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我要去前面的林子練功,你回吧!”
後面就沒再聽到穎兒的聲音。
腳步聲遠了,一個往東,一個往西。
龍芩鳶終于松口氣,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下來。
剛才太緊張所以不曾察覺,竟然有個硬物頂在自己臀上!
龍芩鳶一把推開席風,“天快亮了!”匆匆忙忙套上自己的衣服。
席風吐出一口氣,極為懶散地把衣裳套好,有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帶子。
“你做什麽!”龍芩鳶往後退一步,席風就往前一步,給她解開又重新系上!
她低頭,這才發現剛才因為緊張自己的帶子竟然系錯了!
天啊,找個雞蛋砸死她算了!
昨夜被他弄到渾身酸痛,路都懶得走回去,就靠上席風慢慢往營帳的方向走。
“鳶兒,我還有一個時辰就出發了,時間不多,你細細聽我說!”席風扶住他一邊走,一邊低頭親吻她的發絲跟她說話。
龍芩鳶是累了,難得乖巧又聽話,在他懷裏點點頭。
“紫金寶劍怕是難找,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南邊,南邊有個太和鎮,鎮上有一戶人家姓杜,杜家人世代都收藏寶劍,說不定會從那裏得知紫金寶劍的下落!”
他頓了頓,仔細瞧她臉上的表情,她慵懶至極,倚在他懷中不想離開。
“我馬上就離開,歐陽遠會随你一起尋劍,稍後我會跟他說細節,你呀~”他伸手點她小小的鼻尖,“不能再那麽任性,歐陽他見多識廣,大事上一定要聽他的話,知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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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歐陽遠!
龍芩鳶一聽到這名字就讨厭,有時候讨厭一個人不論他做什麽不做什麽都令人讨厭!
她想起上次在霍庚那裏看到歐陽遠,便揚起頭一副不樂意了的表情,“上次我在霍府,明明有看到他跟霍庚稱兄道弟,是霍庚自己放了他,根本就不是他自己逃出來的!”
她想讓席風認清楚這個人,哪知席風想了一下卻說,“鳶兒,歐陽做什麽自有他的道理!”
“你!”龍芩鳶快氣斷氣了!上次她要休了歐陽遠,席風不讓,她要殺了歐陽遠,席風也是百般阻撓,她都懷疑席風是不是被下了藥了!
眼看就快到營地了,席風瞧她撅起的唇瓣,便又一個勁兒啄了好幾下!
龍芩鳶被他弄樂了,就伸手去撓他,說他沒個正經,她一笑,臉頰上淺淺的小酒窩也暈了出來,摸樣惹人愛極了。
趁着所有人都在做早操,營帳周圍沒什麽人,他們也就肆無忌憚。
一邊笑鬧,遠遠的就看見席風帳前有個人影,龍芩鳶的臉一下子就變了,那人也見到他們,想要轉身走開。
“歐陽遠,你站住!”
龍芩鳶大叫一聲,生生讓歐陽遠的腳步停在原地,他背對他們,隔了一會兒才轉過臉,臉上是他慣有的一絲笑容,毫無溫度,冷冷的笑容。
“公主早!”他對于龍芩鳶,還是禮數有加,甚至還微微彎了腰行禮。
龍芩鳶則越看越來氣,氣沖沖三兩步跑到他跟前。
“啪——!”
幾個巡邏的侍衛聽見聲響往這邊瞧了兩眼,見席風也在也就各自歸位了。
席風拉下臉把龍芩鳶拽到一旁,語氣稍稍重一些,“鳶兒,怎麽能出手打人!”
“我打他怎麽了,誰讓他這麽鬼鬼祟祟的!”龍芩鳶把手從席風手裏甩開,氣也不打一處來,“你說,你這一大清早的在席風的帳外做什麽!”
歐陽遠被掴了一巴掌,卻是面無表情,臉上連一絲絲波瀾都沒有,甚至還保持了先前的笑容,但是也不答話,就靜靜站在原地。
他這副清高龍芩鳶就是看不慣,“哼,你是想來偷東西吧?我看你早就跟霍庚暗中勾搭,想窺探席風的軍事部署!”
還不等席風說什麽,龍芩鳶又是一聲高喝,“來呀,給我杖刑伺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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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委屈至極
更新時間:2011-11-8 23:21:56 本章字數:3678
還不等席風說什麽,龍芩鳶又是一聲高喝,“來呀,給我杖刑伺候!”
龍芩鳶氣勢洶洶,可她忘記了這裏不是珍傾國的皇宮,而是席風的營帳,在珍傾她可以呼風喚雨,但在這裏可不同,她吼半天都沒有人應她,這才回過神往四周看看,司馬昭南和幾個侍衛已經過來,可他們聽到龍芩鳶的話都靜靜站立在一邊,誰也沒上前一步,穎兒也聞聲出來,沒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情就站在龍芩鳶身後。懶
“席風……”她回頭喚他,可席風面色嚴肅只是凝望她的臉并沒有任何表情。
這裏都是席風的兵,他不發話便沒人上前。
她就不明白了,怎麽碰到歐陽遠的事情,席風就處處跟自己作對!
“穎兒!去給我取手板!”別人不動手,她自己動手總可以的吧,她還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歐陽遠!
穎兒在身後嗫嚅,又往司馬昭南的方向瞥,司馬昭南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沒給她任何提示。
司馬昭南是席風的人,而龍芩鳶又是珍傾公主,是席風的妻,他是夾在中間不好說話。
穎兒得不到答案,只得乖乖去取了手板,雙手呈給龍芩鳶。
龍芩鳶一眼都沒有看,拿起來就沖到歐陽遠面前揚手就要打!
歐陽遠淡淡站在原地,不多也不閃,連笑容都沒有隐退,目光不知道落在前方什麽地方,仿佛沒有看到即将要落下來的手板,更沒有瞧龍芩鳶一下。蟲
穎兒在她身後急的直跺腳,兩只手絞在一起都要扭斷了。
連司馬昭南都下意識往前一步,可擡了腳步便又落回去,緊緊擰住眉頭。
好多侍衛做完早操回來,全都伸過頭來看熱鬧,一時間龍芩鳶和歐陽遠都成了衆人的焦點。
“鳶兒不可!”
落下去的手,被人在半空扣住,席風奪取她手裏的木板,發狠地扔到地上,“都散了,給我準備出發!”
一時間,衆人作鳥獸狀散走。
龍芩鳶死死瞪住席風,使勁用手去推他,“席風,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
話一出口,龍芩鳶便後悔了,他們剛才還有肌膚之親,她親口說了她要他,這會子說這種話應該是傷他心了吧。
扁扁嘴,她自知說錯話也沒了聲,可還氣呼呼在那喘粗氣。
席風臉色更加不好看,負手背過身就往帳子裏去,末了才說了一句:
“歐陽兄,随我進來!”
他竟然都沒叫她進帳子!
龍芩鳶更委屈了,可她嘴上不服軟,硬是沖已經合上的帳簾使勁吼,就怕裏面的人聽不見一樣,“若是在珍傾,我早就讓他身上穿一百個大洞,剁成肉泥喂狗吃了!”
穎兒一身冷汗,龍芩鳶說的是珍傾最為殘酷的刑罰,她雖然沒見過,可是光是受刑人的慘叫聲,就能穿透每一個皇宮人的耳朵!
帳子裏再沒有聲音,好一會兒也不見有動靜,龍芩鳶賭氣一腳踢開一顆小石子,剛巧踢進了帳子裏面,發出嗒嗒的滾動聲。
她負氣跑回自己帳子裏,用被子捂住臉,趴在床榻上翻來覆去打滾又踢被子的,就差把被子咬個稀巴爛了!
穎兒也匆忙跟進來,見她這樣就默默站立在一邊不說話,每一次龍芩鳶生氣她都這樣,不去擾她,等她全部發洩完。
龍芩鳶在被子裏捂了一會兒,就聽見外面突然傳來號角聲。
“小姐,是太子他們出發了!”穎兒把帳簾掀開,就見一行隊伍浩浩蕩蕩,全部都身着铠甲,往北方而去。
蹭~龍芩鳶扔開被子從床榻上跳起來沖出帳外。
隊伍已經行至末了,前面看不到人影,全部是馬隊和盔甲,在陽光下面閃動熠熠銀輝。
席風……竟然連一聲告別都沒有就走了?!就算是生氣,也不能就這麽走了……
喉嚨,被什麽東西堵住,一雙眸子便盈滿水霧。
龍芩鳶一吸鼻子,便拼了命跑,就往隊伍的最前面跑,可她根本就趕不上,跑到一半就眼睜睜看着最後一匹馬越來越遠。
她又死命往回跑,穎兒不知道她怎麽了,就跟她一起跑。
“別跟着!”
穎兒站在原地,見她往馬廄跑,就氣喘籲籲大口喘氣,嗓子火辣辣的疼,從來沒見自家小姐這麽能跑的。不一會兒一匹黑馬從馬廄狂奔而出,馬上龍芩鳶不停揮舞馬鞭,馬兒一聲聲嘶鳴,像疾風一般往北邊飛馳。
就這一會兒功夫,祁渲的隊伍馬蹄陣陣,已經濺起泥沙在遠方形成一條直線。
“駕,駕,駕!”馬鞭在龍芩鳶手裏起了又落,她追上了最後一匹馬,再往前再揮鞭。她甚至看到了席風的背影,屹立在人群之間,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