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好會哄…嗚…別欺負我了…”(超級甜甜)
剛剛上午九點,睡醒的葉璃推開卧室的門,葉景瑎和傅素正坐在大廳裏,每個人手裏一杯熱茶。
小美人眼眸軟軟,有些剛睡醒的懵懂。
這個時間應該是他們上班的時間,怎麽過來看自己了。
他披着米色的毛衣外套,指尖藏在袖子裏,是乖乖巧巧的樣子,“爸爸,大哥。”
葉景瑎瞧着兒子的樣子,瘦的下巴尖尖的,“乖乖,要下山去見姓舒…舒雲禮嗎?”
剛分開幾天,又要被拐走了。
葉景瑎怎麽開心的起來。
傅素給他拉開椅子,棉花糖坐在早餐前,嗓音軟軟,“嗯,我去山下民宿玩一會兒,明天就回來。”
明天回得來嗎?
傅素在這些天的相處中,漸漸了解了他,比葉景瑎少了許多擔心,“哥哥送你下山。”
葉景瑎立即坐直身體,他道:“我也去。”
葉璃在這反面反應總是沒有那麽靈敏,又碰上思維卡頓的早上,隐隐約約覺得他們是在擔心自己不回來。
“我會回來的。”
葉景瑎和傅素立刻道:“好。”
“我們當然相信你。”
不相信的是舒雲禮,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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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換好鞋子,傅素撐着傘送他出門,不需要他們開車下山,舒雲禮的車已經停在了山莊門口。
是很遠,在遠遠地隔着一層細霧,是由雨交織起來的,能看到舒雲禮一身白色的大衣,眉眼格外俊郎。
一身是最佳的搭配,能夠完美體現出他高大的身形,極其優秀的外表,不像性格一樣可惡。
葉景瑎和傅素同時蹙眉,看着棉花糖眉開眼笑,非常開心的握着扶手,想要快速奔向了對方,“爸爸,他來啦。”
哪裏像吵過架的樣子呢。
軟軟綿綿的,分別是在熱戀期。
不過幾分鐘,兩人心裏同時有了更深的認識。
電車把幾人送到了門邊。
葉景瑎微笑,上次舒雲禮對他們,現在輪到舒雲禮受罪了:“等明天,我回來接璃璃回家。”
葉璃跑到了舒雲禮身邊,男人黑眸深邃,微微垂落,言語透着溫和,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不用,我送他回來。”
一個人怎麽會如此輕易的改變,最多只是掩蓋了真實的一面。
葉璃擡起頭,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葉景瑎,最後看舒雲禮,他揮了揮小手:“爸爸,大哥,拜拜。”
舒雲禮順利把人接走。
因為有之前的印象在,即便他表現的多麽溫和,也會給人留下嚣張的形象。
葉景瑎按了按眉心,“再給我查查舒雲禮。”
傅素笑了笑,“好。”
父親這還是不放心。
也是,像葉璃這麽好的孩子是必須要想辦法去補償的,更別說和舒雲禮這樣的人在一起,要考慮的更多。
…
漂亮的烏眸輕輕眨着,剛上車就被舒雲禮抱在了腿上,白色的大衣上散着清列的香水味。他聞了聞,鼻尖小小的,下巴壓在舒雲禮的手背上,軟軟出聲,“你什麽時候來的呀。”
“淩晨到的。”
舒雲禮指了指自己的眼下,“好好休息了,吃完飯來的。”
葉家把葉璃養的不錯,瞧着皮膚水潤光滑,讓人漂亮的移不開眼。
男人寬大的手掌突然摸向了葉璃的肚子,問道:“寶寶吃飯了嗎?”
小肚子鼓鼓的,“吃了呀。”
耳尖逐漸泛起粉,他的手指抓住了舒雲禮的手,眼睫低垂,“我…不要摸了,癢。”
真是過于乖巧了。
好像無論重來多少次,葉璃都學不會和他發脾氣,只會偷偷的跑掉,或者氣急了,再來咬他一口。
舒雲禮逐漸學會了适可而止。
在指尖上停留着綿軟的觸感,他眼眸中散着滿足,淡聲回道:“好。”
小美人說話慢吞吞的,很會讓人産生認真傾聽的欲/望,白皙的手指仍舊抓着他的手背,膝蓋壓在座椅上,在同他說話,“有一件事情,生生和阚岘訂婚了,你知道嗎?”
“我剛收到請帖。”
葉璃抱着他的脖子,乖乖說:“可是,生生說要逃婚哎,我讓他來找我。”
“如果真的發生了,阚岘會很生氣嗎?”
舒雲禮看他撒嬌:“寶寶想我怎麽做?”
“勸勸阚岘…之前生生和他告白好多次,他都沒有答應呢。”
男人答應的很輕松,“好。”
葉璃湊近,親了親他的臉頰,“謝謝。”
或許是分開太久,沒有再如此的親密接觸,他也很想念,近乎是粘人的姿态,“再親一個。”
舒雲禮擡起他的下巴,“好。”
一個親密無間的吻親了過來,把他壓在了隔板上,十指緊緊相扣,交叉出暧昧不明的氛圍。
耳垂紅的發燙。
葉璃無措的晃了晃他的手,“要…掉了…”
棉花糖半個身子在外面,舒雲禮把他抱了回腿上,貼了貼額頭,“現在好了。”
愛使人改變,陰晴不定的人因此變得溫柔,他收斂鋒芒,一步步變成葉璃喜歡的模樣。
他被葉璃馴服。
車輛停在民宿門口,舒雲禮長期包了民宿,現在這裏全是他自己的人,說話什麽都不用顧忌,“最近會不會不舒服?”
葉璃搖頭,“寶寶很乖,還沒有鬧。”
剛走了幾步,前面是樓梯。
要不是他不願意,舒雲禮就要把他抱起來了,葉璃露出拳頭,桃花眼眸泛着小情緒,“我很健康。”
舒雲禮笑了笑,“是我太過于緊張了。”
他沒有和葉璃講過自己的母親,“她很早和父親分居了,現在兩個人一起在江南鄉下生活。”
“為什麽?”
“很多原因吧。”
其中最重要的大概是父親無條件的朝兄長孩子傾斜,母親一直自傲,無數次争吵之後,終于發現是個死局。
“她每年會給我寫信。”
舒雲禮拉開抽屜,“今年我提起了你,她說,祝我幸福。”
信封打開,娟娟字體。
只看一眼便知道,舒雲禮的母親是多麽的有涵養,字字句句出于真誠的祝福,卻又充滿了歉意。
她不想再消耗自己,去沉浸在無止境的争吵裏,所以選擇了離開。
舒雲禮并不生氣,他也一樣是會選取最優解的人。
生活的前提是快樂。
[雲禮,如果累了随時可以放下,出去走一走,舒家并不是你的責任。]
[櫻花又開了,我新做了櫻花書簽,放在寄來的盒子裏,望安。]
[聽到你戀愛的消息,我很開心,終于有一個人可以去觸碰你,走到你的身邊擁抱你,我的孩子,希望你不要再孤單。]
[他一定是一個特別好的孩子。]
母親是溫柔的,舒雲禮起初的模仿對象一度是母親。
舒家大部分的人都愛母親,他們尊敬她,敬畏她,連離開都是支持的。
年少的舒雲禮把心信收起來,有一段時間他沒有打開,只是每年會問醫生一句,身體報告也會看一遍,“她的身體還好嗎?”
“夫人很健康。”
舒雲禮第一次提起,他同很多事情開始和解,态度自然溫和,“若是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她吧。”
小美人眼眸軟軟,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眼皮,“好。”
時間在一封封信件裏悠然度過,葉璃拆開,認真的合好,想要把這些都存起來,“你不是狠心的,你也一樣愛她,對不對?”
舒雲禮總是愛自嘲,他說自己是孤家寡人,沒有親情,“嗯。”
他的家庭,只是比別人特殊一點。
母親在他十歲時離家,看他一步步長成小小少年,那份決心才下定。
烏黑的發絲垂在肩頭上,頭發微微長了,他眨了眨眼,看舒雲禮把他的頭發理好,然後,湊過來,重新親了下來。
床墊柔軟。
葉璃半靠在被子上,呼吸漸漸慢了,頂着害羞的心情,“要親…我嗎?”
黑發黑眸的男人湊過來,“要。”
關于葉璃所有的一切,他都要。
白色的窗紗垂落,甜蜜的糖落在唇間,他很乖,腰身偏細,只有小腹帶着肉,舒雲禮抓着他的腰往懷裏拉,兩條腿懸空,堪堪環住腰,懵懵的同他親吻,連衣鏈被人拉開都不知道。
他總是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親了幾下眼睛就濕漉漉的,“舒雲禮…別欺負我了。”
舒雲禮擦了擦他的眼淚,按上窗簾的電動開關。
屋內一片漆黑,乖軟的棉花糖落入了獵人的甜蜜陷阱,雪白的肌膚隐隐發着亮,外套脫掉,只剩下白色打底長袖。
他抿起泛紅的唇瓣,一聲不吭的嚴實。
舒雲禮親了過來,輕松撬開,“我想聽。”
…
“舒雲禮,你…不聽話。”
男人披起外套,把被子給他老老實實掖好,剛剛洗完澡的葉璃縮在被角裏,只露出一個腦袋,“反正,你不聽話。”
他氣鼓鼓的。
舒雲禮端過杯子,拿了一個吸管喂他喝水,“我很聽話了,寶寶要回想一下。”
回想…回想什麽啊!
他臉頰紅紅,“不喝了。”
在溫和的光線下,細白幹淨的手指伸出來,在無名指上,好像帶着一個戒圈。
什麽時候帶上的?
好像是剛才。
葉璃重新冒頭,他糯糯道:“你在和我求婚嗎?”
——是宿命。
愛讓懸崖變成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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