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法醫這一份對連環殺人案兇手的死亡斷定可以說在警視廳引起了軒然大波。

困擾警視廳整整一個多月的連環殺人案,最後的結尾竟是殺人犯在看護室在沒有任何外力幹擾下自己離奇死亡。

因為連環殺人案程度的兇狠,以及受害者高達四人,再加上受害者死狀極為凄慘。

連環殺人案近段時間在網上的熱度非常高,可以說是群衆對警視廳近些日子最為關注的案件。

這在些日子連環殺人案兇手沒有被逮捕的日子裏,東京的許多人民群衆都很害怕,生怕自己成為兇手的下一個目标。

而連環殺人案兇手被警視廳逮捕的時候,封鎖醫院時,醫院裏人多眼雜。

在昨日就有記者捕風追影的報道出了消息,在網絡上引起了一陣歡呼,一片叫好,困擾他們多日子的連環殺人案兇手終于被逮捕了。

警視廳原來在人民群衆眼中的形象屬實不太行,春澄久司成為警視廳對外發言人後,警視廳的形象風評好不容易最近開始逆轉,現在網上正是無時無刻正關注着警視廳動作的時候。

這個時候連環殺人案兇手在看護室離奇死亡的消息如果爆出,那麽整個連環殺人案案件都會顯得警視廳十分的草率。

以目前的網絡環境,他已經可以想象消息爆出來之後網民的評論,警視廳好不容易逆轉的風評可能又會下滑。

村口警視憂愁的伸手捏了捏緊鎖的眉心,面對着一堆爛攤子,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連環殺人案被分配到特別行動小組後,便由他負責,在逮捕兇手後他們才對兇手進行初步的問話到半夜。

好不容易結束了問話,回去休息片刻,剛睡下不久,他連夜被一個電話喊醒,他負責案件的兇手死亡了。

而且這起連環殺人案兇手的身份也十分的複雜。

連環殺人案兇手的身份,他們經過漫長的調查,在最後通過數據庫指紋對比後才确定了兇手的身份,幾乎可以認定為是15年前失蹤的久保田遼一郎。

而且更詭異的是久保田遼一郎是失蹤前是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一名孤兒。

可以說結果調查出來的時候,整個看到相關案件情況的警員都震驚了。

又是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

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已經燒成了灰燼,徹徹底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又無處不在的感覺。

距離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被徹底燒毀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原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選址,還可以看到火燒後的廢墟。

原來孤兒院裏的其他兒童也分別送往了其他孤兒院,孤兒院的工作人員也在調查後發現沒有問題開始了自己新的工作。

就在衆人仿佛将這一場巨大的火災遺忘的時候,他又再次出現了。

而且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資料和過往都随着那一場鋪天蓋地的大火,消失的幹幹淨淨,找不到痕跡,現在他們可以說是完全無從下手。

有時候也不知道東京明日孤兒院這一場被網絡上稱為完美救援案件,另外在這一場案件裏除放火的作俑者無一人死亡。

但這一場除了燒毀了孤兒院,完美救援的案件真的完美嗎?

他們一開始也是認為這一場案件結束的非常的完美,但随着後續調查事情逐漸發展,事态逐漸的越來越複雜。

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遠遠沒有表面上表現出來一家普通孤兒院的形象那麽簡單,但這個時候就因為那一場大火,他們又失去了繼續調查下去的線索。

這個時候他們又開始懊惱那一場把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燒的幹幹淨淨的大火,不然此時此刻也不會如此的手足無措。

村口警視深吸一口氣,皺着眉将手裏兇手久保田遼一郎的個人信息遞給剛看完監控的春澄久司和松田陣平兩人。

松田陣平伸手接過相關資料。

黑色頭發微微自然卷的青年,欣長挺拔的身軀,一只手插着口袋,一只手拿着資料。

微微側身,靠近身側黑發青年春澄久司,單手拿着的資料也微微清晰,方便兩人一起查看資料。

春澄久司看到遞到面前的資料,青綠色的眼眸最後看了一眼電腦監控上的畫面。

當時從頭播放的監控正停留在,兇手久保田遼一郎突然呼吸急促的在身側翻找着不知名的東西。

久保田遼一郎到底在找什麽呢?

但這個答案已經原地升天的久保田遼一郎根本回答不了,自然也無從得知。

春澄久時放在口袋裏的雙手微微捏緊,漫不經心的收回放在監控上的注意力,和松田陣平一起看一下面前相關的資料。

久保田遼一郎在10歲前一直待在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在10歲那年被一對溫和的夫婦領養。

在他10歲那年12月,領養他的夫婦一家遭遇了突如其來的搶劫,漫天血色只找到了領養他夫婦兩人的屍體,沒有久保田遼一郎的屍體。

因為沒有屍體,他們也沒有開出相關的死亡證明,對久保田遼一郎的定義一直為失蹤,但是長達15年沒有任何消息,說是失蹤,但所有人都默認已經死亡。

沒想到這個時候,因為連環殺人案突然再次出現在衆人眼前。

一開始數據庫對比指紋出來結果的時候,負責調查數據的警員也十分的不可置信。

沒有人會想到連環殺人案兇手竟然會是失蹤長達15年的久保田遼一郎。

但更為震驚的是已經結案的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再次出現衆人眼前。

***

[說真的,對于久保田遼一郎的死亡,我竟然完全不覺得意外,甚至心中還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摸下巴)]

[确實不意外。久保田遼一郎明明是個青年的長相,那一頭蒼白幹枯的頭發,真的很像一些上了歲數,生命走到盡頭的老人家,而且整個人也給一種生命衰敗的感覺,俗稱活不久。(bushi)]

[但是這個器官一夜之間突然衰竭,死亡的死因确實有點奇怪吧。()]

[是他,就是他,我們的英雄小哪吒。(情不自禁唱了出來)]

[你和我調查連環殺人案的這一段時間,想的是我們調查的過往,還是那個早已燒成灰燼的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柔弱.JPG)]

[怎麽又串聯起來了,為什麽老賊現在變了,之前柯南年間案件除了主線不都是單元劇嗎,怎麽現在老是把案件給他聯系起來。]

[我是說有沒有種可能,這些其實都是主線。(惡魔低語)]

[什麽!竟然都是主線,老賊變了,他再也不是那個25年,黑衣組織BOSS真實面貌完全沒有暴露的他了!]

[一條從未設想的道路展開了,這麽看來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肯定跟主線相關了,之前完全沒有人想到,可惡!]

[久保田遼一郎的狀況其實完全相對應了之前目暮警官的話,有誰還記得目暮警官當時找春澄老婆尋問有關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事情,當時就有提到很多被領養出去的孤兒失蹤,這裏應該就埋下伏筆指的久保田遼一郎。]

[可惡,樓上是用放大鏡看漫畫嗎!我光顧着舔顏了,完全沒注意到。(鹹魚擺爛)]

[這樣看,春澄久司又顯得格格不入了,畢竟無論是被領養出去的,失蹤的失蹤(久保田遼一郎),精神狀态不正常的不正常(麻生香取),這無論怎麽看都不對勁吧。(摸下巴)]

[是的,我的春澄老婆就是那麽的出淤泥而不染嗚嗚嗚。]

[完蛋了,越思考越想哭了,在黑暗中成長的春澄久司最後成為了其他人的陽光,代入感太強,我已經哭死了。(貓貓頭落淚)]

[啊這,我沒想讓你們往這邊想啊,腦殘粉你們就不能認真思考一下,春澄久司會不會是真的身份不對勁。(捏着耳朵大聲喊)]

***

這邊的松田陣平全程皺着眉頭看完了整個資料,他是全程參與了那一場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案件。

更是目睹了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在他的眼前在大火中消失殆盡。

雖然說他參與了那一場案件,但其實他更多負責救援部分,連放火的作俑者都完全沒有見到,也不知道當時春澄前輩和作俑者的正面交鋒情況。

但多半是溝通失敗了,畢竟心理醫生最後還是點燃了整個孤兒院。

真正放火燒掉整個孤兒院的春澄久司本人,此刻正面無表情的看着資料。

對于久保田遼一郎之前是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的一員的話——

已知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隸屬于酒廠,那麽很有可能久保田遼一郎并不是失蹤,而是和酒廠有關。

和酒廠相關啊……

要不要問一下GIN。

他現在和gin依舊保持着他單方面的早午晚安,是什麽堅持了他單方面的動力呢?

是錢啊!

琴酒可是他的債主,可惡!

他現在每個月都可以收到兩份工資,但波蘭雪樹的那一份工資維持了之前的狀況,捐獻了出去。

這要猴年馬月才還得上。

春澄久司一只手捏着捏着自己的手機,另一只手惆悵的裹緊了身上厚重的外套,随着天氣步入秋季,天氣逐漸變涼,這對于他一個天生怕冷的人來說簡直是個折磨。

村口警視見他們已經查看完所有資料,他組織了一下語言。

“久保田遼一郎精神狀态确實是存在問題,但他确确實實已經死亡,我們目前準備從可能和久保田遼一郎隸屬于同一個組織的前川醫生下手。”

“在和前川醫生談話的期間,我們還對前川醫生平時常去的地方進行了一個調查,确确實實找到了一個可疑的地方。”

松田陣平将手上的資料合上,看一下面色凝重的村口警視,等待他的下一句話。

村口警視從辦公桌上拿出一張東京地形圖。

“前川醫生常去的地方,除了她工作的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家、女兒的學校,還有一個教堂——”

教堂。

松田陣平若有所思的看向地圖上教堂的地點,是一個他從未聽說的教堂,教堂所在地在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附近。

春澄久司也随着他們的視線看去,青綠色的眼眸倒映着地圖上顯示的位置。

村口警視端起桌面上熱氣騰騰的熱茶,緩慢的喝了一口,平複了當下過于凝重的心情。

才緩緩說道:“因為這起案件再次和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聯系起來了,所以在連夜經過讨論後,我們選擇了同時參加過東京明日陽光孤兒院,還和久保田遼一郎前川醫生接觸過的你們兩個,一起參與對這起兩人背後存在組織的調查。”

“我們初步暫定兩人背後的組織,可能會和這個教堂有關後,也有去查看教堂的相關資料,發現他好像只是一個平時一起用于做祈禱的教堂。但目前種種線索都指向了這個教堂。如果警察冒然上門,可能會打草驚蛇,我們需要你們兩個僞裝潛伏調查一下。”

在初步商讨後,春澄久司和松田陣平便準備明日僞裝後前往教堂。

***

夜晚,點點繁星點綴在無邊無際的夜空中,一抹弦月高高起,為世間萬物披上一層清冷的銀紗。

春澄久司此時此刻已經和松田陣平分別,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單人宿舍。

昏暗的室內,厚重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透不出一絲光亮。

拖鞋聲打破了靜谧的近似可怕的黑暗,随着“啪”的一聲按響開關的聲音,白熾燈照亮了昏暗的客廳。

整個客廳幹淨整潔的沒有一絲灰塵,少數的家具參雜着寥寥無幾的生活用品,生活氣息少的可憐。

寡淡的客廳裏唯一的亮色是剛剛按亮燈光的黑發青年。

春澄久司先是迅速打量了一周客廳的情況,見客廳和他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麽差別,然後默默回到了房間。

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他便伸手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了房間裏的空調的暖氣。

秋天的夜屬實是有點微涼,他今天穿了一個厚外套,還是很冷。

黑發青年默默的揉了揉自己冰冷的雙手,坐在辦公桌前,打開了他帶回來的地圖。

白熾燈的照耀下,地圖上有一個地點被用紅色的記號筆圈了出來,是今天他們在辦公室裏讨論過的教堂。

黑發青年拿着手機找到和琴酒的消息界面。

他也沒管手機頁面還停留在和琴酒的消息界面,一只手摁着手機重複着按亮按滅無意義的機械性操作,另外一只手漫不經心的輕輕敲擊着桌面,發出有節奏的敲擊聲。

青綠色的眼眸宛如一塊晶瑩剔透的翡翠,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折射出翠綠的光芒。

視線停留在攤在辦公桌的地圖上,像是輕飄飄的注視着地圖上那圈出的地點教堂。

半晌,春澄久司終于停下了自己反複摁亮摁滅手機的無意義動作。

他看着和琴酒的聊天界面,垂下鴉色的睫羽,柔順的頭發乖巧的搭在額前,在燈光的照耀下,看不清他此時此刻臉上的神色。

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在空中停頓了片刻。

最後緩慢的挪在鍵盤上,一下又一下的敲下一行話,手機界面停留在和琴酒的消息,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一動,緩慢的點出了發送。

[Gin,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附近的星野教堂,和組織有關嗎?警視廳準備調查星野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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