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想親就親上來

剛從公司大門出來的時候,顧長安就看到了秦昱瑾的車,猶豫了一下,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他精致的側臉,“上車。”

“你怎麽來了?”顧長安反問。

“等着半個小時之後,親自上去接你。”

“……”

這人不會閑得太無聊了,才會做出這麽無聊的事情吧。

顧長安想着,就到了後車座,就要去拉車門,結果車門卻是從裏面已經鎖了,顧長安瞪向他。

這又是在逗她玩嗎?

“前面。”秦昱瑾頭也不回,淡淡的說了一句。

顧長安深吸了口氣,走到前門,用力一拉,不費吹灰之力就将門打開了,彎腰坐下,将安全帶系好。

“副駕駛的座位,可是專門留給老婆的。”秦昱瑾忽然側頭,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顧長安忍不住嗤笑,秦昱瑾這麽說,将韓雅茹置于何地?

只是這種事情,顧長安也只是心裏想想,并沒有說出來,何必惹得秦昱瑾不高興,到時候直接将她丢這兒了可不好。

随即轉過頭,看向車窗,車窗的玻璃印出他精致的臉龐,半邊嘴角微揚,露出他标志性的邪魅十足的笑容。

他若是不說話的時候,倒還挺好看的。

“看入迷了?”秦昱瑾倏地發聲,“想親就親上來,絕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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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安心中猛然一跳,随後直接甩了秦昱瑾一個白眼,“我又沒有看你。”

這秦昱瑾的眼睛是長在車窗上的嗎?

車子猛然停下,顧長安的身體慣性往前一沖,身上的安全帶勒得疼,再次瞪向秦昱瑾。

“你發什麽瘋!”

“你看。”

秦昱瑾傾身靠近顧長安,伸手将顧長安的腦袋扭到了另外一邊。

顧長安視線所對的地方依舊是那扇車窗,只是他們現在已經到了一處沒有路燈的地方,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什麽。

在回別墅的路上,有一段路上的路燈,因為線路的問題,一直都沒有光,很明顯現在他們已經到了那段路。

之前顧長安光顧着看車窗上的秦昱瑾,都沒有注意到外面的環境。

顧長安正想發作的時候,無意中瞥見了車窗上怒氣沖沖的女人,還有臉側那笑得欠揍的男人。

她微微一愣,難道這就是秦昱瑾想讓她看的?

“還說自己沒有看我,現在不是又看入迷了嗎?我是你老公,你要是想親的話,我肯定會将臉湊過來的。”

秦昱瑾一手摟着她的肩膀,将側臉緊貼在她的臉上。

顧長安抿了抿唇,“你的臉上很明顯的印着兩個字。”

“什麽字?”

“自戀!”

車窗上又不止他一個人,憑什麽認為她是在看他?

“唔,俊俏兩個字也印在我臉上,看見沒?”秦昱瑾單手指着自己的臉虛晃一圈,右側的俊眉上挑,“以後想揩油,就大膽地撲上來。”

“呵……”

顧長安簡直沒法接話,這人不要臉的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定境界,她真是無法匹敵。

“不要不好意思。”秦昱瑾又輕笑着說了一句,顧長安能從他語氣中聽到揶揄的味道。

“我真不想,現在可以回去了嗎?我餓了。”顧長安擡手揉了揉有點疼的太陽穴,在秦昱瑾面前,顧長安總是屢屢破功。

秦昱瑾從顧長安身邊離開,睨了她一眼,正要開口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秦昱瑾蹙眉,拿出手機一看,俊眉瞬間皺緊。

顧長安撇了他手裏的手機一眼,看不出他手上的是什麽,但是她能看出來,秦昱瑾周身的氣氛都冷凝了不少。

到了有路燈的地方,車子再次停了下來。

“下車。”

“別墅就在前面了,你順便送我一程怎麽了?”

顧長安皺眉,怎麽好端端的,這人說翻臉就翻臉了。

“下去!”

“……”

秦昱瑾好像有點生氣了。

“下去就下去!”

顧長安心裏一氣,幾乎是将車門給踹開的,回頭瞪向秦昱瑾。

前半刻還在嬉皮笑臉的,下半刻就翻臉不認人,就簡直不是人!

顧長安猜想着,秦昱瑾的變化是因為剛才手機上的信息,估計是韓雅茹發的信息,除了韓雅茹之外,顧長安想不到別人了。

“我今晚可能會晚點回來,想我的話可以随時打電話。”搖下車窗,秦昱瑾沖着她挑了挑眉,坐在車裏并沒有動彈。

“你不回來都可以。”她甩下一句就摔了車門走向路邊。

秦昱瑾沒有理會顧長安,直接開車離開了。

這裏離別墅也不遠了,只要走幾分鐘就能到了,好在秦昱瑾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将她丢在沒有路燈的地方,不然她肯定不敢一個人走回去的。

秦昱瑾那個混蛋!沒有品的臭男人,怎麽能将她一個弱質女流随便丢在這種地方,他就不擔心她遇到什麽危險嗎?

微風一吹,顧長安只覺得周身一冷,望着遠處的燈光,匆忙小跑着離開。

“該死的秦昱瑾,你要是去找韓雅茹那個女人,我就咒你快槍手,秒身寸男!”顧長安心裏狠狠咒罵着。

回到別墅之後,顧長安胡亂吃了幾口飯,洗好澡躺在床上,習慣性的拿出床頭櫃下的懷表,緊握着,卻連打開的勇氣都沒有,眼眉漸漸浮現出一抹思念和凄涼。

他離開很長時間,若是他現在還活着,說不定她就不用過這樣的生活了。

卧室裏面暖暖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她将懷表送到眼前,凝視良久,薄唇才吐出兩個輕微的字眼。

“晚安。”

晚安,木頭,我很想你,你什麽時候來接我走?

擦掉眼角的濕潤之後,她很快進入夢鄉,想到秦昱瑾可能不回來,睡的格外安穩。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肢,忽的,脖頸處被咬住,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他回來了。

顧長安的睡裙帶子被他輕手解開,薄薄的真絲裙頓時從她的肩頭滑落,肌膚被他手心灼熱的溫度覆蓋。

這種事也不是一兩次了,顧長安沒有再做無力的掙紮,在裝睡中與他的身體完美契合,即便她宛如死魚,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可身體在他熟稔的掌控中還是繳械投降。

與他,共赴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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