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薛蝌設計薛蟠心熱忙收拾文昌帝病逝後宮格局
對薛蟠來說,玩男孩與玩女的沒什麽區別,不過是前後眼兒不同罷了。自己有錢又有能力,多着是的人上杆子貼上來的。就比如說賈府書堂裏的憐香和玉愛,剛一見面還端着,手一摸,銀票往哪一壓,還不是任自己性子?
薛霸王從來不是叫假的。自在金陵,薛蟠就是一副混吃混喝,花天酒地的樣兒,薛姨媽寵着,薛父雖說卻沒動真格,薛蟠從小就養成了好逸惡勞,驕奢意淫的性子。只要是想要的,看中的,哪怕就是這女子有主了,也能搶回來。
後來,薛蟠進了京都,沒有因着人命而收斂,反倒還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接着好色,接着惹事。直到薛寶釵進宮,這件事對薛蟠影響很大。薛蟠心雖然粗大,可是對于家人薛蟠可是打心眼裏在乎的。将自己關在房子裏想了一夜,薛蟠才想出個頭頭,先是搬出了賈府,然後接薛蝌和寶琴進京。
在薛蟠的眼裏,心裏,薛蝌是個特別的存在。
薛蝌小薛蟠三歲,打小薛蟠就跟個多動症孩子一樣,爬樹翻牆玩彈弓,可是薛蝌不一樣。小時候,薛蟠是不太待見薛蝌的,無外乎就是跟薛蝌玩不來。自己在爬樹,薛蝌就坐在樹下看書,一看一下午,還不是巴巴的念出幾聲,囑咐薛蟠小心什麽的。薛蟠小時候最讨厭的就是念書,沒有之一。本來還想着嬸嬸給自己生了個弟弟,還計劃這将自己的彈珠給弟弟玩耍之類的,往後,薛蝌長大後,薛蟠就沒了念想。
斯斯文文,瘦瘦弱弱,從小就好靜這就是薛蝌。
薛蟠雖然跟薛蝌玩不起來,可是薛蝌十分喜歡跟在薛蟠後頭,一跟就是一天,那時候薛蟠嘴上整天嚷嚷薛蝌煩人,卻從來沒動手攆過薛蝌,更別提罵了。
就這樣,性格差異挺大的兩人,一玩一童年過去了。
薛蟠是十三歲開的葷,對象就是薛姨媽送來的丫鬟,比薛蟠大兩歲。薛蟠自此之後就愛上了這一項運動。在薛蟠開來,只有這項運動才能标示着自己是個男人了。那時候,一想到這,薛蟠就渾身從滿了力氣。薛蟠開始進妓、院了,而薛蝌跟着進去過一次,回來後,薛蝌吐了,高燒不退。而薛蟠自是被薛父逮着狠狠的打了一頓。
薛蝌醒來後,也不跟着薛蟠了,反倒還就此疏遠了。薛蟠那時候正直心熱的時候,食髓知味,又被薛父打了一頓,心裏對着薛蝌自然遷怒幾分。不過想着薛蝌因高燒燒的紅紅的臉蛋的模樣,便小聲道,若是他求求我,我還是一樣帶着他。卻不想,就此後,薛蝌專心讀書,跟着他父親開始學習經商,就是看見了薛蟠也是掉頭就走。
薛蟠那時候正是叛逆,當下氣的耳紅脖子粗,再也沒理薛蝌了。
兄弟情分也就開始淡了。
若不是薛蟠打算去邊關,薛姨媽在京中寂寞,薛蟠是不會請薛蝌過來的。
而一步變步步就跟着變化了。
五年的軍隊生涯,薛蟠體魄更是健壯,思想也穩重了不少。薛姨媽想讓薛蟠娶親,薛蟠倒不是改了心性不愛女色了,而是覺得無聊了。在家裏放個人整天管着自己,這不是有毛病麽!還不如現在,想玩了,去妓、院,脫了褲子便上,穿了褲子一扔錢,什麽事也沒有,方便的很。
若是說五年的軍隊不僅改變了薛蟠的體魄,更是影響了薛蟠對着男女之事的看法。以前,薛蟠巴不得跟個美貌娘子調個情,送個東西,反正花樣多了去了。可這次回來,男女床榻之事,卻被看做了發洩。什麽調情、送小東西,有那錢還不如給要飯的。
這一天,薛蟠還是跟往常一樣去了妓、院,點了姑娘便進了房間。卻不知道身後跟着薛蝌,薛蝌扔了銀錢給老鸨,老鸨一聽,乖乖的将薛蝌帶進薛蟠隔壁的房間。
那花娘哄着薛蟠喝酒,平日薛蟠哪有心思喝酒,扒了衣服就直接上。不過今天被那花娘哄得還是喝了一杯,卻沒想一杯下肚,頭昏眼花,接着就倒地了。
隔壁房間的薛蝌聽見動靜,進去将薛蟠扶起,拖拖拉拉的扶着薛蟠去了後門。後門處,早早有小厮守着,見薛蝌出來,趕緊上前搭手,将薛蟠弄進馬車。
薛蝌揉了揉肩膀,自己一米七三的個子,馱着一一米八五的薛蟠。且薛蟠暈着,全身的力氣全都壓過來的,能輕松?
這計劃薛蝌早早計劃好了,若是五年前薛蝌可不敢這麽做,而今天薛蟠變了,雖說還是照樣好色,可卻懂得責任二字。
房間早早點好了香料,是助興用的。一捧水潑在薛蟠臉上,薛蟠還未清醒,便只覺得腹下一股熱流,眼神暈花,見了旁邊一具冰冰涼涼的身子骨便壓上去了。
然後的事情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薛蝌是真的受傷了,房間裏雖然點着催情香,他受了蠱惑,被薛蟠摸着也很滋味,但同時,薛蟠哪有功夫給薛蝌做擴張?薛蝌又是第一次,過程中雖然也舒爽,但第二天醒了後什麽痛苦都出來的。薛蟠那活就不是常人能比的,再加上催情香後果可想而知。薛蝌只記得,自己釋放了三次後,便受不住了,一勁嚷着不要的,可薛蟠還是照樣,再往後薛蝌就不清楚了。
這事要是發生在五年前,薛蟠心裏害怕,早上面對這個情況,早早提着褲子跑了。可這事發生在五年後,薛蟠思索了會,便有了想法。心中雖然震驚,卻還是提着褲子出了房門。
薛蟠一出門,薛蝌就睜開了眼睛,眼底有着傷痛。說不傷心是假的,自己操着心思搭着身子,結果人家玩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了。
正胡思亂想着,便聽見門口的腳步聲,心裏一喜,趕緊閉着眼,不出聲。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腳步聲,薛蝌整天記挂這薛蟠,這薛蟠如何走路腳步聲如何自然曉得。
薛蟠端着熱水盆子進來,搭着毛巾,浸了熱水,細細的幫薛蝌擦掉身上的痕跡。這還是薛蟠頭一次事後給人清潔,所幸五年的軍營生活沒有白待,這點動手能力還是有的。兩條胳膊先是擦,接着脖子,到了胸膛的時候,薛蟠看着薛蝌白皙瘦弱的胸膛上花花點點的痕跡,腹下一緊,悄聲罵了句禽獸,接着動手。
薛蟠是個大老粗,雖說故意放柔了手勁,可力道還是在哪。加上薛蝌一夜的纏綿,身子早早軟的不像話,餘韻還留在身子處,就是被薛蟠輕碰,薛蝌也不自覺的顫抖。不過薛蟠此時哪裏會想那麽多,還以為薛蝌是冷的。剛想給薛蝌蓋上被子,手不小心蹭了蹭薛蝌胸尖,一聲哼吟出口。
薛蟠低頭一間,薛蝌胸前的豆豆紅彤彤的,腫大的厲害,在這空氣中挺拔的讓薛蟠咽了口口水。
薛蝌睫毛閃了閃,咽下聲響。
所幸,薛蟠此時正心虛着,也沒看見。将被子給薛蝌蓋在胸上。在水盆裏重新擰了手巾,掀開被子,看了眼薛蝌身下,薛蟠就轉了頭。心裏卻想着自己怎麽這麽經不起事!可一想,自己不弄,難道讓小厮過來幫薛蝌擦麽?一想到這,薛蟠便緊緊皺着眉頭,自己弟弟的身子,憑什麽讓那些低下的小厮看?
忍着心裏的躁動,薛蟠輕輕的将熱毛巾覆蓋上薛蝌的小腹。那處一片滑膩,白乎乎的早早幹了的痕跡,常年混聲色場的薛蟠自然曉得那是什麽,稍稍換了個坐姿。不動聲色的幫着薛蝌擦拭幹淨,慢慢的到了下面。
薛蝌心底自從有了薛蟠後便未經男女之事。那處自然幹淨粉嫩。
薛蟠不是沒見過小處子的那處,此時看着眼前,便覺得以前的小處子算什麽?喉頭動了動,熱幹的喉嚨能噴出火一般。薛蟠大手拿着毛巾都是抖得,落在薛蝌那處的時候,薛蟠明顯能感覺到手下的東西一挺,燙的他的手也是一僵。
過了一會,見薛蝌未醒來。薛蟠受不了了,趕緊匆匆的給薛蝌清理幹淨。到了後處的菊花那,薛蟠瞳孔一縮,大手也不知怎麽想的摸了上去,只見薛蝌那處一縮,像是綻放了一般,紅豔豔的霎時好看。
薛蟠跟鬼上身一般,神智異常清醒,告誡自己停手,手裏的動作像是被人指引了一般。薛蟠就見自己将中指輕松地伸了進去,攪動,像是一根不夠一般,緊着探進去一根,那處像個小嘴,緊緊的吸着這自己的指頭,帶着自己的指頭,往裏面鑽。
不知摸到了哪出,薛蝌身子一怔,前處開始高高聳起。
薛蟠一間,像是被驚醒了一般,趕緊抽手,不過臨走時像是舍不得一般,撚了那處,只見原本睡着的薛蝌睜大了眼睛,眼裏水汪汪的留着淚,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說些什麽,整個身子發抖。
薛蟠見薛蝌醒了,神情一愣,看着薛蝌,喃喃道,“弟弟。”而後便低着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床上的薛蝌好不容易讓自己身子平穩下,見薛蟠是這副認錯的樣子,扯着嘴,冷哼一下,沒說話。
薛蟠聽薛蝌哼聲,擡起頭,望着薛蝌的眼,道,“我知道我做了混賬事,你不原諒我也是應該的。”薛蟠從來都是直來直去,說一不二的鐵漢子,哪裏有過這般猶豫的神情。
薛蝌坐起身,張大了腿,指着自己中間那處,道,“爽麽?”
薛蟠神情更是愧疚,急着卻是說不出話。
薛蝌複而躺下,腿仍是張開,薛蟠一低頭就能看見裏面的風景。
“我身子軟,沒力氣,你給我擦幹淨,這事就當沒發生,你該幹什麽幹什麽......”複而閉着眼,冷聲道,“以後好好聽大娘的話,別讓她操心了。”大娘說的便是薛姨媽。薛蝌曉得,自己越是這麽說,薛蟠心裏越是愧疚,對自己更是惦記,他就不信了,這樣以後,薛蟠還能出去照樣吃喝?!
果然薛蟠聽了,冒着火,狠聲道,“我是那樣的人麽?”手裏的動作卻輕柔起來,很快的幫着薛蝌清理了身後。
薛蝌是真的沒力氣,坐起來都費勁。薛蟠見了,又是幫着一層層穿好了衣服,扶着薛蝌去了一間幹淨的卧室。這才開口道,“我記得我是去了妓、院吧?”薛蟠不是沒腦子,這事發生的太奇怪了。
薛蝌聽了,笑了。道,“我當是什麽。”坐在軟榻上,喝了茶,這才道,“昨日你出去,大娘怕你出事,便讓我跟着看看,我素來不喜去那些腌臜地方,當下迷暈了,又怕回府裏大娘擔心,便帶着你來了我這莊子,想着明日跟你一起回去。”薛蝌半假半真摻着說,接着道,“一折騰就是半夜,我見你睡得不舒服,這莊子我也很少來,下人早早歇了,我便親自動手給你脫了外衫,哪裏想你這不動還好,一動就跟吃了春。藥一般,壓着我......”
“你怎麽不叫人?”
“叫人過來看兄弟亂來麽?你自己練武自己知曉你的手勁,我哪裏能逃......”薛蝌淡淡的道。
薛蟠一聽,心裏那點疑問便丢了。當下關心着薛蝌的身體,想要問,卻不知道說些什麽,二人沉默的喝着茶,到了晌午,小厮駕着馬車,送二人回了薛府。
馬車裏,薛蝌閉目養生,薛蟠見了坐在旁邊就這麽看着薛蝌。這時才發現,自己這個弟弟真的很瘦。尖下巴,兩頰無肉,淡眉挺鼻,嘴唇倒是肉肉的,還很紅。一想到昨日自己親口允腫的,便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到了薛府,薛蟠扶着薛蝌進了卧室,這才見了薛姨媽。
薛姨媽見薛蟠,愛着一通關心,又不見薛蝌身影,便道,“蝌兒怎麽沒過來?”小厮剛禀了說二人回來的。
“蝌兒身子不好,受了些風寒剛歇着。”薛蟠淡淡的岔了話題。薛姨媽聽了也跟着跑了,倒也沒多問,想着休養幾日便好了。
自那日後,薛蟠與薛蝌真的還是跟以往一樣,二人很少見面,薛蟠一天去當值,薛蝌每天去商鋪坐鎮。不過像是未變,卻也變了許多,比如薛蟠自此後再也沒去妓、院找人發洩,而薛蝌每日回府,桌上總放着一盅湯羹。雖不是薛蟠親手熬得,卻是薛蟠每日吩咐下人做的。
一晃三月,又到了年關。
這是盛安帝元年的第一個新年。
十五那日,盛安帝宮中設宴,百官進宮朝拜。
園子裏張燈結彩,處處裝飾。
遠處的高位上,文昌帝高坐其中,而盛安帝的座位卻矮了文昌帝半個位置。百官一見,心裏門清,這說話有力的是誰,不言而喻。
前幾日大雪,文昌帝染了風寒,本來身子就不好這麽一下更是壞了。拖拖拉拉的一直沒好利索,元說這次宮宴盛安帝主持即可,哪裏想文昌帝想的便是在這日子讓大家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皇帝’,自然不放過這個機會。拖着病軀,高坐其位,文昌帝見朝賀的百官,心裏很是高興。
伴随着咳嗽聲,文昌帝過完了整個宴會。
當夜,文昌帝便開始發燒。翌日更是病情加重,前朝又是新的一年第一次開朝,盛安帝自然不可缺席,剛下朝,便匆匆忙忙的往後宮趕,圍着文昌帝的病榻,做足了孝子模樣。
文昌帝這病也不知怎地,一直拖拉,沒有起色,剛到了三月,一日夜裏就去了。
是夜,盛安帝痛哭,守着文昌帝的靈堂哭了一宿。百姓聽聞,紛紛誇新皇帝是孝子。
半個月後,文昌帝下葬皇家陵寝。後宮格局大改變,兩宮太後搬入東西兩宮,敏太貴妃仍住在長生殿,封其兒子徒臻淩為嘉王,等年過十四便出宮建府。八皇子九皇子分別封了忠王,信王,年前府邸便造好了,剛過了四月,便出宮了。
薛寶釵聽了這消息,倒是難得露出幾分真意。自己進宮時上下不得,沒了辦法只好出其此路,原想着這輩子就這麽完了,可現在自己有兒女,有地位,到時兒子長大了,自己便搬出宮随着兒子住去,只望這生平安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還有三四章就完了,這章重點是薛蟠薛蝌二人,這幾天看追的文好多肉,心裏癢癢,到時兩人的番外就是肉加生活了!!