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臉紅…不小心看到了cp文…”

“怎麽不回應我呢?”

小美人輕輕點頭,大眼睛跟着眨,羞起來了,“嗯…”

舒雲禮骨節分明的手搭在雪白後頸上方,把他護在懷裏,身體逐漸往下壓去。

是一個深吻。

他小巧的下巴放在男人手心裏,指腹的薄繭滑過,濕濡的眼眸是軟軟的,眼底含着明亮誠然的笑意。

他沒有擡起手臂,而是抓着被子,瑩白的肩頸露出來,小美人懵懵的讓他親着,眼尾逐漸泛紅。

半響,男人站直,“我去燒水。”

小美人唇瓣嫣紅,被他抱到了床頭邊,腰間是松軟的靠枕,要他乖乖回複,“好。”

後來,在一次采訪裏提及感情問題,有問題是問為什麽葉璃的态度對舒雲禮很特殊?

因為,舒雲禮是把他變得更好的人。

葉璃性子随和好說話,看人極為聰明,很少會主動靠近誰。

房間的窗簾沒有完全關上,雪漸漸大了,鵝毛一般的雪徐徐落下,葉璃翻了翻天氣預報,半夜會停。

明天,可以堆雪人了吧。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的生活帶上了快樂的色彩。

舒雲禮拎來的木盆不低,能把小腿都泡到,在裏面,正冒着藥包泡出來的藥香熱氣。

小美人光潔白皙的腳踝猶猶豫豫的踩在邊上,“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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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被男人握在了手裏,“不熱,我試過。”

“好哦。”

不僅小腿,渾身逐漸暖洋洋的。

舒雲禮垂眸,漆黑的眸子看向水面,袖子折起,露出了有力好看的手臂,在給他按摩。

醫生說了,孕期小腿會水腫。

許多事情,葉璃不必記得,他只需要享受。

舒雲禮想葉璃能一直無憂無慮下去,專心的畫畫,專心的做喜歡的事情。

葉璃翻着手機,在男人從浴室回來後,問道:“今天不吃醋嗎?”

一副冷矜俊美的模樣,披着灰色長浴袍,腰間随意系起,裏面是清晰的腹肌。

他歪了歪頭,到底喝醉了沒有?

邁出試探的小爪子。

“你今天很大方哎。”

前段時間,翻到別人給他塞到包裏面的情書,直接偷偷給他藏起來,這件事還是舒梧回最近告訴他的呢。

男人坐在床沿上,氣息帶着幾分沉悶,“大方不好嗎?”

“不好。”小美人眼眸彎彎,拉他的手。

“可以吃醋。”

舒雲禮把葉璃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我記住了。”

鑒定完畢,好像是沒有喝醉的。

本來準備搗亂的棉花糖及時收手,“睡覺吧。”

舒雲禮把人撈到了懷裏,才慢慢關上燈,像個深度皮膚饑渴症患者,睡覺的時候一定要抱着他。

葉璃回頭,親了親下巴,“晚安。”

大概是黑暗,會使舒雲禮有安全感,男人親上葉璃的後頸,“寶寶,晚安。”

兩天後,山莊。

阚黎和席聞樂留下陪葉璃,舒雲禮一早出發去了燕市,在最終賽場替葉璃出席。

小美人睡到了上午九點,一出門撞到秀恩愛的一對情侶,耳尖都紅了,默默躲到了推門後面。

走廊的小沙發上,阚黎正躺在席聞樂的腿上,俊臉擡起,嘴裏咬着遞過來的砂糖橘,“吃夠了?”

席聞樂換了一身松散的家居服,黑色毛絨的一套衣服,外面是白色的毛絨邊,風格很是舒适。

一雙漂亮攝魂的眸子掃過門邊,橘瓣放到了自己的嘴裏,開始擺爛,“我不喂了。”

阚黎不情不願,“為什麽?”

小美人躲在後面,明顯極了,尤其是家居服的兔子帽子,大大的柔軟耳朵在垂着,他低頭,湊近和他咬耳朵,“葉璃醒了。”

阚黎起來,端起一副哥哥的樣子,但還是年紀小,忍不住說了一句,“昨天晚上,你都答應我的。不行,下午要補回來。”

別的不記得,任何關于席聞樂的事情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特別是答應的話。

席聞樂敷衍的又塞了一瓣橘子,标志假笑,恨不得咬這個狼崽子,“我現在腰疼背疼,最好不要再提了。”

“回去我給你揉揉。”

一巴掌呼到肩膀上,“閉嘴。”

小美人表情更萌了。

他一步步往回挪,自己是該走了,白色的兔子家居服,大耳朵一搖一晃。

阚黎喊:“弟弟。”

葉璃眨巴眼睛,白皙的手指抓着門把,我該不該出現。

“官方開了直播,馬上就到你的畫了。”

提起舒雲禮,棉花糖噌一下出現了,“好。”

他坐在小沙發上,剛一坐下,一杯熱茶遞過來,“舒雲禮說的第一件事,喝熱水。”

“好。”

“第二件事,吃早飯。”

“好…”

“第三件事…”

“停,我先吃飯。”

沒有見他們說過多少話,怎麽有這麽多事。

阚黎收起念經的架勢,笑眯眯的哄他,“好呢。”

“我想去堆雪人。”

“你可以看我堆。”

舒雲禮給他發了一大段話,阚黎記得明明白白。

葉璃把水喝完,靠在沙發上,自閉的帶起了兔子帽子,“不看了。”

節2

外面零下幾度,着實很冷。

席聞樂伸手過來,捏了捏他的臉頰,眼眸溫柔倦懶,“果然很軟。”

小美人:“?”

阚黎:“老婆,摸我的。”

席聞樂打掉他的手,提起正事,“最近還畫畫嗎?”

葉璃:“畫呀。”

“如果我想找你做專輯封面的話,能排上單子嗎?”

這次一起出來玩,就是他忙碌前的最後休假,“我很喜歡你的畫風。”

來工作了!

“嗯嗯!免費畫!”

葉璃純粹的喜歡着畫畫,如果能得到欣賞或者認同,就會更加開心。

“不行。”

“不行。”

阚黎和席聞樂異口同聲。

夫夫倒是很有默契。

“我先說。”席聞樂眼眸垂下,指了指葉璃的肚子,“小寶寶沒有出生呢,要好好掙奶粉錢。”

阚黎則說,“設計是很耗費精力的事情,我出錢。”

棉花糖清冷潋滟的眸子微彎,“可是,你們結婚我還沒有送禮物呢。”

終于,讓葉璃找到機會了,“放心呀,我會好好畫的,不會消耗我多少精力,上一次老師的畫,兩天我就趕出來了。”

夫夫只能接受這份祝福,等到小寶寶出生,再多多補回來。

上午十點,葉璃吃完飯,電腦屏幕上投着直播畫面,最後一組正式開始了。

這是賽方設置的直播,并不能清楚拍到臺下的人。

因為葉璃和舒雲禮官宣的緣故,觀看量逐漸多了起來,并且在留言刷屏。

[我家老婆的畫呢!!!]

[不是,我老婆沒來啊!退了退了!]

[快去超話,拍到那個男人了!動态更帥啊!]

正常進入觀看的學生們,“嗯?哪個男人?哪個老婆?”

阚黎輕車熟路的登小號,順便給葉璃找到了超話。

“你怎麽知道的?”

“我磕我和他的cp。”

只有席聞樂淡定,“沒事,看吧。”

葉璃低下頭,看屏幕。

舒雲禮站在隊伍裏,眉眼森冷,氣息清淡,他特地出門選了葉璃最喜歡的一件深灰色長大衣,長長的衣擺垂在小腿邊上,俊美非凡,整個人很難靠近。

“帥的。”

葉璃掃過标題—[老婆的男人。]

下面一串,“好帥!”

更有文手激情速打,“哦莫,我從未見過如此相配之人,剛剛寫了一篇,指路首頁小說—禁忌|心上的小茉莉。”

小美人好奇的點進去,面紅耳赤的退出來。

他趴在桌面上,好久才擡起頭,怎麽怎麽能寫這種東西啊,而且他什麽時候主動勾過舒雲禮。

粉絲們太能想象了。

嗚嗚。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舒雲禮打過來視頻電話的時候,葉璃還正沉浸在看過的小說裏,臉頰發熱。

“不舒服嗎?”

“沒有。”

他起身,找理由回了卧室,看男人帶着耳機,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看了cp文,好像不該看。”

粉絲說,正主要離他們的生活遠一些。

殊不知,舒雲禮早就看過很多了,并且打賞豐厚,一舉成為圈內的“富婆”粉絲,“創作是他們的自由。”

“你看過呀?”

“嗯,看過。”

以後不看了,讓他們開心玩吧。

舒雲禮大步往外走,“最終評選在下周,今天沒有淘汰。”

葉璃有些意外,“我這次畫的有些交雜。”

“評委老師說,很新奇。”

舒雲禮挂了電話,看向站在車門邊的阚岘,有些奇怪,“怎麽來找我了?”

阚岘眼皮掀了掀,裹着黑色大衣,皮鞋踩在雪地上發出沙沙聲,格外冷漠:“找你陪我喝酒。”

舒雲禮來了一些心情,打趣問道:“鐘生呢?”

“他在家休息。”

阚岘嗓音頓了頓,“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

車門打開,兩人相繼坐上車,安靜了半響,看車輛駛出巷子。

阚岘問道:“怎麽哄人?”

“哄誰?”

“鐘生。”

舒雲禮想了想,“多看書。”

“看什麽書?”

“《如何征服英俊少年》”

沒想到,阚岘一點沒有懷疑:“現在會有這種書嗎?”

舒雲禮慢條斯理的搖下車窗,指尖碰了碰雪,“有很多,等一會兒,我讓助理給你一份。”

—真是認真學習的兩個人啊。?

第75章 “我建議,取消婚約。”(斯文清貴大佬阚岘×小太陽鐘生)

兩人直接去了阚家的酒吧,阚岘和舒雲禮兩人開了二樓的包間。白天沒有什麽人,酒吧的一樓中央,歌手在唱着缱倦的英文歌曲,歌詞裏寫滿了哀愁的愛情。

阚岘氣質清貴,每一分一寸透着完美,又帶有精英教育下,自帶長期侵染的書卷氣。

在看向一個人的時候,會帶起标志性的笑容。

當然,并不溫柔,而是客氣和疏離。

倘若把舒雲禮和他在一起比較,陌生人見了更偏向的人大概是舒雲禮。舒雲禮更會僞裝,阚岘的生長過程中,不需要委屈。

他是正正經經的繼承人,無論阚家有多少個孩子,他都是最優秀的,這是骨子裏的驕傲。

但這樣的人,在感情裏也會碰壁。

兩杯酒端過來,整個二樓很是靜谧。

節2

舒雲禮垂下漆黑的眸子,一只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給葉璃發完信息,開始問道:“前段時間不是沒問題?中間出什麽事情了。”

阚岘解下手腕上的手表,他放到了口袋裏,一雙眸子淡漠清冷,直言回答:“我感覺,他好像不喜歡我了。”

哦,是翻車了。

“追的回來嗎?”

手機閱覽屏幕上,是各類的情感書籍,阚岘成績一向優越,只是過去沒有學習過情感這一個科目,“先試試吧。”

如果他願意,就能足夠做到優秀。

現在圈裏剛剛傳開,鐘生和阚岘兩情相悅,已成眷侶,能夠得到這樣的評價,很是難得。

舒雲禮問:“有送戒指嗎?”

“沒有,他不要。”

阚岘揉了揉太陽穴,人雖然跟着他回家了,今天是第一天同居,可是,完全見不到,“有什麽建議嗎?”

“你至少要他知道你的心意。”

口袋裏,是今天早上被拒絕掉的戒指,指尖觸上,仿佛沾着殘留的香氣。

阚岘應聲,漫不經心的想了想要做的事情,“好。”

他總喜歡把事情排列起來,選出先後順序,但鐘生是一個意外。

從最開始出現,到如今。

他們糾纏不清。

“如果鐘生再走了,你可能很難再讓他回來了。”

舒雲禮的前車之鑒在眼前,“我不知道鐘生什麽脾氣,但是能追你很久,一直不洩勁,至少是一個堅定的人。”

他說的句句在理。

阚岘淡淡點頭,“我會好好想的。”

他點開置頂的微信,思索半天,發出一條微信。

[可以來接我嗎?]

[鐘生:你有助理。]

[出差了。]

将近十分鐘,正在輸入中的字樣反複橫跳,換來妥協。

[鐘生:地址發我。]

手邊一杯酒一飲而盡,泛白清瘦的指節抓緊酒瓶,對着喝。

他解開了領口,眸子中難得散起幾分郁氣。

明明是不沾風月的清朗模樣,現在讓人看不清了。

舒雲禮被他打發走,也好,正趕着回去見葉璃。

鐘生背着畫板從郊區趕回來的時候,有些猶豫的走進酒吧,他問了之後,被侍者帶着上樓,停在了包廂門口。

要進去嗎?

屋內,手機收音口在唇邊,男人發出語音,他喊,“生生,來了嗎?”

簡簡單單兩個字,鑽進耳孔裏時,連心髒都跟着顫栗,血液快速流動,輕松的帶起令人着迷的瘋狂感。

鐘生摘下黑框眼鏡,揉了揉發酸的眼睛,他重新戴好,走進去,慢吞吞的往桌子邊上挪。

阚岘趴在桌子上,眼眸半睜着,漂亮修長的手指攥緊酒瓶,恍惚中帶着迷茫感。

好像是喝醉了。

鐘生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盡量不去看阚岘的臉,省的又心軟了,“走吧。”

一只手臂強硬的把人拉到身邊,後背抵上沙發靠背,棕色的瓶口壓在了柔軟的唇邊,沉沉的眸子同他直視,阚岘長期鍛煉,手臂的力氣很大,“生生,一起喝酒吧。”

拒絕的是他,追回來的也是他。

鐘生拒絕,“我不喝。”

在黑框眼鏡下,是一雙清澈好看的眼睛,第一次見面,阚岘先注意到的就是鐘生的眼睛。

後來,這雙眼裏盛滿了他的身影。

阚岘開始想知道,鐘生會喜歡多久。

男人壓着他的肩,視線裏一動不動的沉悶,酒瓶落在地上,酒水灑在地毯上,快速消失不見。

他不肯走。

鐘生推不開,只得問道:“你想做什麽?”

“你想走嗎?”

“今天我喝醉了,生生,你随時可以走,我不會再攔你了。”

阚岘:“我今天找了朋友喝酒,想知道如何學會哄人…”

可他,明明已經把真心無數次的送上來了。

鐘生打斷,“我喜歡你,但是你不要了。”

很多天了,他們剛提起這個問題。

鐘生左手的手臂上殘留着剛結痂不久的疤,是他離家出走打工時,盤子劃到的。

傷痕每天在逐漸愈合,鐘生卻越發冷靜。

他感知到自己體內對于阚岘的态度越發冷淡,如果不每天看到對方,可能會忘記他。

但他們現在是聯姻關系,不僅僅是一個人的事情。

阚岘低下頭,他的指尖掐起下巴,不管不顧的親了過來,熱氣滑過耳朵,帶起灼燒的力度。

越來越燙了,頭昏腦漲的,難以呼吸。

帶着傷口的手被抓緊,薄唇親了過去,一步步都很是纏綿,并且在時刻刺激着鐘生的大腦。

阚岘為什麽要親他。

不,阚岘怎麽會親他。

他想要抽走手臂,冷臉扔下話語離開,但情感束縛了他的選擇,只能吶吶自語,蓋住控制不住酸澀的眼睛,“阚岘,我一點都不懂你。”

袖子拉下去,阚岘聽到鐘生說,“我讨厭你。”

“生生,我知道。”

“為什麽要喊我生生。”

阚岘視線幽幽,“你的朋友這樣喊,我不可以嗎?”

不可以。

什麽都不可以。

他們應該只是因為聯姻走到一起的,根本不會有多餘的牽扯,更不會有觸及情感的現實因素。

節2

“好,阿生。”

阚岘順從了他,只是下一刻,摘下了鐘生的黑框眼鏡。

在光影搖晃的包廂內,隔絕了所有外界的喧嚣,變成了隐秘的安全屋。

斯文俊美的男人緩緩低下頭,把人完全抱在自己的懷裏,沒有人看到,他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咬上了鐘生的脖子,幾乎要咬破肌膚,印下屬于自己的标記。

阚岘的占有欲,向來明顯。

他不會多麽掩飾,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你不走的。

他說出來的是,“不要走了。”

為了鐘生,他可以去學很多以前不會的,甚至改變他一直以來的風格。

“你和阿黎天天聊天,為什麽不能對我笑笑呢?”

鐘生用力的想掙脫,掙脫不開,他氣了,“阚黎沒有天天拒絕過我,我們只是一起打游戲而已。”

毫不猶豫的賣弟弟,“他結婚了。”

“啊?”

“結婚對象你見過,席聞樂。”

鐘生:“祝福他們。”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鐘生從他手臂下趁機鑽了出去,“既然你沒有喝醉,我就回去了。”

他拎起遺落在角落裏的書包,胡亂套上帽子,低頭跑下樓,忘了自己的眼鏡。

鐘生站在樓下時,不知道要不要回去拿。

他近視的度數不高不低,但是,如果重新配眼鏡還是會很麻煩。

正要準備走的時候,阚岘從樓下走了下來,他手臂上抱着黑大衣,深灰色襯衣領口解開,長腿邁開,很輕松的追了上來,“阿生。”

他的指尖不經意壓在側頸上,剛剛咬了沒多久,還疼着,鐘生眼睛都紅了,圓圓的瞪他,看人把黑框眼鏡給他重新戴上了,“好了。”

“一起回家。”

這是一條人流量不低的商業街,不少人看他們。

簡直讓人要氣死。

“你自己回去吧,我去學校交畫。”

當天晚上,鐘生住在學校。

此後的一個星期,把準備期末考試的理由搬了出來,整整一個考試期沒有回去過,連連幾天穿着高領毛衣,委屈巴巴的和葉璃訴苦,“他好壞,早知道不喜歡他了。”

經典語錄,“我當初一定是瘋了,才會追求這個人!”

小美人發表情包麽麽抱抱,支持朋友,“考完試來找我玩呀,不理他。”

果不其然,又翻車了。

兩個人的關系不親密,不僅阚家人疑惑,鐘生的哥哥姐姐和媽媽都來問了。

“崽崽,怎麽了?”

“弟弟,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鐘生閉門不出,寝室樓外絕不走出一步,抱着抱枕打瞌睡,統一回複,“沒有,我最近太忙了,要好好學習啊。”

“乖乖崽,媽媽知道了。”

知道什麽了?

他這沒聽懂呢,電話就挂斷了。

當天下午,鐘家老大親自拜訪阚家,青年溫和款款,大學校長養大的孩子,更文質彬彬的,開口就是護崽,“我弟弟和你出了什麽事兒?”

阚岘不着痕跡的回道:“我支持他的事業。”

“不,據我了解,在你們剛認識的時候,曾拒絕過家弟很多次,阚先生,之前是我不在家,現在可以重新商讨一下了。”

“什麽意思?”

鐘南微笑:“你們兩個的婚約,我的建議是取消,我不會把我的弟弟交到不會愛他的人手裏,即便這是商業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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