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太偉大了。”

我撫額,敢情在他眼裏,女的就是姐姐,男的一律叫叔叔。

柯楓語調裏帶了幾分不客氣,“那我現在要走了,鄭小雲你呢?”

“當然一起走。”小雲氣呼呼的說,滿臉通紅。

兩人舉步離開,沒有和我打招呼。

餘小青怯怯的說,“穎姐,那我也先走了。”

好好的一次聚會不歡而散,卻收獲兩個醉鬼,我恨恨地踹了穆寒一腳。

“小穎,現在怎麽辦?”懷玉問我。

我想了想,“十塊錢快到了吧,只能請他幫忙把這兩個醉鬼運回我家再說。”

“那我給他打電話。”

我按了服務鈴,看到賬單上的數字,欲哭無淚。

崔懷玉和十塊錢先打上了車,合力把人事不知的穆寒塞進出租車。

我輕拍殷禛的臉蛋,“還能走麽?”

他嘟囔,“說了沒醉。”但步子不穩,走一步晃兩步,我輕嘆口氣,挽住他的胳膊。

許淩飛也幫我扶了他一把。

唉,沒見過這麽麻煩的人,醉煙、恐高、自戀、潔癖、一杯就倒……

我們把殷禛和穆寒分別扔在床上,累的直喘粗氣。

懷玉看看表,“不早了,我們得走了。”

“今天麻煩你們了,”我很抱歉,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般地步。

“我們不打緊,倒是穆寒和小雲的問題,你得想辦法盡快解決。”懷玉在我肩上拍了下。

我颔首,“我知道,等他酒醒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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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淩飛不合時宜的連續放了幾個超級響的屁,旋即害羞地把臉埋進沙發。

懷玉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這是用皇家禮炮歡送我們麽?”她笑趴在了崔十元的懷裏,十塊錢也好笑的揉她的頭發。

我把懷玉他們送出門,回來盯着穆寒那張熟睡的臉,越看越來氣。

他倒是睡的舒坦,我怎麽辦?

小雲在氣頭上,明天也不知道會不會來上班。

柯楓這麽不待見我哥,回去後指不定怎麽說他壞話呢。

就算小雲能原諒穆寒這一回,被柯楓每天吹一次耳邊風,她耳根子軟,只怕又要起事端。

傷腦筋啊!

我不厚道地想,可能柯楓不單單看穆寒不順眼,或許只要是小雲的男朋友,他都不能接受。照此情形看來,這家夥十有八九有戀妹情結。

思及此,我又同情穆寒了,他不止要和小雲其他的追求者競争,還有一個隐形的對手,這是個最可怕的敵人。

許淩飛打了個哈欠,“小穎姐姐,我困了。”

小公寓只有兩張床,如今殷禛和穆寒各占了一張,我瞟一眼,“你睡地上行麽?”我指的是昨晚殷禛打的地鋪。

許淩飛搖搖頭,“我要一個人睡一間。”

我磨磨牙,“行,你睡沙發吧,”好歹客廳也算一間。

家裏被子明顯不夠,我把空調調高,盡量不凍着小朋友,其他兩位就只能委屈了。

穆寒是自作自受,我把毯子丢在他身上就懶得再理他。

而殷禛挺冤的,要不是懷玉使了手腳,也不至于如此。

他嘤咛了一聲,眉頭緊皺,很不舒服的樣子。

“要喝水麽?”我輕聲問。

他并無反應。

我替他掖緊被角,“那你睡吧,一覺睡醒後就不難受了。”我困的很,明天還要上班,只想盡快把他安置了好去和周公會面,冷不防他伸出一只手攥住我。

“怎麽了?”我回頭。

他手上用了點勁,将我扯進懷裏,低低在我耳畔喚道:“小穎……”

這聲音……我怔忡了一下。

殷禛牽了牽嘴角,傾下身來,在我唇角印下一吻。

我還在思索剛才那一聲低喚我似乎在哪裏聽過,他已扳過我的臉,笑吟吟的對上我的眼,目光定格在我臉上,眼中不自覺地掠過一絲溫柔。“沒被男人親過麽?”

我目瞪口呆,大腦已經停止工作。

殷禛眼底慢慢浮起一抹玩味的淺笑,“沒被親過也不要緊,我來教你。”他扣住我的後頸,溫熱的唇觸到我的,我不自覺地壓抑了呼吸,他試探性的舔了舔我的唇,随後反複輾轉吮吸,我呆若木雞,完全不知所措。他靈巧的唇舌直接撬開我的牙關,帶着一點點馥郁芳香的酒氣,乘虛而入,攻城掠地。

我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他熾熱的吻始終沒有停止,越發深入,我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我口齒不清的低吟,“放開我。”

殷禛更用力摟緊我,身上的熱度随着他的動作轉移到我身上,我眼神迷離,手像被外星人控制了似地完全不以主人意志為轉移,悄悄攀上了他的肩頭。

纏綿細碎的一吻結束,殷禛終于松開我,我撫着胸口大口喘息,一顆心還在狂跳不止。

而這始作俑者笑得邪魅無害,他心滿意足地整了整衣襟,搖搖晃晃地又睡下了。

方才還暧昧旖旎的氣氛頃刻間蕩然無存。

我撫着腫脹的唇,鼻息間萦繞着全是他的氣息。

他這算什麽?酒後壯膽?酒後起色心?酒後吐真言?酒後暴露本性?我根本弄不清楚那一個吻到底意味着什麽。

一喝酒他就像變了個人。居然學會調戲我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可我明明可以推開他的,卻一點都沒想過要反抗。

我瞥他一眼,丫睡得酣暢淋漓,我卻要怎麽當做這一切沒發生過?

夢境再度來襲。

我穿着厚重的嫁衣,跪在前廳,給爹娘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娘親殷殷囑咐:“嫁過去,可不能再任着性子行事了。”

我忙不疊的點頭。

父親聲音有些清冽:“從今往後相夫教子,別給年家丢臉。”

我唯唯諾諾,“我會的,父親大人。”

他大手一揮,“那便去吧。”

微風輕撩起喜帕,我看清坐在堂前的正是穆教授和我媽。

我的第一反應便是我徹底瘋了。

早晨我是被許淩飛推醒的,我一睜眼他就吓一跳,指着我的熊貓眼說:“小穎姐姐你昨晚去偷雞了?”

我甕聲甕氣地說:“胡扯,地板太硬了,我沒睡好。”

他對手指,“殷叔叔也太沒風度了,讓女孩子睡地上。”

我:“……”一眼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鋪,“他人呢?”

“殷叔叔把我弄醒了就去浴室洗漱了。”

“哦,”我揉了揉太陽穴,腦袋還在隐隐作痛。

殷禛神清氣爽的走進來,掃我一眼,然後把視線從衣衫不整的我身上挪開,“許淩飛,你該去刷牙了。”

我一看見他,昨晚的記憶就通通回來了。臉頰上兩團酡紅,開的分外豔麗。

“你不舒服?”他問。

“沒有,”我隴緊睡衣,仰起頭。

他勾起會心的一笑,“那趕緊起床,上班遲到我不負責。”

“嗯,”我的聲音依舊低低的,偷偷看他,他一臉淡泊,道貌岸然的就跟正人君子似地。

一喝酒性情大變,難怪他如此抗拒酒精。

我在心中暗暗說:喝醉了就亂來,一醒來就都不記得了。

不過他忘記了也好,省得我看到他會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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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我看了幾集,只要當架空的娛樂片看就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拿它跟歷史較勁就完蛋了。

實在覺得受不了的話,就無視掉或者去看《雍正王朝》尋求安慰。嗯,就醬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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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浴室出來時,聽見許淩飛嚴肅地說道:“穆寒叔叔,你昨天晚上得罪小雲姐姐了。”

“是麽?”穆寒摸着腦門一臉的懵懂。

看來他腦子還不太清醒,我輕哼了聲,“去洗把冷水臉就什麽都記起來了。”

“哦,”穆寒還真那麽做了,然後垂頭喪氣地說:“我只記得我喝了很多酒,其他全忘了。”

MD,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我不屑地瞥他一眼,又憤恨地瞪向殷禛。

殷禛則一臉的波瀾不興。

我加油添醋的把昨晚的事敘述了一遍,只見穆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許淩飛在一旁笑得伏倒在殷禛的肩上。

殷禛剛要開口說話,穆寒突然往門外走去。

“哥,你去哪啊?”

穆寒神情複雜,“我去找小雲解釋清楚。”

我慢條斯理地說:“你曉得她住哪兒麽?”

他頓了下,“我不曉得,”他又不确定的說,“你知道的吧。”

“我也不知道。”我幹脆利落的說。

穆寒睨我,“你怎麽會不知道?”

我答的飛快,“我為什麽一定要知道?”

“你是她的老板。”穆寒說的理所應當。

我不甘示弱,“這是員工的隐私,老板也沒權幹涉。”

他良久不說話。“那我問小青。”

我笑,“你覺得小青會幫你麽?”

“當然。”穆寒極為的自信。

“那你不妨試試。”

穆寒摸出手機,很快挫敗道:“小青不接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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