意。
又是沈哲，真的是陰魂不散。
女孩不滿撇撇嘴說道：“偷聽有意思嗎？”
沈哲昂頭邁着長腿：“不好意思，我也是這個方向回公寓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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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裝Alpha》
楚家和溫家兩家是世交，可楚姚和溫炎兩人自小就不對勁，誰也看不上誰。兩人從小到大，各種事情都在較勁，力争第一名。
楚姚還沒成年就分化成Alpha，成年後的溫炎沒有如願以償成為一個Alpha。
溫炎分化成Omega，怕被取笑，天天裝着Alpha跟楚姚各種較勁。
某天，兩人參加野外求生迷路了，溫炎遇到發情期沒帶抑制劑。
溫炎紅着眼柔弱地對楚姚說：求求你，幫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