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麻生香取是收養的,感覺又和之前的串聯起來了,就目前出現的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裏所有有戲分的孤兒好像結果都不太好。在心理醫生的暗示下,跳樓自殺的自殺,現在還有一個被謀殺的。就春澄老婆是目前唯一存活的戲份多的,開始一些害怕。(拔刀)]

[前面的你在說什麽恐怖故事,我已經開始害怕了,我真的感覺春澄警官現在身上Flag插滿,和疊buff一樣。(貓貓頭落淚.JPG)]

[嘶,感覺這個案件隐藏的信息好多啊,看得我眼花缭亂。]

[好家夥,原地笑死,這個謀殺案在這裏俄羅斯套娃呢?(。)]

[連環套中套中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以為的不是你以為!]

[前川醫生的精神狀态确實不太正常,聽春澄老婆的意思是說被洗腦了,感覺前川醫生背後估計也會隐藏着一個巨大的支線?]

[誰還記得最早來醫院是為了調查個連環殺人案的,可惡,連環殺人案兇手說我就這麽沒有存在感的嗎,感覺完全被大家遺忘了。(死魚眼的凝視.JPG)]

[這個案子走到這裏搞得好複雜呀,感覺雖然說解決了,但又沒完全解決。麻生香取夫婦牽扯出一條非法買賣器官的産業鏈估計又是一條支線,前川醫生背後應該還有一條邪教的支線。這兩條支線會和主線有關嗎?(摸下巴)]

[連環殺人案兇手:是不是別人不發火就把別人當傻子呀,我真的要生氣了!知不知道今天是誰的主場啊,一個接一個的來搶戲。:)]

***

其他警員趕到辦公室,在村口警視的指導下開始将現場所有參與了麻生香取謀殺案的共犯進行逮捕。

中島慧子正哭哭泣泣的抱着自己的爸爸,看着辦公室裏魚貫而入的警員。

像是明白了些什麽。

中島先生作為麻生香取謀殺案動手的兇手,去吃豬扒飯是必定的。

一個年輕的警員糾結的看着兩眼淚汪汪,抱着殺人兇手不放手的中島慧子。

五六歲的小女孩哭的極其凄慘的舍不得自己的爸爸,他拿着手裏的銀镯子站在辦公室內,有些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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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在喉嚨裏滾了滾,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在糾結怎麽讓小女孩和中島先生分開。

就在警員糾結的時候,中島先生發現了站在一旁拿着手铐的警察。

魁梧的父親終于彎下了他寬厚挺拔的背,自從女兒确診以來,他無時無刻都在為女兒的醫藥費奔波,多麽辛苦疲勞的情況下,他都從未彎下他挺直的脊梁。

中島先生深吸一口氣,側過頭看向站在一旁青綠色眼眸的春澄久司。

在黑發青年的注視下,他目光溫柔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眼裏帶着幾分請求。

春澄久司點了點頭,一瞬之間,在兩人的對視中,兩人像是達成了什麽協議。

焦慮的中島先生感謝的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寬厚的手掌安撫性的拍了拍,抱着自己脖子哭的緊緊不放手的女兒。

小女孩雙眼含淚的從父親脖子間擡起頭,緩慢的搖了搖頭。

男人的眼眶一瞬間紅了,疲憊的雙眼中泛着淚光和依依不舍,伸手艱難地拿掉了女兒抱着自己的雙手。

不遠處拿着銀手铐不停糾結徘徊的警員終于松了口氣,見狀拿着銀手铐帶走了中島先生。

小女孩一個人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爸爸被警察帶走,眼淚蜿蜒的流淌在因為病痛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上。

春澄久司走到中島慧子身旁,他蹲下欣長挺拔的身體,和中島慧子處于同一水平線。

看着小女孩淚汪汪的雙眼,黑發青年及其漂亮的眉眼彎成好看的月牙,溫柔的笑容帶着關心和擔憂。

青年沒有開口,安靜的蹲在中島慧子身邊。靜靜溫柔的陪伴着。

伸手極其溫柔的輕輕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發,伸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包餐巾紙。

面對這一幕,松田陣平悄無聲息的嘆了口氣,煩躁的抓了抓自己黑色自然卷的頭發。

他抿了抿薄唇,糾結了片刻,走到不遠處在春澄久司面前靜靜哭的中島慧子身邊。

話語在喉嚨裏滾了滾,半晌,他聲音帶着前所未有的溫柔,看着中島慧子艱難地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話。

“你還想聽光的故事嗎?”

此時此刻,剛剛還在安靜哭的中島慧子,終于一把摟住松田陣平的脖子,崩潰的大聲哭了出來。

突然被小女孩抱了個滿懷的松田陣平,手足無措的伸起兩只手,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辦,黑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慌張。

半晌,他才緩慢的将緩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小女孩的背。

見中島慧子有人安慰,春澄久司收回了關心的青綠色眼眸。

春澄久司皺着清隽的眉宇,鴉色的睫羽微微的垂下,清澈的瞳孔中倒映着手機上此時此刻的時間。

兩點四十分——

在麻生香取謀殺案上耽誤的時間太長,不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現場一直處于封鎖狀态,不讓人員進出。

這也意味着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他此時此刻還呆在他們所處的這棟病房大樓!

在病房大樓出了另外一起刻意模仿;連環殺人案件的情況下,連環殺人案兇手本人肯定也已經知道了這一出好戲。

如果他是連環殺案兇手本人,在發生了如此一場鬧劇刻意模仿的情況下,并不會放棄自己原來的計劃。

所以,他覺得接下來連環殺人兇手肯定還會再次動手。

黑發青年伸手拍了拍被中島慧子抱着的松田陣平的肩膀,松田陣平詢問的投來視線。

春澄久司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指了指松田陣平口袋裏的連環殺案的案件資料。

松田陣平了然的點了點頭,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只手繼續安撫性地拍着中島慧子的背,一只手避開中島慧子,艱難的伸手将口袋裏有些皺巴巴的案件資料拿了出來。

春澄久司伸手接過案件資料,他翻看起皺巴巴的案件資料。

兩點四十五分五十六秒——

離三點整還有不到十五分鐘。

從之前幾次案件發生的時間來看,淩晨十二點整,上午九點整,晚上七點三十分,下午四點三十分——

四次案發時間和四個受害者情況一樣,似乎毫無規律。

莫名的直覺告訴他時間不多了,連環殺人案兇手絕對會在今天下午動手。

黑發青年皺眉将手機時間從原來的數字顯示變成時鐘。

青綠色的眼眸在時鐘上的幾個關鍵的時間點上停留。

淩晨十二點整,上午九點整,晚上七點三十分,下午四點三十分。

一個星形的圖案浮現在腦海裏,四個案件發生時間點對應五角星其中的四個角。

五角星的四個角缺的最後一個角是——

下午三點整。

也就是說,離連環殺人案兇手動手時間只有不到十五分鐘。

犯罪時間有了,但下一個受害者目标還無法确定。

一般像這種連環殺人案兇手在挑選受害者的時候,都會有自己的标準。

也就是說連環殺人案的受害者都會存在一些的共同相似點,但在此案件中四個受害者身上似乎完全找不到共同點。

年齡段、性別沒有絲毫的規律,更像是大街上随意的挑選中的目标。

上一個受害者還是年邁腿腳不便的老爺爺,下一個受害者又變成還在校園裏活潑青春的女學生。

春澄久司将幾張犯罪現場圖片翻來覆去的打量,松田陣平還在僵硬的安慰着中島慧子。

看護中島慧子的護士到來,拯救了松田陣平的僵局。

護士小姐伸手牽起哭的稀裏嘩啦的小女孩,解放了的松田陣平動了動因為長時間半蹲着而有些僵硬的腿。

春澄久司青綠色的眼眸在松田陣平僵硬住的雙腿上停留了一瞬間。

護士小姐好奇的看向春澄久司手中犯罪現場的照片,映入眼簾的是之前在新聞上看到過的連環殺人案第三起案件的現場。

之前就有在新聞上了解到連環殺人案的情況,更別提連環殺人案裏面有一個受害者她還認識。

想着被殺害的受害者,她滿目可惜,感慨的說了一句。

“警官先生,你原來在看這個案件,我認識這個受害者,年紀那麽小。本來手都快好了可以回到學校了,結果又遭遇了這麽一出,真是可惜。”

春澄久司精準無誤的抓住護士小姐話語裏的信息,若有所思的詢問:“手快好了?”

“對啊,受害者是我的鄰居,一名女高中生,一個月前因為右手摔斷,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護士小姐下意識的回答了自己知道的情況。

黑發青年眯起了自己漂亮的眼睛,蒼白修長的手迅速的翻動照片,成功的在剩下幾張照片上面找到了自己想看到的。

連環殺人案下一個動手目标是醫院裏腿部有疾的病人。

春澄久司迅速合上自己手裏的資料,開始詢問護士醫院裏的病人情況。

“醫院最近接收腿部有疾的病人有幾例?”

護士姐姐也看出了事态緊急,開口:“這個需要查一下。”

……

“腿部受傷的一共有一百五十二例,現在還住在醫院裏的一共四十七個。”護士小姐從電腦前報出相關數據。

春澄久司擡眸看着電腦上顯示的數據若有所思,他伸手點了點屏幕上的數據。

“其中右腿受傷的有幾個?”

“一共二十一個,都住在病房大樓四樓。”

聞言,松田陣平皺起眉。

“萩原他右腿的石膏下星期才會拆,他的單人病房也在4樓。”

***

單人病房內。

萩原研二正躺在病床上,手裏拿着一個蘋果,一邊吃蘋果,一邊查看最新的新聞報道,他的右腿依舊是打着石膏高高吊起。

安靜祥和的病房內響着青年咬蘋果的咔嚓咔嚓聲,聽着就很有食欲。

突然之間,單人病房內的衛生間傳來了輕微的撞擊聲。

潔白的病床上,萩原研二停下了正在咬蘋果的嘴,微長的頭發柔順的搭在額前。

他拿着手機的手一瞬間僵住,敏銳的側過頭看向了單人病房內衛生間的方向。

額前的劉海間,灰紫色的眼眸閃爍着冷靜的眼色,萩原研二左手将吃了一半的蘋果舉到嘴前。

灰紫色的眼眸停留在衛生間棕色的木門上,他面色未變,漫不經心的低下頭咬了一口蘋果。

“咔嚓”——

蘋果的咀嚼聲再次在安靜的單人病房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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